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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节

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10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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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你下班吧。”孙烙抹了一把脸,低声道。

“好的,孙总。”王助理点头应道,偷偷看了眼老板这才再次走出办公室。

孙烙看着接到屏幕上的录像,看着她捂脸的痛苦,心底不忍心,最终关了电脑。不是走投无路,不会来找他的,安家,即便没有沈祭梵的忠告,他应该也不会出手相救吧,毕竟赔出去的数额不是小数,安家也是该尝点教训。

只是,她这样奔波,何苦呢?与她都没有关系。

安以然不知道该怎么回医院,带着全家人的希望出来,她该怎么面对爸爸和病床上的爷爷?

拉扯着头发,打着头,老爷子的话一遍一遍的响起:就算养条狗,都知道知恩图报,孩子,你是安家走出去的人,安家有难,你责无旁贷!

该怎么办呢?她该怎么办才好?就认识那么几个人,可能帮她的都愿意帮。

魏峥出现的速度极快,一晃眼就在她跟前站着。安以然猛然撞上去,当即痛呼一声,捂着鼻子跳开。抬眼,满眼是泪,泪眼朦胧的望着魏峥,看清楚人安以然不客气了,冲上去抓魏峥的衣服又推又打,撒气道:

“你干嘛撞我干嘛撞我?你不帮我就算了,你还来欺负我,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坏这么无情?讨厌死你了,魏峥我讨厌死你了,以后再也不会理你……”

魏峥深深吸了口气,伸手把她拽住,很想给她个拥抱,可半途清醒过来,拉近身的动作变成了抓住她手腕往车上拽。安以然哭得伤心,先前哭是因为撞痛了,这时候哭是想起自己的可怜,无助和心慌,哭得惨不忍睹。

魏峥脸色并不好看,直接开车把她送回了浅水湾的别墅,路上一句话也没说。

车子进院子安以然才抬起头来,一看,竟然回别墅了,气得开口大骂:

“谁让你把我送这来的?谁让你多管闲事?我要去医院,魏峥你太混蛋了,我要去医院,我不要再来这里,再也不要……”

魏峥沉着脸子,下车开门拖她下车,安以然抱着靠背死不肯下车:“走开你走开,不准碰我,走开,我不下去,我说了不下去,魏峥你混蛋混蛋……”

魏峥忽然一松手,安以然惯性倒回去,头往椅背上狠狠撞了一下,顿时被撞得头晕眼花。伸手一边抓着靠背一边摸着头,晕!

“爷,安小姐不肯下车。”

魏峥严肃不带感情的声音在车外面响起,安以然心底一抖,怪不得魏峥松了手,沈祭梵出来了。更委屈了,不再大吼大叫,就双手再抱着靠背,伤心的哭诉。

魏峥走得远远的,沈祭梵在车门前立着,安以然抱着车后座看不见他的脸,只看到他的身躯,双手插在裤兜里,良久,阴测测的声音才缓缓出口:

“不下车以后都别出现在我面前,马上滚蛋!”

安以然脸贴在靠背上,眼泪立马双双滚落,他也,太无情了点。本来就伤心,还被他那么说,心底的委屈和伤心瞬间无限蔓延。

沈祭梵顿了下,显然已经很不耐烦,脚步侧向,准备进屋。安以然“哇”地大哭出声,赶紧从车里跳出来,三两步跟上去伸手抱住他胳膊,眼泪全全往他衣服上蹭:“沈祭梵,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已经很难过了,你能不能不要再这样。”

沈祭梵垂眼冷冷扫了她一眼,安以然慢慢压低了哭声,一抽一抽的抱着他胳膊进了屋。合计也是不想一屋子人看笑话,眼睛红红肿肿的,自己也觉得没脸,头一个劲儿的往他怀里拱,掖着躲着跟着沈祭梵上了楼。

到底是大男人,下午的事儿过了就算了,看她知道回来也就没有再扯着计较的意思。实在也是为那么点儿破事情烦心,不是他的作风。

拧着人进门,安以然还不放,沈祭梵提着她按住,沉着脸冷声道:“站好了!”

至少没让她面壁思过不是?沈祭梵觉得他这就是大度,没想捡着脾气跟她横。安以然被他按着,看他走动她下意识的跟上去,沈祭梵回头厉眼横扫,安以然嘴角微微搐动,眼眶湿润润的。眼眸子直直望着他,无声控诉着。

沈祭梵收回视线,直接走向另一边的红酒架,修长的指节在酒架上走着,抽了一瓶出来,倒了杯酒转身走回去。经过安以然身边没看她,倾身坐进单人沙发,呷了口香醇的红酒,抬眼,目光淡淡的落在她脸上,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沈祭梵不说话,她就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呶呶嘴,想说话,可他目光太骇人,又不敢出声。双手相互绞着,眼睑下搭,一排密密长长的睫毛带着雾气轻轻掩盖了水漾漾的眼睛,俏脸被头发掩藏了大半。沈祭梵抬眼,只看到她白生生的半张脸,和微抿起的唇。

“总算知道回来啊。”良久,沈祭梵才冷冷出声道。

安以然抬眼看他,很快头又地垂下去,撇撇嘴,很想说才不是她自己想回来的,是魏峥把她拐带回来的,跟她没关系。

“过来。”沈祭梵冷冷的出声,安以然这才真的抬眼朝他看去。对上他犀利冰冷的目光时眼神不由自主的快速撇开,顿了下,往他跟前走。

沈祭梵伸手把她拉进怀里,让她横坐在他腿上。垂眼看她,她低着头,入眼便只是一片黑漆漆圆乎乎的头顶。沈祭梵手捏着她下巴抬起来,附唇在嘴上咬了下,带着一团炙热的火在唇瓣上反复碾磨着。鼻息间带着甘醇的红酒味,含着唇瓣吸了吸,离开唇,垂眼看她。

她眼里一片水光潋滟,煽动着睫毛,一下一下缓慢的拍打着下眼睑,盯着他。

安以然是很认真在观察他这时候有没有生气,很认真的猜测着他此时的心情。想着,是不是可以跟他说说软话,他就能点头了?

一眨不眨的望着他,清清澈澈的目光带着点点雾气,看得直令人想将她摧毁。

“沈祭梵……”试图着,轻轻开口,“你说过,会疼我的。”

沈祭梵低声出口,“你要乖我才会疼你呀,你整天胡闹,我怎么疼你?”

“我没有胡闹,从来没有胡闹,沈祭梵,我……”安以然急急想出口,沈祭梵却把就被往她唇边递,凑近她嘴边低声道:

“喝一口。”

安以然看了眼猩红的液体,缓缓煽动着睫毛,扭头望着他,很乖巧的伸手抱住他脖子脸往他胸膛贴,轻声道:“沈祭梵,真的不能帮帮我吗?一次也不行吗?”

沈祭梵脸子瞬间拉下去,伸手不带感情的扯开她的手,薄怒道:

“过去站着,什么时候想通了,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可以动!”话落起身将酒杯搁一边,转身拿着衣服进了浴室,不再理他。

安以然气得胸脯不断起起伏伏,忽然出声说:

“沈祭梵我烦死你了,不帮就算了!我也没想再求你,我反悔了,我不要再留在你身边,我会滚得远远的,不用你担心!我们一拍两散,再见!”

没道理被他这么嫌弃还要死赖百赖的赖着他,她现在能养活自己了,干嘛还要看他脸色?早就想走了,不要看到他,一拍两散!

安以然刚转身,沈祭梵从浴室夺门而出,就跟雄狮一般带着迅猛的刚凛的气势冲出来,三两步跨至她身前。安以然当即吓得抱头鼠窜,拔腿往外面冲。沈祭梵长臂一伸一拽,拧着她衣服拖回来,转身直接把人给甩床上。

“啊--”安以然被大力带着,瞬间天旋地转又被脱力的扔出去,就跟物体一般被抛在了床面,脑子里嗡嗡直响,一阵的头晕眼花。

没等她上头的那阵晕劲儿过去,沈祭梵直接压上了她后背,安以然吓得嗷嗷直叫,撑起上身要推他。沈祭梵单章按着她后背,另一掌带着大力“啪啪啪”几声浑厚声响落在她后臀上,绵软带着弹性的臀肉极具触感,沈祭梵暗红着眸色掌下很是不留情:

“一拍两散?嗯?再说啊,来,再说,欠收拾的小畜生,简直无法无天!”

安以然被打得嗷嗷乱叫,哭得凄惨无比,剧痛直接从屁股上往全身蔓延,推不开他,又被他一掌给拍了下去,紧紧贴在床面上。粉拳紧紧捏住不断往他伸手砸去,却被他按得太紧动不了,身上又剧痛阵阵,痛得双拳一下一下往床上捶去。

“沈祭梵,沈祭梵好痛,好痛别打了,别打了……沈祭梵,沈祭梵……”

“家暴,你这是家暴,我可以告你的……沈祭梵,别打了,好痛,别打了……”

沈祭梵眸底一片赤红,没给她两刀子算他仁慈了。听她哭得声嘶力竭,也知道他手有多重,又拍了一巴掌起手一把将她提起来,板正她泪湿的脸怒声而出:

“刚说了什么?再说一遍,嗯?”

“没有,没说,没说……”哭得泣不成声,声不成调,不住的抽噎着,眼泪串串翻滚。

沈祭梵松手扔开她,冷冷扫了她一眼,下床。安以然哭得那叫个凄惨,直接从床上翻下床,手碰了下屁股,疼得浑身一抽,肯定肿了毫无疑问。

颠着往外跑,以前他可怕也只是脾气不好,现在竟然要打人了,这是虐待,虐待!要再在他身边呆下去,再惹到他,他肯定会杀了她。

“一拍两散,一拍两散!我不要你了,我不要你了……”安以然胡乱念着,无头苍蝇似地往门外跑,直接跑了出去。

确实一拍两散了,屁股都被他拍得散开花了。

刚“噔噔”跑下楼就被云婶儿拉住:“小姐啊,你别再折腾了,先生不高兴你顺着他点,别耍小孩子脾气……”

“我没耍脾气,不是我的错,为什么你们一定就认为是我活该,我该顺着他呀?我没错,他打我,他打我……”安以然甩不开云婶儿的手,又急又气,口无遮拦的大声嚷嚷。

李婶儿也出来了,围着安以然劝着。平时几个说得来的菲佣也围上去,七嘴八舌的劝说着。

安以然给急得,四下乱窜。

沈祭梵这时候就从楼上一步一步走下来,就跟手里拿着把刀子一下一下敲在安以然心口似地。安以然哭,急得上跳下窜却冲不出去:

“你们让开,让开,他要杀我,沈祭梵要杀了我,放我出去,放开我……”

“都下去!”沈祭梵满脸阴沉,低怒出声。

所有人顿了下,松开手赶紧闪开。安以然一被放开,当即拔腿往外面冲,嘴里嗷嗷乱叫:

“不要,不要过来……”

沈祭梵那速度简直堪比闪电,几步上去拧着人转进大厅,手上一扔安以然被甩进沙发,沈祭梵扯着她的腿伸手三两下撕掉她身上的衣服:

“一拍两散?行,走之前不留下点什么怎么行?我这不是收容所,容得来去自如,这是划清界限的代价!”

怒气翻腾,衣服碎片在空中翻飞,安以然手脚并用推打着他,沈祭梵直接扯了衬衣动作狠辣的将她双手捆了结实,撕烂她身上的长裤根本来不及扯掉最后阻挡,直接拨开里面那一小片布料凶猛的巨大物体就冲了进去。

“啊啊,痛,好痛,出去,出去走开,不准,沈祭梵好痛,好痛……”身体如同在那当下被劈成了两半,痛得全身都直抽,煞白着一张脸,眼泪翻滚。

沈祭梵驾着她的身体刚猛的在窄室内冲撞翻捣,眸底一片怒红。安以然哭得撕心裂肺,如同被座大山一般压着,怎么都推不动不了半分。痛得脸色发白,头也被撞得眩晕。

沈祭梵一松手,安以然才得以喘气,却在下一刻,沈祭梵提着一条腿呈剪刀式的又撞上去,安以然整个身子被嵌进了沙发,五脏六腑都被撞移了位置一般。

哭得凄惨无比,以前哪次不是被他用尽了了花样伺候得好好的?哪里被这样对待过?

不和谐的性,简直生不如死。安以然嘴里满是头发,连哭的力气都没了。

沈祭梵总算停了下来,却在下一刻伸手掌住她后脑,迫使她嘴唇微微张开,赤红着眼,逞着凶器直接灌进她嘴里,往她喉咙深处挤。安以然瞪大眼睛,恶心得直呕,却被沈祭梵扣紧了后脑,紧紧卡住动不了分毫。

她眼里充斥着不可置信,和慢慢的厌恶,那是一种从未在她眼里出现的神情--恨!

热液全部喷进了她喉咙,些许从嘴里滑了出来。沈祭梵扯开,冷冷扫了她一眼,转身摔门离开。

安以然不停的干呕,泪水如洪泉决堤,奔涌出来。

那是对她最大的侮辱,满满的屈辱如海啸般将她淹没,满腔满腔的恨意蓄涌而出。

让她觉得自己肮脏,恶心,低贱!

总算看清了她在他身边,是怎么样的身份存在。玩物,玩物!

崩溃的大哭,心底的美好和爱慕碎得一塌糊涂,一片一片散落满地。无知和愚蠢终究出卖了她,将她带到了现实面前,看清着血淋淋的事实。

“小姐……”李婶儿小心翼翼的走出来,小声喊了声。

安以然抱头痛哭,嘶声裂肺的大吼了句:“滚开!滚开……”

云婶儿和几个菲佣在门口想过去又不敢,安以然崩溃的扯着头发,头撞着沙发靠背哭得背气:

“走开,不准过来,不准过来……走开……”

她已经够难堪狼狈了,不要再让无地自容,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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