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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节

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20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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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到最后她们都没有得到他的爱,他的爱,早就遗落在大学里。

谢豪这个自私的男人,无论是安以欣还是冷萍,他都把她们对他的好归于应该的,他心安理得的接受着爱慕他的女人的一切奉献,只要能达到他的目的,把自己的女人推别人床上都能做,这样的男人,本就没有心。

冷萍自嘲的笑笑,看吧,这就是结果,她的人生,到底还是成这样了。

安以镍看了眼冷萍,转身走了。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欠了安家的,总算,都讨了回来。安以镍开着车回岳阳,一路上都在回想这几年的点点滴滴,在想到底值不值得。其实,与其怨念对手,不如感激敌人,与其说是低潮,不如说是机会。安家没有当初的一劫,他又怎么会看透世事?

这就是生活吧,总在得失之间更替,想得到的东西总要失去什么才能换回来。

安以镍回到家,家里一片漆黑。现在才知道安以欣是早就预料到这一切,所以才让安父安母外出旅游吧。开了灯,敲了下安以欣的房间,然后推门进去。

然而一进门时安以镍吓了一跳,安以欣竟然拿着刀子往手臂上扎,左手臂整个已经血淋淋一片。安以镍立马拔腿往里面冲去,顾不得伤到自己,直接把到抢了下来:“以欣疯了吗?不要命了你这样?谢豪已经死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仇已经报了,难道还不满意吗?这到底又是在干什么?

“大哥……”安以欣满脸通红,喝了不少的酒,满脸都是泪,伸手挣扎着要去抢刀子:“大哥,你把刀给我吧,我受不了了,大哥,把刀给我。”

“以欣!”安以镍大喝一声,刀子“哐”一声甩地上,怒目看她:“谢豪已经死了,你现在这样又是干什么?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吗?兴盛也消失了,冷萍也进了局子,他谢家已经完了,你还想怎么样?还有哪里不满意?”

“我没想让他死,我不想让他死!我只想让他最后再来求我,结婚,再回安家当安家的女婿,我只想警告他一下,他并不是无路可走,他还有我啊,为什么,就那样的侮辱就受不了了?那我当初的算什么?我报复他的,跟我当初受到的痛苦比起来,算什么?怎么会就那么死了?为什么,为什么死都不愿意再来求我?”

安以欣眼睛血红一片,怒声反问,他那么艰难才爬上现在的位置,竟然一点挫折都受不了就走了绝路。安家几十年的家业不同样倾家荡产?他们都能站起来,他为什么就不能接受?安以欣一直以为谢豪会在宣布破产后再回来找她,她就是要逼得他走投无路,一分钱也不留给他,她就想完全再掌控这个男人。

只是,谁也没预料到,那么坚韧的男人,逆风而起的男人竟然连这点打击都承受不了,就寻了死路。不就是公司破产,不就是背了几千万的债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安以欣有些失控,拿着椅子往地上摔,又抓着化妆镜前的小剪子往血肉模糊的左手猛地插去,身体痛了,心才会好受一点,嗜狂的因子在身体里疯长。

“以欣!”安以镍冲上去再度抢了她手上的东西,连番撕扯扭打才把止住,摸着手机打医院电话,“谢豪是该死,这就是他的报应,是他自作自受,跟我们无关。他不先对不起安家,不脚踏两只船,今天的事也不会再发生,他自作自受。”

“哈哈哈……哈哈哈……”安以欣双手被安以镍反钳着,眼泪不住的流,再也控制不住发疯似的大声狂笑,她是自作自受,自作自受的是她。安以欣感觉自己要疯了,多想那时候再没有醒过来,多想那时候一头撞死。

安以镍很担心安以欣的状态,安父安母没在家,只能又给安以然打电话。安以然很快跛着脚就过来了,跟安以镍一起把安以欣送去了医院。

安以欣情绪很不稳定,医生怕她再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所以给打了针镇定剂强迫她安静下来。安以然看着已经睡着的安以欣,目光落在医生护士正在快速处理她左手臂上的伤口,目光抿着唇转身走出病房。

如果,昨晚在宴会上,安以欣没有当众羞辱谢豪,会不会今天的结果又不一样?安以然坐在长椅上,有些颓然的靠在冰凉的椅背。不论谢豪跟她的关系近不近,这都不是让人高兴的事。她并不是沈祭梵说的悲天悯人,她只是最起码的对一个曾经有过交集的普通朋友的缅怀,人没了,总归会有些感叹。

安以镍匆匆走出来:“以然,欣欣这里就先交给你了。我这必须赶去市政府一趟,早就约好跟张秘书见面,欣欣现在去不了,只能我过去。你先照看下你姐,我会很快回来的。”安以镍跑了两步又回头叮嘱了句:“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好。”安以然回应的时候安以镍已经没人影了,安以然叹气,本来已经下定决心不再搀和安以欣的事,看来事情总是不会顺着她预计那样走。

安以然是丢下沈祭梵走的,两人才回屋没多久,沈祭梵在阳台接电话,安以然在沙发上躺着休息,结果就那么一下人就被叫走了,手机钱包什么都没带。

沈祭梵那边都急慌了,又往楼下跑,找一圈没找到人,他实在想不明白,一个已经死了的男人还有什么令她好惋惜的,竟然还躲起来不见他?难道她心里,他就不重要了?这小东西心里向来就厚此薄彼,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把他放心里?

安以然在外面坐了好久才想起来应该跟沈祭梵说一声,最近爷脾气很暴躁,很小心眼,疑心病很重,她做什么不解释清楚他就不让,小气吧啦的。又在他们刚为谢豪的事不大愉快的时候不跟他说一声就走,铁定又得发火。

可一摸身上,没带手机,接了电话手机顺手就给搁桌上了。安以然站起身想出去打公话来的,起身走两步又转了回去,叹口气坐下,她也没带钱包。

好在安以然没做多久,安以镍回来了,张秘书也来了。

安以欣和张秘书最近见面挺频繁的,各种各样的工作理由见面,其实就是幽会。安以镍只知道今天下午安以欣约了张秘书,但并不知道约张秘书谈什么事情,他这是硬着头皮上阵。已经过了约定时间,张秘书还没见人来很心急,然而终于等到人来了时竟然是安以镍,张秘书那当下是心都差点吓了出来,还以为是他跟安以欣的事情给败露了,要知道这种事情一旦抖出去,他立马倒台。

结果一问,才知道安以欣出了事,这不,张秘书跟安以镍又急匆匆的赶了过来。安以镍倒是没多想他们的关系,安以欣本来很有交际能力,跟许多合作商的关系都处得很融洽,张秘书这么客气大概也是把安以欣当半个朋友。

“大哥……”安以然赶紧站起来,抬眼又看到另一边的张秘书,安以然当即压下去焦急的神色礼貌的打了声招呼:“张秘书也来了。”

“是,安小姐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张秘书担心安以欣,可又不得不跟安以然寒暄,毕竟,人小姑娘身上贴的是沈爷的标签。

安以然笑笑,不大擅长这种客套话,不知道该怎么接,只是笑笑而已。好在安以镍及时出声问她:“欣欣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一点?”

安以然当即转向安以镍说:“一直都没有醒,不过医生说两道伤口都挺深的。得好好调养好一阵才能恢复。对了,我能不能用你手机一下,打个电话。”

安以镍点头,拿出手机解了密码才递给她,然后领着张秘书进病房。张秘书倒是礼貌周全的跟她微微点头,照面后才跟着安以镍进病房。

安以然拿着安以镍的手机给沈祭梵打电话过去,也挺奇怪的,她对数字很不敏感,钱丽的手机号码用了七八年都没换过,让她背,她都背不出来,她自己换新号起码得半个月才记得下来,而沈祭梵的号码,似乎很久很久以前就记下了。

会打沈祭梵这部手机的只有一个人,这号码只有安以然知道,所以打进这手机的号码无论陌生来电还是显示她的名字,沈祭梵都会接,因为只会是她打的。

电话一通安以然就听出沈祭梵不高兴了,叹着气,声音压得低低的说:

“你别生气,我在医院,我姐住院了。我见到她的时候好吓人啊,碍,算了,不跟你说我家人的事,知道你不高兴听。你别等我了,我可能会很晚才回去,也可能妹明天才回去,沈祭梵,你明天要上班呢,你回去休息吧。”

真是个很不愉快的周末,沈祭梵没出声,直接挂了电话,安以然轻轻嘟嚷了下嘴,碍,真是的,又生气了,都说清楚了还生气。安以然拿着安以镍的手机转着,抬眼就看到约克走了过来,安以然颓废的倒座椅上,怎么这人哪都在啊?

“安姑娘好啊,没想到这么快又见了。”约克在她身边站着,安以然抬眼看他,神情懒懒的,看了他一眼,发觉这人好白啊,灯光把他皮肤都照成了透明的。

“碍,你离我远点,我今天心情不好,很容易发火的。”安以然掰着手指说。

约克挑挑眉,安姑娘这是没哪天心情好吧?好不好都那样了,坐她身边,安以然扭头瞪他:“你是这里的医生吗?为什么你可以四处转,别的医生那么忙?”

“我长得帅呗。”约克抬手拨了下额前的寸长的碎发道,约克这话刚落,舒默也过来了,安以然立马从座椅上弹了起来,“我去厕所。”

“厕所在那边。”约克好心提醒,安以然立马又掉头,然而这一掉头就撞上了舒默,姑娘摸了下鼻子,赶紧退后一步,抬眼直愣愣的盯着舒默胸口看,她怕会从他衣服里钻出什么别的东西出来。舒默立在她身前,看着安姑娘的脸,笑道:

“安小姐,这么久没见,怎么见到我就躲?我又不是蟒蛇能会吃人。”

安以然吸了口气,抬眼看向舒默过于女性化的脸。舒默跟霍弋都是偏于女性化的长相,不过看霍弋是妖艳,而看舒默,那就是蛇蝎了。霍弋的姿色是男女不辨,而舒默,即便他的脸再美,也不会有人在看到他时以为是女人,因为这人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阴森森的邪气,令人可怖的气息。

“我才没有躲你,明明是你们、在躲我……”舒默往前一步,安以然立马往后退一大步,在舒默继续往前的时候当即伸手横单在身前急急出声:“你,你别再过来了,你不怕我跟沈祭梵打小报告吗?走开走开,不准再过来!”

舒默裂开嘴角笑了下,探出尖尖的舌头邪气的舔了下下唇,转头看向约克,两人低声笑着,大抵在用他们的方式交流着什么,反正安以然看不懂。

约克:变态舒你死定了,安姑娘小气得很,小心爷知道有你好受的。

舒默:你瞅着,安姑娘也没那么小气,不信我试给你看。

安以然想从一边开溜,舒默却在这时候转向她,脸上笑得阴测测的,安以然撑大着眼珠子直愣愣的盯着他,手机抓得紧紧的。要是舒默真敢在拿蛇来吓唬她,她肯定要告状的,不告诉沈祭梵都会告诉魏峥。

舒默伸手,安以然一个吸气,目光下意识盯着他的手看。舒默下一刻手在空中晃了下撩了下额前头发。安以然脸色有些难看,却在她心底暗暗松口气的时候舒默的手竟然往他怀里摸,在怀里动来动去就像是在掏什么东西似的。安以然当即吓得一声尖叫,直接往对面冲去:“啊,救命啊……”

舒默往后退开一步,跟约克两人笑得前俯后仰,怎么会有怎么胆小的人 ?'…87book'安以然往病房挨,安以镍正好这时候打开门,急急问道:“以然,你怎么了?”

安以然脸色都吓白了,抓着安以镍的衣服,手都在抖,立马张秘书也看出来,微微有些不悦,里面有人在休息,她在外面大吼大叫个什么劲?

安以镍抬眼看去,当下一惊,瞪大了眼不敢置信道:“舒,舒先生?”

不大相信眼前看到的,这人就是他拖人走了将近一个月关系最后以安以然的名义才见到的舒默舒先生?听说舒先生在沈家可是跟魏峥有着同样地位的,手上管的事也不少,更听说舒先生对投资很有一套,这点是安以镍最崇敬的。

舒默跟约克两笑得欢,听人这么叫他时脸上笑意快速隐退,微微侧身看向安以镍,并没想起这人是谁。不过看安以然抓着安以镍衣服的情形,很快就明白了。

舒默快速扫了眼安以镍,目光再看向安以然笑道:“哟,安小姐还真是开不得玩笑啊,这么快就找帮手了?怎么着,是想打我一顿还是骂一顿?”

安以镍拉开安以然,走出去,笑着道:“舒先生,幸会幸会,我是安以镍,以然的亲大哥。上次谈世纪新城的合作案,我们见过的,您还说……”

“得,得,安大哥是吗?幸会。”舒默象征性的跟安以镍握了下手,并没有想跟他多聊生意上的事,目光再度转向安以然,说:“哟,还真生气了?别那么小气呀安小姐,咱们都这么熟了,怎么连玩笑都还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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