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3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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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清楚小东西的性格,平时是有胡说八道的情况,可冤枉人的事她绝对不做。再者,若不是真委屈到了极致,怎么会全盘托出?
沈祭梵就觉得安以然这些日子不太对,就眼巴巴的望着他,问她话,跟她说什么,她半天不回应,就那么可怜兮兮的望着他。沈祭梵现在明白了,小东西那时候在寻求他的安慰,想要他哄哄他。
白天受了那么多的委屈,晚上他回来了,肯定是要对他撒撒气的,可奈何她又不敢惹板着脸他的,愣是把心里的话一天压一天的压了下去。
安以然转头看着沈祭梵,咬着唇,手上头发给过沈祭梵:“这,跟你没关系?”
“你说呢?”沈祭梵模棱两可的回应,拿着头发看了眼,卡在了手侧边的琉璃台面上。
安以然看着他的动作,坐直了些身体,问:“为什么?”
“先放这里,让人拿去化验。”几乎一眼就有结果了,可到底是不能冤枉人,还是拿去化验,拿出真凭实据来。
“乖宝,我说过,有什么话你一定要告诉我,像这类的事情,往后不准往心里面压,指不定你一压,假的就变成真的了,嗯?”沈祭梵低低的出声。
小东西果然受委屈了,这样的情况,晚上要还愿意跟他亲热那才怪了。昨晚对她用强,就觉得不对劲,后面尽管跟她说了那么却都没说到正题上。
沈祭梵暗暗叹息,是他忽略了她的,也把这些人想得太善良。
“我有说的,可你不相信。昨晚上,我说香水的事,我还没说你,只是开了个头就被你打断了。你凶我,不让我说,我才怕你生气,所以才不说的,因为我相信你。”后面那句话说出来后觉得有点自打嘴巴,所以赶紧补充了句:“但是,今天早上洗衣服的时候,在你纽扣上发现了头发和唇印……”
安以然后面没话了,她想告诉他,其实她也没那么小气的,以前说香水气味嘛,指不定是她鼻子出了问题呢。可今天是实物啊,还有唇印。可以说眼花看错了,可东西有假吗?因为铁证如山,所以才想找他要解释的。
“沈祭梵,你是我老公,我要你给我解释,并不过分对吗?”安以然小心的问。
沈祭梵点头,嘴角微微拉了丝笑意出来。安以然赶紧又问:“那,其实,那些事是真的没有对不对?”
如果是真的,他不会说把头发拿去化验,而且,他这什么表情呀。她明明就哭得很伤心,他却在笑,太过分了。
“对,你呀……”沈祭梵真是挺无奈的,叹了口气道:“要把我的话听进去哪有这些事发生?就委屈也是你自找的。我要你百分百的信任我,你如果做到了,就算看到那些东西你也不会往心里去。现在明白了?嗯?肯相信我了?”
“我的话你往往听个似是而非,听进五分我都欣慰了。我的话不听,别人的话一说你就信。你自己说说,是该相信我还是相信别人 ?'…87book'”
“可是,娅菲尔……”安以然咬了下唇反唇相讥。
沈祭梵目光冷飕飕的扎进她瞳孔,安以然心底颤了颤,不敢出声了:“老公,对不起,我错了。”
☆、189,抢我男人,做鬼也不放过你
沈祭梵顺着她的头,知道错了就好。舒殢殩獍
他每年都会集中在这个阶段处理一些事。内阁议会的事肯定由不得他决定,每年的宪法修订,法律条例实施,官员选举,国家大会等时间都在这紧挨着的一两个月。这当中沈祭梵作为内阁重组后第一要员是必须出席的,正因为这段时间必须在西班牙,所以族内的事情也都调在了这段时间。
国事,家事都集中了,他自己还有公司,沈祭梵是真的分身乏术。也就这一段时间而已,带安以然过来是度假散心的。可度假后得办事,这正是事情起堆的时候,他是真不能这时候跟她回国。他不回去,她当然也不能回去。
沈祭梵几乎能想到她自己一个人在京城是过什么样的日子,现在不像以前,她现在有所谓的朋友,认识了不少人。她回到自己的熟悉的地方,他又不在身边,她那时候还能着家?不跟外面人玩疯了才怪。
到底是比他年轻太多的小妻,又生了那么张妖精似的脸。让她一个人回去,他不放心。外面那么多诱惑,他总不能把她困在别墅不让出门。
……
安以然说的事情基本上就那么不了了之了,沈祭梵后来几天都没提过。安以然不知道他是事情太多了,忘了这件事还是故意不提。
安以然在房间里画着漫画,抬眼时望着墙面宫廷风格的挂钟,有些入神。埋下头时低声说:“名卡,你说我要不要让沈祭梵给我个交代呢?其实,他没忘对不对?一方是我,另一方是他的家人,他夹在中间也很为难。”
长长的叹了口气,真是恼人,算了,还是不要问了。反正没有影响到他们的感情,该糊涂的时候就该糊涂。安以然认为现在是需要糊涂一点,毕竟事情沈祭梵已经知道了,如果他不想有什么动作,她一再的烦他,只会让他觉得她不懂事,不理解他。
其实想想,也没多大的事,以后多小心点就是。
或者,大概沈祭梵给她的交代就是让娅菲尔回她自己家去了吧,罪魁祸首不在,往后也就闹不出什么事。
安以然想想伯爵夫人,认为伯爵夫人毕竟是长辈,应该不会用娅菲尔的那些小动作来对付她。如果堂堂伯爵夫人耍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那也太掉价儿了。
所以安以然想来想去,还是算了,至少她能安静一段时间吧。
安以然之所以知道那些是娅菲尔做的,因为在沈祭梵否认之后就特别留意了下家里的下人和娅菲尔。不巧,娅菲尔身上的香水味令她熟悉,再有,长卷发,金色发色。真的是,好巧。安以然知道也什么都没说,就当不知道,不过淡然了很多。
王宫送来了一套水晶瓷,安以然下楼的时候正好碰到人下人送进来,所以看了一眼,觉得很好看,问了句:“这是什么?”
“少夫人,是水晶瓷,公爵大人喜欢收藏,这是王妃特意送给公爵大人的。”下人恭敬的回应,态度上有些小心翼翼。
公爵府下人们的态度再度回到了安以然刚过来时候的恭敬,其中原因不用说也能猜到几分。安以然就揣着明白装糊涂,有机会翻身了就处处挑理,何必呢,她又住不久,没必要不是?
安以然笑笑,走了步转身说:“送公爵的吗?给我吧,我送上去。”
安以然说这话是因为沈祭梵说过,不喜欢任何人进他的房间,二楼属于他的私人空间,下人会上楼打扫,可范围是除开会议厅和卧房的。
下人有些犹豫,可顿了下还是将透明包装的水晶瓷递给了安以然。伯爵夫人正好从餐厅出来,目光瞬间凌厉了几分,出声道:
“公爵大人最喜欢的东西,拿来拿去摔了你们赔得起吗?这可不比中国的茶具,要千套万套都能运过来。”说话的当下已经走近了安以然,看了眼安以然转向下人怒斥道:“这是从王宫里拿出来的东西,是什么人都能碰的?”
下人被伯爵夫人那话给吓到了,有些委屈。毕竟现在是清楚安以然有沈祭梵护着,小声回了句:“夫人,是少夫人……”
“少夫人又怎么样?水晶瓷本身赶紧透彻,是什么脏东西都能碰的吗?”伯爵夫人当即厉声而出,打断了下人后面的语气。儿子她管不了,下人还敢跟她呛?
安以然脸色白了一下,转向伯爵夫人。都说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果伯爵夫人能把对她的不满表现出来,她当然会更高兴。
伯爵夫人看了眼安以然擦身走了,夫人如今还真是不用再伪装了。大抵是引以为傲的儿子令她太伤心,以至于对着这个罪魁祸首的女人连客气都省了。
安以然其实知道伯爵夫人并不喜欢喝茶,因为伯爵夫人每次泡好的茶从来不喝。偶尔进口也只是沈祭梵在的时候。有些事情安以然是看明白了,伯爵夫人非常在意沈祭梵,似乎做什么都在刻意就着沈祭梵在做。
安以然觉得悲哀,看似高贵冷艳的贵族夫人,其实,不过是丈夫不爱,儿子不亲的可怜女人。安以然没什么功利心,所以更明白女人一辈子的两个男人丈夫和儿子都不在意自己的话,那是多么的可怜。所以安以然现在是真的看开不少,因为她跟伯爵夫人相比,她太幸福了。
也因为如此,在伯爵夫人的冷面出现后,安以然并没有与她争锋相对,而是很理解的后退了一步。
沈祭梵说她是绕指柔,再冷硬的心最后都会被她融化。安以然觉得这真的是在夸她,可她更愿意相信她有这个本事。总有一天,伯爵夫人会像安母一样接受她。
安以然接过下人送上来的饮品,这是伯爵夫人每天定时定量要喝的。在伯爵夫人休息过后,安以然送了过去。伯爵夫人抬眼冷冷的看着安以然,目光缓缓拉向一侧,对雅拉道:“倒了,以后府里不准再出现这种东西。”
雅拉欠身应着,接过安以然递来的托盘转身就走了出去。
安以然脸色依旧恭敬,伯爵夫人笑了笑,道:“想讨好我不如想想怎么在艾瑞斯身边多呆几天,男人的感情,可是说变就变的。”
“别的男人我不知道,可沈祭梵是什么怎么样的男人,我想夫人您,应该比我更清楚。”安以然同样微笑着回应,不喜欢她就不喜欢呗,伯爵夫人本来从一开始就没有喜欢过她。她早就知道沈祭梵的家人不会这么轻易接受她的,不过,反正她该怎么做还怎么做,你接受不接受跟她没关系。
“那我先过去了,免得碍了夫人的眼。”安以然微微欠了欠身,笑着恭敬道。
伯爵夫人转动着手指上的宝石戒指,这戒指是早上才送到伯爵府的新款,伯爵夫人似乎挺满意,送来就上手了。在安以然出门的时候,出声道:
“安安,什么样的人过什么样的生活,你哪里来的还是回哪里去吧。”免得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安以然笑了笑:“夫人,您真的不用费心思让我离开,我会走的,等沈祭梵忙完了就走。”
安以然脸上的笑容很灿烂,可在伯爵夫人眼里尤为刺眼,言下之意是要跟她抢儿子了?好得很,本来想让她多快活几天,可现在看来……
安以然走了出去,无奈的叹了口气,果然天下间婆婆和儿媳间是最不可调和的矛盾。其实,如果可以,她很愿意伯爵夫人去Z国一起生活,可似乎沈祭梵并没有那个打算。安以然提过两次他忽略了后,她就再没说。
现在总算明白了当初沈祭梵为什么说他们是他们,他的家人跟他们不是一体,因为,即便他们愿意,那也是件不可能成的事。
沈祭梵晚上回来得比较早,安以然刚吃了饭上楼他就推门进来了。安以然抬眼一看,很高兴,立马从地上爬起来往他跟前跑去:
“沈祭梵,你回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早?”
“不高兴?”沈祭梵头俯低,安以然立马凑上去在他面颊上一边亲了下,笑眯眯的望着他,沈祭梵忍不住笑出声,附唇在她唇上咬了咬,然后脱了外套。
安以然顺手接过,往架上挂去。沈祭梵解开衬衣的袖口,含笑的目光一直落在安以然身上,他要的就是这样,回来就能看到她的笑脸。看她笑一笑,他一天的疲累还算什么?
沈祭梵进了洗手间,洗了把脸,然后调了水温,快速冲了个澡。
安以然已经在给他居家的衣服了,沈祭梵在浴室里喊了声,提醒安以然别忘了拿短裤,她忘了的次数不少,所以沈祭梵现在习惯性的会说一句。
安以然在外面应了声,又转身去拿了条,果真,她又忘了。
送进去时候依然还会红脸,把头埋得低低的往他跟前去。沈祭梵接手上,侧手就放在了一边的高台上。安以然抬眼看他,沈祭梵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眼里燃着火。安以然赶紧转身往外跑,沈祭梵一把给拽了回来,扯了她的衣服边问:
“洗了没有?一起洗?”
说这话时候衣服已经被他扒光了,安以然浑身滑腻得跟条泥鳅一样,沈祭梵摸了一把,小东西这皮肤怎么就怎么嫩呢?看来还是他养得好啊。
沈祭梵大掌直往目的地走去,摸了一把:“干净了?”
安以然连连摇头,又伸手推他:“没有没有,还没完呢。”
“日子我可比你记得清楚,前天就干净了吧?”沈祭梵语气幽深幽深的,带着危险的讯息。安以然往后缩了一下,沈祭梵又把她拽了进来,安以然垂眼,募地眼睛撑大了些,有些张口结舌,抬眼望着沈祭梵:“他,他这么快就站起来了?”
沈祭梵眼底有丝丝火花在燃烧,安以然咂咂舌,闭嘴不说话了。每个月的日子他数得比她更清楚,今天肯定是跑不了。安以然在他推进去时候说:“沈祭梵,你要轻一点哦,那个后做第一次会很疼。”
沈祭梵点头,抱着她直接沉进浴池里,池水很快就跟破涛汹涌似地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