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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展翼苍穹-第18节

小说: 展翼苍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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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拿到!”阿离看着眼前的男子;一别六年;他还是一点都没有变;依然任性又自私;依然心里只有他们的母王;容不下别人。虽然明知道会失望;可是他心里还是觉得失落。
  “唉;那可怎么办?你们这样空手回来……她肯定要不高兴的!”男子咬唇凝思;那份妖娆的样子倒是与阿离有几分相似。阿离冷冷望着他;就是这么不管不顾的一个人;轻而易举的毁了他的幸福;阿离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恨他或是怜他;他也只不过是个无可救药迷恋上母王的可怜人而已。
  “不行;你们快点回去吧……等拿到墨圭再回来!”他是自私;他是小气;即使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也不可以接近他的大王!他们兄弟俩出落的越发美艳动人;而他早已青春不在;他妒忌的快要发了疯;他不要任何比他美的人出现在他的大王面前!
  “我们只是回来看看你……你保重!”阿离强忍心头的痛楚跟他的父亲道别。
  “漩儿;寡人听说阿离和阿轲回来了?”一个洪亮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男子急得手足无措;只好赶紧理了理仪容;一脸娇媚的迎了出去。一位头戴金冠的女子丰神俊朗地走了进来;看见阿离和阿轲;脸上露出和煦的笑容;看得身旁的男子目眩神迷。
  “好孩子;寡人这么多年没见你们;你们都长大了;回宫怎么也不来看看寡人!”锦王仇憬行慈爱地拉起阿离和阿轲的手嘘寒问暖;漩侍君暗自妒恨不已。
  “寡人记得当年是阿离没有点守宫砂吧;阿轲的守宫砂……”仇憬行若有似无地瞟了一眼阿轲。阿轲慌张用手指挡住了额头。
  “……不想说?怎么?怕寡人杀了你的情人?”
  阿轲听见这话一阵哆嗦;咬着嘴唇;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我听晓蝶说;你在荣国跟一个叫展伊的女子走得很近……” 仇憬行俊美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端倪。“扑通”一声;阿轲跪在地上;颤声道:“母王;不关她的事……是我自己……”
  “看来阿轲对她很是上心呢!” 仇憬行莞尔一笑:“你们兄弟俩也在外面替寡人奔波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既然你喜欢那展伊;不如寡人就将她召进宫来;做个驸马;可好?”
  “她……她已经走了……”阿离虽然不知道他母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
  “寡人的探子禀报;她一直护送你们进了大都;此刻正在来福客栈安身;寡人明天就召她进宫;也好弥补寡人多年来对你们兄弟的亏欠!”
  “可是……”阿轲想起展伊的话;并不想让母王强迫她接受自己。
  “你们也累了;回去歇着吧!”阿离和阿轲行礼退下;听见父亲嘤咛一声;气息逐渐加重。
  “你这个小妖精;要把寡人吸干!”
  “大王几天没来;漩儿……”
  阿离和阿轲刷地红了脸;落荒而逃。
  
  “哥,我好怕……”阿轲紧紧抱住阿离的腰,将脸埋进他胸前。
  “她此刻恐怕已经出了都城,应该抓不到她的……”阿离拍拍阿轲消瘦的肩膀,柔声安慰道。
  “真的吗?”阿轲半信半疑地抬起头,眼中的期许让人不忍拒绝。
  “那当然,何况她那样的人,即使母王派人去抓她也未必抓得到呀!”阿轲想起她血战大都的场景,不禁点点头,她那样厉害的人物,的确是不会束手就擒的。
  阿轲稍稍宽了宽心,眼圈一红,垂首道:“可惜以后再也见不到她了!”
  “阿轲,她就这样无情无义地走了,你后悔吗?……”
  “ 我…… 我不知道……”阿轲眼里氤氲着水光:“她笑的时候,我想跟她一起笑,她烦恼的时候,我这里堵得很疼……只要在她身边,无论做什么我都很开心……可是我不想让她勉强跟我在一起不开心……还是让我一个人难受好了!”
  “你呀,怎么会这么傻?!”阿离无奈地将阿轲抱进怀里,抚摸着他的银发。
  “哥,以后我们要怎么办?我不喜欢回到这里……”
  “我也不喜欢……哥哥答应你,尽快带你离开这里!”
  “哥,如果我想她了,可以找你说说话吗?……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没出息?”
  “哥哥永远都不会觉得我家阿轲没出息!”
  
  方奇见展伊总是闷闷不乐;便拉着她在京城里四处转悠;锦国四季如春;街上卖花的人特别多;展伊望着那些五彩缤纷;香气袭人的花瓣;忽然想起小白以前最喜欢采花送给她;清晨起来;一朵清雅的桂花足以驱散梦中的阴霾。
  “哎哟!”身旁的方奇叫了一声。
  “怎么了?”
  “没什么;被个小鬼撞了一下!”方奇揉揉肚子:“我的钱袋……”
  “看清楚是谁撞你了吗?”
  “就是那个;带条黑色腰带的小鬼!”
  展伊见人群中一个小鬼东躲西藏;手里还拎着个钱袋;转眼就消失不见了。
  “算了;反正里面也没多少钱!”方奇埋怨了半天晦气;刚出门就遇上个偷。展伊本来也无精打采;索性懒得去追。
  两个人逛了半天;想找个地方吃饭;奈何两个人身上加起来也凑不出几文钱。展伊吃什么都无所谓;只是方奇从小锦衣玉食惯了;不是像样的酒楼根本不愿意进。正在两难的时候;忽然听见背后有人叫她的名字;回头一看;竟是许久不见的醉仙居老板顾卿泓和那个脸色苍白的独眼龙。
  “展姑娘;你怎么也来了锦国?” 顾卿泓笑迷迷的拉起展伊的手;仿佛许久不见的老友;而独眼也目不转睛盯着展伊;眼中闪烁着热切的光芒。
  “原来是顾老板!”展伊对她们有种莫名的亲切感;仿佛认识了很久的老友。
  “相请不如偶遇;今天正好让我做个东道。”卿泓领着展伊步入一家金碧辉煌的酒楼;直奔一间三面环水的雅阁;从水台望出去;柳丝轻抚水面;湖畔的樱花开得正好;粉色的妩媚;白色的含蓄;微风吹过;卷起片片浅色的花瓣;散落一地的艳丽。
  顾卿泓替展伊和方奇斟了杯上好的桂花酿:“这桂花酿里加了蜂蜜;你看看喜不喜欢……”展伊端起杯子;闻到桂花清冽的芳香;浅浅呷了一口;顿觉神清气爽。
  “嗯;不错!”展伊眯着眼睛;细细品尝起桂花酿。
  “喜欢就多喝点!”顾卿泓和独眼也不动筷子;只是看着展伊边吃边喝;方奇连连赞叹这家店的菜做得好;她已经很久没这么贪嘴了。
  隐约传来一阵琴声;顾卿泓笑道:“霓靡舞开始了;展姑娘想不想去看看?”展伊正要拒绝;方奇已经连声答应下来。顾卿泓吩咐下人给展伊安排了个雅座;便要起身告辞。
  “今天承蒙顾老板盛情款待;日后一定赏展伊个薄面让展伊做个东道!”“别这么客气;我们来日方长!” 顾卿泓微笑着告辞;侍者领展伊和方奇步入大厅中一道垂帘后;里面茶品瓜果早已备好;展伊和方奇斜靠在软绵绵的垫子上;煞是舒服。
  
  “少主;请用茶!”隔着一层绘着凤求凰的锦帘;展伊隐约望见隔壁间一位白衣的男子;懒散靠在软塌上;身后立着一位黑衣男子;腰间插着一柄三尺长剑。白衣男子下手跪立着两名少女;服侍他用茶。这时一名伙计捧着热水进去添茶水。
  “看什么看?”伙计似乎望了一眼那白衣男子;却被其中一位少女狠狠甩了一个耳刮子;伙计一个趔趄将滚烫的热水打翻在地。
  “胡天;算了;让大姨知道我在这;又要啰嗦!……拉出去;按规矩办吧!”白衣男子斜倚在软座上;懒散地吩咐。
  “是。”胡天揪着伙计出了雅座。另一个少女连忙取来一层干净的毛毯;恭敬的垫在男子脚下。
  此时;舞台上一名描眉画眼;袒胸露腹的妖娆男子从幕帘后轻轻跳了出来;随着音乐的节拍扭动起水蛇般的腰肢;一双风情万种的眼睛若有似无地扫过展伊这桌。方奇看得如痴如醉;不能自已;展伊若无其事地给自己斟了杯桂花酿;对男子火辣的视线视而不见。这男子每逢演出;到场的女子哪个不是神魂颠倒;如今却见个貌美无双的姑娘对他无动于衷;好胜之心顿起。
  男子踏着节拍翩翩起舞;一个转身;如蝴蝶般轻盈地落在展伊的座旁;斟起一杯酒递给展伊。展伊笑着接过酒杯;递给方奇。方奇近看那男子;只觉得眼花缭乱;热血沸腾;闻到他身上的汗香;已经是三魂丢了两魄;魂不守舍。别说是酒就算是毒药方奇也会一饮而尽。
  “姑娘不肯饮允儿的酒;莫非怕允儿吃了你不成?”那男子靠在展伊肩头娇嗔;气喘连连。展伊听见方奇倒抽了一口冷气。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feng1213的花花,这几天楼下装修,吵得乐天睡眠严重不足,TNND,乐天睡眠一不足就会流鼻血,心情也跟着很低潮~




投错怀抱

  “自斟自饮自消磨!”
  “姑娘真是不解风情呢!”男子没骨头一般靠在展伊怀里;娇媚的神态惹得众人心猿意马;可展伊偏偏就像瞎了一般;不仅瞎了;简直就如老僧入定;对怀中的温香软玉根本无动于衷。
  展伊眼中似乎只有手中的桂花酿。允儿见展伊看都不看他一眼;不禁羞愤交加;躺在她怀中起来也不是不起来也不是。
  展伊早已看出他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却故意不动声色;她早该告诉他;没事别对她投怀送抱;她可是一两银子也没有。
  “你究竟是不是女人?”允儿暗自咬牙切齿地问。
  “允儿阅人无数;我是不是女人;你看不出来?”展伊依然自得其乐地饮酒。
  “……如果你是女人;就对我做点什么!”允儿焦急地望着展伊;今晚如此折面子的事如果传出去;他还怎么立足。
  “做什么?”展伊故意不解。
  “做什么都行!”允儿的声音有丝颤抖;从他出道以来还没有哪个女人对他不动心的。
  “……我不胜酒力;想对允儿做点什么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不如让方姑娘送你回去吧!”允儿听闻此言;眼中羞耻的泪珠打着滚;今晚的奇耻大辱;他一定会要她加倍奉还。
  展伊招呼方奇将允儿送回去;方奇迫不及待地抱起允儿向后园走去。展伊独自饮了几杯;见方奇迟迟不出来;估计多半是做了允儿的入幕之宾。独自起身离开;听见两个伙计的窃窃私语:“小德子真是梅雨天吃梅子—霉到家了;不就好奇看了那位公子两眼;愣是被活生生剜下一对眼珠子!”“谁说不是呢?你是没听见;那女子剜小德子眼睛的时候;还问他‘我家公子好看嘛?’小德子也是色胆包了天;连声说好看;那女子又问他‘你想不想一直看到他?’小德子说想!那女子就剜了他的眼珠;还说‘这下你眼里自然就只有他了!’你看看;说得是人话吗?”
  展伊听闻厌恶地转身离去。以前;她始终坚信强者为王;只有强者才配制定这世界的秩序规则。但是看到连华的所作所为;她才明白;丧心病狂践踏别人的尊严和生命根本不是强者而是强盗。她感到从未有过的迷惘;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做回那个不择手段;不会伤心的冷血展伊!老天为什么要跟她开这个玩笑?她本来就是属于邪恶的不是嘛?为何突然要让她来到这里;碰到那些人;遇上那些事;让她难受;让她良心不安……她痛恨这种感觉;这种令她觉得自己越来越软弱的感觉!
  天空下起了大雨;她失魂落魄地走在雨中;任雨点疯狂的打在脸上;谁能告诉她?……谁能告诉她?……
  
  “闪开!闪开!”身后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人一骑从展伊身边飞驰而过;溅了展伊一身泥点子;展伊一肚子火没地方发;不顾形象地大骂了一声:“我X你妈!”
  “找死!”刚才溅展伊一身泥的家伙居然恶人先告状;举起鞭子就要往展伊身上抽。展伊轻巧地闪开身;抬头一看;竟然是刚才跟着白衣男子的女侍者之一。
  一声嘶鸣;一人一马在展伊身边驻足停下。马上的人挽着缰绅;湿答答的头发粘在湿透了的白衣上居高临下睥睨着展伊。俊美;华贵;邪佞;眼前的男子令展伊不由自主想到这几个已经被用到俗烂的形容词;男子一双暗红色的眼睛戏虐地打量着展伊;嘴角微翘显得恣意狂放;他身上一种完全属于男人的阳刚之美在这个女尊的世界极为罕见。
  他身后的黑衣男子也一声不响;蓄势待发凝望着她;黑衣男子长相俊秀却并不柔弱;散发着一种沉静却锐利的气质。这一白一黑两个男子;一个飞扬跋扈;犹如翱翔在天际的雄鹰;一个冷漠内敛;宛如山中一棵遒劲的苍松。难怪会看得店小二失了魂;最终还丢了眼珠子!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剜了!”展伊先声夺人!
  “你叫什么名字?”马上的白衣男子肆无忌惮打量着展伊曲线毕露的身体;饶有趣味地问。
  “关你鸟事!”展伊很光火。
  “大胆!”黑衣男子霍然出剑;只听“刺啦”一声;幸好展伊反应快;只是被他的剑气划破了衣衫;露出白皙的肩。
  “不错嘛!……能躲过彦初的剑!”白衣男子暧昧地盯着她□的肩;展伊大怒;手中白光一闪割断了缰绳。马儿受了惊;嘶鸣一声疾驰而去;黑衣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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