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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展翼苍穹-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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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治病?”
  “我和弟弟都被母亲下了咒;如果拿不回墨圭;我们身上的咒永远都解不开!”
  “原来是这样!”
  “我曾经跟罗音打听过墨圭;可是这婆娘胆小如鼠;只想占着我;却又不敢帮我!”
  “哦;原来你□她就是为了墨圭!”
  展伊自知失言却为时已晚;紫眉勃然大怒道:“我□她关你什么事?我就是人尽可妇!废话少说;要怎么样你才肯把墨圭给我?”
  “我要你……”
  “哼哼”紫眉鄙夷地冷笑道:“我就知道女人没一个好东西!”说完就动手解自己的腰带;他原本就只穿了一件深紫色的长袍;腰带一松;整件衣服都滑落下来;细腻的肌肤在阳光的映射下仿佛乳酪。
  展伊看他气得粉红的脸庞;嘟着娇艳的嘴唇;忽然笑了一下;拾起衣服帮他穿好;他身上散发着一股葡萄的甜味;展伊忍不住在他颈边多嗅了两下。
  “你变态啊!”紫眉愤怒地像一只炸了毛的小狮子。
  “你能不能改改你那火药桶子的个性?”展伊笑着探开身。
  “我的性子是好是坏关你什么事……啊;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展伊忽然一把抱起紫眉横放在自己大腿上;“啪;啪”在他软软的小屁股上响亮地打了两下。紫眉在她腿上又哭又闹;又踢又骂。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随便勾引女人!”
  “你是个猪猡;变态;大坏蛋……死女人;你记起我是谁了?”紫眉抽泣着停止了挣扎。
  “天底下又几个男子像你这么野?”展伊想起阿离瘦弱的身子;有点懊悔自己刚才下手太重;扒开他的长袍;打算看看伤势。
  
  “我是什么样要你管!”紫眉忽然觉得屁股上一凉;惊惶地想要按住展伊的手。
  “别动;我帮你上点药;都肿了!”展伊捥了点去肿止痛的药膏轻轻涂在紫眉娇嫩的肌肤上。“我刚才是想要你告诉我;你认不认识阿离?谁知道你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开始脱衣服;幸好遇到的是我;换了是别人……”手下丝滑的肌肤令展伊的喉咙有点干。今天怎么搞的?对阿离这样的小孩子都有冲动;难道真是太久没做?展伊很认真地考虑要不要跟向岚去逛逛青楼。
  “换了别人怎么样?”
  “不是每个人的定力都像我这么好!”展伊帮他上完药;将他放到床上。如今的阿离已比那时高了很多;只是身子还是轻的出奇;好像没几两肉。
  “那你更喜欢阿离;还是紫眉?”
  “都不喜欢……”阿离能气死她;紫眉会掐死她;两个都会要了她的命;阿离生气地踢了她一脚;展伊连忙将假玄圭扔给他;阿离兴奋地捧着它左看右看。
  “别看了;这是假的!”展伊虽然不忍见他失望;还是实话实说。
  “假的?”阿离的小脸都变绿了。展伊想起他说要用墨圭来治病;大概她当时见他的样子;就是被下了咒。
  “你也别灰心;我答应你;一找到真的就先陪你去治病!”{炫…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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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没有真的;她也回不去;不如索性做件好事!
  “真的?……你这个死女人又打什么主意?”阿离一脸狐疑地望着她。
  “因为……因为我马上就要失业;需要你救济啊!”连斐易都下逐客令了;她也不好意思再厚着脸皮赖在这吧。
  “你失业了;我养你!”阿离笑了笑;紫色的眼眸光彩夺目。
  “你想想真的墨圭会在谁哪?”展伊忽然想起阿离或许会有线索。
  “楚麟是笛国的王储;我最近一直跟着她;应该不在她手里。也不在我们锦国这;那就应该在渚国或是幽炅宫手里。”
  “渚国和幽炅宫在荣国也有内应?”
  “是啊;听我母亲说这些年荣王老迈昏庸;很不得人心;暗地里皇室内部分崩离析危机四伏;三国当然都派了内应蛰伏待命。”
  “原来是这样!”如今真的墨圭下落不明;又牵扯出一大串乱七八糟的事情;展伊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和灰心。
  “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有什么事我会让玄嚣给你带信的!”
  
  “好!”展伊想不到一个小小的墨圭竟生出这么多的波折;情绪沮丧倒了极点。她看看天色;随即换了身浅黄色的锦袍;找向岚出去喝酒。向岚此刻也正为连斐易明天就要进宫的事情烦恼;两个苦闷的人一拍即合;向琬一听说她俩要出去喝酒;撺掇着向岚去京都最有名的蝶舞轩;展伊看向琬一脸兴奋的样子;便知那是烟花之地;只是如今心力憔悴;一时半会又回不了家;索性自甘堕落地跟着她去一回;反正也不用她埋单。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H一把!毕竟口味重是乐天的特色,小伊子幸苦了这么久,是该犒劳犒劳,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贴的上来!




蝶舞评茗

  蝶舞轩看上去更像个文人墨客赶雅集的地方;清净雅致;琴音古韵;丝毫没有普通青楼的俗气。古香古色的厢房里挂满了当今文人骚客的墨宝。一座红木制成的四漆屏上分别画着四位美人春睡;濯足;扑蝶;对弈的样子;个个栩栩如生;美不胜收。
  “哟;向侯爷;今早我看见灯花爆了几爆;我便疑心今天一定有贵人来!” 蝶舞轩的老鸨也不像普通的青楼龟公;嘴脸猥琐;满脸脂粉;他大约三十岁上下;鹅蛋脸;长身量;衣着得体;面容亲切;倒像个邻家大哥。
  “花老板;我算什么贵人啊;你们蝶舞轩要什么样的贵客没有!”
  向岚心情低落;也少了平时的英气。
  “瞧您说的;要不是侯爷帮衬着;阿采那孩子早就没了!别看这孩子柔弱;性子可倔呢!他倒是想备份薄礼送到您府上;又怕入不了您的眼呢!……小穗子;还站着干什么;赶紧去招呼阿采他们出来呀!”
  “这不是顾……”花老板看见展伊吃了一惊;很快就意识到自己说走了嘴;赶忙转弯道:“顾着说话;都忘了招呼你们用茶!”
  不一会阿采几个男子香风阵阵,环佩叮当而来。大概是看惯了连斐易的飘渺;阿离的娇俏;这群男子在展伊眼中都一个样;没什么区别;甚至谈不上好还是不好。
  花老板见展伊兴趣平平的样子;抚掌笑道:“今晚正好是我们的晓蝶选良人;他可一直是个清倌;不知道侯爷这位朋友有没有兴趣?”花老板看着展伊眼中意有所指。
  “展伊鲁钝;只怕唐突了佳人!”她来这纯粹是为了发泄;是不是清倌一点也不重要;反正男欢女爱对她来说就那么回事。花老板但笑不语。
  小采谢过向岚出手相助之恩便在一旁为大家烹茶;他的长相谈不上艳丽只算是清秀;一双妙手柔弱无骨;不一会;包厢里便弥漫着阵阵茶香;展伊觉得眉间一松;情绪也平和了很多。果然人不可貌相;这蝶舞轩的小倌有两下子。阿采举案齐眉向众位敬茶;展伊一看;杯中茶芽剔皮取心;雪白莹洁,宛如银线,是上等的龙团;轻轻呷了一口;齿颊留香;再不忍开口说话。
  阿采见展伊一脸的陶醉;知她是个懂茶之人;心下喜悦;又递给她一杯;展伊却不急着饮;细细看起手中的杯盏;“这盛茶的兔毫盏倒是选得不错!你用什么烹茶?”
  “松子!”“难怪有股清香呢!”
  阿采笑着又递了一杯给她;展伊接过笑道:“以前我在杭州;吃过一种‘三清茶’;也极是香醇!”阿采本来就是爱茶之人;听展伊说起一种新样式;不禁好奇。
  “杭州人以松子,佛手,梅花烹龙井茶;取名 ‘三清茶’!”
  “用这三样烹茶当真别出心裁!”阿采仔细思索;随即眉开眼笑:“多谢姑娘赐教;下次阿采定当为姑娘烹一回‘三清茶’!”
  
  (注:在饮茶的器具方面,苏轼认为“铜腥铁涩不宜泉”,而应选“定州花瓷琢红玉”(即“兔毫盏”),乾隆就更绝了,他酷爱西湖的龙井,别出心裁以松子,佛手,梅花烹茶,发明了“三清茶”。宋徽宗年间,福建转运使郑可别出心裁,造茶献媚,创制了银线水芽。精选熟芽(茶芽),剔皮取心,以清泉渍之,光明莹洁,如同银线,付制方寸新夸,上压小龙纹,精制无比,号龙团胜雪。其制作之精美,堪称绝顶。)
  
  展伊喜欢阿采单纯的笑容;仰头饮下第三杯茶;只觉得情思爽朗;不禁高声吟起了唐代的卢仝的《饮茶歌》 :“一碗喉吻润,二碗破孤闷。三碗搜枯肠,惟有文字五千卷。四碗发轻汗,平生不平事,尽向毛孔散。五碗肌骨清,六碗通仙灵。七碗吃不得也,唯觉两腋习习清风生。蓬莱山,在何处?玉川子乘此清风欲归去。”
  
  “何人在此吟诗?” 一个面皮白净的女子奔了进来。
  “不知阁下是?”展伊见此人虽然长相还不错却形容邋遢;上半身的衣服和下半身的裤子还不是一套。
  “原来是鬼才方奇方大师!失敬;失敬!”向岚连忙起身离席;恭敬地作了个揖。
  “方姑娘有什么事吗?”展伊不明就里的问。
  “刚才那诗是你做的?”方奇直愣愣地盯着展伊看了半天。直到展伊快被她盯毛了;她才蹦出一句。
  “不是!”“看你这种长相也不像是个会做诗的!”方奇表情很诚恳;仿佛就事论事。展伊见她举止怪诞;也不以为意;伸长了腿坐在榻上饮茶。方奇这人颇有些怪癖;别人越是求她她越不当回事;别人越是不理她;她反而要腆着脸往上凑;展伊今日情绪低落;也懒得开口说话。
  “你似乎很烦恼?”方奇也不理向岚两姐妹;径自脱了鞋坐在展伊旁边;向岚在一旁被她的臭脚熏地捂住了鼻子她也当作没看见。
  “没有烦恼还叫人吗?”
  “你可以告诉我;或许我有办法!”
  “我烦恼很多!”
  今早的假墨圭无疑是个很大的打击;但是这只是令她觉得疲惫;是什么令她如此烦躁不安呢?她脑海里闪现出连斐易落泪的脸庞;该死!原来潜意识里;她居然在为他烦恼;而他拒她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更令她气愤;他把她当什么?如果只是互相利用;他凭什么对她说那番话;博取她的同情!想到这;展伊铁青了脸;“没什么;喝酒!”
  “你不相信我的能力?!”方奇被展伊如此漠视;自尊心受创;一蹦三尺高。
  “阁下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有能力的人!”展伊心情不好;说话也冲了许多。
  “你;你;哼;我还非管你的事不可了!”
  “随你!”这个方奇一把年纪了脾气还像个孩子。
  
  两个人正在赌气;这边的晓蝶已经在大厅开始选良人了。一位盛装美人袅娜的站在台上;看着台下疯狂的人群一脸的高傲;身边的侍童忽左忽右的抱着绣球就是不肯抛;引的兴奋的人群忽左忽右挤成一团像争抢食物的鲤鱼。最终;一名身强力壮的女子力拔头筹;却见美人在小童耳边耳语了几句。
  小童清清喉咙说:“晓蝶公子说了;这把不算;现在的规矩是每个人送他一份礼物;他看中谁的礼物;今晚谁就是入幕之宾!”没抢到绣球的自然都叫好;那抢到绣球的女子却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这时;美人冲展伊看了一眼。
  “怎么样?晓蝶似乎对姑娘有意呢!”花老板笑着询问。
  “花老板;你还是给我安排别人吧!”展伊一看到晓蝶就想到了移花宫主;那个清高寂寞以为自己是神的女人。展伊平生最怕这种类型。
  
  “想不到你也算有些眼力;我也很看不上他那种类型的!”
  “恐怕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是酸的吧!”
  展伊挤兑了方奇一番;方奇瞪了她一眼讨了个没趣。
  
  酒过三旬;向岚姐妹跟着阿采他们进了房。花老板笑眯眯带着展伊进了后花园;方奇继续坐在大厅里看戏;据说这家伙不仅喜欢写剧本还最喜欢在自己的戏里扮驰骋沙场的英雄。
  “到了;今晚好好享受!”花老板将她推进门;房内一片漆黑。
  
  展伊连忙点燃灯折子;只见一名男子正斜倚在床柱上;一脸的邪恶;对;这男子的长相太邪恶了;要搁现代就是一典型的浪子;只见他一头银色的长发;一双眼睛似笑非笑透着忧郁;额上一道火焰型的守宫砂更增添了几分神秘。
  想不到蝶舞轩里还有这样的绝色;展伊被火折子烧到了手才想起要点蜡烛。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到H了,乐天兴奋的说~




夜色旖旎

  “要不要喝点酒?”毕竟花钱买乐还是第一次;展伊有点紧张。
  一阵熟悉的桂花香味萦绕在鼻端;展伊一抬头碰到男子凉凉的薄唇。男子的眼睛在烛光下分外深邃仿佛眼前的展伊便是他今生唯一的渴望;展伊几乎要被他眼中脉脉的深情融化;电眼啊;电眼;展伊头一次认同了这种说法。
  展伊渐渐环上男子的腰加深了这个吻;男子也很配合任她予取予求。他的舌头又小又滑;展伊忍不住用力吸了一下;他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展伊笑着松开他的舌头;在他唇边轻轻地啃咬;他的眼神渐渐涣散;发出细微的呻吟。
  展伊伸手除去他的薄衣;露出优美的锁骨;滑嫩的肌肤。展伊用两指轻轻夹起他左胸的红蕊;他的身体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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