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神李十珍-第1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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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园雅见话已经说到这里,也就只好把话说得更明白一些才是。她又略微思考了一下说:“前些日子,三才酒吧那里发生了一件大事,你应该知道吧?”
“这个我当然知道。不就是三才酒吧突然关张了。这有什么呀?”公羊欣静说。
见公羊欣静那无所谓的神态,皇甫园雅不禁苦笑了一下,只好解释说:“三才酒吧,那是什么地方?你该不会一点都不知道吧?”
公羊欣静听皇甫园雅这么一说,似乎也想起来了,好象是听人说过些什么,便说:“这个……我知道的还真不多。你也知道的,我基本都是在外县跑,这市里的事,反而知道的不多。”
“那湖蓝市里黑道上的事情,你总该知道点吧?”皇甫园雅说。
“这个当然知道。湖蓝市里最大的黑道,不就是一龙二虎三彪子吗?你当我是生活在真空中的,连这都不知道,还能算是个合格的新闻记者吗?”公羊欣静说。
皇甫园雅点了点头说:“既然你知道这个,就好说。”
公羊欣静那是异常聪明,而且很有新闻敏感性,没等皇甫园雅把话说完,便猜到了些什么,忙说:“你的意思是说,这个三才酒吧和一龙二虎三彪子有关?对了,三才酒吧也有个三字,那是不是和三彪子有关?”
皇甫园雅笑了笑说:“算你还聪明。这三才酒吧正是三彪子的总部自在地。这下你明白了。”
“哦……”公羊欣静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说:“既然三才酒吧是三彪子的总部,那它的突然关张可就真不简单了。看来真是一篇大新闻。”
皇甫园雅一听这话,被她闹得哭笑不得,“你就知道大新闻?我看你的职业病又犯了。你好好动动脑子好不好?”
被皇甫园雅一阵抢白,公羊欣静不禁讪讪地笑了笑,又喝了一口咖啡说:“我哪有你聪明?不然的话,我早就和你一样当金牌主持去了,谁愿意整天在外面乱跑,风里来雨里去的,还要冒着可能被人打的危险。”
正文 第三百一十四回 束手无策
皇甫园雅当然理解公羊欣静所说的是实情,不过象她刚刚说的那种极端情况也是很少见的。
公羊欣静见皇甫园雅一时没话了,又变本加利地说:“不但很可能被采访人打,而且还有被人跨州通辑的危险。你说,这让我们上哪说理去?就算这些都是极少情况,可是每天都要采访任务,仅这一项就已经压得我断够呛了。你说,我们能不犯职业病吗?”
皇甫园雅见自己的话口还没说出来,就被公羊欣静给堵住了,不禁笑了笑说:“好了……好了,你光跟我诉苦有什么用?就这样,还不知道有多少哭着喊着要进来呢?我又不是你们的领导。”
公羊欣静被皇甫园雅说得也笑了。
在一旁遁形偷听的李十珍,这才知道,原来在公羊欣静表面光鲜的背后,竟然还有这样令人不知的一面,也不禁从内心摇头暗叹了几声。“看来人人有本难念的经,这话一点都不错。如果不是自己亲耳听到,谁又能想得到这些呢?”
“对了,刚刚光顾跟你发牢sāo了,你还没有把话说清楚呢。”公羊欣静笑了几声,又把话题扯了回来。她也深知,这才是皇甫园雅急急忙忙找自己的关键所在。
皇甫园雅听公羊欣静又问起此事,忙又紧张地看了看门口,还侧耳仔细听了听外面有没有别的动静。公羊欣静见她又是这样,便忙起身,走了两步,到了包间的门前,也侧耳听了一下,然后向皇甫园雅点了点头,这才将包间的门从里面轻轻锁上了。
皇甫园雅的目光一直跟着公羊欣静,直到她又坐到自己的旁边,才轻声说:“三才酒吧是被人挑了,才突然关张的,明白吗?”
公羊欣静一听这话,从心里不由升出一股寒意来,打了一个激灵,忙说:“你的意思是说,三才酒吧是被李十珍挑的。”
皇甫园雅神色凝重地轻轻点了点头。
“死了多少人 ?'炫书…87book'”公羊欣静问。
“具体多少,外人根本不知道。不过听人说,最少有好几百人。而且死的都是三才帮的鸡ng英。”皇甫园雅说。
“一个人杀了好几百人,那他还是人吗?”公羊欣静发出了一声感叹。
“这就只有天知道了。”皇甫园雅说。
李十珍听到这话,差点笑出声来,心里暗道,“算你们聪明。本童子本来就不是人,而是上界的正神。知道这件事的,除了本童子外,当然就只有上天的知道了。”
公羊欣静发完感叹,忽然想到另外一个问题,忙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皇甫园雅微微愣了一下说:“是他自己承认的。”
聪明的公羊欣静马上意识到了什么,忙问:“这种事,他怎么会对你说起来呢?”
皇甫园雅当然不会实话实说了,只好含混地说:“这也是我意外知道的。而且,前几天江伯村附近有一家地下赌场被人挑了,也是他干的。”
“你说的那里,不就是虎堂的一个堂口吗?”公羊欣静说。
“这你也知道?”皇甫园雅说。
“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公羊欣静反问道。
皇甫园雅说:“既然你知道,那就再好不过了。我现在就是想让你帮我出出主意,我现在该怎么办?”
“什么该怎么办?”公羊欣静说。
“你是真不明白还的故意装糊涂?”皇甫园雅说。
“当然是真不明白了。我跟你装糊涂干啥?”公羊欣静说。
皇甫园雅这才想起,自己刚才把说话的太含混了,忙又解释说:“我现在知道李十珍藏身的地点。你说,我是不是该向警察局举报,还是假装不知道呢?”
“什么?你知道李十珍的下落?”公羊欣静惊得叫起来。
皇甫园雅一听公羊欣静惊叫,吓得她连忙伸手去捂公羊欣静的嘴,惊骇地连连嘘声道:“你喊什么喊?生怕别人听不到啊?”
公羊欣静也马上意识到自己反应有点过了,连忙把声音压低了下来,又问了一句:“你真的知道他藏在哪里?”
公羊欣静见皇甫园雅点了点头,又问:“那他藏在哪?”
尽管公羊欣静是皇甫园雅的知心好友,可是皇甫园雅一时还拿不定主意,是不是应该把李十珍的藏身地告诉她,犹豫了一下。
公羊欣静从皇甫园雅犹豫地眼神中,马上意识到自己问得太多了,连忙说:“你要是不想说,就算了。我还是不知道的为好。你说出来,就是我的一个负担。你还是不要告诉我了。”
皇甫园雅被公羊欣静这么一说,反而觉得自己有点不好意思了,讪笑了一下说:“不是我不想告诉你,只是这话要是说出来,让他知道了,对你对我都没好处。你想想,他能一次杀几百号人,还在乎多杀我们两个吗?我现在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按理说,应该立即向警察局举报才对,可是……”皇甫园雅话说到这里,又犹豫了一下。
公羊欣静把话茬接了过来说:“你的怕那些笨蛋警察对付不了他?”
皇甫园雅听了这话,轻轻点了点头说:“我就是这样想的。你想想啊,几百号三才帮的亡命之徒都奈何不了他,就那些贪生怕死的警察能抓得住他吗?可要是一旦抓不住他,必然知道这是他告的密。你说,他还能放过我吗?”
公羊欣静见皇甫园雅话说到这里,心情似乎很沉重,便开了一个小玩笑说:“怎么不可能放过你?”
公羊欣静的话让皇甫园雅眼前一亮,忙问:“你说,他怎么能放过我?”
“象我们雅雅这么漂亮的大美人,谁会忍心伤害?只要到时候,你向他随便抛几个媚眼,还不让他的魂都飞上天去?到了那个时候,他喜欢还喜欢不过来呢,怎么可能舍得伤害我们的皇甫大主持呢?”公羊欣静说。
皇甫园雅一听就知道公羊欣静是在打趣自己,“你就知道开我的玩笑。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也不说帮着我想想办法,还有心情和我开这种玩笑?他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你以后……”皇甫园雅的话说到这里,忽然不知道,该用什么恰当的词语来形容了,只好把话硬生生地打住了。
如果是在平时,公羊欣静少不得又会打趣她几句,可眼下却感觉真不是时候,便没有说出继续打趣的话,而是忙说:“好了……好了,我刚刚也是见你神情太紧张,才说个笑话让你开心一下。不过,你说的到真是个大问题,我得好好想想。”
皇甫园雅见公羊欣静一时也拿不出什么好主意,便也住了声。两个人都陷入了沉思,小包间内除了偶尔响起,二女轻轻地喝咖啡的声音,就一切归于寂静了。
遁形在暗处的李十珍也陷入了沉思。他也在考虑,如果皇甫园雅决定向警察局举报,自己就真的象在别墅里说的那样,保证不伤害她吗?如果自己真的保证不伤害她,那自己就得带着杨家姐妹逃走才为上策,可是下一步该逃到哪里去呢?当然要想简单直接,最好的办法,就是当皇甫园雅决定举报的时候,一捣药杵结果了她的性命。可要真那样做了,旁边的公羊欣静该怎么办?难道也连她一起杀了?
皇甫园雅和公羊欣静不时地互相对视一眼,又都轻轻摇了摇头,就再次陷入沉思了。那一杯咖啡,也在二人不知不觉间见了底。
“再来一杯吧?”皇甫园雅见公羊欣静也想不出好办法来,只好轻声地询问了一句。
“算了吧。这种咖啡喝多了,会让人兴奋的。再喝一杯的话,我怕自己晚上睡不着觉的。”公羊欣静说。
“那你还想喝点什么?要不然,点点吃的?”皇甫园雅说。
“我现在让你弄得哪里还有心情吃东西?还是算了吧。我看,还是要壶茶吧。我们可以边喝边想办法。”公羊欣静说。
“那你说吧,想喝什么茶?只要这里有的,随便点。”皇甫园雅轻轻叹了口气说。
公羊欣静从皇甫园雅的叹息声中,听出了许多无奈,不由暗暗庆幸自己不知道李十珍的下落,如果刚才皇甫园雅把李十珍的下落告诉了自己,自己的心情八成也会和他差不多,甚至比她还要沉重得多。毕竟皇甫园雅无论黑道上的、白道上的,都比自己要认识的高上一个层级,而且她的追求者还是个黑人贵族,仅这一点,就让她比自己高出了一大截。
皇甫园雅见公羊欣静一直不肯开口,便说:“怎么了?想给我省着点啊?”
公羊欣静笑了笑说:“那到不是。只是一时想不起该喝什么茶好了。”
“那你就慢慢想。”皇甫园雅说。
公羊欣静没有想茶的事,而是突然话题一转问:“这事你还和谁说过?”
皇甫园雅连忙摇了摇头说:“你是第一个,我跟谁也没说过。”
公羊欣静听皇甫园雅如此一说,心里不由喜忧参半了,暗暗苦笑了一下说:“你说,要不然,你先和他商量商量?”
正文 第三百一十五回 响起敲门声
这个问题皇甫园雅早就想过了,她可不想把这事告诉自己的男朋友,现在听了公羊欣静的话,想都没想便摇了摇头说:“这事我不想让他知道。”
“哦……”公羊欣静只好应了声,便不再讨论这个话题了。
遁形在旁边的李十珍从她们的谈话中,当然了知道了她们口中那个他指的是谁,这让他没来由地感觉一阵心里不舒服。李十珍心里一动,“难道我真地喜欢上她了,为她动了真情?”随后,李十珍又马上从内心深处否定了这个想法。
皇甫园雅忽然问:“你怎么不问问他藏身在何处呢?毕竟你们也算是朋友吧。”
皇甫园雅的这话,也提醒了遁形在旁边的李十珍,不过他很快就给了一个答案,那就是公羊欣静并不想给自己增加额外的心理负担,所以才选择了最聪明的做法——那就是根本不去问这个问题。没想到,皇甫园雅反而把这个问题提了出来,李十珍也很想知道公羊欣静怎样回答这个问题,便侧起了耳朵。
公羊欣静微微笑了笑说:“瞧你说的,如果我和那个李十珍算朋友的话,也只能算是最普通的那种。你也知道的,我接近他不过是想得到一点独家新闻,可没有一点别的意思。你可不要想多了。”
“我哪里想多了,分明是你自己不打自招了。”皇甫园雅说。
“你净瞎说,我有什么不打自招的?反而是你……还要让我说下去吗?”公羊欣静诡秘地笑了笑说。
皇甫园雅见自己占不到半分便宜,她可一点都不希望公羊欣静一路穷追下去,便忙把话题一转说:“我是说你呢。你怎么反而把说起我来了?要不然,我把他藏身的地方告诉你,由你来决定接下来的一切吧?”
“你可别。”公羊欣静异常肯定地说:“你那不是想害我吗?要是让我知道了,我肯定就会想把这事捅出去。如果你想害死我,就告诉我好了。反正就算我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的。一定也把你拉下去。”公羊欣静说着,做出一付张牙舞爪恐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