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孩子他爹!(父子)-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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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也挺奇怪,只带着我飞奔,却对我的举止不加以阻止,到底是为了什么呢?钱吗?虽然我也是才知道我这般富裕,但处在南方的唐门才是全国第一富。为权?唔,这应该去绑架皇帝吧。不会是……“受人钱财,与人消灾”那种吧。唉,若真是如此,那这副身体的原主人还真是个大麻烦!
等等,我好像忘了什么?什么呢,什么呢,到底是什么呢?
啊——辰辰他、他刚刚亲了我?!
第二十章 采花大盗(4)
还未等我细想,“哐”,“啪”,一阵眼冒金星,揉了揉发痛的肩膀,四处打量。厚厚的蜘蛛网,断了一只胳膊的观音大士,破旧的蒲团,飞扬的红帘,看样子,是到了一座庵堂了。
“唔——”呻吟声响起,黑衣人蜷缩在一角,力图盘膝而坐,逼出体内的毒素。只是光线不好,看不真切脸上的表情,估计也好不到哪去。
唉,兄弟,不要枉费真气了,想我堂堂“金圣手”的徒弟,研制出的春药岂是尔等小辈随意就能破得了的。
“呃……”
看吧看吧,就说没用了。
“给、给我解……嗯……解药。”微微沙哑的声音中充满了痛苦、欲望,说着,黑衣人就向我这边踉踉跄跄走来。
老大,虽然我十分佩服您的意志力,可是您能不能不要过来,不知道您现在的样子比凶残恶脸的黑白双煞更恐怖吗。辰辰,好儿子,你要再不过来,你爹爹我就要投胎去了。
“那个,这位大哥,这药不是我研制的,我也没解药,真的,真的。”一边敞开衣襟让他看清身上已没有任何瓶瓶罐罐,一边絮絮叨叨,并悄悄往门口缩去,“咱打个商量,你跟我回去,我有个徒弟小曳子医术高明,让他去了你身上的药,如何?”
奈何我移动一分,黑衣人过来两分,当真有索命之感。
快到门口时,借着附近人家微弱的灯光,这才看清,黑衣人的脸上从眉角起一直延伸到下颚,有一条细细长长的伤疤,中间还有一小短伤疤另向交错,形成了“X”字型。此刻,犀利的眼神狠狠地盯着我,末了,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瘪的嘴唇。
“那个,大哥,小弟和您无冤无仇,况且小弟我上有老下有小,全家就指望我一人养家糊口,大哥您就行行好,放了小弟吧。”
黑衣人完全漠视我的话。
风吹草动,再抬首时,周围站了五个同黑衣人一样服饰的黑衣人。
领头的那位示意其中两个扶住伤疤黑衣人,自己则朝我走来。
距离我还有大概五步的时候,“刷”,又来了七八位身系黄丝腰带的黑衣人,把我们团团围住。
呃……今晚果然是个适宜黑衣人出行的日子。
“你们是何人?”
“你们是谁?”
双方同时开口,可惜一出口就是烂俗剧情里如此没营养的问句。也不想想,既然都穿了夜行衣,不就是不希望别人发现自己的行踪,知晓自己的名号嘛。
无聊的打了个哈欠,照这情景来看,至少这段时间还算安全。只是,辰辰那死小子跑到哪去了,不可能这么长时间也没找到吧。嗯,以后要对他实施“三军”政策,多多锻炼。
“唔……”双方尚未回答,倒是刀疤男子的声音先冒了出来。
“三哥,你怎么了?”扶着他的一个黑衣人焦急地问道,声音清越,听起来也不过是十七八岁的小青年。
他这一呼,倒引得所有人的眼睛朝那位刀疤男子看去。
“春、春药……难受,我、我好难受……”刀疤男子喘息道,一只手死死攒着那位声音清越的黑衣人,一只手指了指我,随后攀上清越声音的黑衣人身上,企图伸入小青年的前襟里。
也不知是不是我的幻觉,总觉得在刀疤男子说完这句话后,灌木丛中隐隐传出笑声,很轻很淡。那一班的领头人闻言急急走到刀疤男子身边,在他身上封住几个穴位,又给他服了不知名的三粒小丸子。刀疤便像睡着了般,靠在小青年的肩头,脸上依旧潮红,显然春药的药效并未散去。
这春药果然强效的很,也就不难怪上次依上官将军的如此强壮之人也会被李将军弄成那副惨状。
只是,交锋时刻,哪容得分神去照顾其他成员。就在领头人喂刀疤男子药丸的时候,感觉到身体一轻,原本还在刀疤男子一班黑衣人范围内的我,如今被后来的一班黑衣人其中一个领到了圈子外,灌木丛旁。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一番打量后,又瞅了我一会儿,眼里多为鄙夷的神色,直接把我扔在一边,重新回到包围圈里。
喂,不会把我当成了那个采花贼了吧。
真是哭笑不得,本是来捉采花贼的,结果却被人当成了采花贼。现在怎么办?逃走?留下?
思索间,身体被一双手紧紧抱住,耳边传来刻骨铭心的声音:“爹爹……”
辰辰?!
“臭小子,为什么你每次来得都那么不及时?”弹了弹他额头,埋怨道。
辰辰愣了下,无奈道:“爹爹,你可真会煞风景。”随意地拍了拍手,突然从灌木丛中冒出十几个暗卫。这次,轮到那两班人马看向这里了。
“朱一,这里交给你了。”说完,辰辰带着我返回。身后,远远传来一道声音:“属下遵命。”
“辰辰,那些人就这么扔在那不管了?”
一样的风景,一样的飞跃,不一样的人,不一样的心情。
“爹爹,看打扮就知那些不过是些江湖浪客,朱一会解决好的,不用担心。”辰辰转过脸,轻笑道。
“可是刚刚被掳走的是你爹爹我!”不满地戳了戳他的腰际。臭小子,你当真以为你爹爹是福大命大之人吗?!若是我不穿过来,你的“爹爹”可早就升天了,现在虽然不是原来的“他”,也该好好珍惜珍惜,不然这副躯体就是烟尘了。
“爹爹,难道你不信我?”痞痞的笑容,亮晶晶的眼睛。
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辰辰,你上次可是应了我的,不可以有所隐瞒有所欺骗。”小子,要是让我知道这里面存在什么猫腻的话,你就等死吧,哼哼。
在心里研究着里面会有哪些猫腻,再没有刚刚的闲情逸致欣赏周围的花花草草,自然也没有注意到辰辰放慢了速度,换了个方向。
“爹爹,到了。”
诶诶?到了?到哪了?
庭宅小院,灯笼曳曳,满庭缤纷,假山触石,泉水一脉,鸣珠迸玉,似瀑飞溅,白墙青围,各色艳菊竞相开放,别有清幽之气,倒真是个吟诗弄月的好地方。
可惜……
抬头,乌漆漆的空中别说连个月牙,就是一星半点也瞧不见。
唉,明天……会下雨吧?
“爹爹,你又想到哪去了?”一只手轻轻盖在我的眼睛上,微微摩挲间,能感觉到掌中厚厚的老茧擦过皮肤,酥痒。从指缝隙偷瞧,面前的少年墨发飘动,笑容逆光,眼底却有着与年龄不符的忧伤。
辰辰,这个表情不应该属于你……
“辰辰……”
“爹爹,我们继续刚刚的事可好?”故意打断我的话,辰辰把手抽走,覆在我的腰上,微笑着看着我,纯净无暇,恍若刚刚的表情从未在他脸上浮现过。
“啊?刚刚的事……继续捉拿采花贼吗?自是再好不过了,我刚刚还担心会与采花贼无缘呢。”
“往后一些的……”
“往后的?难道辰辰你要爹爹再被黑衣人捉次吗?!”呃,我有说错吗,辰辰你眼角不要抽得那么厉害啊。
“不是,在这两者间。”
“两者间的?什么?!要我从树上再摔一遍?!辰辰,难道爹爹以前没有教过你尊老爱幼?还是辰辰你希望爹爹残废?”混蛋小子,你把中华五千年优良的传统美德摆哪里了,就算我不是你的亲爹爹,救命之恩和养育之恩该怎么算?
“……爹……从树上摔下来之前我们在做什么?”辰辰以手捂额,满脸被打败的无奈状。
唔唔唔唔唔唔……
嗯嗯嗯嗯嗯嗯……
做什么呢?我们在做什么呢?
挣开辰辰的怀抱,埋下头,边在庭院里踱步边慢慢回忆。
我们在树上等采花贼,但是左等右等也不见采花贼的影子,后来无意中对辰辰的胸膛摸上了瘾了,再后来,在后来有个湿漉漉的东西钻进了我的嘴巴,再再后来我就咬了那个东西一口,再再再后来我一不小心……
钻、钻进了嘴巴?!
亲、亲吻?!
是了,我和辰辰亲吻了,亲吻了!
带着惊讶夹杂莫名的情愫,猛地抬头,却见辰辰长身玉立,又露出那种表情,笑容平静淡漠,只痴痴地看着我。
不知为何,对着辰辰这张脸,惊讶诧异的感觉渐渐消失,倒是那份莫名的情愫,越发浓郁。
辰辰,你在难过吗?因何而难过呢?
“爹爹,你想起了没?”
“咳……”废话,能不想起么?转过身拍了拍发烫的脸颊,假意轻咳一声,转移主题道,“那个,辰辰,我们可不可以改天再谈这种事?”脑海里忽又闪过那日偷偷溜去泡温泉的时候,闭目前听到夏子珂说辰辰喜欢我的语句,一瞬间明了了几分。辰辰他,怕是喜欢了自己的爹爹。不过,依夏子珂的语气,他喜欢的应该是这副身体真正的主人吧。思及此,心里突得升腾起难过不爽的感觉。
“爹爹,你一定是想到了,对不对?”明明刚刚还在远处的脸怎么突然放大在眼前?白净的脸上半是戏谑半是期待。
“啊,嗯……”
“爹爹,我喜欢你。”猛地,身体被大力搂在一个温馨熟悉的怀里,肩上一重,脖颈处温热的气息绵绵缓缓,模模糊糊的语句传出,“爹爹,不瞒你说,我知道你不是原来的那个‘爹爹’,不管你来自什么地方,什么时代,我确是喜欢现在的爹爹了,并非替代,真是眼前的这个喜欢捉弄人,喜欢八卦,喜欢胡入乱帮,喜欢美食,不按常理却比任何人都心善的好爹爹。”
“啊哈,今晚月色可真好。”
“爹爹——”声音里有些气急败坏。
可是,辰辰,你叫我回复什么呢,虽然耗子是GAY,可是我喜欢美女啊。
“罢了,爹爹若是不接受,我不强求。”辰辰放开我,潇洒转身,背我而立。
起风了,扬起地上零落的残叶,映得风中之人若有若无,似真似幻。
对不起,辰辰。
“唉——”换了只手托下巴,重重地叹了口气。
“老爷,从早儿起,这都还没到晌午呢,您都叹了一百八十回气了,昨天是,前天也是,您究竟在烦恼些什么呢?”仁秋一边倒水,一边问道。
那夜后的第二日,我们便打道回府。一路上,辰辰一改往日的黏糊劲,没有和我同乘一辆马车,而是改成骑马。回到府上后,一连多日,都看不到辰辰的人影。每每饭桌上只有我一人,偶尔小曳子回来用餐,问他辰辰在哪忙些什么,也只是得到含糊其词的答案,只说忙着呢。
不仅如此,辰辰晚上也不同我一起睡了,就连常常入梦的耗子家的那条癞皮狗也不窜入梦里了。
闷,提不起上朝的劲,就算是给皇宫放假吧。
“仁秋,小王爷最近到底在忙些什么呢?”
“原来老爷您在烦这个呀。具体的仁秋也不知,不过听我宫里一个姐妹说,不过一个月,可就有喜事了呢。”
“喜事,喜事?我怎么没听说。”
“老爷,”仁秋嬉笑道,“老爷您在这喃喃自语是不会知道的,二爷中午回来用膳的时候您问问不就是了。”
闻言,看了看天色,小曳子差不多也该回来了,今天坚决要从小曳子嘴里挖出点实际的东西。
想着,放下茶杯就朝外面走去。
“对了,老爷,听说尚玄国国君也会来参加呢。”仁秋紧跟在身后,微喘道。
尚玄国?!夏子旭?!想必这喜事应该很隆重吧,若是辰辰在忙着这件事,那为什么小曳子不能说?难道他俩间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载着满腹疑问,好不容易等到小曳子回府了,把他拉入前厅偏房,又朝仁秋使了个眼色。仁秋眨眨眼,悄悄退了出去,随后“嘎达”一声,门锁的声音。
小曳子不知所解地望着关上的门。与此同时,我立马从屏风后面拿出在护卫那搜刮来的一把剑,抽出剑身,握住刀鞘,把剑架在小曳子脖子上,学恶霸一样厉声道:“说,你们最近在搞什么名堂?”
小曳子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剑尖,转过身来,泫然欲泣,可怜巴巴道:“师父,徒儿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您不是常教导我们要信守承诺吗,您看,我若说出来,岂不是要被他人安个‘背信弃义’的罪名?岂不是……”
“小曳子,师父这还不是还没说要问你什么呢。”打断他的碎碎念,终求得耳根一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