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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节

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2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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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然痛得浑身都软了,没了力气,手指里面滚烫,食指指节都被压裂了一般。安以然扶着墙站了会儿,恢复了些神色才往自己房间走。

李婶儿就在二楼的扶梯口看着,等安以然走过来时才上前去扶她,怕屋里的人听见,只能小声的问:“然小姐,刚才怎么了?夫人对你做了什么?你别怕,只要告诉先生,让先生给你撑腰,我们都给你当证人。”

“没事,我自己关门的时候压着手了而已。叫那么大声,惊扰了夫人还惊动了你们。别担心,疼过刚才那阵儿后就好很多了。”安以然手不停的在抖,笑得很勉强,有气无力的。在扶梯边看着楼下的云婶儿和小菲佣,笑了笑,挥手又摇头,指了下手指,用口型说:“我没事,你们都做事去吧。”

李婶儿把安以然扶进了房间,安以然坐床上身体就软了下,勉强又撑起来,李婶儿拉着她的手看了看:“这么红,都肿了,小姐你等等,我去找跌打的药水给你涂一下,得揉一下,不然里面就起血块了。”

安以然点头,等着李婶儿去拿药水。安以然看着食指上面的指节,指腹中就跟被火在烧一样,灼痛显然。已经能从指甲盖儿面上看得到里面沁出的血丝,指节火烧火燎的胀痛着,上面一节已经肿大了起来。

李婶儿跟云婶儿都上来了,云婶儿一边用棉签沾着消毒水洗着手指,边忍不住说:“小姐啊,你也小心吧,关门都能被压着手,先生回来又得削我们了。”

“对不起,我会跟他说的,本来就是我自己不小心。”安以然疼得直抽,忽然叫出声:“别,别捏……”推着李婶儿的手,挡开:“啊,好痛……李婶别揉了,好痛,就这样吧,涂点药就可以了,真的好痛……”

李婶儿停了下,说:“小姐,这样不行的,里面肯定会起血块,你看,指甲盖儿里面已经淤青了,得把血块揉散了,不然这手指全被淤血堵死了,过不了血,到时候更痛,还很难看。听婶儿的话,啊?忍一忍就好了。”

别人都是这么说的,不管是真是假,反正有淤血有揉散,这是真理。

安以然忍着,没说话,两颗眼泪珠子欲滴未滴的挂在眼睑上,可怜得很。没说话那就是认可了李婶儿的话。她也不想手难看,而且在右手上,要是会痛很久,她还怎么拿笔画画啊?雪白的手伸出去,云婶儿给点了下药在上面。

李婶儿那手挺重的,拧着安以然那小指头一捏,安以然立马跟杀猪似的尖叫了起来,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连连甩开李婶儿的手,边哭边喊:

“不要了不要了……好痛,真的好痛,不揉了……不弄了……”

“小姐诶……”李婶儿一脸的为难,就这点儿跟生孩子比,算什么呀?

安以然连连摇头,“不揉了,随便给我包一下吧,不弄了,真的好痛。”

“算了,时间长了也能好,就让她慢慢好吧。”云婶儿也劝李婶儿,主要是小姐这叫声太凄惨了,上了年纪的人就听不得这声儿,先生回来会想办法的。

“好吧好吧,是我多管闲事了。小姐啊,我给你擦点这种药吧,活血化瘀的,多少也有点用。”李婶儿从瓶瓶罐罐里挑了瓶药水出来,云婶儿那边早了个云南白药的喷雾说:“喷这个吧,听说效果很不错。”

李婶儿推开云婶儿,“你那是听说,我这个是我亲自用过的,效果好。”

云婶儿也没坚持,就让李婶儿给安以然涂了层药水上去,简单的包扎好。安以然让她们出去,她要休息下。云婶儿出去时候不忘了说:“小姐,想吃什么就说一声,我们随时给做。对了,中午先生说会回来吃饭。”

“好,知道了。”安以然拉着被子蒙头盖了下来,手指在发烧,本身里面就在热辣辣的痛着,加上涂了几层药,里面的温度更高了。

安以然蒙着头,迷迷糊糊睡过去,以为睡着了就不会痛,醒来会好一点来着,可没想到睡着了还痛,浑浑噩噩的总算又醒了过来。一动手,更痛了。

安以然手拿眼前,不得了,中间那一节都给肿起来了,因为李婶儿把手指给包得严严实实的,给捂住了,又再度肿胀起来,被纱布给限制着,所以更疼了。

安以然把纱布拆掉,食指上面一节已经肿得不像话了,凉透那种,感觉就跟马上要涨破了似地。吓得安以然赶紧从床上翻坐起来,她的手不会变异啊什么的吧?又痛又慌,赶紧给魏峥打电话,哭得极其伤心。

本来是给魏峥的电话,可出声儿的却是沈祭梵,安以然也不管到底是谁了,抱着电话一通哭,断断续续把事情说清楚了。

沈祭梵很是无语,这小东西,就在家呆着都能给他弄事儿。关个门也能被门给压了,往后怕是她喝口水他都得担心半天。觉得这小东西就是被他给养娇气了,以前哪有这么能折腾?

沈祭梵叹着气,低低安慰着。毕竟没看到,所以也并不知道她到底情况怎么样。好容易把人哄好了,这才说:“我让魏峥去接你,带你去医院,好吗?”

“不要……”她怕死医院了,她不想平白无故又挨扎。

“乖宝,听话,嗯?你伤在手指,不会打针的。让魏峥陪着你,嗯?你乖一点,听医生的话,我中午就过去看你,好不好?”沈祭梵能不知道她怕什么?耐着心哄,也不知道是不是小东西故意在闹脾气,但就算是故意的,他也不能怎么样,好歹眼泪是真的,是哭软了他的心。没法子,谁让他养了这么个宝贝疙瘩?

安以然啜泣了好大会儿,这才点头说:“好……”

魏峥很快到了浅水湾,车子并没有开进别墅,这是安以然特别叮嘱的。因为她答应过沈祭梵母亲不会把这事告诉沈祭梵,可她又说话不算话了,为了不让夫人误会,又交代了李婶儿怎么说后,这才偷偷摸摸的出门。

安以然早已经换了身衣服,穿了条裙子,高跟鞋跟平底鞋来回的看,她也爱美,可高跟鞋她实在驾驭不了,只能叹气,穿上了平底鞋跑出去。

安以然上了车就把肿得跟条红萝卜似地手指往魏峥跟前递:“你看你看,已经肿成这样了,手指前面多黑了,是真的很疼。不是这样,我也不会给你打电话。”

魏峥垂眼一看,惊了一下,还真被门给压了?

很是无语的看了眼安姑娘,他能说就没见过她这么笨的女人吗?实在想象不到怎么开门关门就被门给压了,真是奇葩啊,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去医院,先止痛再说…你别用手再去碰,手上有细菌,不干净。”魏峥低声道,看她一张脸皱得跟条焉了的苦瓜似地又有些不忍心。十指连心,能不痛吗?

“嗯……”安以然低声应着,抬眼望着魏峥,眼睑一眨,特伤心的哭起来:“魏峥,你说我的手会不会残废啊?会不会不消肿啊,前面都黑了,要是一辈子都这么黑,我还怎么见人啊?”

魏峥额上有些冒冷汗,“姑娘,见人是看脸,一般手没什么人注意。”

“可我是画画的呀!你看,我的手肿成这样我怎么拿铅笔啊?”安以然对着魏峥就喷了回去,这时候她需要的是他的附和,不是他讲道理,谁愿意听道理啊?

一路上安以然不听的担心担心那,一会儿哭一会儿惆怅,一会儿唉唉直叫唤,大抵是这些乱七八糟的样子不敢在沈祭梵面前做,只能在他跟前撒了。倒是魏峥挺能撑得住气,无论她在耳边怎么吵,他依旧把车开得稳稳的。

医院到了,医生当然还是约克。约克这人也是朵奇葩一样的存在,什么样的疑难杂症他都能摆平,就连妇科他都又说涉猎。

安以然一般这时候是恨死约克了,她怎么都不会忘记就是这人拿着针头往她身上扎了几个洞。

约克一看安姑娘,脸上就挑起丝近乎玩味的笑意。托安姑娘的福,因为她的出现,令他那们的枯燥一层不变的生活都变得精彩了起来。

“听说被门板儿给夹了?”约克那语气,真是,怎么听怎么觉得可恨。

安以然吸着鼻子,觉得这人不怀好意,扯着魏峥的衣服说:“我不让他医了,我要换人。”

“安小姐,他医术高明,先让他看看再说,你不满意我们再换人,好吗?”魏峥低声劝道,换人,换谁能让爷放心?

约克起身看了眼安以然的手,微微一愣,还以为这次又是什么不痛不痒的小毛病,还真是给压伤了啊。快速的瞟了眼她指甲前方的淤血,出声道:

“针灸吧,放淤血。”

安以然一听,立马吼了起来:“你还想在我手指上扎针?”

☆、159,你不是沈祭梵 下药

约克及时更正,晃着纤细得有些不正常的手指道:“NO,不是扎针,是针灸!”

安姑娘扭曲事实的本事很有一套,约克当然不能由着她胡说,谁不知道也对安姑娘的纵容?就算是为了给她一个交代,爷也会真办了他。

“不要!”安以然转身就往外走,魏峥伸手把人给带了回来,劝道:“安小姐,针灸一点感觉也没有,不会痛。你没看到那些针灸的,全身针都扎忙了还没什么感觉。再说,约克是研究针灸的行家,不比这边的老中医差,你完全可以相信他。”

安以然伸手去推魏峥,手伸出去一半又改抬脚去踢,嘴里不满的大声道:“魏峥你太过分了,你们就是看我好欺负,你们怎么能这样?太过分了!”

魏峥连连退让,又不能出手去挡,他可不敢摔安姑娘一个跟斗。魏峥往后退,抵在门口时冰冷的气息至身后传来,魏峥当下一抖,回头,果然爷沉着脸立在后面。魏峥当即忙不迭地的两步撤开,恭敬的立在一边,欠身道:“爷,您来了!”

安以然歪头看外面,整好对上走进来抬眼看她的目光。安以然瑟缩了下身子,也规规矩矩的站着,不敢再闹了,撇了下嘴,抬眼望他,先声夺人,道:

“沈祭梵,你可算来了,这个人,他想扎我手指,你看……”

赶紧伸手往他跟前递,沈祭梵垂眼一看,当下眉峰交叠,抬手掐了下她的脸,有些咬牙,含怒似地出声:“不省事的小东西!”

安以然嘶嘶喊疼,抬眼望着他,委屈死了,心想着手都伤了他还能这么用力,是不是故意的呀?她当然知道他们会把她看得多笨,碍,不过,也是她自己蠢,为什么要把手往门口放?怪不了别人,就是她自找的。

“不小心嘛……”试图为自己辩解,谁还没有个不小心的时候啊?安以然伸手去抓沈祭梵的衣服,抓着他袖口轻轻的拉扯,低声说:“我不要放血,沈祭梵。”

说是针灸不疼,再不疼也是往手指里扎啊。想想都惊悚,因为想到犯人被屈打成招时候把指甲盖儿的酷刑了。要让安姑娘大大方方的把手伸出来给人扎,还是打消这年头吧,宁愿一辈子好不了也不愿意守这罪。不管是真不疼还是假不疼,反正她就那么认为的。不让动,坚决不肯。

沈祭梵抬手卡在安以然脖子后面,控制着她的身体,力道很轻,不会让她觉得半点不舒服。目光转向约克,问:“没有别的办法?”

约克一听爷那话,那无疑就是顺了小姑奶奶的意思了,还能怎么着?

“那就先敷伤药吧,她手指被压伤了,至于里面的血块,时间一长,就能好,不过,这期间可能就会胀痛。我看她指前血块已经淤堵了,体积不小,应该会疼一阵子。不过没关系,要疼得厉害就吃几片止痛药,十天半个月后习惯了就好了。”

这话说得,还得习惯了。安以然一听,不愿意了,赶紧出声问:“你不是说自己也能好吗?”

“是,但疼是避免不了的,血块淤堵在里面,血液循环不通就会痛,安小姐看看你手指上的那一块淤血,不小吧,要等它里面自己散开,外有用在有效都得好长一阵子,我说的十天半个月你能习惯还是好的结果,你这手要是不做任何治疗,等她完全康复,至少得一年半载。我这可不是危言耸听,你问问魏峥,他之前脚趾伤过一次,里面的血块大概跟你这差不了多少,一年多才好,还是整个指甲盖儿全部脱落,整个新长的。”约克也不管安姑娘越来越惨白的脸色,噼里啪啦说了一通,说得还有理有据的。反正事实就是这样,他只是医生,情况都告诉你了,你爱医不医,他也不强求,手是你自己的,你自己决定吧。

约克耸耸眉头,看着安姑娘,等她的决定。安以然脸色是白了又白,怎么会有那么恐怖,指甲会整个脱落新长吗?那不就是拔掉指甲盖了?

安以然往沈祭梵身边靠,可怜巴巴的往沈祭梵身后蹭,脸贴着沈祭梵胳膊和后背,手紧紧抓着沈祭梵的衣摆,哼哼唧唧的没说话,又顺势回头看魏峥,想确认魏峥是不是真跟约克说的一样,真发生过那事。

魏峥微微点头,约克在爷面前是不敢胡诌的,确实是有这么回事儿,不过那根本算不得什么伤,只是徒步久了,那年穿越雨林的时候,他因为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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