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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节

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2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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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峥微微点头,约克在爷面前是不敢胡诌的,确实是有这么回事儿,不过那根本算不得什么伤,只是徒步久了,那年穿越雨林的时候,他因为丢了指南针而失了方向,在热带雨林里走了两天两夜才走出来。几天后才发现,脚趾前面已经黑了,里面全是血块,因为雨林里的路特别难走,他不得不随时五个脚趾同时使力,抓住地面,虽然隔着靴子,可脚趾一直被顶着,就被压伤了。

其实跟安姑娘被门压了是一样的道理,只不过她是瞬间的事,而他是反复的动作,但结果都一样,血管破裂,有血块於堵,血液不畅通当然就会痛。不过这点痛对他们来说,根本不值一提,换指甲是有点痛,那也是被皮靴给磨的。

“沈祭梵,”安以然怕了,脸立马往他胳膊下钻,沈祭梵垂眼,抬手卡着她脖子后面又把人给提了出来,安以然都要哭了,“沈祭梵,我该怎么办?”

难道真要给扎针嘛?皱巴着一张脸望着沈祭梵,要哭不哭的样儿怪可怜的。

沈祭梵挺无奈,像他们这类的大男人就算挨枪子儿都不哼一声的,哪里知道扎根针有多疼?所以沈祭梵并不给建议,因为他不能感同身受,只出声道:“你自己决定吧,是选择短痛现在就好,还是选择长痛,疼上一年半载后再换指甲。”

这话说得,根本就是在扭曲事实嘛,约克跟魏峥同时抬眼望上面,觉得今儿着天花板颜色颇亮,还挺好看。

安以然嘟嘟嚷嚷着,表情很忧郁,样子很犹豫。好大会儿才拉着沈祭梵袖口说:“可是,他会不会把我手指扎坏了呀?我还要拿铅笔画画的,要是他一不小心扎错神经了,以后都没办法拿笔了怎么办呀?沈祭梵,你就不担心吗?”

沈祭梵没再说话,是什么决定她心里已经有了,只是还在习惯性的纠结而已。沈祭梵卡着她脖子往前带了下,把人给按在约克面前的椅子上,道:“针灸吧。”

一锤定音,安以然抬眼望着沈祭梵,咬着唇,觉得他不心疼她,他怎么能在这样的时候一句话都说就这么把她推过来了?侧身抓着他的衣服,仰头望着他说:“沈祭梵,我可不可以去下洗手间?我能不能等下再过来?”

沈祭梵摇头,“很快的,让医生给你看看。然然,听话,乖一点,你要相信他,他在这方面造诣颇深,我保证不会疼,嗯?”

“什么嘛,相信他,又是你保证,沈祭梵,我觉得你又在骗我。”安以然开始焦躁了,大概是预料到即将要来的痛苦,心跳得很快,站了起来。她就是个胆小的,不想放血了,后悔了。就这么养着,或许过个几天她痛一痛的就习惯了呢。

安以然站起来,沈祭梵又把她按下去,声音严肃了几分道:“然然,勇敢点。”

“我不要,沈祭梵……”安以然泪眼欲滴,眼巴巴的望着沈祭梵,伸手抓着沈祭梵的衣摆,轻轻的绞着,拉扯着,用眼神乞求着他不要这样。

沈祭梵就见不得小东西这样儿,回头看向魏峥道:“去买盒椰奶过来。”

“是!”魏峥立马闪身出去了,他就怕到时候爷转身出去让他看着安姑娘扎针,真要那样,那才是个痛苦。他本就没爷定力好,他怕自己到时候忍不住出手揍人。当然,揍的是拿针的医生,不是尖叫连连的安姑娘。

魏峥就猜到爷会这么做,所以出去时就给舒默去了电话。安姑娘怕的就是舒默,这时候也只能由舒默来震场。

安以然听说买椰奶过来,有些小不高兴,他是把她当要糖哄的小孩儿了嘛?不过,不否认她确实挺高兴有椰奶喝。抓着沈祭梵的衣摆,一下一下卷着,也没闹了。沈祭梵垂眼看她,她的头顶着他结实的腹部上方,他只能看到她黑漆漆的头顶。这时候也没再说话,等着魏峥过来。约克忍不住想笑,却也识趣的闭嘴了。

魏峥拿了盒椰奶跟舒默一起过来了,沈祭梵接过魏峥手上的椰奶,吸管插上去,然后往安以然嘴边塞。安以然伸手去拿,沈祭梵挡了下,椰奶盒子又抵在了她眼前,吸管直接往她嘴里插。安以然含着小口小口吸着,抬眼望着沈祭梵,眼眸子圆溜溜的瞪着,手藏在身后贴得紧紧的,心想着别以为糖衣炮弹就能收买她。

这时候有个病人模样的人敲门走了进来,约克对安以然笑笑,道:“安小姐,请坐这边,我有病人过来复诊。”约克转身撩开帘子,里面竟然还有老大的空间,就跟小型套房似地,约克指了下旁边的沙发道:“坐这吧,这舒服。”

沈祭梵推着安以然坐过去,帘子并没有拉上,同样能看到外面。沈祭梵扫了眼她坐的沙发,微微拧了下眉,却也没说什么。安以然在沙发上弹动了两下,感觉这椅子还挺软的,抬眼望着沈祭梵说:“沈祭梵,我可不可以只涂药,不医了?”

沈祭梵俯身揉着了下她的头,魏峥这时候已经推了张椅子在沈祭梵身边放心下,沈祭梵顺势坐下去,靠着安以然,低声道:“听话,然然,淤血最好还是放出去,早医早好。如果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有什么后遗症的话,你不想画画了?”

“哈?有这么严重吗?”安以然迟疑着,拿目光去瞟魏峥,嘟嚷声道:“魏峥,你的脚现在能动吗?还痛不痛,有没有后遗症啊什么的?”

魏峥一板一眼的回话道:“安小姐,动是勉强能动,就是没什么知觉,感受不到冷暖,现在用刀子在上面划一刀也不见得会流血,应该是血管当初坏死了。”

“哈?”安以然声音冲上去尾音又急速降下来,撑大着溜圆的眼珠子望着他,夸张了吧?疑惑出声问:“真的只是勉强能动吗,都没有感觉了,那不是废了吗?”

沈祭梵板正她的脸,不乐意她一个劲儿的盯着魏峥瞧,出声道:“然然,怎么办,你自己选,你坚持不放我也不勉强你,我们现在就走,好吗?”

“沈祭梵……”安以然望着沈祭梵,一张脸都快烂了,这个时候,他就应该为她做选择嘛,他的话,她还是会考虑那么一下的,伸手去抓沈祭梵的衣服。

沈祭梵目光扫向她状况确实不太好的食指,道:“好像又肿了,血块也多了。”

“是吗?有吗?”安以然吓了一跳,忙不迭地拿眼前看,自己也没什么概念,沈祭梵一说她自己也那么觉得了,皱吧着一张脸,欲哭无泪:“怎么办,沈祭梵?”

那边约克已经把病人打发走了,他虽然只是在这医院挂个名,不过真有病人过来他还是勉强上手一瞧的。那边病人一走,约克就开始准备东西,用具全部消毒一遍。他见过许多针灸的老中医,在下针之前,消毒就是用火烫,起高温消毒。那是中医的做法,在他们西医眼里那并不干净,最好还是专业消毒一下。

约克带着口罩和超薄的手模走了进来,那样子活像要给人下刀子似地。安以然本来还在纠结,这一看,立马慌了,嗖地一下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沈祭梵侧目淡淡扫了眼约克,明显他进来得不是时候。约克却处着不动,心想着爷在这就这样,这情况他早就料到了,安姑娘那性子就不能惯,顺着她,劝一天也劝不下来。

“然然,听话,坐下,很快的,我保证一点不痛,好不好?”沈祭梵耐着心哄,把人拉回来按下去,在她脸上亲了下,拍拍的头,再度耐着心道:“乖一点,嗯?我在这陪着你呢,你只要有一点痛,我们就不继续了,好不好?”

安以然不依,哭哭啼啼道:“沈祭梵,我怕,你别逼我了好不好?我就是怕嘛。”

“不怕,我在呢。”沈祭梵轻轻拍着她的肩膀,立在她身前,任她抱着,抬手把她的脸往身上压,一下一下顺着,“然然,乖一点,不怕,嗯?”

安以然摇头,一直不松,沈祭梵是站了好长时间,也亏他有耐心。外面几个都轮番休息老半天了,约克手套摘了又戴上,戴上又摘了,舒默摇头叹气,这年头的女人,到底是什么生物进化来的,怎么这么能折腾人 ?'…87book'也真亏了爷还没嫌烦。

里面沈祭梵摆了下手,约克立马再度装备好,带着手套口罩走了进去。后面是魏峥和舒默,给拿着精致的盒子。

魏峥跟舒默一走进去就听到爷没话找话说:“你看,就连那盒子都那么好看,针一定也好看,不是爱漂亮吗?你看,那盒子是不是很漂亮?”

魏峥舒默两人差点栽倒,登时满头黑线,爷,养了这么个小东西,真是难为您了。

安以然一直气鼓鼓的,小眼神儿不高兴的瞟了两眼那盒子。盒子再好看有什么用?里面的针还是要扎她,安以然是被沈祭梵威逼利诱,软硬兼施才让她松口。

沈祭梵在安以然旁边坐着,安以然坐的是皮软的单人沙发,下面还是下脚的地儿,扶手两侧还有不锈钢支架,看似乱七八糟透着几分机械科技感。而沈祭梵坐的但只是普通的椅子,手一直握着安以然的手,在她手背上轻轻拍着。

约克靠近了,看准了她两手无意识的搭放在扶手上,当即上前一步按了下安姑娘头上的按钮,咔嚓几声,安姑娘就给固定在了沙发上,手腕,大腿,腰,全被固定在沙发上,就连脖子也被锁住了。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安以然只感觉脖子上冰冷的碰触,下一刻身体就完全动不了了,当即吓得惊声惨叫:“不要,不要……救命,放开我,不要……沈祭梵,不要这样,救我,我不医了,放开我……走开,你们走开……”

沈祭梵抬手去卡她脖子,是怕她脖子在铁环上蹭伤了,眼眶有些泛红,压低了声音道:“乖宝,听话,很快的,不用怕,我在呢。”

“不要,不要,放开我……你们当我是猪吗,任由你们宰割?放开我,约克,你个王八蛋,我做鬼也不放过你……救命啊,有人要杀我,救命啊,救命啊……”安以然大声哭嚎着,这是在医院,她相信有人能听到的。沈祭梵也不信了,她现在就和怀疑沈祭梵不是沈祭梵,因为沈祭梵是不会看着别人这么对她的,眼泪哗啦啦的滚下来,用力的挣扎,可这副专为控制敌方的座椅,她能挣扎得了半分?

沈祭梵回头看了眼约克,约克摊手,他这也是为安姑娘好,虽说这不是什么严重的事,可她要是一直不肯合作,动来动去,他再有本事,也不能保证扎对地儿啊。他这也只是为了方便自己下针,才将安姑娘给绑了起来。

约克上前按了下按键,锁住安以然脖子的铁环瞬间开了,速度极快的缩回了椅背中。安以然魂儿都吓飞了,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啊?不是针灸吗?谁针灸会这样?安以然就认定了这些人想要她的命,左右晃着头,动着身子,可腰间和大腿都被机宽的铁环锁住了,根本就动不了。安以然哭得绝望,一个劲儿的摇头。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呀?到底要干什么?不准碰我,滚开,滚开我会报警的,滚开……”安以然大叫着,你头发凌乱的打在了脸上,眼眶都被激红了。

能不怕吗?这就跟被推进了生化实验室一样,她是待人宰割的白老鼠。

沈祭梵捧着她的脸,轻轻拨开她的头发,安以然发狂似的张口咬他的手:“滚开,都滚开,不准碰我,沈祭梵你不是沈祭梵,你不是他,都滚,不准碰我……”

约克望了下天花板,不就是扎两针吗?有必要弄得跟上断头台一样?搞得好像他们在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一样。要知道外面喊一声他约克给人扎针,排队的人得绕西班牙海岸线一圈不止。安姑奶奶这还看不起他,啐,真是……

沈祭梵没办法,拿着椰奶,吸管往安以然嘴里插,“乖宝,喝椰奶……”

“不要,滚开……”安以然头左右转,头发直接拍在了沈祭梵脸上,椰奶也掉在了地上,“谁要你还来假好心?你不是沈祭梵,你不是他,滚开,都滚开……”

沈祭梵深吸了口气,吐出,转身离开:“公司还有事,她交给你们了。”

说走就真的走了,安以然在沈祭梵转身的时候喊声凄厉,就跟被捆绑在座椅上准备受刑的恶鬼即将面对灰飞烟灭的痛苦一般,样子有些疯狂,又哭又喊:

“不要不要走,沈祭梵,沈祭梵不要走…他们会杀了我的,沈祭梵,不要走…”

哭得那叫个撕心裂肺,约克再度翻了下白眼,他是杀她爹还是砍了她妈啊?当下一脚把滑动椅踢了过去,动作幅度有些大,就是故意要震住安姑娘来着。一椅子滑近安以然身边,安以然果然安静了一刻,瞳孔渐渐的扩大,“啊”地一声尖叫,极其刺耳。约克耳朵蹭了下肩膀,反正他这恶人是做定了,直接走上去,在安姑娘面前坐着,手拎着她手指看了下,手指周围肌肉都被压伤了,血管破裂是毫无疑问的。她这手要完全长好,肯定得一年半载,到时候换新甲也是必然的。

安以然一张脸被激得通红,颜色就跟紫涨的茄子似的已经不正常了。抬眼恐慌的四处,哭声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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