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修改版)1~36-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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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应该是在和风旭日之下,在那山川秀丽的江南水乡,快乐洒脱的活着的……
我……是想放飞你的…………
“猫儿……”
白玉堂温柔的拭去他眼角清泪,怜惜的摩挲他苍白绝望的脸庞……“猫儿……你不会后悔么?”
……后悔……不,他已经无事可悔…………
叠纱轻卷……掩去鸳鸯销魂处……随风动……
漫漫夜,十年梦,睡里消魂无说处,觉来惆怅消魂误……
……世上相爱之人,醉生梦死,你侬我侬,爱的,岂止一番欢,痛的,又何止一份苦…………
《还真》
之 补充片段 《当时皓月,向人依旧》
犹记得,哪个清明,与玉堂西湖一会。
玉堂嬉笑相迎,皎洁黑玉眸中,错看不了的惊喜。
他说,我以为你不来。
不来?若真不来,你会怎样?
他眨眨眼睛,哈哈笑道,真不来的话,五爷我自然是回陷空岛,怎么,难道还要傻傻的在这西湖边上喝冷风不成?
他笑,却是,双眼朦胧……
迷得了天下的镜花水月,比不过眼中一点轻愁。
那似水荡漾的清清眸中,又有怎样的痛和心忧?
这痛,是为谁?
忧,亦为谁?
……玉堂,我无事。
无事?他扬着云淡风清的笑,你肯来,自然是无事。隐去万般的沉重,他指着座月光下袅袅婷婷的小亭,来,我们好好的赏月喝酒。
知己之人,三杯清酒,热了肚肠,浓了情愁。
唉,流水落花无问处,只有飞云,冉冉来还去。
玉堂怎的诗兴大发?
不可?
……原以为,玉堂不是附庸风雅之人。
哼哼,说的好似我真草莽匹夫一个!好极!五爷我今天就风雅给你看看!
高歌剑舞,一把长剑,三尺青锋;急走,翩若惊鸿,轻若雾绡风动,月下衣裾飘洒,剑中寒光闪烁,动而潇洒凌厉,静亦风朗神清,一人一剑,风华迷眼;片片银光,若说是人,剑却有跃跃欲飞之神,若说是剑,人似微波澄不动,冷浸一天星。
剑回,轻挽,月高,风定,两双清目,相看凝焉。
玉堂这一舞,愧煞万人剑。
是么?
玉堂?
这万人之中,可有你?
玉堂……
……猫儿,我曾想过,也许我真该浪迹江湖,遍访名师,说不得哪一天遇得位世外高人,学尽他长,方才回来见你。若是那时,我必有护你万全之能。
玉堂说笑……
是说笑,此乃白日梦呓,当然是说笑。
……
谁叫我……根本放不下你半日,又说什么浪迹天涯!
……玉堂…………
轻寒细雨情何限,不道春难管。
为君沈醉又何妨,只怕酒醒时候、断人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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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儿……”
喃喃细语,全化作颈上滚烫一吻。这如凝的肌肤,竟由不得人放下手,一寸一寸,尝尽万般滋味。
微薄的汗,咸的;吻干的泪,涩的;心头,又甜又苦。
猫儿!猫儿!猫儿……
你若真甘心承欢身下,却为何紧锁眉头,咬唇不语?我于你,到底……
猛一用力,身下人蓦地全身发颤,展昭慌忙一手扣住白玉堂汗湿的肩膀,咬牙,缓缓睁开紧闭的深邃双眼,黑幽幽的眸中,痛苦夹杂别样情愫。
“放……放……”
话已不成句,只能微颤的吐出几个单音。
放?……终于能将他锁在了怀中,品尽千种甘美,如何放?
“不放。”
轻轻舔舐他甜美的薄唇,鼻息相缠,腰下更加用力,狂野的律动将怀中已经疲惫不堪的他逼上绝路,一声声强忍的破碎的呻吟,溢出唇间。
“玉……堂……玉堂……不…唔…………”
想挣脱,已经无法数清的欢爱,却早已将身体调教得背叛了神智,面对玉堂穷追不舍的爱抚,身体不受控制的拱身相迎,在他身下婉转翻覆,欢愉,也痛。
心很痛。
“猫儿……”白玉堂恣意享受着那柔韧美好的身子,一次又一次,竭尽全力的掠夺。
……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在玉堂身下……在他怀中……肌肤相亲,肢体相缠……
突然猛的一个撞击,袭上体内最敏感的一处……“啊—!!”只叫了半声,拼命咽下了那羞耻的声音。耳边传来低沉沙哑的轻喃:“猫儿……无须忍……”
话音未落,狂风骤雨般的袭击立刻卷走了他所有的神智!
“不……玉堂……玉堂!”
腰被玉堂紧紧箝制,体内滚烫的灼热像要烧伤他一样,固执的攻击他所有的弱点,身下酸软,只能任他为所欲为,让他一次次,毫不留情的攻陷身体最深最柔软的地方……心,同样也难逃他手……
身子突然一颤,感觉体内的灼热猛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深深的冲进从未有过的深度——“唔!……啊…………”
热流瞬间席卷而上,身子一软,随后无力的摊倒在榻上。
沉重紊乱的喘息在耳边呼呼吹着热气,散开纠结的发在他手中慢慢理顺……
“猫儿……”白玉堂撑起身,在他额上轻轻印上一吻。
缓缓睁开双眼,眼角微湿,意识、视线都已朦胧……透着那层薄薄的水光看他,那对记忆中最明亮剔透的黑玉,模糊得无法看清,只有其中偶尔闪烁的光辉,能让他发现那里面含着的深深爱意……和……绝望……
清泪……终于徐徐而下……
玉堂……你我二人,究竟是谁,将对方拉进万劫不复的深渊的呢…………
……猫儿,我曾想过,也许我真该浪迹江湖,遍访名师,说不得哪一天遇得位世外高人,学尽他长,方才回来见你。若是那时,我必有护你万全之能。
玉堂说笑……
是说笑,此乃白日梦呓,当然是说笑。
谁叫我……根本放不下你半日,又说什么浪迹天涯!
……你放不下我……我又何尝……放得下你…………罢了,错的、对的、悲的、喜的,无论是什么,既已决定不后悔,那就……一概担下了吧……
“猫儿……”白玉堂轻轻拉过被褥盖上展昭光裸的身子,又扯过衣物拭去他的汗水,“你累了,睡吧……”
真的累了,听话的阖上眼,只待片刻,展昭便沉沉睡去。
白玉堂痴痴的趴在身边凝视着他。
那对睡梦中依旧紧蹙的剑眉,被轻轻用手指揉开。
独卧玉肌凉,残更与恨长。
往事已酸辛,尽道有些堪恨处,无情,任是无情也动人……
悄悄披衣而起,走到窗前,淡月垂照。
白玉堂涩涩一笑。
今夜……终是遂愿了……但日后呢?
那么高洁傲骨的猫儿……经过今夜之后,温文如风的他还能对他露出和以前一样的……信任而温暖的笑靥么…………
那总是回眸淡淡柔和的一笑,启唇轻唤—— ……玉堂……
……只怕……是见不着了吧……
冷冷的,有什么从脸颊滑过……伸手一摸,满手沾湿……
……呵,连泪,都没了温度……
一如这月,冰凉…………
玉佩丁东别后,怅佳期、参差难又。名缰利锁,天还知道,和天也瘦。花下重门,柳边深巷,不堪回首。
念多情,但有当时皓月,向人依旧……
15
近午时分,不见踪影两日的展昭是在昏迷不醒的情况下被白玉堂抱回开封府的,一路上不仅惊了众人,更吓到了一干人等。
“白少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玉堂睇一眼公孙策,扭头不语。
他沉默的反应更令公孙策焦虑:“好,你不说,我不勉强——可你干嘛把我拦在展护卫房外?好歹得让我进去医治他呀!”说罢越过他就想推门。
白玉堂飞快长臂一伸扣住门扉,剔澈的眸中倏地闪过一丝紧张:“不行!”
“白少侠!莫非你要展护卫自生自灭?”
“……里面有人在为他医治。”
“有人?……谁?”这开封府中,除了他,还有谁会歧黄之术?
……莫非是……方才跟着他们进府的那位姑娘?
“你是说……”惊疑之色跃然脸上,公孙策倒是没有想到,那样一位年纪轻轻的貌美女子竟是位医士,而且看白玉堂如此信任,想必其医术定不可小看。只是……受伤的可是展护卫呀……要是有个万一
……
掩饰不住心忧,他问道:“这位姑娘……可有把握?”
把握?
白玉堂转头看向禁闭的门扉,目光微沉。
……他怎会知道。
今早天刚露白,她便推门而入,对房内极其尴尬暧昧的情景视而不见般,直接走到床边便摸猫儿的脉象。在他瞠目结舌之时,又将搭在手上的衣物丢给他道:“替他穿上,我送你们回开封府。”回府的一路上,也没听到她的任何解释,只见她半途喂过昏迷不醒的猫儿一颗药丸后,听她叹道:“虽知会如此,却未料如此严重。”一番话,听得他云里雾里。
她是谁?对她的唯一印象只是曾在水然身边见过她一次。
她想做什么?虽然看上去没有恶意,可是……
他正自出神,公孙策突然大力推开他手:“不行!我还是要进去看看!”
“公孙先生!”
慌忙拦住,心想决不能让他看见猫儿那一身的……若是被旁人知道,只怕自己这一辈子都别想再亲近猫儿一分了!
其实看着猫儿那付虚弱的样子,他心中又何尝不急?……更何况,于他,又岂止是一个心急能概括的?自责,懊恼,哪一样情绪会比一个急字少?!
两人拉拉扯扯之下,门吱呀一声开了。
芙蓉站在门后,冷冷看着他们。
“你……”
“姑娘……”
异口同声,相视一眼,白玉堂让公孙策先说。
“姑娘,展护卫可好?”
“睡得正香,很好。”
“是吗……”松了口气,但是想想又不放心,他又道:“那我可否进去看看?”
依旧是冷冷的,芙蓉一脚踏出房门,关上了公孙策面前的半扇门:“没有必要。”摆明了不想让他知道屋内的情景。
“啊?”她的过于冷硬干脆,让公孙策怔了怔。
芙蓉转过脸,白玉堂紧蹙长眉,忧心忡忡的踮脚往屋内张望的模样倒是让她微微展颜,她伸手又拉上剩下的那半扇门,眉目有些坏心:“只剩半扇门你也能看清里面吗?既然看不清楚,倒不如不看。”
“你!”白玉堂眼睛一瞪,刚想发飚,芙蓉一根手指住了他的嘴。
“我是你的话,现在就会让他好好休息——你不应该是那个最清楚……他为什么需要好好休息的人吗?”
一张俊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一双明亮得像燃了火的眼睛狠狠的瞪着眼前美人,气得双手握拳直颤。
公孙策一头雾水,跟听哑谜没两样。他轻咳一声,终于引得芙蓉回头。
“姑娘,展护卫伤得重吗?”
“伤倒不重,只是……气虚血弱,最好是静养几天。”静养两个字,咬得极重,而且颇有深意的瞥了白玉堂一眼,看得他面上又是一红。
白玉堂咬牙道:“你……真当我是不知轻重的人吗?”
芙蓉摇头,淡笑道:“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展昭今日昏睡不醒其实于你并无太多干系,多待时日自会恢复,决不是因为你……其实你也是够体贴小心的了。”
“那你干嘛特别针对我说那话?”
芙蓉冷嗤一声。
“我说了,他需要静养,可是以你那跳上窜下的性子,你能让他静得了养得了吗?我只不过是提醒你,再多的话,再多的告罪,这几日最好都乖乖的藏在肚子里,不要拿出来烦人烦己!”
说罢不再理他,转身向公孙策娓娓交待:“公孙先生,这几日就不用劳烦你了,展昭的事我会一手打理,你每日只需吩咐下人以荷叶泡水,按时送来即可。哦,对了,还有每日最好都看住这只老鼠,别让他乱跑。”
“你说什么?!”白玉堂闻言气极。
芙蓉头也不回,推了门进去,然后啪的一声,当着二人的面又关了个严实。
白玉堂一脚想踹,但想到里面躺着的那个人,快要捱上门的脚又收了回来。恨恨吐了两口粗气,足下一蹬,他一个翻身上了屋顶,怒气冲冲的直接从围墙跳出走了。
只剩下公孙策一个人站在展昭门外一脸茫然。
告罪?莫非……展护卫这伤是因为白少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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熏风过,凉爽不再,倒多了分快要入夏的炎热,开封府小小的后园内也是褪花凋零,新绿团枝。
凉亭之中,公孙策方放下手中的书册,两名衙役走了过来。
“公孙先生,这是我们今日找到的荷叶。”
公孙策嗯了声,让其中一名衙役拿去后房,又问剩下那名:“这三天,找到白玉堂下落了吗?”
“禀先生,白五爷这几天一直窝在昭阳楼东厢月阁,一步都没出。”
“哦?”
“千真万确!方才小的路过昭阳楼,就是老板娘叫住的我,让我回来请展大人把他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