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黑刀霸主-第1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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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了。
小公主艰难的把头扭向了韩曌,“姐……姐姐,我们,去,不去?”
“……去!”韩曌咬牙切齿的说道,“总不能让哪一个小…骚…蹄…子把便宜都占尽了吧!”
……接下来请自行脑补,河蟹凶猛。
…………
“喵,小主人回来了喵!”白猫参谋奥尔维亚,听到了房门响动的声音翻身从四个小萝莉的包围中站了起来,甩了甩身体轻巧的跳到了沙发的靠背上。
“喵!”
“我回来了,奥尔维亚!慢点啊!”
尤红兵刚刚走近客厅就看到了奥尔维亚飞扑了过来,猎豹大小的奥尔维亚的冲击对于尤红兵来说算不上什么,不过怀里抱着这么一个大家伙,做起什么事情来总是感觉到碍手碍脚的倒是跑不掉了。
“稳重,稳重点啊,要是让他们知道指挥着他们行动的白猫参谋是平时这么的调皮好动一点也不稳重的话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想!”
尤红兵抱着奥尔维亚,一屁股做到了沙发上,四只小萝莉很识趣的该倒水的倒水,该按摩的按摩,一点都不需要尤红兵操心。
享受着小萝莉温柔的头部按摩,尤红兵长长的舒了口气,“呼……还是这里感觉舒心啊,叶卡琳娜那里实在是太压抑了!”
“又怎么了喵?她又做什么了么喵?”卧在尤红兵腿上,奥尔维亚眯着眼睛懒懒的。
“没有什么,还是上次的那个该死的火种计划,要不是说这个计划可以给冷无双那个独眼龙造成一点麻烦的话我才不会帮忙呢,这下子倒好,计划失败的既彻底又干脆的,她竟然还说没有问题,她的目的就是那个,真的是让我感觉到很火大啊!”
“喵!的确没有问题啊,火种火种,从名字上就知道她并没有什么指望啊,只不过是想要洒下一片宗教的火种一样,当年红军撤退的时候过雪山草地一路上就是这么干的喵!我早就知道叶卡琳娜会这么干啦!喵!”
“啥米?你怎么也这么说?”尤红兵一下子从靠背上挺直了身体,揪着奥尔维亚圆圆肥肥的大脸蛋靠到自己眼前,“你怎么不早说?如果说不能有什么很直接的效果的话,我们这么早的就和那个独眼龙闹翻了有什么好的!快说,你是怎么想的,如果说你不给我说个门门道道出来的话小心我今天晚上做猫肉火锅!”
“喵呜!”奥尔维亚对与尤红兵的威胁完全不以为意,伸出粉嫩恩的小舌头撕拉撕拉的舔着尤红兵的鼻头。
猫科动物的舌头和全科动物软绵绵的舌头可不一样,为了更好地清理掉骨头上的肉屑,猫科动物的舌头上可是有倒刺的,小猫猫的话带一点刺刺的感觉倒是蛮舒服的,尤其是早上起来懒得洗脸的时候,有一只猫咪啥问题都解决了。
“嗯,好舒服,旁边也舔舔……呃,不对!”尤红兵差点就忘了自己的立场了,双手扶着奥尔维亚的脑袋,故作凶恶的吼道,“快说,你这次又要搞什么幺蛾子出来?不告诉我我晚上就做猫肉火锅吃了!”
“喵呜!没有什么啦,我的目的不是为了那个什么上帝啦喵!”
“当然,我知道你不是那种宗教疯子!我讨厌宗教疯子,尤其是很理智而且聪明的宗教疯子!”尤红兵说着说着就想到了叶卡琳娜,谁又能想象的到一个从小就喜欢北欧神话和文明的小姑娘如今却是铁了心的要当什么卖糕的的仆人,宗教遗毒害死人啊。
“喵,对我们有用的是张清海啊喵!”奥尔维亚毫不在意的说着,尤红兵的房间也是经过的隔音处理的,虽然说没有叶卡琳娜的结界那么变态,但是如果说冷无双使用自己的能力要干些什么的话,那种强烈的波动可是隐瞒不了在座的一个丧尸和一只丧尸兽的。
尤红兵从新靠着沙发软了下来,双手也改抓为抱搂着奥尔维亚就躺了下来,“张海青,虽然说是跟着龙一刀的老人,但是他的地位不高不低,既不是什么很重要的职位,也没有很高的虚衔,更加没有什么很突出的能力,要不是这次的事件的话,估计任谁都不会认真的把这个家伙当个菜了,你说他有什么用?”
“喵呜!”奥尔维亚眯着眼睛看起来坏坏的,就好像是一只偷腥得逞的坏猫咪一样,“叶卡琳娜现在的作为只不过是会给冷无双添加一些麻烦而已,但是喵,张清海做的事情可是真正动摇冷无双地位的事情啊,而且还有很大的机会成功,喵?可以说已经成功了一点了喵,要不然的话他也不会活到现在了喵!”
“真有这么厉害?那家伙?他不过就是……”
…………
老拳头只是一个绰号,一听就知道是了,哪有一个中国人名字叫老拳头的,虽然说还真的有人叫做旦腾的,不过巧合也不是到处都有的,老拳头是一个觉醒者,不过他年龄有点大了,而且因为受了伤,就在联通几个新农场和市区的交界这里开了一家杂货铺,一来可以为在这里等车的人提供一点小服务,而来也可以混个生活,人老了,就不愿意在过那种风风雨雨的生活了,现在他就是想要安安稳稳的过下去,直到自己那一天死在游荡丧尸的手里,或者说是静静的看着夕阳睡去。
不过这些在这一天改变了,在一天之中老拳头遇见了改变自己生活的事件:他在自己那杂货店后面简陋的单身住房的门后,捡到了一封偷偷塞进来的神秘的信件。
刚刚送走一个客人,他进门时正好一脚踩在那封信上,要不是他的台历从纸箱上边滑落下来,他便不会注意到这封信。真那样,再等他看到这封信时,也就太晚了。
他心不在焉在把信塞进运动服的兜里,一边把纸箱放到地上,这个简陋的单身住房还客串着货物仓库的角色,不过过客说多不多,买东西的有不是很多,所以,这么一个小小的货仓当做中转是绰绰有余了。
老拳头点起了一支烟,做到了沙发上,真皮沙发,这个要是在从前,可是他半年的工资,不过现在,这不过是他顺手从一家家具店里搬过来的,那一连串代表着它曾经身价的标签老拳头都懒的撕下来,他坐在那里想起了任何人在这种心景下会想起的事情。他本来会有更多的时间把他们写下来的。
他往后伸直身体,把手探进衣兜。那封神秘的信在兜里飒飒地响。反正最后一班兽车也走了,现在除了会有游荡的丧尸之外也会有客人再来了,顺手把信掏出来,信封上没有字,他把它撕开。
“他们不会放过你的。”那纸条说,“收拾保暖的衣物,今晚上到龙井农场二十一号来!”
老拳头神情沮丧地笑了笑,他一下子泄了气,好像拔了汽门芯似的,瘫倒在沙发里。他得集中精力想一想。纸条上约定的时间不可能与他今天帮了那人一把有什么关系,那就太巧了而且等着自己应该不是这么一封信,而是手铐之类的东西来了。但总有什么人在想法帮助他,这是肯定的。不过,要这是一个圈套呢?他之开始相信耶稣才是不久前的事,像许多新信教的人一样,他在讨论信仰时,并不会太谨慎,人老了总是需要有些东西作为支柱的。
可是现在的管理者干吗要这么不怕麻烦,费这么多工夫来安设这个圈套呢?他们可以干脆上门来,随便找个借口就把自己带走啊。他相信比自己这点能力要强悍的家伙多的是,他们只要在随随便便的问几个问题,便可以处置他了,他会像许多人一样的消失掉,虽然说这里就这么一个杂货铺,不过有谁会关心他这个孤独的老人呢?
时代的象征啊,真是不错。两个星期以前,也就是破除迷信活动刚刚开始的时候,有一个农场的工人合一些等车的人在这里闲聊,她很不不明智地为基督教辩解了几句。其实那根本算上辩护,她只不过是说耶稣基督说的话,从哲学上看,有些还是有点道理的。他还记得,她说这番话的时候,那样子有些笨拙,但很自信。这是个很有点性格的女孩子。她的金黄色的头发从头上洒下来,遮住了半个脸。她说话时是一副实话实说的样子,就好像她压根儿不知道,在这个国家实话实说只会招来告密。他们需要的是猜疑和恐惧。
还是在休息的时候,还是闲聊着等车的时候,两个军人当着众人的面把她拖到了一辆车上,“救救我,救救我吧,”她尖锐的声音回荡着。老拳头觉得自己的良心一阵刺痛,倒不是因为她被抓走,而是因为他和这一群人一样,都像痴呆的山羊似的看着。等着那个小毛虫突突着黑烟远去之后,他们又都回到自己原先的话头上来,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老拳头以后再没有看见那个女孩子,时代的象征!
有一个名叫李昂小伙子在和老拳偶闲聊的时候总是说,如果他不管好自己的那张嘴,总有一天要出事的。
老拳头接受基督以后,最先告诉李昂。李昂尽管是思想开明的人,但却不喜欢这档事,他没有表示赞成,而是皱紧眉头教训了老拳头整一个钟头,反复说了他这个选择的危险性。虽然他也很清楚,大概这对老拳头不会有什么作用,他改不了他的思想,或者说改变不了他的心。
老拳头在心里这么设想:要是自己消失了,李昂会不会说什么,会怎么想。又与上次那个外国小姑娘消失一样吗?基地又少了一个敌人 ?'…87book'也许李昂什么都不会想,这样要安全一些吧。
他把纸条塞回信套里。也许,这是某个地下组织的人送来的?他对这人知道得很少,他从小道消息上还有基地出版的时报上都见到过这些人的满怀激情的文章。有两个人,一个叫张清海,另一个叫拉布拉多,他们有一个由追随者组成的网,他们会帮助那些受起诉的人逃走。他们有他们自己的地下通道,老拳头想到这点,心里一阵发紧。
不过,现在的问题是去还是不去。究竟是谁告的密,或者说是军人们会在什么时候过来,这都不需要关心,老拳头相信,他们知道自己是觉醒者的,过来的军人绝对是那种他对付不了的,老拳头环顾一下周围,这就是他在此世上的全部财产了。他有什么可以依恋的呢?他在自己的内心深处又把眼前的处境梳理了一遍,他发现自己更加绝望了。有什么理由还要呆在这里呢?没有!家庭?没有!朋友,栖身之处,值得眷恋的人 ?'…87book'没有,都没有!他如何再安排自己的生活呢?
于是,他站起身来,开始收拾东西。很平静的开始收拾东西!
龙井农场距离他的杂货店不远,普通人走上半个小时也就到了,他的话更快,不过,在这个年代,有谁会愿意走夜路呢?尤其是在无边无际的荒野里走着,虽然说这里不是荒野,有着高楼大厦,但是,老拳头觉得就是因为这样子,这里才比那些荒野更加的可怖。说不定那些侥幸逃过一劫的丧尸们就躲在这里,时刻等待着一个不知名的食物从这里路过,然后吃他们的肉,和他们的血……
没有到晚上,准确的说,黄昏将近的时候,老拳头就来到了龙井农场,农场用来当做居住区的地方,老拳头看二十一号大楼墙上给涂鸦人弄得花哩古哨的,百叶窗都东歪西倒地吊在铰链上,那些倒在地上的垃圾桶里的脏物扔得到处都是。
老拳头想,这是一个错误。他正在考虑是不是要做出若无其事地样子,从旁边漫步走过去。但这条灰蒙蒙的高低不平的人行道,也只通往前面远处的一条公路。他好像并没有别的选择,只能深一脚浅一脚地顺着道走下去,他提心吊胆地朝那扇大门走过去。尽管空气很凉,他还是出了一层薄汗,这与他是觉醒者身体超乎常人一点关系都没有。他那塞得满满的旅行袋很沉,袋子的把手因为有汗两者往下坠。他的手指关节都变得苍白,如果看得见的话。他觉得几个手指已经不太听使唤了,他换一只手,好抓牢旅行袋的把手。
满月的光投射下来,黑黝黝地影子爬过那老房子的褐色沙石的门柱。他的心给猛地触动了,在内心深处给勾起了多年以前的某种印象。这使他有些毛骨耸然。这地方使他想起某种熟悉而不舒服的东西。他微微地发抖。
老拳头等了相当长的时间,时间长得有点不对劲。他都开始觉得自己到这里来是犯了一个错误,他有点想转身离开了。他又听见门栓滑动的细微声音。门慢慢开了一道缝,然后开得大了一些,一个目光犀利的中年妇人走出来,头发卷成一团盘在后脑勺上。她在老拳头面前站定。她脸上的神情让人觉着既很熟悉,也很陌生。她从头到脚地打量老拳头时,老拳头觉得自己是一个陌生人了。
老拳头想走了,如果说不是那个金发的外国小姑娘的悲剧就在自己眼前上演了,而他又不想让同样的一幕在自己身上上演的话。
“嗯?”她问。
“我的名字叫张志伟!”老拳头自己介绍了。
“是吗?好像有个演员叫曾志伟,你们是亲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