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欲红尘-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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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啊?”看着朝霞一脸的凝重,真不会被我料中了吧。
“是这样的,昨天开会我们队长挨批了,估摸着今天要被发配了,他人很好,你能不能跟你姑父说说?”朝霞看着我的脸色。
“他在那信上签名了?”不听话的人当然要发配,没什么好说的,我是姑父的话也会这样做的。
“他是从部队转业的,不会搞关系,别人找他签名,他一冲动就签了,其实跟那些人也没什么关系。”朝霞解释道。
“他让你来找我的?”我问道。
“不是,他不知道,只是我觉得他挺冤的,他做事很认真,很勤快,不然我哪有这么多时间陪你。”朝霞认真道:“算我求你”。
“冲这句话我确定他是好同志,我帮定他了。”我大笑,只有这样的好同志我才能有更多的时间跟朝霞在一起,万一换个懒一点的队长或让朝霞当了队长,我还有什么戏啊。
“他叫韩有功,怎么说就看你了。”朝霞淡淡笑着。
“只要你高兴。”我吻了一下朝霞,掏出手机打了姑父电话:“我是张漠。”
“知道是你,什么事?”
“你手下有个叫韩有功的,是我同学亲戚,不知道你是我姑父,想你手下留情。”
“是他啊,这人本事是有,可是不听话我也没办法。”
“我让他向你写效忠书总行了吧?”
“好吧,让他知道怎么回事也好,等下叫他到我办公室找我,还好没宣布,算他运气,我也省些麻烦。”
“那谢了,再见。”挂了电话对朝霞得意道:“成了,早上让他到我姑父办公室一趟。”
“你能量越来越大了,想不到你连公安局内部调动也能干预啊,”朝霞笑道:“张衙内。”
“只是适逢其会罢了,你跟他说好了,他是我同学亲戚,注意,不要曝露我们的关系,就说,怎么说呢?就说我老婆是你远房表姐,你知道这层关系才顺手帮他的。”关系网可比互联复杂,不是谁能搞清楚的。
正文 三十四、反噬
我到妻学校门口时妻已经约了何苗在几个学校老师诧异的眼神中坐进了我的车里。
“张老板,这事还真对不住你,因为我的事连累到云老师了。”何苗笑吟吟地看着我,好似看到了曙光。
“狗没人逼也咬人,真是大笨狗。”我脚踩油门向红高粱驶去。
“实说了吧,其实我跟校长是一路的,校长快退休了,我跟占为民实力相当,他在局里有人,我也有人,他是想把我搞臭。只是想不到他会这么卑鄙,他跟曹老师那档子事学校也不是没人知道,有好几个老师看到过他半夜三更从人家房间出来。”何苗愤愤道。
“晚上我请客,能约的老师都约来,我来澄清这件事,看看有没有效果,没效果的话我还有其它法子的。”我想起了徐锭,这种小事总不要找他吧,自己能搞定就自己搞定,真不行让姑父出面给占为民安上个嫖娼的罪名,想来很简单吧,他不是很维护妻吗?
“让张老板破费,真不好意思。”何苗讨好地笑道。
“你要是当了校长我老婆还要靠你关照呢。”我笑着,这也算是一种投资吧。
“我想再请一些老师家属,其实很多东西都是经他们的口出来的,他们这些人在学校很多都是无所事是,无聊得紧的。”
“好啊,”我高兴道:“姓占的怕也是借了他们的嘴,这样也好,大家公平一点玩。”
晚上来了四十多个人,有很多是老师家属,看来何苗在学校还是有人缘的。
“今天请大家吃饭只是为了澄清一件事,就是最近你们学校盛传我老婆和何老师的绯闻,大家都听说吧,要是在娱乐界肯定已经上报纸了。”
老师们和家属们一片哄笑。
“这都是你们学校某人编出来的,大家也心中有数吧。主要还是我老婆的错,她不小心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看到你们学校的某个领导从某个女老师房间走出来,结果有条狗来咬人了,相信大家都知道这条狗叫什么名字?”
众老师和家属们又是一片哄笑,好象他们都与谣言无关似的,他们都是智者。
“今天我,作为受害人家属,只是向大家澄清事实,并不是对某人进行攻击,真有人对号入座的话那是他自己的事,大家给我做个证,到时不要说我进行人身攻击。”
台下哄笑一片。
何苗发言了:“本人也是受害人,这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凄惨啊!云老师是我们学校的骄傲,有人往她身上泼脏水,我是第一个不答应,今天只是向大家澄清一下,谣言止于智者,相信大家都能擦亮眼睛,看看那条狗是谁?”
何苗说到后来有些狠,看来是个当官的料。
“一顿便饭,请随意。”我举杯大笑。
老师们也不客气,席间更是议论纷纷,矛头直指占为民,何苗和老师们套着近乎,好似校长就是他了。
晚上搂着妻做了个好梦,梦见我与妻,朝霞三人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你睡觉喊什么啊?”妻见我醒来就问我道。
我背上冷汗淋漓:“我也会说梦话?”
“是啊,你说云英找虾,找虾的,叫我找什么虾啊?”妻笑道。
“哦,我梦到山庄刚买的虾找不到了,客人偏偏一定要吃虾,可是服务员又一个都看不见,刚好你来了,只好叫你找了,你找到没有?”我绞尽脑汁解释着,看来年纪大了是不行,连梦话也学会说了,这可不好,会吓死人的。
“好吧,星期天我到菜市场找,很久没烧菜给你吃了。”妻歉疚道。
“好啊,我送你到学校,你看看战局进行得如何?给我打电话。”我起身穿着衣服。
“哦,我想占为民定然会恨死我的。”妻慈悲道。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是他疚由自取,由不得人。”我冷冷道。
“你好象从未做过这种狠事?”妻象刚认识我似的,不知昨晚怎么没认出来。
“为了你,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我深情道。
其实这是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凭空被人污老婆红杏出墙,孰可忍,孰不可忍。
“真的?”妻从背后抱住了我:“我就知道你对我好,我真的怀疑你在外面有过女人的。”
我心中大惊,依然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取向,我不会乱来的。”
“有时觉得你很变态,不过我放心。”妻轻轻咬了咬我的耳朵,放开了我。
送妻到学校,回来路上我觉得我是个很成功的人,我做事无往而不利,不觉有些沾沾自喜。
朝霞打来电话,说韩有功晚上想当面谢谢我,问我方便不?我想回绝,又觉得太不尽情理,见见这朝霞顶头上司也好,就定在圆月山庄了。想想这几天在忙什么?尽是些这种事。在脑中有个不好的兆头,以后的日子定然不会好过,把自己搞得象个特务似的。
中午时妻打来了电话,她带着哭腔:“张漠,出大事了,曹玉珍割腕自杀被送医院了。”
我笑道:“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她割腕说明她做贼心虚,承认了和占为民有那回事,洗清你的冤屈,很好啊。”
“你怎么这么没同情心啊,人家已经这样了,你怎么是这样的人?”妻言语中充满了对我的不满。
“妇人之仁,对这事负主要责任的是姓占的,他应该为这事负责,我没有责任与义务同情她,我心中只有你,你知不知道?”我对妻义正辞严地说道。
“我知道了。”妻挂了电话,真不知她现在的心情是如何的,有报复后的快感?还是对那曹老师的同情?抑或在想着我对她疯狂的爱意?
我大感痛快,这样一来更有姓占的受的了,那些三姑六婆的言语杀伤力还不是一般的大,真不知他们说的是什么,竟能逼曹老师自杀。虽然姓占的和我没有直接的仇恨,但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惹到云英的头上,要知道,云英是我老婆,我结发之妻,我原配,是我的女人。
手机又响起,是个陌生电话,接了起来,是何苗。
“张老板,你真厉害,今天就有人受不了了。”
“死了没?”
“没有,死了不是没戏了。”看来何苗骨子里也是个冷血的人。
“主角有什么反应?”我关心道。
“还能有什么反应,不过他日子定然不会好过,校长打算上报教育局开除他。”
“也好,这完全是他自找的。”我吁了口气,这事就算告一段落吧。
“不过我建议校长不要开除他。”何苗在电话那头笑得很欢。
“随便你,那边看来没我的事了吧?”
“我能搞定,多亏了张老板,改天我请客。”
“好,再说吧。我不希望有不利于云英的言语出现,你懂我的意思吧?”
“你放心好了,我知道怎么做的。”
“那再见了。”
“再见。”
何苗很阴险,但他是个聪明人。而姓占的通过这事定然是没脸留在学校了,不开除他他会活得更难受,他也许是感到何苗的威胁才下了这招狠棋,却要了自己的命,他这辈子再不能做官了。
晚上圆月山庄7号包厢中。
“这次多亏了你,不然我怎么死都不知道。”韩有功对我十分感激,看得出是很真诚的那种。
“你是个实在人,其实我姑父也是,你不要记恨他。”
“朝霞跟我说过这事的起末,我不能怪他,不过这次真的很感谢你,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吩咐一声就是了。”韩有功看上去倒象个黑社会老大。
“举手之劳,朝霞是我老婆……亲戚,朝霞的事就是我老婆的事,我老婆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侃侃而谈,脚上也不知被朝霞踢了几脚。
“我这人不会说话,干了这杯酒,我们以后就是兄弟。”韩有功更象黑社会的人啦。
“好,干。”我递给他一瓶五粮液。
“爽快!”两人碰了酒瓶便灌了起来。
朝霞看着我的小动作抿嘴笑着,韩有功倒是真心实意地把酒全灌了下去。
“晚上在这儿歇吧。”我对韩有功道。
“不了,”韩有功慌忙拒绝:“我还要回家看我妈呢。”
“这也是理由吗?”我笑道:“罚酒!”
“张漠,不要强求他,”朝霞说道:“韩队长很忙的。”
“是嘛,那就随意好了。”朝霞的话是要听的。
“那就谢谢了。”韩有功将杯中酒一干而尽:“家里还有点事,我想先告辞了。”
“太晚回家怕老婆骂啊,这可以理解,下次再聊。”我笑道。
韩有功有些尴尬道:“真的有事。”
脚上又被朝霞踢了一脚,我忙道:“我送你,请。”
到了大堂韩有功往收银台走去,我忙将他拦住:“这里是我的地盘,我们主要是交个朋友,下次你补回来就是了。”
“这,这多不好意思。”韩有功呐呐道。
朝霞将警车开了来,我挥了挥手向他们告别。
这韩有功有些好笑,也不要装出这么感激的神情来吧,至于吗?看上去也太假了,真不知朝霞为什么要同情他?
晚上又要陪妻,她的心态还没恢复,这些天没跟朝霞在一起挺想的。
“我总觉得是我害了曹老师。”妻忐忑道。
“那是她自己命苦,遇人不淑,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你有没有觉得你特别幸福?”
“有,特别是这几天,我觉得我老公是世界上最好的老公。”妻脸上写满了幸福。
“真有这么好啊,小心别人来抢。”
妻抱紧了我:“别人抢不走的,除非你自己跟人跑。”
……
在路边等着朝霞,突然想到一个大问题,我跟韩有功说朝霞是我老婆的亲戚,而朝霞家的人则认为我是朝霞的丈夫,那么,如果有那么一天,他们碰在一起,那我们不是穿帮了,真糟糕,我叹了口气,还是听天由命吧。
“你还来接我啊?”朝霞坐进了车。
“想你!”我深情道。
“你老婆那边处理得怎样了?”朝霞关心道。
“还好,有个老师自杀了,没死。”我跟朝霞说了全过程。
“那姓占的该死,这种男人真不是人。”朝霞恨恨道。
“那韩有功怎么这副德性啊,昨天好象做得太过了,他好象真愿意为我赴汤蹈火似的。”
“你不要这样说他,我们局里有三种人,一种是会说不会做的人,一种是会做不会说的人,还有一种是既会做也会说的人,韩队长是那种会做不会说的人,他对你真的很感激,他老婆下岗了,他妈常年卧病在床,需要照顾,他可是孝子,这一点我很喜欢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