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整为零的爱情-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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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就说人不能长得太好看,特别是男人,这会给其他人造成负担的啊!
“没有!”
李俊秀回答的很干脆,目光也落在了许愿手里面托着的那对镐银手饰上面了。
那是一款形状很普通的情侣挂链,类似于眼睛的形状,简洁中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让李俊秀忍不住地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来。
这样一双如天使一般,纯洁灵透,不掺杂着任何人间欲望的眼睛,让人向往啊!
“没有?怎么会呢,你骗我的吧,你都三十好几了,怎么会没有爱过人呢?”
许愿微微撇着嘴解,一脸不相信地看向了李俊秀。
李俊秀笑了笑,没有解释什么,只是说:“有人活一百岁,也没有爱过啊,爱不爱的,和年龄没有关系!”
“呃,怎么感觉你说话的语气,像是某位要得道的高僧呢?”
许愿带着几分戏谑的语气说完后,松了手里的镐银挂链,准备向下一家摊铺进军。
可李俊秀却向是定格在那里一样,他让店家把那款项链摘了下来,他托在手里仔细地看了又看,店家也热情地介绍起来,李俊秀基本没有听他说的是什么。
等走到前一个摊点的许愿,意识到李俊秀并没有跟过来的时候,她连忙折了回去。
这时,李俊秀已经掏钱买下了这对镐银的情侣挂链。
“你买它做什么啊?”
许愿真是不能理解,一个连爱过的人都没有的人,竟然好心情地想要买情侣挂链,这家伙真是蛮奇 怪{炫;书;网}的呢!
“玩啊!”
李俊秀笑得很含蓄,如丝如扣地掩着心底涌动的那缕伤感,一双斜长柔美灿如桃花的丹凤眼,似要醉了这微风一样。
李俊秀说的这个理由,当然骗不了许愿,可李俊秀不愿意说,许愿也不会追着问,谁都会有隐藏在心底,不愿意被别人知道秘密的啊!
“想玩是吧?我们去海边吧?”
许愿撑着曲线柔和脖子,仰着头,看着李俊秀,嘻笑地问着。
李俊秀毫无意议地点了点头,他就这点好,永远客随主便!
仿佛这世间,无论去哪里,无论和什么人在一起,对于他来说,都是无所谓似的。
用许愿的想法来说,李俊秀在外面时候的脾气,可比他在家里强上百倍啊!那简直不是判若两人,就如是天堂和地狱分化出来的两极一样!
看来,宅人还是不容易当的,从家里憋久了憋得都内分沁失调了, 这一出来,果然……,人正常了许多啊!
想到这里,许愿竟然油然而生了一股子自豪的神情,她真是越来越伟大了,已经成功地挽救了一个差一点被憋成老年痴呆的绝世美男,这件事有空的时候,她一定要和别人炫耀一下,这可算是她活到现在觉得做的最成功的一件事了。
跟在许愿身边的李俊秀,看着许愿露出那么一脸得意又古怪的笑,基本就已经猜到她在想什么了,像许愿这么乐观心大到几乎没有心的,在他李俊秀阅人无数的履历中,也算是平生仅见了。
“蓝映尘啊,这事……,我不是说你什么,也不是我爱管闲事,只是……工地办公室怎么说也是公共场合,你和程钥大搂大抱的招来一群人围观,你说……这是不是不好啊?而且,你还有女朋友,这让你女朋友知道是不是也不太好啊?”
蓝映尘哭丧着脸,看着副队长从那里唾沫横飞地讲着大道理。
他以前就听说过,副队长在来工程队之前,是在某部队里搞政工的,还是个连政治指导员呢!
和人论起道理,讲起道德来,能说一天一夜也不累,以前,蓝映尘还以为是同事们拿他开玩笑,乱传的呢!
这回蓝映尘算是体会到他的厉害了,蓝映尘就不明白了,他们这好好的施工队里,为什么要找来这么一个搞政治谈心的人当副队长呢?这不纯属是变相折磨吗?
程钥啊程钥,你可算是害死我了,这回可好,风言风语得传出十里地去,众同事兄弟不得把我当成公敌论处啊!
这都好说,万一谁嘴欠,把这事传到许愿那里,就算许愿不信,也难免会有所抻心啊!
哎,乱了,都乱了!
副队长讲的是什么,蓝映尘一点没听进去,他的大脑早就在程钥主动把他搂住时,混成一团了,直到现在,也没有盘算清楚啊,连程钥什么时候松开他,跑出帐篷的,他都不知道。
他只记得,程钥临跑出去时,狠狠地骂了他一句“无耻!”
这他蓝映尘就更想不明白了,他蓝映尘和主动投怀送抱的程钥到底谁无耻啊?
随后,他就被副队长叫到这里,接受心理辅导和政治思想道德教育了。
今天,可真算是他活过这么久里,最倒霉的一天了,其倒霉程度已经不亚于,小的时候亲眼看到父亲杀了隔壁邻居的情景了。
这件事,他晚上的时候,一定要告诉给许愿,寻求一点可以宽心的慰籍吧!
正文 第四十六章 郁闷的骚扰
“你好像很郁闷啊?”
吃过晚饭后,许愿就钻进了卫生间,从里面呆了足有半个小时,才看见她出来。
她从卫生间出来后,就一头扎进了阳台里,坐在竹椅上,看着外面的满点星光,闷闷不乐着。
这一切,或许没有引起许愿父母的注意,却没有逃过李俊秀的眼睛。
李俊秀不动声色地陪着两位老人,聊了一会儿天,说了几句话,看完了七点钟的正点新闻后,两位老人开始看央视的电视剧了,他才端着一杯橙汁,来了阳台。
“嗯,你听说过男人被调戏吗?蓝映尘刚才给我打电话,说他被一个女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给欺负了!”
吃过饭后,被调成震动的手机,突然就震了起来,许愿低头一看,是蓝映尘的号,连想都没想,直接钻进了卫生间。
她刚想说训一训蓝映尘怎么就不知死活,赶在这个点儿给她打电话,可她的话还没等说出口呢,蓝映尘那边就报着委屈,说了他今天在工地被一个女子,占了便宜受了轻薄的事了。
听完了蓝映尘的话后,许愿足足一分钟没有醒悟过来,这一分钟里,她的头脑甚至已经忘记了长途电话费的事了。
可一分钟过后,她也实在是想不出来,要和蓝映尘说什么,是劝慰他好,还是小小地表示一个带着酸味的怀疑?
这事自古到今都是发生在女人身上,她还是头一次听说,男人也有……被性骚扰的时候呢!
最后,许愿只能万般无奈地安慰蓝映尘说:“那你看,要不要请个律师,我们上法庭讨个公道啊!”
许愿这么说完后,就轮到那边的蓝映尘吃惊了,他还以为许愿听完这事会爆跳如雷,不放过任何细节地对他进行一翻寻问呢,怎么也没想到……许愿……这么冷静啊!
这其实也不怪许愿,就目前许愿所处的境地,她着实没有跳起来的勇气,*是魔鬼,她这一*了,家里的那两位老人……还不得起疑心啊!
“那到不用了,我现在正给那个罪魁祸首写检讨呢,我就不明白了,凭什么男人和女人发生争执了,就一定是女人对,男人错呢?怎么能这么不问青红造白地独断专行呢?……”
许愿听着蓝映尘从那边窦娥似的诉冤,看这样子叫到最后非得叫出来一句“凭什么有妇联,就没有夫联!”
“映尘,总之呢,我是非 常(炫…书…网)信任你的,这事我也不会往心里去的,但……这事到此为止,好不好,除了我,以后不要在和任何人说起了,好了,我这儿不方便,以后再聊吧!”
许愿挂断电话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坐得双腿发麻了,这马桶盖还真是不舒服啊!
这蓝映尘也……,唉,这事若是传出去,真是太汗颜了啊!
勉强移出卫生间后,她就一个人躲到阳台上,寻清静了,若不是李俊秀来此问她,她都觉得她自己仿佛要石化了一样。
还有,她也觉得她自己挺奇 怪{炫;书;网}的,明知道蓝映尘这事发生得不怎么光荣,可她却仍是板不住要和李俊秀讲一讲。
“那是有一点儿……”
李俊秀听完许愿的话后,忍俊不住地笑了笑,想起第一次见到许愿的男朋友蓝映尘时,他就觉得这个小男孩儿挺有意思的,现在看来,果不其然啊!
李俊秀把手里的橙汁递给了许愿,这是他专门给许愿拿来的,他这个人不爱喝这种东西。
除了牛奶,他也只喝白开水了,沾着有颜色的东西,是一样不碰的!
许愿接过李俊秀递过来的橙汗,一口就喝进去三分之一,喝完后,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一旁的李俊秀都被她这模样,惊得眯起眼睛来了,这女人真是不怕呛到肺管啊,这么喝……。
这样一想,李俊秀也就想起他自己喝牛奶的那副情影了,好像……,他好像也是这么喝下去的,且似乎比许愿还要过份,许愿怎么说还只是喝三分之一,而他回回都是一饮而尽啊!
看来这丫头的肺活量,竟和他的一样好,他这是接吻接得多了,练出来的,不知道这丫头是……
难不成是被那个毛头愣青的小子,给气出来的吗?
许愿晃了晃杯里剩下的果汁,抬起头看了看那边斜倚在阳台廊框上的李俊秀说:“我们后天回去吧,好吗?”
“好!”
哪天回去,对于他李俊秀来说,都是无所谓的事,他客随主便了,所以,许愿问了,他也就快速地点头应了。
李俊秀当然明白许愿着急回去的原因了,蓝映尘出了这样的事,许愿明着说放心,不往心里去,可……,哪个女人又能真做到如嘴上说的那么轻松呢!
蓝映尘看着被他自己团成团,扔得一地的信纸,气得简直要骂爹了。
凭什么啊?他又没有做错事,凭什么让他写检讨啊,还要当年给程钥赔礼道歉!
这事从开始到最后,其中的种种,他蓝映尘直到现在也没弄明白啊,他怎么就成了这里面最大的罪人了呢!
工地上的同事,都对他表现出一副哀声叹气的模样,两位队长都是一样的语重心长,搞得他好像千古罪人似的。
而那个程钥,给他扣了这么一口大黑锅之后,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和全队玩起离家出走这种把戏来了,两位队长已经派出去好几拔的工人,出外寻找了,怕她这个姑娘家的会碰到什么不测之事!
这样一来,他这个‘千古罪人’更是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和谁解释,都解释不通!
说了不下一百遍的经过,到了别人的耳朵里变成了摇头晃脑,没有相信了!
要说现在全队里,谁最想念程钥,那就是他蓝映尘了,他真盼着派出去的人快点把程钥找到。
一是这工地远离市区,程钥一个人出去着实太危险,另一个原因就是,他蓝映尘急需程钥这个另一当事人,证明他说经过都是真的,他蓝映尘绝没有色心顿时,欺骗众人的想法啊!
这份工作他做得很得心应手,他可不想因为这件事,害得这里的工作没法做。
他现在很需要这份工作,以争取和许愿更早地获得经济独立,早点填了他和许愿之间横着的这条河,完成‘有情人终成眷属’的良缘大计啊!
哎,可现在可好,偏偏横生出这个枝节来,让突然出现的程钥给搅得一团糟,有苦无处说,真是郁闷啊!
正文 第四十七章 空心
程念扒着自己的房门,眨着忧郁的眼神,看着客厅里坐着的父亲程锦,把喘气的气息都降到最低点了。
他喜 欢'炫。书。网'这样偷偷地看父亲,或许只有这样,父亲才不会给他一张让他害怕的冷脸。
他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会那么的不喜 欢'炫。书。网'他?难道是因为他的双腿会给父亲光辉的前途抹上一笔灰暗了吗?
这样一想,程念便觉得心里万般的难受起来,敏感的心,在这样的环境里,也就比别的孩子过于早熟起来了。
客厅里,没有开灯,昏暗的光线是窗外的月光洒进来渲染出来的,映着程锦紧闭着双眼,没有一丝表情的脸孔。
他并没有注意到那个斜角处,观望着他的儿子程念,在他的心里,儿子这个概念不是给程念设置的。
程念在他的心里,就像一个热得发烫的石头一样,不是暖的感觉,而是炙痛!
十年前的那次选择虽然成就了今日事业上的辉煌,却也让他在感情上失去了所有。
现在,除了这个先天性残疾,挂着他儿子之名的程念,他的身边似乎是一无所有的了。
今天,妹妹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