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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

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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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然看着递到唇边的水杯,伸手去接,可沈祭梵却避开她的手,待她的手放下时他又递向她唇边。安以然微微侧脸莫名的看了他一眼,顺从的张口喝了几口。

“然后呢?”沈祭梵抛主动抛出话来,示意她继续。

“然后就是……Jacky成是个很有爱心的人啊,这个世上有钱人很多,可让人尊重并且一提起他们的名字时就有一种崇敬敬仰的有钱人却很少。我并不是说,有钱人有需要像Jacky成一样把赚来的钱都捐出去做慈善,只是觉得,如果有足够的条件,稍微提携一下身边的人,这也是很有意义的事,也是很让人尊重的事……”

期间又喝了次沈祭梵递来的水,接着说:

“我觉得啊,你也是可以做让人尊重的人,不用做那么有影响力的大事,让身边人记住你的好……”

“你的漫画进展得如何了?”沈祭梵在她长篇大论的期间几度放空,对于她完全不在重点的话题颇为无奈。

这个男人如他自己所言,耐性不是很好,愿意倾听她的事那也只是在有心情的时候。

“哈?”

安以然扭头看他,沈祭梵几不可见的撑开浓眉,再问:“你的漫画,画到哪个阶段了?有没有想过出版成册?”

“啊,这个……”安以然毫无预兆被沈祭梵带走话题,听他提起漫画,愣了一瞬,脸上立马羞赫起来,却又忍不住开心,小声辩解:

“我哪有想过出版成册碍?要能上架就已经很满足了……我的漫画啊,网编说了,画风和画面表现力都很强,人物很有张力,故事情节也不错,可惜定位偏低龄,因为我的主角是名卡啊,才八岁的小孩……”

沈祭梵有几分不耐烦了,突突的来了句:

“你脖子上的戒指是自己买的?怎么不带手上要带脖子上?”

安以然再次愣了愣,这怔愣间,沈祭梵已经伸手将她脖子上的红绳牵了出来,是枚戒指,那天他就发现了的,只是没在意。

因为是玉戒,所以沈祭梵倒没往别处想,以为是她买来自己带着玩玩,之后发现跟她年龄不合,套绳子上带在脖子上也无可厚非。

不过随便一问,可安以然却很介意他碰,募地从他手里夺回来:

“不是买的,你别碰,这是我唯一一件有纪念意义的东西,最最珍贵的。”

安以然低着头,拿着玉戒轻轻吹了吹,宝贝得很。

然而她这话却让本不上心的男人伤心了,唯一一件有纪念意义的东西?最最珍贵?

难道是孙烙那小子给她的?

脸色暗沉,大掌直接探过去,语气不容拒绝:“我看看。”

“不要,你别碰它,沈祭梵……”

安以然不让,她不让沈祭梵就越要拿到手,她一挡开沈祭梵伸过去的手,沈祭梵脸子“唰”地就黑了,劈手抢过玉戒,安以然当下就急了,平时也没那么大胆子,这时候竟然突然炸毛,尖叫一声,抱着沈祭梵手背张口就狠狠咬下去:

“不准你碰!”

沈祭梵眸色暗沉,他还没被女人这么对待过!

手抓着玉戒,连带红绳大力一扯,手背用力外侧时从安以然口中抽出来。

“啊--”

安以然当即一声痛呼,他的手背从她口中强行抽出,门牙都差点儿被碰断,脖子上红绳被大力拉扯,她很清楚的感觉到细小的绳子从血肉中碾过,撕开皮肉绳子崩断,火辣辣的刺痛从脖子上瞬间传开。

安以然一手捂着嘴,一手轻轻去碰脖子,痛得眼泪翻滚,睫毛带着泪珠一下一下翻眨着,哀痛的望着脾气上来的男人。一句话不说,就那么望着,无声的控诉。任眼泪在眼眶里不住的涌动,盈满眼眶。

沈祭梵低咒了句,他有多大力气他自己清楚,大概也知道他手背将她那“不自量力”牙给磕了,却又不能在这时候先弱了自己的气势。手上拿着她的玉戒,还没意识到他给她的双重伤害,并不知道她脖子被他拉出了一道极深的血印子。

压下陡然上来的脾气,顿了顿,道:

“不过是个破玩意,有什么好留着的?你喜欢,改天让魏峥给你弄一堆回来,尽你挑。”

这本是先示弱了,可他没等到她感恩戴德的话,也没等到她破涕为笑的好脸色。

猛地不耐烦起身,大步离开。

安以然重重吸了几口气,扭头大声喊:“沈祭梵!”

要走也要把她的东西还给她!

沈祭梵站住脚,微微侧身看她,安以然站起来朝他跑去,目的直奔她的玉戒,伸手就去抢。

沈祭梵瞳孔中的颜色一暗再暗,他还是头一次见到敢在他手上抢东西的人。手往上一扬,安以然抱着他身躯跳起来去抢,什么都不顾,就要抢回来:

“沈祭梵,你还给我,那是我的,你还给我……”

怎么都够不着,也抢不到,安以然真火了,什么都不顾,想到的词儿一股脑儿喊出来:

“沈祭梵你不要脸,你混蛋,强盗,小偷,抢我的东西你不要脸……”

想想,有几个人有这样的肥胆儿敢当着沈祭梵的面骂他不要脸?嫌命太长了是吧?

沈祭梵那脸子啊,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收了手,也没心情跟闹她,手一扬,玉戒在空中飞出了道优美的弧度,片刻后只听到声清脆的声音,也不知道落在什么地方去了。

安以然傻愣,目光就随着沈祭梵跑出去的轨迹画了个弧度。这同时沈祭梵倒是空了闲看着她煞白煞白的小脸,嫣红小嘴微微颤抖,她的手还固定着抱住他的姿势,姿势头扭开了。

玉戒一落地,安以然转身就去找。

沈祭梵眸中戾色一显,怒道:“安以然,你要敢捡回来就马上给我滚出这里!”

安以然半点不停留,回头怒冲冲的喊了一句:

“我早就想走了,沈祭梵,你不是好人!我不要跟你住一起,你不要脸!”

沈祭梵气得,厚实的胸腔高高的起伏着,俊脸一片狰狞,该死的女人,竟敢忤逆他!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怒气中烧,全全一个劲儿的往脑门上冲。

平时这女人单纯无害,乖得不可思议,可这时候却气得他想把她撕成碎片。满身的逆鳞,哪里还是那个乖乖的安静的乖女孩?跟孙烙处了几天,也学会忤逆人了?

这么大动静早就惊动了屋里的下人,所有人都躲在门后面观察战况,云婶儿跟李婶儿吓得脸色死灰,不会因为她们撺掇然小姐,那事儿惹了沈先生吧?

她们也是看在沈先生有钱,对然小姐出手又大方,薪水虽然比别地儿已经高出两倍了,可谁会嫌钱多啊,对有钱人来说,多付点儿薪水那不就是九牛一毛?可对他们穷人来说,意义大了去了。

可如果要因为这个让然小姐和沈先生起了争执,她们就罪过大了。

沈祭梵阴沉着脸立在原处,目光如鹰似狼的盯着她。

安以然不管不顾,趴在地上爬来爬去找她的戒指,一手一把泪。

她还真给找回来了,竟然没摔碎,完好的,安以然庆幸着,又哭又笑。连连哈着气,在衣服上擦了又擦。

沈祭梵几乎把眼珠都瞪出来,这男人平时高高在上,什么大风大浪还没见过,可今儿真是小心眼了。竟然迈着长腿一步一步走过去,带着阴沉冷戾的气势走近她,立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将她俯视。

安以然抬眼望他,下意识将玉戒藏身后。

沈祭梵就还计较上了,俯身伸手一拽扯着人,一手强势夺过她手上的玉戒,刻意的狠狠往地上一摔。

叮--

一声刺耳的声音响起,玉戒撞击冷硬的地板,瞬间崩成三段。

安以然脸色瞬间煞白,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摔成三段的戒指,瞳孔在无线扩大,扩大……

“啊--”

安以然凄厉的喊了声,推开沈祭梵要去捡。她越要反抗,沈祭梵就越不准,铁臂将她箍的紧紧的,半分不准她动弹。

“你放开我,沈祭梵,你太坏了,你怎么可以这样?那是我妈妈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我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沈祭梵,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什么都没有了……”

妈妈?

沈祭梵阴沉的气势有些崩塌,怎么,不是孙烙给她的?

缓缓松了手,安以然直接推开他就扑地上去,抖着手一块一块捡起玉戒,哭得泣不成声。

“我,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沈祭梵有些动容,脸色比刚才更难看,他要再多问一句,都不会摔了那东西。可……

一瞬间,暗恨自己狂妄自大的脾气,若稍微耐心一点,一点点都不会这样。是她母亲留给她的东西,那当然跟别的千金万金不一样。

躲在大厅后面的下人都慢慢的涌了出来,大家虽然不清楚具体事情,可先生摔了然小姐母亲留给她的唯一的东西,这真的过分了。

那李婶儿很想上前去扶安以然,云婶儿从侧面看到沈祭梵脸色不善,紧紧拉着她:先生正火着呢,你这是要上去送死啊?

李婶儿不忍心,然小姐平时对她们不错,现在哭得那么伤心,唉,怪可怜的,都是有儿有女的人,李婶儿那心比别人都要来得软一些。

安以然从地上爬起来,咬着唇,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滚,不再看沈祭梵一眼,攥紧玉戒转身往外跑了出去。

沈祭梵大怒,脸侧肌肉几乎扭曲,侧身怒喝:“还不去追?带不回小姐,你们也别回来了!”

“是是,先生……”一屋子人如同大赦,点头应着下一刻全部冲了出去。

大厅瞬间安静了,沈祭梵暗自叹了口气,坐沙发上,修长的手指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那么温顺的女孩,怎么突然性情大变?是他逼的吧。他不否认,今天的事他有过失,可……

忽然意识到,自从安以然在身边之后,他的情绪极容易泄露。仔细想来,竟不得不承认跟她有着关系。分明那么安静的一个人,却能这么轻易的左右他,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偏生她又是那么的无害,致使他没办法控制她做任何。

竟然也,无能为力?

这是沈祭梵意料之外的事,可偏偏,他不排斥这种被人牵制的感觉。母亲说过,男人再强大,也是天生少跟肋骨的生物,而他命中注定的那个女人是他缺少的那根肋骨。没有那个女人,或者不是命中注定的,那么这个男人永远将不会完整。

沈祭梵吐了口浊气,闭目:母亲,我似乎,找到那根遗失已久的肋骨了。

别墅外

安以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跑出别墅,没想过接下来该怎么办,是真的气极了。脚上还穿着拖鞋呢,跑出别墅没多远就停下来。

安以然,你要去哪?你能去哪?

迎风站着,脚下一步一步的移动,咬着唇,满脸是泪。她以前不会这样的,可在那个男人身边她总是克制不好自己的情绪,现在说了那些话,又这么跑出来,她还有什么脸回去。

是想着赶紧离开这里,可是,安以然,你除了这里还能去哪?现实根本没有给她任性的条件。

想回头,却又更想就这么离开。矛盾的心理一点一点错乱她的思想。

回去还是继续往前走?

“然小姐,回去吧,先生会担心的。”一群人跟在她身后,李婶儿忍不住开口说。凭良心讲,她是挺喜欢这孩子的。

安以然茫然的望着远方,站着不动。

她是真的不知道还该不该继续走,那点委屈在如今的残酷现实,算什么?那点倔强和小清高又算什么?

安以然抬手擦着眼泪,可越擦越多,嘴角抽搐,没忍住,“哇”地一声哭出来。也不觉得丢脸了,蹲地上抱着头就失声痛哭,呜呜咽咽的,很伤心。

云婶儿跟李婶儿上前,后面的人全都跟着上前,把她团团围住,大家七嘴八舌的,一人一句劝着。安以然本来是个挺闷的人,哭也是躲在角落偷偷的哭,可能哭出来都没多大问题。钱丽说她没心没肺,确实有那么点儿,她自我修复能力挺强,伤心过了就算了。

所以她能发泄都是好的,可情绪就是个莫名的东西,有人在的时候反而会助长情绪的滋长。

当这么一帮子人围着安以然,她是哭得越厉害了。她本来是觉得委屈,哭一哭发泄完了好了,谁知道会来这么多人,一人一句劝,得,伤心直接逆流成河。本不是个小气的人,这眼下是没那么容易收住情绪了。

哄闹的气氛瞬间安静,围在她身边的人逐个离开。

没人起哄,安以然哭声渐小了。正在她头昏脑胀的时候,身边低沉而温和的声音响起:

“然然,我们谈谈。”

安以然抱着膝盖头埋得深深的,听到他的声音时,心底的委屈又在瞬间膨胀,眼泪再次决堤,小身板儿因为痛哭而一下一下的抽动着,呜咽声渐大。

可良久没听到他任何动静,安以然心底瞬间滑过一丝紧张,他走了?

猛地抬起脸来望他,沈祭梵沉着脸正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她的目光一下子跟他撞上,被泪水洗涤过的目光干净纯透,毫无疑问的被他深邃的眼睛吸附住。她微微开启红唇,眼睛一眨,一串泪从眼眶中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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