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神李十珍-第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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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妈。都是我的不对,这总行了吧。等回去,你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好了,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挂了,快到单位了。”慕容秋春怕母亲继续问东问西的,问出破绽来,便来了个走为上计。
慕容薇香一听这话,又数落了慕容秋春一句,才挂断了电话。她这里刚刚打断慕容秋春的电话,电话机就又响了起来。她以为是慕容秋春想起什么事,又打了过来,忙接通了。看也没看,随口就说了声,“又有什么事?”
“妈,是我。”电话传来的不是慕容秋春的声音,而是二女儿慕容秋霜的声音。
“你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来了?”慕容薇香问。
“妈,我的钱快花光了,你今天能不能再给我汇点来?”慕容秋霜说。
“怎么这么快就花光了?”慕容薇香问。
“我们这不是眼看就要实习了吗?学校里让每人交一千的实习费。你想想,我哪里还会有钱?”慕容秋霜说。
“这都什么世道?实习——白给人家干活,这还不算,不但挣不到钱,还要给人家交钱?”慕容薇香埋怨了一声,无奈地轻叹了一声问:“还要多少?再给你寄五百够不够?”
“五百?”慕容秋霜重复完,沉吟了一下说:“怕是不够吧。这离放假还有一个多月呢,况且同学们眼看就要分开了,这合个影,买点纪念品什么的,都得花钱吧?”
慕容薇香听慕容秋霜还要继续说下去,忙打住道:“再给你寄一千,这下总够了吧?”
“够了……够了,谢谢妈!你快点给我寄来,不然的话,我可就真要饿肚子了。”慕容秋霜兴奋地说。
“好……好,一会儿我就去给你寄,这总行了吧。”慕容薇香说完,母女俩又说了几还闲话,便挂断了。
“老伍……老伍。”慕容薇香挂断慕容秋霜的电话后,就喊起了丈夫,“你一会儿去给霜儿汇一千元钱去。”
伍良旭正在厨下准备早饭,被慕容薇香这么一喊便问:“怎么又要一千?”
“这用你管?让你去你就去,就得了。哪这么多废话?”慕容薇香没好气地说。
听到这话,伍良旭不敢再多嘴了,又埋头准备自己的早饭去了。夫妻二人早饭过后,伍良旭从慕容薇香手里接过了钱,去给女儿汇款此事不提。
当他路过李十珍那家九诊堂时,有意往里面看了看,虽然看不到里面的情景,但从里面静悄悄的毫无动静判断,也不会有病人上门来。又看了看,那不停的、慢慢滚动的“诊金每次一万元”的户外大液晶屏,情不自禁地摇了摇头,心里感叹了一声,“诊金每次一万元?这不是疯了吗?只怕再下去一百年,也不会有病人上门的。反正不是他疯了,就是别人疯了。”
就在伍良旭调头离开后不久,一个衣着打扮得体的黑女人,竟然奇迹般的出现在了九诊堂的门前。这个黑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前湖蓝市警察局长——平羽芝。
她怎么会突然来到九诊堂呢?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六回 第一笔生意
李十珍昨晚经过了一场大战,这身体虽然有些疲惫,但这心里却是愉悦的。换作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大概也和他差不多吧?所以,当慕容秋春离开后不久,他便醒了过来。
李十珍睁开眼,看了看满床、满屋零乱的战场,情不自禁地露出了笑意,提鼻子一闻,慕容秋春留下的残香仍在,可惜伸手一摸欲人已经不在了。这一下,李十珍彻底醒了。他慌忙翻身坐了起来,满床一阵乱摸,又四下找寻了一般,哪里还有慕容秋春的人影?
李十珍看了一下时间,发现天色已经不早了,虽然一直没有病人上门,但身为大夫的他,这点职业操守还是有的,所以,他也忙手忙脚地把满世界的衣服找来穿戴上了,然后就到外间照例坐堂了。
萧清欲则因为昨晚的事,今天竟然比李十珍起得还晚,到了此时,尚未醒转过来。反道是,那萧冰洁先醒了,见她的欲姐没有起床,自己穿好了衣服钻了出来。
“十哥,早饭吃什么呀?我饿死了。”萧冰洁一出来,见李十珍象模象样地坐在那里,便喊了起来。
李十珍的心思哪在这上面,便随口回答:“问你欲姐去。”
萧冰洁听到这话,扁扁了小嘴说:“欲姐还睡懒觉没醒呢。”
“嗯……反正也没什么事,她想睡就让他睡吧。”李十珍想都没想,便应了一句。
“可是我饿了,吃什么呀?”萧冰洁问。
“自己烧水泡面去。”李十珍说。
“十哥,我哪里会送烧水泡面啊?还是你泡好了给我端进来吧。我先去看电视了。”萧冰洁说着朝李十珍做了个鬼脸,然后就跑进了李十珍的屋子里看电视去了。
李十珍这才想,这个小家伙确实没有干过这个活计,她过得看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在这个家里从来都是由萧清欲伺候的,在外面当是由饭店的服务员伺候了。
“看来以后不能对她太过娇惯了才是。”李十珍心里这样想着,不由自主地轻轻摇了摇头,站起身来准备就烧水,然后泡了面给这位小姑奶奶送进去。
他刚刚站起身来,就发现一个衣着讲究的黑女人从这里走来。这个黑女人,李十珍刚百之百断定不是这江伯村里的人,当他凝神仔细看的时候,竟然觉得此人有点面善。
“这个黑女人是谁呢?我怎么好象在哪里见过?”李十珍这样想着,就见那个黑女人竟然停在了自己的诊所门前,抬着头注视起自己外面那户外液晶屏起来。
“难道她是来我这里看病的?难不成今天是个好日子,本童子的诊所终于要开张了?”李十珍注视着那个黑女人,这心里不住地猜想着。想到自己的诊所终于要有生意上门,这心中不免也有些激动。
尽管李十珍确实是神仙附体、医术了得,而且眼下根本不缺钱,但他还是希望自己的诊所有人能光顾。这不仅仅是个钱的问题,更重要的是个面子问题,甚至是自己能被这个凡界社会承认的问题。从这一点上说,李十珍和一个普通人,没有什么大区别。
李十珍仔细端详着外面那个黑女人,而那个黑女人自然是看不到里面人的表情。她只是把九诊堂两个户外大液晶屏上的文字,从头到尾仔细地读了一遍。
这个黑女人,不用说,就是前文我们提到的平羽芝了。平羽芝是干警察出身的,所以很注意这些文字的细节。她仔细推敲着上面每一个文字,在心里不住地晴晴点头。
“看来人们说的一点都不错,这家诊所大概是整个湖蓝市,乃至全国,甚至是全世界,诊金最贵的了。这两个户外大屏幕可是和这所房子太不想衬了。就是不知道,这里面的大夫究竟有什么不同,竟敢要出这么高的诊金来?我今天到是要试一试,看看他能不能治好我的怪病?如果能治好,不要说区区一万,就算是十万也不算什么。可要是治不好的话,那可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李十珍一直用心关注着这个女人,发现她的两只眼睛中,突然冒出了一丝杀气,然后一闪而失了。就是这一丝杀气,让李十珍突然想起她是谁了。
“她是平羽芝!”李十珍在心里暗暗叫了一声。
原本李十珍并不认识平羽芝的,只是那次蓝房子吃饭时,闻人世富偶然向他提起过此人,便留了心。后来电视台播放平羽芝引咎辞职新闻的时,同时配发了照片,才让他第一次见到了这个黑女人的庐山真面目。只是这件事,已经过去一些时日了,而且那照片也不是近期的,和眼前这个女人差别还是不小的,所以,他才没有一下子认出来。
“这个黑女人没事跑到我这诊所来干什么?难道她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来这里打探的?不对呀,她不是已经辞职了吗,还管这闲事干什么?是什么人向她透露了消息呢?”一想到什么把消息透露出去,李十珍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和自己春风一度的丽丽,“难道那个‘小色女’嘴上没把门的,把消息透露出去了?如果这个黑女人,真是为这事来的,那本童子就让你有来无回。大不了,不在这里住了,换个地方就是了。”李十珍在心里胡思乱想着,已经做出了最坏的打算。
就在这时,平羽芝已经仔细地看完李十珍公告上那些文字,拾台阶而上,一只黑手已经推在的大门上,就准备推门而进了。
李十珍见她真要进来,再也顾不得去给萧冰洁烧水泡面了,为了自己的形象忙又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白大褂,然后一本正经地坐了下来,就等着平羽芝进门了。
大门无声地被平羽芝推开了,首先映入她视线的这屋子豪华的装修。“没想到,这么个小小的城中村诊所,会装修的如此奢华,简直可以和大医院那些高级病房相媲美!”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七回 睡症
平羽芝身为羽田置地的幕后老大,自然懂得这些装修方面的事,就在她从内心中发出了赞美的时候,李十珍发话了。
“你是这来看病的?”
李十珍说完这话,便带着职业性地微笑注视着平羽芝。
“是的,大夫。我就是来看病的,请问大夫,你贵姓?”平羽芝也笑了笑说。
“我叫李十珍,你可以叫我李大夫。”李十珍说着指了指对面的座位说:“请坐!”
“谢谢!”平羽芝说完,往前走了几步坐在了李十珍的对面。
“我们九诊堂的诊金是每次一万,请问你……”李十珍把话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平羽芝的反应。
“诊金是吧?”平羽芝说着把打开随身带的小包包,从里面拿出一沓钞票,放在桌子上,往李十珍面前推了推说:“这应该是一万,你点一下吧。”
李十珍伸手拿起那沓钱。看来这沓钞票是从银行刚刚取出来不久的,还是用银行的封签纸条捆着的,纸上还盖着点钞员的印记。李十珍麻利地把那封签纸条解开,放在了旁边的点钞机上,这才打开的点钞机的电源。
这台点钞机自那次和宋老板用过一次后,就再也没派上过用场,今天总算的开工了。随着点钞机的电机声和钞票发出的撞击声,一百张钞票很快就点完了,不多不少正好是一万元。
李十珍不慌不忙地把钞票从点钞机上取下来,又用那张封签纸条捆上,然后才拉开抽屉放了进去,再把抽屉关好,这才抬起头来更仔细地观察平羽芝。他要开始进行“望闻问切”四大诊法了。
这黑人的脸色到底什么样算好,什么样算不好,李十珍知之不深,但这并不影响他从一个大夫的角度去看待这件事。他现在观察的平羽芝的气色,这东西可跟肤色关系不大了。
他见平羽芝神情略带忧郁、面色苍暗,便开口相问了,“你觉得哪里不舒服?”
“我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平羽芝说。
“没有不舒服的地方?”李十珍听这话便有点疑惑了,“既然没有不舒服地方,那你来看什么病?”
“我正是因为不知道自己到底得了什么病,才花一万元来你这里看的。”平羽芝说。
李十珍听到平羽芝象打哑迷似话,又看了她几眼,又开始怀疑她此行的目的了,“这个黑家伙到底干什么来了?难道真是冲着萧清欲来的?似乎也不大对呀。如果她真是冲着萧清欲来的,见这里没有她,最少也该编个象样病才对呀。再不成,她是诚心来消遣本童子的?自己根本就没有病,有意花一万元耍着自己玩?那好啊,本童子就好好跟你玩玩。”
李十珍在内心打定了主意,便又拉开了抽屉,找出一个病历本,翻开一页,又拿出一支笔准备装模作样地写病历了。
“你叫什么?”李十珍问。
大夫记病历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平羽芝当然不疑有它,而且她本来就是来看病的,当然不会有意隐瞒什么。
“平羽芝。”平羽芝回答。
听到她坦承了自己的身份,李十珍不禁又多看了她一眼,对自己刚刚的判断又有些怀疑了。
“多大年纪?”李十珍问。
“四十六岁。”平羽芝回答。
“工作单位?”李十珍问。
“州立特药专卖店。”平羽芝回答。
听到这个单位,李十珍心里一震,“她怎么去州立特药专卖店了?”
原来,平羽芝被迫主动辞职后,就开始上上下下地打点。她是因为开罪副州长兼湖蓝市长易兰德才倒台的,这当然平常之辈是不敢应她这个茬的,所以,这钱就花多了。
好在平羽芝也是混迹官场多年之人,而且身为湖蓝市警察局长——那可是个不可多得的肥差,这些钱还是不会短缺的,况且就算真的出现资金问题,不是还有羽田置地在财力上给予的全力支持吗?深知官场潜规则的她,很快就在能通神的、万能的钞票的帮助下,打通了关节,把关系从湖蓝市里调到了州里。
湖蓝州州立特药专卖店自上次出了被抢劫那档子事以后,它原来的总经理当然是再也做不成了,因此就出了空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