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熊猫笑一个-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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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奉行品味至上的龚千夜,居然会在澳洲选择BMW的车,真是败了!将鄙视的目光直接投向正和齐放相谈甚欢的龚千夜,我笑得非常的二百五——BMW的后视镜里,用鄙视将我的“如花”容颜,硬生生地扭曲了!
俺和此车,势不两立!我在心里暗暗发誓,同时准备起脚偷袭。谁知,龚千夜同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到了我的面前,一脸警戒地盯着我:“赖皮鬼,你想对我的‘小弟’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给它一点爱的教育。”我笑得无比灿烂,像桃花盛开在枝头一般。当然,这是我自己坚持认为的。
“它是个gay,不需要你的爱。”一句话,接说喷了狼女的李沛霖,说呆了老外的齐放。
他们万分震惊地看着仍紧盯着我不放的龚千夜,看得我差点没笑翻在地。熟识这家伙的人都知道,他一旦保护起自己喜欢的东西来,就完全没理智可言。满口胡话,那是再常见不过的,更糟糕的情况也不少见。
唉,人嘛,哪有完美的呢?我同情地看着那张精致的脸,很清楚李沛霖初见他时,为何会如此震撼——他的外表,实在是太酷似曾在流星花园中大热特热的仔仔周渝民。
记得有一会,我在报刊亭看到上海一周的皮图,差点没给吓死,以为这丫的没在墨尔本好好念书,转去当明星了。结果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人家仔仔转型剪了发,自嘲自己有点神经过度。
只是忍不住地,我还是把那份报纸买回了家,结果我娘一看,就惊讶了:“啊,那个不是你同学吗?”
当时心里真叫一阵宽慰啊,原来半瞎子不只我一个。老妈,你真不亏是我老妈啊!咱的眼花缭乱全是遗传你的,不能怪我!
自我安慰过无数次后,还是觉得有些不够味,于是带着报纸去z大绕了一圈。果然,骗过了同僚无数,大家无一不啧啧称奇。
我那个兴奋劲儿,快把桌子给掀了,只差没有高唱:这一切都不是我的错,原来全是你没长好!
你说那多好一帅小伙,干吗没事cos明星,多俗气!我歪着嘴,提着那张报纸,如是和挤在学弟宿舍玩的龚千夜一番唠叨。结果,是被他拖着后衣领直接请出五舍大门。
他还特别优惠地指点楼下的看门老伯——此乃危 3ǔωω。cōm险物品,请勿漏入本楼。
想起当年,再看现在,这家伙果然是江山再改,本性不移。
笑筋更抽,我想这一定是新年里最佳的礼物,远比“白加黑”和金毛男齐放有品得多:“公公,您真是太有才了!”
“谢太后抬举。”他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其实每次说错话,他都能很快地反应过来,但不管怎么快,都已是落成定局的既成事实,再也无法抹杀。
“平身,赏夜宵一碟。”我转过头,很厚脸皮地对李沛霖说到,“沛答应领旨,速速去做夜宵,不然罚你进冷——厕睡一周!”
“去?死!王彤琪,你个臭妖孽!”
夜空中,又是我放肆地笑,她狠狠地叫,齐放呆呆地看。
只不过这一次,漏入了一个不同的男声,细细的轻笑,像微热的风,滚滚流入心田。
谢谢你,千夜,能在这个时间,赶来陪我。
心的天空,因为要永远失去他而黯淡,因为没有依靠而落寞,却因为有你和他们,而变得不那么寂寞。
因为有你在(二)
夜宵,夜猫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环节。
只不过下厨的人不是我,也不是李沛霖,齐放更是早早退场。
面对空空若也的冰箱,和怎么开也打不着的煤气,我谄着笑脸,从那堆泡面山上顺手抽出一包,双手奉给挑眉靠在墙边的龚千夜:“公公,您请!”
他拿着我之前递过去的迷你白底蓝花小围裙,拒绝接手泡面,鄙视的目光简直可以杀我于无形:“这就是你所谓的大餐?”
“各色泡面,应有尽有,爱用啥就啥?你可以一次泡十种口味,不就等于十个菜么~不然亦可选择甜点,各种口味的冰淇淋,你爱拿哪个拿哪个!”
“恩,是不错,就是热水壶有点脏,建议你用锅子煮!”李沛霖丢下话,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迅速退离厨房,“你们忙,我去开空调!”
“水壶还是脏的?”他挑眉,那种轻蔑的态度刺得我全身发疼!
“呃,我也是昨天才搬进来的,不能怪我。”该死的云南妹,关键时刻居然还泄露革命机密,真是比我还靠不住啊!
在心里默默唾弃,我硬撑着张笑脸,虚应已经在我家门口傻等了四个小时的千夜同学。
“所以?”
“所以做人不可以太挑剔。泡面这东西,其实也是非常滋补的!你看,有料、有汤、有主食,多么得丰富多彩……”在他越来越诡异的目光中,我类似小学生的激昂评论自动消了音。唉,装不下去,几乎所有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最讨厌泡面。
“切,你以前那点儿伪贤惠的劲头呢?”他嗤了一声,走过来拿起我们新买的菜刀,对着木头砧板就是“磅”得一下,听得我是心惊肉跳:兄弟,冷静,杀人是犯法的这一点,不管在哪个国家都同样适用啊!
“在岁月的洪流中,逐渐湮没鸟……”我咽了咽口水,视线一刻都不敢从他手中的“凶器”上移开,就怕大哥他一个不小心手滑了……
“是因为真相大白,就干脆破罐子破摔了吧?”龚千夜横了我一眼,把事实毫不留情地捅破,换来我的干笑连连。
“都陈年旧事了,还提它做啥类。”我迅速抽出冰箱里的冰淇淋,转身奔出厨房,临走前还不忘扔一句,“兄弟,这里就交给你了!”
“王彤琪,你个超现实主义者!”他的闷吼,熟悉到让我窃笑不已。
龚千夜的到来,总让我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过去,那无忧无虑的青葱年华。我已被这样地吼了近十二年,突然没了这种声音,一时还真难以适应。人果然都多多少有那么点m体质,otz。
我想千夜会这么说,定是因为还记得我曾卯足全力施展出来的贤淑潜质。他和我的前任男友卓奇是同宿舍的好兄弟,刚交往那会儿,我每次到他们寝室就着手帮忙打扫折被,从来不需要人多念一句。和卓奇逛超市时,总会记得多提点吃的,然后借口拿不动,扔在他们寝室收买人心。因为买单的不是我,肉痛的自然也不会是我……
龚千夜同学当时那叫一个震撼啊,他扶着摇摇欲坠的下巴,瞪着铜铃大的眼睛对我说:“彤琪啊,我一直把你当猪来着,没想到你居然是粒粒不辛苦的劳动人民!”
我自是一脸得意,无比拽意。可惜的是,奇迹没能维持太久。和他们迅速打成一片后,我很快就露了本性。例如,天冷了就借穿男友外套,干净套来,脏得送回,还外带自己的脏衣服……
他们屋的人除了龚千夜,个个都对我崇拜有佳,总一边吃着卓奇买给我的东西,一边仰视用他们电脑玩游戏的我:“看不出你这丫头长得那么内秀,居然是这等厉害人物!王熙凤啊!”
“熙啥熙,别以为我们都姓王,就可以乱拉关系!怎么,嫌弃?”我的视线唰得瞄向他们手中的食物,只要他们一点头,我就杀物以力行!
“不敢不敢,弟妹有出息,哥哥们罩你,保证那小子绝对不敢搞三搞四!”
“那小妹在这里谢过了,以后就仰仗各位大哥了~”我配合地抱拳,余光却瞄向一地的瓜子壳,内心不无感慨:原来不只有女人的友情,如传说中的不可靠啊。
一切的一切,恍如昨日,却如此真实得成为了前尘往事。
我的快乐从来都很简单,记忆却把简单的它们全部装入了珍贵的匣,藏进心田。在不经意间,窜进我的脑海,一遍遍地上演。
我想,我是个很念旧的人。只不过岁月太过匆匆,惟一不知该如何改变的我,只能成为那个被拉下的后腿。也罢,也罢,多想无意,一切都已成定局。
抛开杂念,我起脚踹向李沛霖的房门。和我同是二房东的她,选择了大门左侧的房间,面积不大,窗户更小,却是全家惟一有空调的屋。
第一次看房时,当我们发现这古老的窗式机时,感觉像看到了救星,激动得差点没热泪盈眶。在连续40度的高温下,看到这样的东西,没扑上去抱个满怀的,那叫镇定过人!
我怀着满腔的希望,抱着大盒的冰淇淋,高呼着“冰凉世界,俺来也”,飞速闪进房间。
然而,一股热流当场便将我劈倒在地。
上帝啊,这是个啥蒸笼!我不要当包子,我不要当馒头!
我跳后一步,掰着她的玻璃门,颤悠悠地问:“你,没开空调?”
“怎么可能?那么大的声音你听假的啊?”李沛霖甩了两枚白眼给我,那一脸的绝望让我知道啥叫天真。
我这个傻瓜有点天真,有点点愚笨,对被骗没天分……杜德伟,你的歌词应该这么写!
无语地仰望正隆隆做响的机器,我对房东的敬佩之情犹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他说的果然没错,这空调确实是“能?工?作”,只不过工作的结果和我们想像的太?不?同——只有工作没有功率,很好,很强大!
我崇拜地采用纯洁四十五度仰望,如此空调啊~有钱再不会没有地方去,烧烧电费就足亦了,活腻了更不怕,噪音污染在无声息中灭命于无形!威力啊!
无语望天,我挖了一大勺已经融化的冰淇淋送入嘴里:冷静,冷静,我要冷静!
世道啊!!
——————————————————被空调雷到的分界线——————————————
“你真的让他全包了?”在厨房和龚千夜寒暄了几句,并学会如何使用煤气的李沛霖走回了房间,感叹了不下三十分钟后,空调的作用终于小有感觉。
“有什么关系?他手艺不错的。何况既然带了菜,一定是早就猜到了会变成这样,我这不是成全他么?”
“我想到他现在的样子,就觉得看到了自己悲惨的未来。”李沛霖再度翻了个白眼,对我的理直气壮很是鄙视。
对此,我只是一个劲儿地傻笑,顺便送了勺冰激凌进嘴。很多事,还是不解释的比较好啊,少说少错。
“他应该是你喜欢的类型吧?”李沛霖犹豫了一下,才把这句话说出口。
她的婉转非常生嫩,我并不难理解她的意思。不由轻笑,浅淡若飘入水中的落叶,不渗其味:“放心吧,我和他没什么的,十几年的老同学,要真有什么的话,还不早就发生了?而且他和卓奇之间的关系,并不见得就比和我差,两个人煲起电话粥来,又是会比打给我还长。”
“啊?”
“没有暧昧!”我直接打破她的遐想。这丫头半刻大意不得,尤其最近萌上了3d人物,就陷入最佳情结了!
“我可没说。”她扁嘴,然后歪着脑袋看我,“你不是说有恋人的人,要和异性朋友保持距离的吗?这样子不算?”
“算啊,我现在这就叫红杏出墙,我好红,我好红,我好红红红红红~”我笑的无比嚣张,在她用纸团扔人之前,把后半段抛了出去,“我和千夜是小学同学,坐过一年同桌,初中又同班,他坐在我后面坐了整整三年,关系自然比较铁。考高中时,大家因为成绩不同,都去了不同学校,千夜也是,他没发挥好,又不甘心读普高,就去了外地读重点。可也就只有他,耐心地给我写三年的信,一月数封,从不间断。大学大家在一个城市念,他又是我男友的室友,当然耍得多了。”
“你们这么好都没在一起?怎么反而给你男朋友抢了?”
“谁知道,大概是没缘分吧。想当初我和他还一起偷看过a片类,不过啥都没发生。可能他也没把我当女人吧,反正那个时候大家就知道尽情地玩,根本没想过情情爱爱的事儿。所以尽管很久以前,我们就一直被‘绯闻’缠身,老师也找过我们好几次,但没有就是没有!我答应我妈进大学前不谈的!”
“啊,好可惜。”
“可惜个鬼啊!你都不知道,当我和以前的同学说我交了男友后,他们都以为我们分手了,还是我劈的腿!我靠,真把我给郁闷坏了!花花公子要轮也是他才对!”
“噗!”李沛霖忍不住笑出了声,放下“凶器”趴到我身边,“他就这么花吗?不过看起来是很受欢迎。”
“是啊,从小就是。”不过他和白翟仔仔小时候的受欢迎是绝对不同的。我笑得很抽,抽筋的抽,“换我认识他的那会儿,打死也不会相信这家伙有一天会变成这样。”
“啊?”
“嘿嘿。”我窃笑一声,毫不犹豫地把正在厨房忙碌的龚千夜同学彻底出卖——
龚千夜在我们小学一直很出名,以他的“绝对球体”的体型,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那滚圆滚圆的身体,和滚圆滚圆的脸,一向是老师们最喜欢玩捏的。不过正是因为他有这样的身材,孩子又比较直接,根本不知道体谅他人,自有不少人喜欢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