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欲红尘-第42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啊,不然早退货了。”我将毛巾递给了妻。
“好啊,那你退好了,我女儿又不是没人要。”岳母自信得很,好象已经有人在等了一样。
“好了,你们把我当什么了?”妻横了我一眼。
“妈,什么时候回去啊?”我关心道。
“不会吧,就这么想赶我走?”岳母有些不开心。
“哪能,我想安排一下,看看怎样让你玩得开心点。”工嬉皮笑脸道。
“这还差不多。”岳母笑道:“我明天就走,云英跟维嘉我也带走,你舍不舍得?”
“怎么会舍不得,你把女儿养这么大都舍得给我,我不把她还你几天那也太小气了。”我心中乐开了花,这样我就可以比较放心大胆地找朝霞了。
“张漠,刚才在门口碰到的那个姑娘是你这儿的吗?”岳母不放心地问道。
“你说的是谁啊?”我想她说的八成是朝霞。
妻在旁边道:“妈,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她是刑侦队的李队长,负责张漠那案子的。”
“看我这脑筋,怎么就忘了。”岳母拍了拍头。
这是对我的明显不信任,她总是这样不信任我,不过这回倒是对了,我只能报之以傻笑。
“对了,总台那儿还有个姑娘,看来你这儿漂亮的小姑娘挺多的。”岳母还要含沙射影地攻击我。
“那个叫徐蓉,负责客房和餐饮的。”妻为我解围道。
“是啊,我这儿找服务员都找漂亮的,不过比我老婆漂亮的我是不要的。”我调侃道。
“你说什么啊?”妻脸有些红,却很美艳,如果不是岳母大人在这,我一定……
正文 五十一、风雨
亲自将岳母大人、老婆大人和我可爱的女儿送回了M镇妻的老家,这里山清水秀,应该能玩一阵子了吧,最好这个暑假都玩出头。
回来路上我就迫不及待地给朝霞打了电话,告诉她这个好消息,可朝霞不耐烦地说了声“再说”就把电话挂了,让我觉得很没面子。
房间空空,妻不在又挺想她的,我静下心来,想起岳母大人那模样,我不禁怀疑,她们是不是想杀个回马枪啊,这种可能性是很大的,看来考验我的时候到了,我是要小心一点,可是我怎么也要跟朝霞幽会的,只是要多些反侦察手段而已。
听说捉奸最多的是采用跟踪,这对我来说不构成威胁,我的脚是四个轮子的,依目前的道路状况,没有很好的车技是不行的,还有就是守株待兔,对妻来说还不至于,不过她妈就很可能会,岳父大人老实巴交的,我真怀疑他以前是不是也很花心。其实她们知道了我的事又有什么好的,最多搞得鸡飞狗跳的,大家都不得安宁,知道还不如不知道,大家相安无事,快快乐乐的那有多好。
晚上时朝霞打了我电话,约我到我给她买的新房子去,她两个表哥都在。
见到大小两个舅爷,我笑得很尴尬,我跟朝霞的事怎么说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许大平没有了昨天那样的火气,许小平只是看了看我,看来朝霞已经做了他们很多工作。
我耷拉着脑袋,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直到把把他们两兄弟打发走,看样子他们已经默认了我与朝霞的关系,虽然我还有些头痛,但我很开心。
“你满意了?”朝霞望着我。
“嗯!”我抱起朝霞就往房间走去。
“你不要碰我。”朝霞躺在床上瞪了我一眼。
“吃火药了。”我笑道。
“没有,心情不好。”朝霞坐了起来。
“对不起,换了我心情也不会好。”我连忙安慰她。
“我要走了。”朝霞站起整了整衣服。
我一把拉住她:“怎么了,今天我们只谈心,不行动,好不好?”
“不好,”朝霞没好气地说着,旋又软声道:“今晚上班。”
“又有案子啊?”我关心道。
“大案,和你上次一样,全城排查。”朝霞依进了我怀里。
“杀人了?”我抚着朝霞的头发道。
“抢劫,我们局刚退二线的金副局长在晨练时被两个歹徒抢劫了,林局长觉得公安人员被抢很没面子,社会影响不是一般的不好,一定要抓到那两个人。”朝霞淡淡地说着。
“是很没面子,你们的职业是保护人民生命财产安全的,自己的东西都保不住就太说不过去了。”我很想笑,这好象是个笑话。
“我走了。”朝霞推开我走了。
开车回了山庄,睡在床上挺寂寞的,没有人陪我,不禁有些想于兰来,她狂热,聪明,又无知,不知道她现在怎样了,于老那玩意不知研究得怎么样了?也没电话打来,象把我这个合伙人遗忘了,怎么说这原材料是由我掌握的。
从保险柜里拿出一大袋野人参的籽来,这东西难道只能在阳明山长吗?从理论上说绝对是不可能的,如果于老发现了它的效能,这东西一定会大面积的种植,而我要是掌握了它的种植方法,那原材料就能牢牢地掌握在我手里,我决定保佑于老,一定要把那玩意研制出来,那可是摇钱树啊。
手机铃响,看了一眼号码,还真是巧了,刚想着于兰她就来电话。
“张漠。”于兰在电话那头叫道。
“对,我是张漠,请说话。”我笑道。
“你什么时候来看我?”于兰问我。
“我懒得动,还是你来吧。”
“不行,我爸爸不让出门。”
“可怜的孩子,这世上最伟大的,无所不在的神,张漠,保佑你,你接受张漠大神的保护吗?”
“接受,你能不能马上出现在我眼前,我最近烦死了。”
“有谁敢烦你啊?”我不解。
“就是我爸爸的那个学生啊,整天就是想办法缠着我,好象他这样就是情圣了。”
“你爷爷那东西怎么样了?”我关心道。
“去你大头鬼,就关心那东西,也不关心我一下,我命令你,马上出现在我眼前,不然有你好受的。”于兰威胁道。
“过几天吧,你也知道,象我这种大人物,不是说走就能走的。”
“好,给你三天时间。”
“带点什么东西给你?”
“算你还有点良心,就带上次你给我的那茶叶吧,带多点,我爷爷爸爸都很喜欢,再就是爷爷那宝贝带些来,快用完了。”
“好吧,那茶叶我找找,可不是想买就有的。”不知道姑父是从哪弄的,用报纸包的好茶叶可不是想买就有的,明天问问他。
“那是你的事,喂,边上有没有人?”
“没有,就我一个人,很可怜。”
“我想你了,你快点来。”于兰带着哭腔,让我有一股恨不得立即到她身边的欲望,但又害怕不已,好似前面有个陷阱等着我似的,我明明知道那有个陷阱,却还要去踩一下,那是什么欲望支持着我,色还是财?论色,于兰根本比不过朝霞,论钱,好象于老的研究还没有变成钱,我也说不清,这是怎么回事?
“我会通知你的,到时你要到机场接我。”我已经笑不起来。
“我等你。”于兰那语气更象一个怨妇。
“记得来接我,再见。”
“再见。”
挂了电话我才舒了口气,我这是怎么啦?
一早起来,习惯性地打了一趟太极,便坐在沙发上发呆。
门铃响起,我朝监控看了一下,是刘天。
刘天把一份东西往我手上一递,就在我边上坐下:“我们去不去?”
“什么东西?”我看了一下,原来是市政府的一份通知,是人才交流大会。我对刘天道:“我们好象人手够了吧,要不,去招几个经理来,把你们换了?”
“行,那你去一下吧,我要回去陪老婆。”刘天伸了个懒腰。
“还是你去吧,我想多睡一会儿。”我还是决定把这无聊的事交给刘天。
刘天恨恨地看了我一眼:“跑腿的事都我做。”
“没办法,市府下的命令,不招人也要去,为市场繁荣尽一分力嘛。”我大义凛然道。
“得了,最苦的还不是那些刚毕业的大学生,要是知道内幕,真不知道他们心里会怎么想?”刘天悲天悯人地说着。
“刚毕业的大学生谁要啊,不过我们招几个来端盘子也不错,现在大学生垃圾一样的多,最好招几个硕士扫厕所,招几个博士看门。”我笑着,不禁想起于兰来,她就是博士啊。
“就你会作践人,也不想想你自己也是大学生。”刘天讽刺道。
“正因为我是,所以我更了解他们,心比天高,什么事都做不来,能做事的是不会到这种地方找工作的。”想起自己当年,大学一毕业,得不到老爹赞助,那没钱的日子真是难过,找工作又是高不成低不就的,那才叫混日子。
“那你再睡吧,我去了。”刘天打了个呵欠,真不知他昨晚干了什么?
给姑父打了电话,问他还有那茶叶没,结果被他臭骂了一顿,要我把上次在他车上拿的那茶叶也吐出来,我忙挂了电话,幸好我这还有三包。
又给爸爸打电话问安,他叫我到省城一趟,他在柴伯伯那儿,叫我去见见柴伯伯,我忙应了下来。这柴伯伯我在八岁时见过,虽然还有点印象,但已不深。
跟徐蓉交待了一声,便驱车赶往了省城。
联系到爸爸后,来接我的是柴伯伯的一个秘书,叫常征的。在他的指引下,来到了一座小院。小院典雅别致,在城市中闹中取静,作为省里的一把手,真会享福。
爸爸与柴伯伯正在书房中谈论着什么,一见我来,都站了起来。
柴伯伯依稀还是我小时候见过的容颜,笑着看着我。
我走过去,满脸堆笑地一鞠躬:“柴伯伯好。”
“小漠,不要这么拘谨嘛,来,坐下让伯伯看看,都长这么大了。”柴伯伯感叹道。
我尽力地放松自己,在柴伯伯身边坐下:“柴大哥,柴二哥不也长大了?”
“这两个混球,别提了,还是你好。”柴伯伯感慨着。
“哪有,我这儿子从小我也没怎么管过,连大学都考不上,还要找后门。”爸爸说话了,又是揭我伤疤又是贬低我,真是让我难受,我有那么差吗?
柴伯伯苦笑了一声:“平安是福啊,平凡点未尝不是好事。”
听着他们无聊的话语,真是好笑,上了年纪的人都这样吧,作为一省大员也不例外。
我看着书房中挂着的画,眼睛有些发直,我不会欣赏,但看着那画的落款,如果这些画是真迹的话,这些人的名字都是很值钱的,着实让我心跳不已。
“小漠懂画啊?”柴伯伯问道。
“懂一点点。”我谦虚地说着,我是懂一点点,如果幼儿园的时间也算进去,我已经学了至少十三年的画,大概每个人都是这样的。
“要不,你选一幅去,当伯伯给你的见面礼。”柴伯伯挺慷慨的,这儿的画如果拿去卖,最少也能值个十来万吧,按柴伯伯的工资,怎么算也是买不起的。
“那我不客气了。”我到处瞄着,还真下不了手,不知道哪幅最值钱。
终于在一幅山水画面前下定了决心,指了指:“就这幅吧。”
“好眼力,这幅画是最见功力的,不过最不值钱。”柴伯伯笑道。
我心中一阵失落,但立即眉开眼笑道:“落在柴伯伯这样懂欣赏的人手中这画才算值钱,收藏画的人大多只是收藏它的金钱价值,并不是艺术价值。”
“真是知音啊,小漠,要是我把这些画都送给你,你敢不敢要?”我是他知音,真让我汗颜。
“我怎么受得起呢。”这些东西都给我,他那两个儿子不找我麻烦才怪。
“我只问你敢不敢要?”柴伯伯冷峻道。
看着他逼人的目光,我硬着头皮笑道:“有什么不敢的。”
“好,这些画你都拿走吧。”柴伯伯叹了口气。
我探询地看着爸爸,爸爸阴沉着脸点了点头。
墙上挂着的,屋里藏着的一共四十五幅画都是我的了,我却没有任何惊喜,相反好象感觉到了一丝不祥。
爸爸帮我把这些东西拎到了我车上,对我语重心长道:“做人要收敛,这些东西你找个地方放好,你这么大了,总感觉到什么了吧?”
我点了点头:“我知道轻重的,山雨欲来风满楼。”
“马上回去。”爸爸命令道。
“你会不会有事?”我没来由地一阵心酸,眼中竟充了眼泪,还好,没流下来。
“我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好了,记着,做人要收敛,不要再象上次那样了。”爸爸慈祥地看着我。
从小到大,很少看到他这种眼光,我没来由地又是一阵激动:“爸爸!”
“没事,你也长大了。”爸爸慈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