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铁骑-第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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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后见芸一副“你再过来,我就跳下去!”的架势,并没有生气,倒是好笑的说道:“你死?你死了南陵还不伤心死?”
“噗!!”芸刚刚一手接过侍女递过来的茶水,就小小的抿了一口,结果就听到了太皇太后的那句“你死了南陵还不伤心死?”一口就将口中的茶水尽数吐了出来。
“咳咳咳……咳咳……”芸剧烈地咳嗽起来,一边好心的婉容嬷嬷一边拍着芸的背,一边劝道:“郡主啊,二皇子要相貌有相貌,要武功有武功,要文采有文采。先帝在世时曾说过二皇子有子建之才,潘安之貌。天资聪慧,而且记忆超群,天赋异禀又明事理,无不是当君王的料子……”
“可是——”芸闷闷一笑,一脸的嚣张,“为什么还没有当上皇帝?还让自己的三弟当上了皇帝,岂不是很可笑?”
太皇太后突然间脸色大变,她的心腹大患,就是当初没有让南陵当上皇帝。偏偏让南异成为了太子,反而让南弦当上了皇帝!幸好南弦现在还根基不稳,又有南异跟他夺江山,待到南异和南弦争斗得鱼死网破的时候,她就坐收渔翁之利,她总有一天会把江山交给南陵的。
可是,这几年,南弦突然间变得好像有一个强大的后盾,虽然梵天问君和南弦水火不容,但是梵天问君也渐渐地开始帮助南弦稳固江山,开始欣赏他。
“潇湘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哀家可没有心思和你开玩笑!”芸不知道太皇太后为什么突然间闹了,对着芸大吼道。
“我又没有……”芸正想反驳。
“郡主,您就答应了吧!别惹太皇太后生气了……”婉容嬷嬷看见太皇太后一脸的怒色,连忙劝道。
芸愤愤不平,“我又没有得罪你家太皇太后,我干嘛要打应啊?”芸还是不会察言观色,一直是大大咧咧有话直说的。
“潇湘芸,你给本宫跪下,向太皇太后道歉。”凤仪公主终于受不了了,芸再这样无理下去,必定会闯下大祸。
芸不是傻瓜,不语。她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太皇太后虽说不是什么大好人,但是这样的失态还是头一次看见。
婉容嬷嬷看见太皇太后真的生气了,连忙说道:“没你们的事了,退下吧!”说着就将那些宫女、太监都遣散光了,免得让那些人看笑话。
“太皇太后息怒啊!”婉容嬷嬷安慰着。
太皇太后喘着气,抚摸着自己的胸口,“芸丫头,就凭你私闯了然殿的这件事,哀家就可以治你的死罪!”
“我没有!是南陵带我去的!”芸大声地解释道,不住地摇着头。
“南陵?”太皇太后叨念着这个名字,冷笑着说道,“芸丫头真会编啊!哀家的南陵一直都在未延殿,怎么会和你在一起?呵呵,芸丫头你越来越厉害了!”
芸双眸一眯,瞳孔闪过一丝犀利,好一个太皇太后,不愿意就要刺她死,这岂不是跟土匪窝一样?难怪人们都说皇宫险恶。
“我没有,你不信就去找南陵!”芸依旧固执地反驳道。
屋顶之上——耶律煊反手一把抓住南陵的左臂,南陵反手也一把抓住耶律煊的右臂,耶律煊一松手,一闪身,结果反而两个人变了一个位置。蓝光一闪,一把短匕首飞快地刺了过来,南陵迅速的闪过了,可是,衣袖却被耶律煊划破了一个口子,上面还在流血。南陵打掉耶律煊的短匕首,抓住了耶律煊的左手臂。可是屋内的人反而什么也没听到动静,这就是他们俩的功夫奥妙之处。
南陵抓着耶律煊的左手臂,不解。搁谁被人这样无缘无故地被打一顿都会气愤不已,还好南陵还是从容镇定,急忙说道,“你要干什么?”
“把你扔下去给……”耶律煊一下子不应该怎么称呼芸,半晌才说道,“把你扔下去给芸作证!”
“不可以!”南陵却十分坚定地说道。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着耶律煊的袖子里面飞出一只纹龙玄铁飞刀,一直向着南陵的方向刺去。
南陵一闪,稳稳地躲过了。
突然间,南陵听到婉容嬷嬷居然说了一句,“郡主,您就答应了吧!老奴也觉得二皇子不错,您和二皇子在一起一定会幸福的。”一个重心不稳,再一个被这句话雷到了,突然间就掉了下去。
在外面守候的人都惊呆了,虽然南陵摔下来的样子并不是很难看,但是也不是很好看。难怪宫中的人都说南陵有失心疯,居然还从天上掉下来。
“二皇子!二皇子!”宫女们连忙去扶南陵。
连南陵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功夫也算不上差,居然会从上面掉下来,不会是因为听到婉容嬷嬷的那句“郡主,您就答应了吧!老奴也觉得二皇子不错,您和二皇子在一起一定会幸福的。”芸说不准会很幸福,可是他自己未必会幸福啊!
“南陵啊,进来吧!”这时候传来了一声苍老的声音,正是太皇太后的。
芸在殿内也觉得很郁闷,这个潇湘南陵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这个时候出来,也不知道是福是祸,不过至少有个人给她作证了。
推门进来的时候,芸也吓了一跳。那个本应该自称“本殿下”的潇湘南陵竟然左手的衣袖上竟然被划开了,血一直在在流淌,脸色也略显苍白,头发披散着,是因为和耶律煊打起来的时候,被弄散的,真是够落魄的,而且真有一点疯子的感觉。
“南、南陵……”芸吃惊地看着南陵。
南陵却笑了,脸上的梨涡分外可爱,像一个稚气未脱的孩子一样。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芸看。
芸被南陵这么一看,却激起了一声的鸡皮疙瘩,闷闷地说了一句:“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吗?”
“南陵,来!到皇奶奶这边来!”太皇太后像哄小孩子一样唤着南陵,脸上尽是慈爱。
芸心中暗想:这个老太婆怎么会有这么慈祥的一面?
南陵居然奶声奶气地说道:“皇奶奶,这位漂亮姐姐是谁啊?”小跑到了太皇太后的身边,笑嘻嘻地问道。
漂亮姐姐?芸一下子被南陵打败了。
“她叫潇湘芸。”太皇太后哄着南陵,笑眯眯地说道。
“潇……湘……芸…,”南陵轻轻地念着这个名字,然后傻傻地说道,“呵呵,这名字真好听!”
“南陵啊,如果你喜欢哀家就吧潇湘芸嫁给你怎么样?”太皇太后慈爱地看着南陵满脸的宠溺。
凤仪公主早已死了心,自从她的母后要将芸嫁给南陵的这句话说出来之后,就没有了收回的余地,只好认命了。
“好啊!好啊!”南陵傻傻地拍着手叫好。
太皇太后接着亲切地问道:“南陵啊,皇奶奶还送给你一个王爷府,让你天天和潇湘芸在一起好吗?”
不用想了,傻乎乎的南陵只是一个劲地说好啊。
天哪!这两个一老一少果真是黄金搭档啊,你一唱我一喝,把芸弄得云里来雾里去的,真是欺人太甚!
“不行!”芸坚持着自己的立场,“按辈分,南陵还是我的表哥,民间早有近亲之间是不可以通婚的,更何况是皇族呢?”
太后脸色一变,正想说话,却见南陵朝着芸走来。
“漂亮姐姐,你以后一定要陪南陵玩啊!”说着就孩子气地一把抱住了芸。
芸脑中一片空白,正在错愕之时,南陵的声音突然间传入了芸的耳朵,很轻很轻的声音,“御妹,听本殿下的话,只要你听本殿下的话,本殿下自然有办法帮你脱身,只要你装着演戏就是了。太皇太后脾气不好,你现在立马答应,本殿下自有方法让太皇太后退婚的。”
南陵将手松开,芸愣了半天,方才说道:“我想,我再怎么说都没有用,即使抗旨也只会害了我,我答应了。”
“答应好,算你还识相,”太皇太后笑着,“走吧,哀家也累了,也该回了然殿好好颐养天年喽。婉容,摆驾回宫。”
“是。”婉容嬷嬷是太皇太后的得意助手,当然是有干练有识时务。
半晌,太皇太后走了后,凤仪也哭哭啼啼地走了。
“潇湘南陵!你说怎么办?叫我答应了,现在又和你定下了婚事,现在怎么办?你居然在太皇太后的面前装傻!”芸大吼着。
南陵捂住了芸的嘴巴,笑嘻嘻地说道:“御妹,喊得这么大声,是不是想再把太皇太后唤回来?”
芸还是一贯的风格,“御妹?谁是你的御妹啊?”
“难道还要本殿下叫你‘准王妃’吗?”南陵翻了个白眼,“我只是在提醒你,我们俩的关系只是皇兄御妹的关系。”
芸瞪了一眼南陵,“你现在满意了?”
“美中不足,”南陵自己到了一口茶说道,“美的是——本殿下自由了,还有了一个湘东王的封号,而湘东王正好正好可以调动兵权,本殿下的寄人篱下的日子熬过头了。不足的是——居然摊上你这样的王妃!”
“你……”芸这下才明白了,原来她成了南陵成就一番事业的工具,真是可笑!
南陵笑吟吟地说道:“你放心吧!本殿下不会亏待你的。”
一朝穿越至天涯,霸气不减于当年。 害人终害己
梵天府——梵天孤浅正从朱红色的大门口出来,赫然地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黑衣少年,背着自己家的小姐,猛然一怔。那少年有着一双狭而长的凤丹眼,冷漠而又傲然,即使是背着一个人,也尽是王者风范,看起来气宇轩昂,气质不凡。猛然地让梵天孤浅想起了那个总是高高在上的少年。
惊诧之余,对上了那少年的眸子,情急之下慌忙跪了下来,“微臣梵天孤浅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南弦的瞳孔一缩,心中满是不悦。他堂堂九五之尊,竟然背着梵天影,而且还被自己的臣子看见,真是丢脸,还被认了出来。
“梵天爱卿,你倒是眼力好!”南弦轻蔑地瞥了一眼梵天孤浅,半带嘲讽的口音说道。
“小皇帝,”影懒洋洋地趴在南弦的身上,声音十分拖沓,“放我下来吧,免得别人说闲话,在府里面指指点点。”
南弦犹豫了一下,把影放了下来。影刚刚下来,重心不稳,反而是小盲女——姽婳扶住了她。
影意味深长地看着姽婳,看着她半垂着的眼帘,她给影的感觉真的好像无心,“呵呵,姽婳,好眼力啊,连广澜都没来得及扶住我,你就这么快,真的让人很怀疑你的眼睛是真瞎了,还是假瞎了。”
“梵天姑娘说笑了,奴家的眼睛确实是瞎了。”姽婳还是一贯的优雅地说道。
“梵天将军,起来吧!”南弦冷冷地说道,心中很是不满。他讨厌一切姓梵天的人,可以说是憎恨。
梵天孤浅抬起头,深深地看了一眼南弦。他还记得当初梵天问君对他说过,梵天问君和皇帝对弈的时候,赫然地发现皇帝的左眸下方,根本就没有一颗泪痣。可是,梵天问君是他的义父,不会对他说假话,那么定是皇帝身上出了问题。
“梵天将军这么看着孤干什么?”南弦冷冷地说道。
“哦,”梵天孤浅愣了一下,方才说道,“皇上,摄政王他中毒了,至今昏迷不醒。皇上就看在摄政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您去看看他吧!”
南弦敷衍地笑了笑,然后虚情假意地说道:“梵天爱卿是有功之臣,为大潇的江山有一半是他打下来的,摄政王至今昏迷不醒,孤当然要去看望看望,只是孤还有要事,改日再来探望梵天爱卿。”说着就甩袖而去。
“微臣恭送皇上!”看着南弦越走越远,梵天孤浅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转过头,毕恭毕敬地对影说道:“小姐,梵天王爷正在寝室里等着你。”
“不是说他还昏迷不醒吗?”影挑着眉,玩味地说道。
“呵呵,小姐是聪明人,难道不懂孤浅的意思吗?”梵天孤浅反问道。
影没有再和梵天孤浅拖延下去,只是被姽婳搀扶着,一步一步地走向了梵天府,一直走向了梵天问君的寝室。
影吩咐徐昭佩和姽婳站在外面后者,叫广澜搀扶着影进了进去。虽然影对姽婳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是防人之心不可无,还是防着点姽婳。
屋内,陈设豪华而又雅致,偌大的房间最显眼的就是那张汉白玉制成的床,奢侈之极。金纱飘扬之中,床前竟然有一名俊美少年,和影长得有点相似,一双和梵天问君一摸一样的眸子,竟然有异域的感觉,五官无懈可击,凹凸有致,不像是中原人,只是那双瞳孔是和影一样漆黑漆黑的。
“他是谁?”影冰冷的声音在偌大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