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神李十珍-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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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啊?这车都要走好几十分钟,何况用步去量呢?现在的李十珍可也是肉体凡胎,可不会那种腾云驾雾的本事了。虽然他比平常走得要快上很多,但也会感觉很累的。有现代化的交通工具不用,谁没事干自己跑着玩呢?
就在李十珍为此发愁的时候,突然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一辆车停了下来,车门随即打开了,从里面下来一个人。李十珍立即断定这辆车一会儿还会离开这里,他忙向那辆车冲了过去,同时在心中忙默念咒语,遁去了身形。就在那下车的人,刚刚要关车门的一刹那,伸手轻轻一挡车门,身子迅捷无比地就一头钻进了车内。
“咦……?”关车门的那人,用力一关车门竟然没有关上,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疑问。
“怎么了?”开车的人忙关心地问一声。
李十珍这才注意到,这开车的是个中年的黑男人,下车的是个很年轻的黑女人。
“没什么。只是刚刚关车门好象让什么东西挡了一下,没关上。”年轻的黑女人说着又用力关了一下,“咣”的一声,车门随手被关上了。这一下她用力太猛,整个车都轻轻摇晃了几下。
中年黑男人笑了笑说:“你轻着点,这车门都让你给弄坏了!”
“坏就坏了呗!坏了你再去买新的,反正你也不缺这两钱?”年轻的黑女人也笑着回了一句。“好了,你快点回去吧!这天已经很晚了,再晚了,你娘又会担心了。”中年男人关心地说。“那好吧!你路上也当心点。再见!”年轻的黑女人说完,一转身去按了旁边一栋别墅大门上的指纹锁,大门随即缓缓打开了。中年黑男人看着年轻黑女人彻底消失在了大门内,大门完全再次关闭了,再才把车调了个头,向来路驶了出去。
李十珍当然不知道这是辆什么牌子的车,当然他也不会去关心这些。车很快去了水天一色庄园的大门,上了回市里的公路。
中年黑男人随手打开了车上的音乐,一阵美妙的乐曲声随之飘了出来。这时候的公路上,车更少了,因此车行进得很快,不到二十分钟就进了市区。进市区后,又往前开了一段,到了一个路口,正好赶上红灯。车很自然地就停了下来。
李十珍估计了一下路程,这里已经距离自己住的那家大车店不太远了。便伸手轻轻地打开了车门,迅速地下了车,随手又把车门关上了。
那中年黑男人正全神贯注地等绿灯,突然听到自己的车门响,忙扭头去看。见自己的车门迅速的一开,又关上了。忙探头往车窗外面看,见外面连个人影都没有,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来,浑身上下的汗毛都竖起来。
这三更大半夜的,谁要见自己的车门在没人的情况下,自己开了又关上,还能保持镇静,那才是真见了鬼了呢?中年黑男人的手脚都有些发抖了,就在这时绿灯亮了,吓得他为了给自己壮胆,忙拼命地按了几下喇叭,脚下一踩油门,车就象箭一样的飞了出去。估计如果胆小的话,这回去非吓得大病一场不可。放下这位中年黑男人回去后,是不是吓得大病一场,我们不说,回头继续说李十珍。
李十珍下了车,遁着上身形又往前走了一段路。他可没敢立时就显出身形来,这大半夜的,平空在地上多出一个人来,要是让人看见,那还不把上吓出个好歹的来。他需要找一个僻静点的地方,再现出身来才行。
李十珍见前面不远处有一个宽阔的地带,那里修了一座街心公园。公园里有一座不高的假山。李十珍就遁着身形就往那座假山后身去了。
他的原意,是到那假山后身,再现出身形来,从那里再走到大街上,这样就不显山不露水了,岂不是两全齐美。
他打算的是不错,但老天好象有意要与他为难一般。他刚刚躲到那假山后面的黑灯影里,想现出身来。
原来这个街心公园附近有一家酒吧,是通宵营业的,乃是年轻人特别愿意去的聚合场所。这天下间竟然就有这样凑巧的事,有一个把脑袋上那几根头发染成红、黄、绿三种颜色的一个年轻人,从那网吧里喝完了酒,出来走了几步路,突然感觉内急,就非要撒尿不可。
这喝就酒的人,大抵都会如此,感觉尿比平常要多上许多,尤其是喝了啤酒的人更是如此,而且一来就是急茬的,等不得。如果你没喝过酒,当然不会有这种感受了。
现在这个三色头发的年轻人就是这种情况,他瞪着两只半醉半醒的眼睛,往四下一踅摸,也瞄准了这街心公园的假山后面了。他紧跑了几步,就冲到了这假山的后身。
这个人撒尿,都会找个黑点的地方,因为这一件背人的事,你没有看到过,哪个人在大白天,站在大马路的十字路口当众掏出那东西撒尿的?如果有,那只要两种可能,一是小孩,二是鸡ng神有问题的人。
这位三色头发的年轻人虽然酒喝得有点多,但终归还是个正常人。这正常人,就得按正常人的规矩办事不是?他这一来到,假山的后面,一眼就相中了李十珍遁形的那块黑灯影了。三步两步就抢到了那里,跟李十珍来了一个面对面。当然,李十珍能看到他,他看不到李十珍。他伸手从裤子里掏出那东西,对准了李十珍就要开尿。
正文 第三十五回 世界冠军诞生记
这一下,李十珍这心里就大大的不乐意了,“我靠!你他娘的竟敢在神仙头上撒尿,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这要不给你教训,下次你还不骑在欲皇大帝头上拉屎啊?”思念动处,一道小小的灵光就打了出去。
他们呆的这个地方本来就黑,这火光一闪,三色头发的年轻人虽然喝得有点多,但那能发觉不了吗?他还未来得及低头去看,突然感觉自己那里是火烧火燎的疼,再低头看时,见自己那玩意就象一根蜡烛一样正在燃烧。既惊又怕外加上疼痛难忍,“啊……!”的一声,发出了一声震天动地的惨叫,两手忙不迭去灭火。
这火乃是李十珍打出来的灵火,岂是他想灭就能灭的?他一阵瞎忙活,根本无济于事。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那根命根子,象一根火柴棍儿一样被烧成了灰,又随着自己的手飞向天空。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接二连三地“哎哟……哎哟……啊!”地惨叫。那尿意,早就飞到爪哇国去了。
李十珍见烧得差不多了,这才抬手收了那灵火。三色头发的年轻人见火也灭了,哪里还有心思撒尿?双手一捂那地方,连窜带蹦地一路大声惨叫着跑了。就那速度,比那些世界冠军快得不是一星半点。
三色头发的年轻人在这三更半夜的时候,一路狂呼乱叫地在大街上一阵猛跑,就算他想不惊动别人都难?也幸好是大半夜,马路上人不多,不然的话,会是怎样的后果可还就不一定呢?
什么事都是无巧不成书。东升国田径队主教练恰巧来这座城市。这田径队主教练,虽然算不是什么大官,但好歹也算是上头派来的不是?这湖蓝州政府体育局的领导和湖蓝市体育局的领导,自然都是要出面招待的。湖蓝州政府没派其他的官员来,但湖蓝市则派了一位主管体育的副市长前来陪同。
这白天一天的事忙完了,到了晚上设宴接风洗尘是免不了的了。宴会开得不晚,但这人一多,喝起酒来,那时间也就过得象飞一样快了。不知不将间,众人就喝到这早晚了。最后是这位田径队主教练实在是不胜酒力,这宴席才算罢了。
一行从大酒店出来,走在最中间的,当然是那位已经双眼有些迷离的田径队主教练了。左边则是湖蓝州体育局长,右边则是湖蓝市的那位主管体育的副市长。三个人,有说有笑,一路谈笑风声地出了大酒店的大门,刚刚要下台阶。就听到一阵“哎哟……哎哟……啊……啊”狂呼惨叫之声,从不远处的大街之上,由远而近地传了过来。
三个人都好奇地顺着声音望去,正好看到那个三色头发的年轻人,一路风驰电掣般狂奔而来。好家伙,那速度,那叫一个“快”字,怎么形容得了?在路灯子下,竟然都拖出了几道似有似无的虚影出来。当然,这也和几个人的酒都喝多了点,有一定的关系。就算是看正常人,都快成俩脑袋了,更何况如此奔跑的一个人呢?
田径队主教练出于职业的敏感,立即眼睛一亮,酒也醒了一多半。忙扭头问:“你们谁知道那个是谁?”
这帮整日间高高在上的官员,谁会有空去认识这么一了个痞子青年?这么多人,自然不乏聪明伶俐的,马上取出了手机,对准那个三色头发的年轻人,就是一阵连拍带摄,直到他一路狂呼着从视线中消失了为止。
“没想到啊?能在这里发现如此的奇才!”田径队主教练从内心中发出了由衷的感慨,“可惜了,就是不知道这人是谁?”话说到这里,不免有点惋惜。
“领导,这点你大可放心,我已经都把他拍下来了,等明天认警察局派人去查查就知道了。”旁边那个聪明伶俐的士,马上往前跨了一步回答说。
田径队主教练一听这话,立即就来了情绪,兴奋地说:“你都拍下来了?拿来,给我先先看看!”说完,不容分说,从那人手里夺过来手机,就翻看了起来。是越看越兴奋,情不自禁地连连点头。兴奋得,伸手不住的拍那人的肩膀,而且一次比一次用力。
这一来,那人可有点受不了。他本就是个弱不禁风的文人,而这位田径队主教练,那就不用说了吧。他那小身板,哪抗得住这家伙的一阵乱拍?没几下,就被拍得直龇牙咧嘴了。身子也跟着往下低。
旁边的人,看着虽然感觉好笑,但在领导面前,领导不笑,你能随意地笑吗?尤其是领导在做动作的时候,那就是更是如此了。你若不是时机的笑了,那岂不有讥笑领导的嫌疑?
最后那人实在是有点司承受不了,再这样拍下去,这肩膀不要说断,反正明天肿起来,那是逃不了的了。这时又看到那田径队主教练重重的一掌拍下来,本能地往旁边一闪身。这一掌顿时走空,突然失去了着力点,再加上这酒本就有点高了,这身子哪还站得住?不由自主地就往旁边倒。这要是把是头来的领导给摔了,那可就是个不小的问题了?
那人忙伸手把田径队主教练给扶住了,这还不算,赶忙又补上了一句话,帮领导遮丑,“当心!这里有点滑。”
田径队主教练又不傻,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带有歉意和感激地朝他笑了笑,也忙用话岔开说:“你照得很不错!这事明天就得麻烦我们市长大人了。”说完,伸手把手机还给了那人。
湖蓝市副市长忙接过来话茬说:“这怎么能谈得上麻烦呢。都是我们份内的工作嘛。能为国家队输送人才,不仅是我们市的光荣,也是我们全州的人民的光荣嘛。”
“对!对!对!”那位湖蓝州体育局长也忙随声附和道。
“人才呀!真是人才!百年难得一遇的人才!”田径队主教练到现在还沉浸在那位三色头发的年轻人无与伦比的速度中不能自拔,“我敢向各位保证,只要我们找到此人,这跑步一项的世界冠军就非我们东升国莫属了。这得为国家争多大的光啊!”
“是!是!是!”其他全都点头称是。这到不是这些全都来拍上级的马屁,而是见过刚刚那个人的人,从内心自发的,都会这样认为。
“好!这点,你大可放心,我保证在你离开我们湖蓝之前,把人给你找到,让你把他带走。”湖蓝市副市长拍着胸脯向这位田径队主教练打的保票。
“瞧!这话让你给说的,我还就告诉你,这人要是找不到啊,我还真就不离开这湖蓝了。”田径队主教练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那更好啊,我代表湖蓝欢迎你长住在这里。”湖蓝市副市长说着哈哈大笑了起来。
其他人见领导笑了,也都跟着大笑了起来,顿时笑声响成了一片。在一片欢笑声中,众人各自上了自己的座驾。伴随着一阵汽车发动机的声响,迅速地消失在了夜色中。
俗话说,工夫不负有心人。第二天,全市的警察就紧张地行动了起来。这个紧张,可不仅仅是为了找那个三色头发的年轻人,这只是其中一个方面。更重要的一点是,非少爷死了。就死在水天一色庄园的别墅里,而且被一把大火烧得尸骨无存,什么都没留下。等救火车得到报警赶到那里的时候,这火都快烧完了。这到好,不用救了,省事了。不要说,屋里的东西烧得一点都不剩,就连那钢筋混凝土结构的房子,都烧得如同一块化了的冻豆腐相仿,稍稍用力一动,就会掉子一大片来。就更不要说里面的尸体了。
三色头发的年轻人也被警察如愿以偿的找到了,但那位田径队主教练想把他带走,怕是一时半会儿的也不办不到了。这并不是说,他不想跟着去,而是他的人还住在医院里呢。伤了这么重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