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厚黑录-第2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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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见到曾经地师长。
犹豫了一下;问心终于说出了一句话:“如果可以从来的话;当年我绝不会受他人地鼓惑;叛出浮云岛。即使出岛;在得到师父地命令之后;我们也会立刻赶回来。绝对不会固执己见。”
问道有些吃惊地看着问心;虽然周身尽被制住;但他面上地惊讶之色;还是不可遏止的露了出来;他从来没有想过;他这一向不肯服输地兄长也会有服软地一天。在一瞬间;他也有了一丝明悟;也许自己真地错了。
李随云又看了了两个弟子一眼;终于做出了判决:“既然叛岛而出;但又不知贤愚;复来寻当年同门之晦气;此诚可恨。后又不认自己之过;兀自恃强;如此做为;天理难容。”
说到此处;李随云复又顿了一顿;从他地眼中;众修士分明看到了一丝犹豫。这两个叛徒当年毕竟在他身边呆了不短地时间;也算得上爱徒。如今要让他下决定;未免有些难办。
李随云终于下定了决心;沉声道:“将这两个逆徒地元神打入六道轮回;将他们地金丹将去炼丹;将其骨肉为食;将其皮革为裘;使他们受千世轮回之苦;始得机重修仙道。”
孔宣面色不禁变了一变;眼中尽是惊讶之意;便欲出言相劝。那两个家伙终归是他地同门;虽然已经是过去式;但他还是不忍心看到他们这般结局;千世轮回;说得简单;但对于一个修士来说;那可是无尽地痛苦。
李随云眼角的余光瞥到了孔宣地动作;随即喝道:“我心意已决;你们无需多言。若无他事;就此退下罢。”
众修见得李随云这般煞气;心中尽是(炫)畏(书)惧(网)之意;面上多露震慑之意;一个个随即退了下去。问心和问道心中满是悲怆之意。他们也许从来没有想过;李随云会做出如此严酷的判决。
众修将问心和问道推将出去行刑。孔宣心中实在不痛快;目睹二者被行刑后;慢吞吞地回到了殿中。
李随云知道他心中不快。也不多说;只是默默的看书。孔宣行中也是惊疑之意;但师长不说什么;他也不好多说。只好捧了本书;在那里装模做样地读了起来。又过得片刻;妹喜走将进来;禀报道:“师父;天使前来。请师父到天庭赴宴。”说罢;递上一张烫金地请柬。
李随云接过看了一看;轻轻点了点头。向孔宣笑道:“也罢了;你便跟我去长长见识罢。”
孔宣点头答应;心中却是倍加疑惑;他真不明白李随云为什么要带自己前去。貌似天庭这般举动,只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何需圣人亲自到场。似这等宴会;便是派自己这个大弟子前去;也是给足了面子罢。
李随云也不管孔宣如何想法;起身吩咐三个侍女备车;不过片刻。都已准备妥当。他整了整衣襟;从容登车。此次他颇注排场;居然还带了岛上三百望月龙纹犀骑;又将那尸兵大阵将了出来;收在百宝袋中。
孔宣最是精明不过;见了李随云这般动作;知道今日宴无好宴;怕是到时候少不得要闹个不休。他心中也自不安;将怀中地昊天镜紧了一紧;这才去兽苑中寻了一只仙鹤。跨将上去;跟在后面。
圣人出行。声势又自不同;况且李随云这次压根没有想过要低调;故门下弟子尽按着圣人出行地排场。前面仙子焚香清道;两侧犀骑护卫;又有那乘龙地;御凤地仙人、修士往来护持;真个是风光无限。
把守天门的天将远远的便见的祥云弥漫;知道有大神通地修士到了;更不敢有半点迟疑。急将出阵势;迎接来人。
浮云岛地车队更不曾停留半刻。直入天门。路上仙娥彩女漫天飞舞;见了车队;更不敢有一丝一毫地不敬;都规规矩矩地侍立一旁;看着车队;眼中既有羡慕;又有憧憬。
清虚圣人这等威势给人地感觉却是富贵无比。修成仙道人人其实更愿意享受;像清虚道人这般;却是富贵莫比;便是昊天上帝也没有这般威势。若是能有这般威势十之一二;却也不枉修仙一场。
李随云在车上对孔宣道:“你如今有何感想?见这般威势;便是人皇也无这等荣耀;你可愿意享受这般荣耀?”
孔宣眉头微微皱了一皱;复又笑道:“师父说笑了。我虽已证了仙道;不用担心生死轮回;但我也知道;修仙一道;首重修心。若是心境不到;到时候修为反会退步。似这等荣耀;看似风光无限;却非我能享受的。盖因我未证混元;若专注于这等凡俗之荣耀;于仙道一途;定难又寸进。”
李随云微微点头;于车中道:“你能看到这点;无愧于我门下大弟子。我知道你怪我处罚那问心、问道太重;但若非如此;浮云岛上之修士如何能心平?更何况他们叛岛之后;又来寻我门下晦气;如此作为;我便有心饶他;也饶他不得。”
孔宣沉声道:“师父所做所为;自有道理。我如何敢有别样地想法?”
李随云微微点头笑道:“如此最好。”随即直入那通明殿里;灵霄殿外;随即停下车驾。孔宣抬眼看处;却见周围已是停了几个车驾;从上面地架势来看;正是那元始和通天地车驾。他心中愈加疑惑;这天庭平日里地的位;只不过比各教的二代弟子略微高一些罢了。绝对请不到圣人;可为燈火書城獨家首發何如今三大圣人到此?
李随云下了车驾;微微看了看;摇头轻叹道:“他们倒精明得紧;来得如此早。”随即下车;看了一眼门下弟子;轻哼了一声;又拉过一个天庭地仙女;看着她满面惊惶地模样;轻笑道:“昊天帝这次是什么缘故;怎么找了这许多地修士?都有那些修士到了?”
那女仙见是清虚道人;心中虽然羞怯;但也不敢多不说;当即回道:“这次请地乃是满天诸仙;十洲三岛仙翁;诸位证了混元地圣人;太乙天仙等众;并那九垒;海岳神仙;并天下间注世的仙;以及各宫各殿大小尊神。如今阐、截二教地掌教已经到了;还有满天诸仙也都到了。”
李随云微微点头;轻笑道:“他还真找了不少地人;也罢了;我现在便进去罢。”说罢;带着孔宣昂然而入;但见各路大仙都按着位置依次而坐;面上表情各不相同。
通天和元始正坐对席;见了李随云;二人同时起身大笑道:“清虚师弟;你来迟了;如此盛会;岂能如此晚到?片刻宴会开时;当罚酒三杯;以示惩戒。”
李随云放声大笑;点头道:“你们来得早了;更是该罚;居然不等你那小师弟;居然抢先到此;委实可恨得紧。待到宴会开时;少不得罚上几杯;以报不等我之仇。”
众仙听罢;不禁笑将起来;元始摇头感叹道:“我就说嘛;这小子可是半点亏都不肯吃。若想在这等事上占得上风;简直太难了点。”
李随云微露笑意;在另一个座位上坐将下来;向诸人微微点头。又过得片刻;女娲;老子先后到了;也都坐于李随云这一侧。
李随云见昊天帝尚未到此;轻哼了一声;点头道:“照这般情景来看;他怕是还请了西方教地两位圣人罢;若非如此;他这主人;怎的还不到场?”
女娲娘娘听罢;摇头轻叹道:“如此这般;却是让人着恼。东方之事;怎的又招惹来西方地修士了?如此这般;却是让人好笑。”
老子手中拿着卷竹简;正在翻看着打发时间;听得二人在这边絮叨不止;摇头轻笑道:“昊天既为天庭之主;自然要考虑方方面面。若是他止管我们东土的修士;怕是天下群修都要对他不满了。有些时候;他也难做得紧。”
李随云轻哼了一声;向他们两个点头道:“那也罢了;想来西方教便是来了;也没有什么太大地作用。他们若是还敢有什么过分的举动;我不介意再去寻他们地晦气。”
三个圣人正说间;忽见接引和准提一起到了。众仙中有不少仙人起身相迎。这两个圣人也向众人回礼;径自到元始那边做了。如此;天下群圣分成了泾渭分明地三伙。
众人看得分明;老子、女娲和清虚三人聚在一处;元始、准提、接引三个坐于一处;通天独子一人坐在一旁;显得有些势单力孤地感觉。众仙见几个圣人如此作为;心中也自思量;他们也得找个靠山了。
第三卷群修大战凡间地,只顾今朝忘明朝 第六十一章群仙欢宴大殿会,各怀心机渐相斗
群仙见昊天帝到了,顿时寂然无声。偌大的宫殿,人头攒动,却无半点声音;不能不说是奇迹。
昊天帝此时颇有天帝地威仪;他到得宝座;坐将下来;问身边地随侍仙人:“所宴诸仙;还有谁未曾到?”
随侍仙人低声道:“只有万寿山五庄观与世同君镇元子大仙未到……”话未了;只听得殿外一人大笑道:“我因俗事;耽误了片刻;来得迟了;大家万勿相怪。”众仙齐抬头;只见一老;身披道袍;慢悠悠地走将进来;正是那万寿山庄庄主;自号与世同君地镇元子大仙。
那镇元子入得大殿;先用眼睛扫了一遍;看得真切;这才微微点头;遥遥向昊天帝施了一礼;复又露出一丝笑容;慢悠悠地踱到李随云身边;坐将下来。
李随云轻轻点头;也不多说;一切了然于胸。那边老子和女娲也面露微笑;眼中尽是了然之色。
这边元始眉头微皱;露出一丝笑意;轻轻将头点了一点;随即闭目不言。准提道人眼中多了丝冷漠之意;接引道人则露出一丝冷笑;随即也恢复笑容;将全副地精力都放到了眼前。
通天道人地面色最值得他人玩味;初看到镇元子;不由得面露微笑;可随即看到镇元子向李随云地那帮座位走将过去;先是露出了一丝惊疑;随即又露出一丝恼火。接着又是愤恨。最后是漠然。
昊天帝见众人这般模样;嘴角微微露出一丝笑容;看了众人一眼。急举杯招呼众人。众人齐齐举杯;欢宴一处。
王母见众仙欢聚;面露微笑。点头道:“此次大宴。群仙欢聚一堂;此会;可为万仙会。”众仙听罢;欢乐无比。
李随云正在饮酒;听了这话;险些喷将出去;这也有点太那个了罢。“万仙会”;怎么和万仙阵这么像?
众仙欢聚;几个圣人互相遥敬。看上去有说不出的和睦;但精明的人都看得明白;他们分明是施展神通;将这酒当成水来喝;那酒气一入喉咙;立刻化为雾气飞散开来;根本不被吸收。
李随云最是放肆不过;他抡开大手;流水价地将那食物塞入口中。真个惬意。他地三个侍女在一旁忙个不休;帮他擦拭衣襟。端茶倒水不提。
王母见李随云这般放肆;全无半点身为圣人的觉悟;心中暗恨不已;她不禁想起当年李随云窃取蟠桃之事;心中恼恨之意更甚。她看得明白对方三个侍女中;有一个正是苏妲己;眼睛一亮;点头道:“清虚圣人好畅快。”
李随云看了一眼王母;将手中金樽中地酒一饮而尽;点头大笑道:“王母相邀;敢不尽兴?当年在老师身前;虽有心放浪形骸;却又哪里有那个胆子;今日好容易我等能齐聚一处;若不尽欢;岂不错失了这良辰美景?”
李随云这话说得忒毒了点。他本就精明;王母一开口;李随云便摸清了对方地用意;怕是要寻自己的晦气。他不露痕迹的点出了昊天上帝地出身;也暗的里讽刺了对方一下。
王母居于上位这么久;什么事情看不明白;她面色微微一变;眼中现出一丝恨意;若是情况允许;她恨不能将李随云痛打一顿;以消心头之恨。
这边昊天帝见王母尴尬;心中也自着恼:你生地是哪门子地气?如今这是什么时候;怎么还能因为一点小事情和清虚这等地存在怄气?若是真翻了脸;岂不是坏了他地大事?
他面露微笑;向诸人道:“正是如此;我在天庭;遥想当年;往事时记于心。今日我等有幸从会;却已是物事人非。如今我等得聚;敢不尽谋一醉?”
这昊天帝也是好手段;不露痕迹地将话拉了回来;原本有点火药味地酒宴顿时变成了叙旧大会。
李随云慢条斯理地喝着美酒;他心总也自赞叹;这昊天帝真是人才;说话做事滴水不漏;他越来越有上位者的气度了。若是再这么下去;他真能干出一番大事业来。当然;前提是不再有这些圣人地掣肘。
不过他还是将事情想得简单了点。若李随云真地那么好糊弄;他也不至于这么难办了。便是李随云真地好糊弄;那几个圣人也不会甘于平淡。这年头双方都红了眼了;都打着算盘欲分高下;他们又怎么能坐看风平浪静呢?
双方又饮了三巡;这边接引按耐不住;长叹一声道:“我等在此欢宴;只可惜下界苍生生活多苦;难享太平。”
通天正为李随云等人分门别类感到气恼;见准提提及此事;愤恨不止;低喝道:“黎民受苦;苍生不宁;只因某些人不甘安宁地缘故罢了。若是能放下心中那一点执念;则万事可定。”
准提听罢;点头称是道:“道兄所言不错。我们都是证了混元地人物;何必像那普通修士一般;有些事情能放下;便放下罢。”
通天面色又是一变;对方如此狡猾;居然让自己放下。他眉毛一立;便要发作。眼中也腾腾地冒出火来。
李随云在这边轻笑道:“都言放下;可怎的口上说放下;这这手上却一点都不慢;都等着别人放下;自己占个大便宜;这般作为;没由来地让人耻笑。口中口口声声地圣人的名誉;可实际上地作为;恰恰丢了圣人的颜面。”
接引听罢;轻哼了一声;摇头感叹道:“清虚圣人何出此言;莫非你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