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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

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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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没想过一头撞死,可刚才那小女孩的声音一遍一遍的在耳边响起:

“…遇到困到就像喝苦药一样,苦过了就有糖吃……”

苦过了就有糖吃,安以然拿着糖,紧紧握着,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苦吧,再苦也就是这样了。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嘴角爬上丝丝苦笑,她现在真的是干干净净,彻彻底底了,还有什么要来的就尽管来,她什么也不怕了。

叹着气,情绪再次平静后,又不得不面对现实:苍天啦,上帝啊,请问,我今晚住哪里?

安以然坐在公交站牌下的椅子上,仰头望天,手撑着脸。

公交车一班又一班,来了又走了,渐渐的,车少了,周围的人也少了。

孙烙在她不远处的树下站着,拿了根烟看看远处的她又放了回去。

他没猜错,安以然确实打算在那坐一夜。

晚上的风刮得更加肆无忌惮,站得久了,孙烙直感觉体温下降。而安以然也抱紧了自己,怎么能不冷,他还穿了件大衣身心都被风得吹透凉了。

安以然脑子里一直在想,在哪里能上到网就好了,至少得说一声她为什么没及时更新。安以然懊恼的抓着头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呢?

抱着手臂,不断搓着冻僵的身体,真的好冷啊,可她心里跟焦急。她想,就算现在去钱丽那,一定会吓到她吧,还是算了,她就只有钱丽了,怎么样都不能让钱丽为她担心。

安以然吸吸鼻子,很畅通,鼻水儿直流。纸巾堵着鼻子,她想自己现在这样子一定狼狈极了。

她的睫毛轻轻煽动,结了些许雾气在上面,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地面,牙关冻得轻轻打颤。

眼里出现一双男士皮鞋,安以然吸吸鼻子抬眼望去。孙烙满脸忧色看着她,眼里的不忍心让安以然觉得自己更狼狈了。

“你还没回去啊?”

声音有些变调了,带着鼻音听起来很有些委屈。这是感冒的前兆,安以然一听自己的声音也愣了下,这时候她要再病了该怎办办?

孙烙半蹲在她身前,手抓着她冰凉的手交握着,黑黝黝的眸子直看向她,认真的说:

“安以然,我再认真问你一次,要不要接受我?”

安以然张口结舌,望着他,有点游走在状况外。孙烙怕她出口又是伤他心肝脾胃肺的话,赶紧跟了句:

“你好好想一想,就当我是在施舍,在这样的情况下,你愿意接受我这样的施舍吗?”

安以然现在,真的,很需要别人的施舍啊!

可……

能换别的条件吗?

“你有未婚妻。”安以然久久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孙烙忽然就松了口气,她这话,总算退了一步没一口把他堵死。孙烙那心瞬间豁然开朗,已经看到前途一片光明。握紧了她的手,认真而严肃的声明:

“那不算的,我没同意。因为我没反对所以我也要负责对不对?我会负责的,我会亲自去梁家解除婚约,我对梁瑛爱一点感觉也没有,你要相信我。”

“可是,这样很不好。”安以然不知道,她已经开始退步了,她不清楚这意味着什么,或许是真的被逼得走投无路。

她还能怎么样啊?世界里一片黑暗,她就像被扔进枯井里的人一样,忽然有根绳子扔下来,她趁机抓住救命的绳子无可厚非。

孙烙微微笑着,耐心的说:

“我不爱她,我不想违背自己的心同时又负了另一个女人。解除婚约才是对她负责,我不想用婚姻毁了一个女人的一生,你试着站在我的角度想想,如果你是我,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如果你是她,守着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身边,又是怎么样的痛苦?”

安以然欲言又止,竟然找不到话来反驳他。

孙烙不顾她一脸的为难,乘胜追击,直问:

“以然,你觉得我说得对吗”

安以然咬着唇,良久才点点头。孙烙大喜过望,激动道:

“你答应了?”

安以然愣,没答应啊……

“不准反悔,你刚才已经答应了,小女子一诺千金,这话可是你说过的。呵呵……”孙烙起身在她身边坐下,直接就把人抓怀里抱着。

☆、61,爷,那您的意思是?

安以然发苦,直抱怨:

“孙烙,你怎么可以这样碍?”

虽然这事是孙烙耍了点无赖,可安以然是真的走投无路了,就算孙烙今晚没出现,她被逼到最后一步也会去找他吧。

“你们家,不会接受我的,我这么……”这是她很久以前就知道的事实。

以前她还没有现在这样声名狼藉的时候,孙家都不可能接受,更别说现在连安家放弃的她了。他们家是什么样的家族她很清楚,怎么可能允许他娶她这样的人啊?

孙烙低声说:

“安以然,爱情是两个人的事,结婚更是两个人的事,谁也不能左右的。无论是在重要的人,将来,陪着我们的人,都只会是彼此,不是父母,不是朋友,不是儿女……”

哈!这想法倒是跟安以然不谋而合。

“对。”安以然点头。

推着他胸膛,抱怨:“孙烙,我没空气了快,你放开我碍。”

孙烙放开她,她的脸被他的大衣蹭得红红的,孙烙爱怜的摸上她的脸,眼里笑意隐退,满是深情。

安以然忽然觉得有点怪异,太太太不习惯孙烙这样的目光,俏脸渐渐变红了,放下眼睑,眼珠子左右的转,很不自在。

孙烙轻轻摸着她的脸,温热的手掌抬起她下巴,声音低沉暗哑:

“以然,别动,我想亲一下。”

“啊?”安以然抬眼看他,瞬间脸色爆红。

他的脸越来越近,安以然扭捏不肯,急急的说:“大、大街上碍……”

声音没落温热的唇就附了上来,压着她的唇,轻轻磨蹭。她要推,孙烙直把她扣进怀里,微微离开说:

“让我亲一下,就一下。”

安以然想说已经亲过一下了,可还没来得及反对孙烙又吻了上去。

街对面改装过的越野车里,漆黑的玻璃挡住了车内的一切。

驾驶座上魏峥心里忐忑,这气氛太叫人想去死了,偷偷望了眼后视镜,爷的脸色已经黑到一个程度。

魏峥心里在擂鼓,他可真没想到是这样的状况啊。

本来安姑娘这事儿他早就上报过了,是沈爷自己没给他任何指示,今晚突然说出来,他才真正明白沈爷对安姑娘是真上心了,合计前一段时间一直在做思想斗争呢。

可谁知道……

孙烙竟然抢先一步,孙烙走过去那一刻魏峥那心脏差点就停了,好小子,竟然敢抢沈爷的机会。忙不迭地的回头看爷,静等指示。

沈祭梵左手上三颗逞亮的铁球转动速度又急又快,这玩意儿一般老年人玩的多,锻炼指间、手掌手腕的灵活度,沈祭梵是玩刀的,两指宽的飞刀在他手上变得神乎其神。道上人都知道沈爷的飞刀比子弹快,没人敢轻视。

铁球相互间摩擦的声音听得魏峥心脏突突的,感觉铁球要么不是被爷废了要么就会随时脱手而出。

其实这次真怪不得孙家少爷,沈爷哪怕给他一个暗示今天这事儿就不会发生。爷的脾气谁都知道,魏峥是再也不敢揣测他的心意,所以才对安姑娘的一切睁只眼闭只眼。可爷却突然又有那意思了,谁能料到啊?

“开车!”沈祭梵声音已经冷到零下摄氏度。

魏峥瞟了眼外面抱在一起的男女,应道,“是!”

安姑娘也算是奇人了,她该是唯一一个没按沈爷意思行动的人吧。至少,大爷认为理所当然该在原地等他的女人没有那么傻。

魏峥以为沈爷那意思是成全孙家少爷和安姑娘了,毕竟低调的出来又低调的回去了,颇有那么点儿时运不济的味道。

可哪知沈祭梵下车前来了句:

“孙家还有个儿子是吧?”

魏峥一愣,下意识的回应:“是的,爷。叫孙铭文,不是正房所出,孙老爷子当年把孙铭文抱回来时就过继给了二房。”

沈祭梵没再出声直接下了车,倒是后面的魏峥有些摸不准爷的意思。

沈爷怎么突然问起孙家的事儿来了?

匪夷所思啊!

*

孙烙把安以然接回去就直接跟家里表明了态度,他要退婚。

这事让孙家瞬间乱了套,孙夫人得知安以然的存在时气得差点进医院。别人甩都甩不开的麻烦,他竟然特意惹上身。

孙家老爷子还没做出决定时,沈爷那边就来了话,孙烙必须下。

老爷子家里还没理清楚头绪另一边又得罪了沈爷,最后不得不把孙烙给下了。

孙烙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天,当老爷子的话下来时他忽然就松了口气,毅然决然离开孙家。

孙烙在家陪了安以然一天,第二天出去找事做。

孙烙有本事这是毋庸置疑的,然而,几天的求职所受遭遇跟安以然当初如出一辙。

当孙铭文的车在他身边停下时,孙烙一切都明白了。

“我记得当初初到孙家时就跟条狗一样任你们使唤,向来看不起我的孙家少爷,如何?今天你有没有体会到我当初的辛酸?”孙铭文语气阴森,讥讽声不落。

孙烙冷笑了声,难得个落井下石的机会,孙铭文怎么会放过?由他说去吧,又少不了块肉。

孙铭文看着孙烙毫不介意的神色,有几分诧异,还真是不一样了啊。

“也是,你如今不过是条丧家犬,还有什么资格跟我斗?”

孙烙掏掏耳朵,嫌烦,说:“说完了?要完了我就走了。我现在可不像某些人有老爷子供着,有女人养着,我还得自己去谋出路,就不多闲嗑了。”

孙烙大摇大摆的离开,半点没把孙铭文的奚落放心上。

他也不是傻的,能不知道孙铭文故意挑衅?他也气,可他现在要真跟那王八孙子急了岂不就顺了他的意?

被人拒之门外的滋味真是不好受,他不知道那时候安以然是怎么熬过来的。若不是安以然在背后撑着,孙烙可能已经第二次堕落了。

“被别人放弃并不可怕,被自己放弃才是最可怕的。”安以然带着安静的笑意说。她明白他现在的处境,因为她同样遭遇过呀。

孙烙笑笑,“没事儿,我也不是没苦过,别为我担心。我是男人,我能承受的。”

安以然笑得有些勉强,她很想知道,她现在能做什么?

☆、62,我正好缺个做家务的(片段一)

孙烙彻底放弃大公司的工作,不用想,孙铭文早就断了他的后路,所以他转向郊区,小公司,零工或者工地。人年轻,有力气,他不信连两个人的饭钱都挣不出来。

孙烙后来回来得越来越晚,一回来倒下就睡,安以然想说句话都没机会。看着他累极了的样子又心疼,是她连累他了,可她如果这时候离开,对他来时更可恨吧。

一段时间后孙烙开始不着家,安以然不得不担心,终于等到孙烙回来时安以然欣喜得眼泪直滚。

孙烙抱着她嘶哑着声音说:

”别哭,我不是回来了嘛?”

安以然擦干泪问:”孙烙,你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都不回来?我一个人好怕,你不能每天回来吗?”

”我在一家小公司做建筑的,你别担心,不是工地苦力活,是监督项目的经理,虽然公司小,可里面人都挺好的。”孙烙低低的说:

”公司在郊外,市区里都被孙铭文盯着呢。公司有宿舍,我想着凑合着也能住,一有时间就回来看你。以然,我们就苦这一段日子,等我领了薪水就去南方,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

”嗯,我等你。”安以然点头。

她知道郊外到市区来回得几个小时,晚上就算回来了,早上得上班啊,这样是真的很辛苦,所以也不再开口让孙烙回来,只叮嘱他好好照顾自己。让他别担心她,她自己也会顾好自己的。

孙烙摸摸她的头,就待了一会儿,又走了。

安以然一直送他到小区外看着他上车后才转身回去。

不远的黑色越野车里,沈祭梵撤回幽深森冷的目光,漫不经心的旋转着手里的三颗铁球:

怎么,还真对孙家小子上心了?

孙烙其实是工地上的散工,一天八十,钱是最低的,可干的是最苦最累的活。像他这样的散工每个工地上都有很多,还不一定都有活干。

孙烙手脚也算利落,工头看着这小子身体结实有力气,就让他跟着团队干。孙烙跟着工头也算踏实了,至少不用自己再去抢活干。

工头这边一完工就转到下一个城市,跟那边包工头合约已经签好了,就等这边完工直接过去。孙烙是看到了这里面的油水,工地上小的包工头子一年也能有好几十万的收入,更别说那些承接大工程的头子了。

孙烙现在做不了别的,只能先做这个,他是想着尽量取得工头的信任,争取半年后也能带个十来人的小队,这样他跟安以然的生计就不用愁了。

这么计划着孙烙心底又涌起浓情蜜意,他是多么庆幸身边的她这么听话。

孙烙跟着工头去了别的城市,而安以然却在这时候被孙家赶出了孙烙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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