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铁骑-第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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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赤穆黎尴尬地咳了一声,“这位是……”赤穆黎还没有给叶介绍完,叶和夙凌却心有灵犀地异口同声:“小妖孽!”
“伪君子!”
赤穆黎这次深切地感受到了当初太放纵叶的后果了,在家里闹闹就是了,居然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无礼,叫他们铜雀庄的面子往哪放啊?这让他想起了当初叶和第五弈初次见面的场景,如出一撤,他不禁为第五弈感叹摊上这样一个未婚妻……
正当在场的所有的人都错愕的时候,叶和夙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态度三百六十度彻彻底底地大转变。
叶拿着扇子,笑着说道:“本少已经久仰夙辰公子的大名已久,今日终于见到你了,真是三生有幸。”
而夙凌也笑着说道:“我也对叶少爷的才华倾慕已久,今日一见果然是仪表堂堂,相貌不凡啊!”
“呵呵……”叶用扇子遮住了一般的倾城面容,“你这么说是不是喜欢上本少了?可惜啊!本少早已和‘剑妖公子’订了亲了。”
夙凌的脸抽搐了一下,果然是妖人妖语,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这个“小妖孽”跟“剑妖公子”岂不是绝配?
赤穆黎被叶打败了,叫叶不要说这么没礼貌的话是不可能的,只有自己假装没听到算了,先打退堂鼓吧!
“呵呵,两位公子和叶儿慢谈,在下有事先走了。”赤穆黎趁早溜了,免得看他们两个人又生一肚子闷气。
“世伯,慢走。”夙凌很有礼貌地说道。
“世伯,慢走。”不说话叶也没看见,居然夙辰也来了。
叶冷冷地瞪了夙凌一眼,“世伯?本少的黎叔和你们很熟吗?”
“叶少爷,你这就说错了,铜雀庄和铸剑门可是世交。”夙辰纠正道。
世交?叶突然间想起了第五弈的爹爹和她的爹爹——赤穆逸也是世交,这可真是好玩了,又来一个世交。叶不禁感叹,铜雀庄的人脉真是广啊!
他静静地坐在一边,喝着丫鬟跑来的茶。一席玄青色长袍,上面绘着金色的图腾,黑色的云靴,长发用一根黑带缠起。英姿飒爽,气宇不凡。只是那双不和谐的丹凤眼,使俊俏的人也变得妖媚起来。
和当初的最大的不同就是少了几分锐气,多了一份安静,和在铸剑门看到的完全像是两个人。
“原来夙辰公子也来了啊!坐在角落一句话也不说,本少还没有看见呢?”叶用扇子掩着面轻笑着,看起来真有几分妖孽,“几日不见夙辰公子还真是大变化啊,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安静,一句话都不说,这可不是夙辰公子的风格吧?当初还差点害得本少死在了铸剑门,不是吗?”
“叶……”夙辰突然间意识到什么,方才止住,“叶少爷别来无恙啊,伤……伤还好吗?”夙辰说话的语调很怪,吞吞吐吐地。
“本少一点都不好,”叶丝毫没有掩饰,“还不是拜你哥哥所赐?”叶瞪了一眼夙凌冷冷地笑了一声。
其实叶的伤早已好得差不多了,可是她就是可看不惯夙凌。
“……”夙辰张开了嘴巴,想说什么,可是还是止住了。
叶给夙辰的印象还行,因为他有一双漂亮的凤丹眼,而眼睛不会说谎。而夙凌的印象是极差极差,也是因为夙凌的眼睛狭而长,往上挑,看起来此人居心叵测。
“这、这是……”夙辰从衣袖里面拿出一瓶丹药,“这是‘佛心丹’,是疗伤灵药,你拿去疗伤吧,明天就是武林大会了,带伤打架会伤口更严重的。”
夙凌撇到夙辰拿出来的“佛心丹”的时候,狭长的眼中闪过一丝犀利。“佛心丹”是铸剑门的镇门之宝,铸剑门曾经有个规矩,“佛心丹”只有铸剑门的二少爷才能保管,连他都没有,可是夙辰居然私自动用“佛心丹”给叶,到底居心何在啊?
夙凌现在真想抓住夙辰的衣领问个清楚,为什么要把镇门之宝赤穆叶!
“嗯?”叶也有点错愕,她曾听说过“佛心丹”是铸剑门的镇门之宝,铸剑门也没有几颗,可是夙辰居然会给她,不会是夙辰干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吧?即使是良心发现也不会将这么珍贵的东西给她吧?
叶一笑,让人觉得好像有点眼晕,眼前的男装少年,是男是女?“那么恭敬不如从命,本少就收了。”说着叶毫不客气地从夙辰的手中拿走了“佛心丹”。
害得夙凌在一边干瞪眼了半天,他怎么会摊上这样的弟弟,这么大方?居然把家里的宝贝往外送,还一脸的若无其事。
叶瞥了一眼夙凌这个时候的样子,“夙凌公子,你不会是不舍得这‘佛心丹’?”
“怎么会呢?是在下误伤了叶少爷,本该是在下向你赔罪才对。”夙凌佯装很和气地说道。
为什么同是兄弟差距就这么大呢?他们给叶的印象简直是曹丕和曹植。刺了叶一剑,现在还在这里充好人,果真是伪君子!
“哪里哪里,这点伤本少还是能忍受得住的。”叶谦虚地说道。
“可是……”夙辰好像知道什么,犹豫着要说。可是,被夙凌的一个眼神给退了回去。
“呵呵,”外面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听着这笑声叶的右眼跳个不停,这时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小叶子,什么人怎么居然敢刺我‘剑妖’的人?”
天哪,不用猜就知道来的人是第五弈,除了他还有谁会这样叫她呢?现在已经够乱了,一个夙辰,一个夙凌,现在还要来个第五弈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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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小姐,你能积点口德吗?”宇文炫看着狱郑重地问道。
狱若无其事,可是,却显得十分坚定,“口德是什么?我从来都不是信鬼神之说的人,更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是因果报应,我只知道人定胜天,而地狱就是我的唯一而永久归宿!”
在场的三人纷纷错愕,这是怎么回事?狱竟然会说出这种话,完全不符合她这样的年龄该有的纯洁,干净。
“心理变态!”宇文炫好像不说话就要死似的。
“丫头,我们该回去了。明天就是武林大会了,好好回去休息一下。”铘看了看天色,越来越黑,太晚的时候就是龙蛇混杂的时候。虽说以铘的实力是能对付那些人的,可是万一碰到一群像宇文炫那样的人可就麻烦了,万一还抖露他的身份就更麻烦了。
狱看了一眼天色,的确越来越黑了,“嗯!说得也是。”
“啊!?”宇文炫眼前一亮,死性难改,拿出那叠纸,凑到铘的旁边,兴奋地一边记录一边问,“难道‘绝尘公子’也参见明天的武林大会吗?”
“……”铘这时候好像也有一点受不了宇文炫了,可是还是很优雅地说道,“宇文公子就这么肯定在下就是‘绝尘公子’?”
宇文炫有理有据地说道:“敢问天下还有第二个人会‘踏雪寻梅’吗?”
“有!”铘很爽快地说道,看起来不像在说谎,“拜月教祭司——独孤漠月公子也会‘踏雪寻梅’,他曾经也是‘绝尘’的人。”
“真的?”宇文炫惊讶地大叫,说着就从那叠纸里面翻到了独孤漠月的那一页,在独孤漠月的出处中加上了“曾是绝尘谷中人”几个字,然后再一次询问道,“那么独孤漠月公子还会什么绝尘的功夫?”
天哪!这下又要从铘的口中套拜月教祭司——独孤漠月的资料,真是会见缝插针啊!
“有完没完?一个男人怎么这么八婆?”狱再一次阻止了宇文炫的询问,然后一边喝了一口‘金镶玉’一边大喊道,“付钱!付钱!谁付钱?”
“是哪位小姐说过是她请客的?”宇文炫的声音冷不丁地响起。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狱的声音一下子阴沉了下来。
真如狱所料,宇文炫果真躲到了修竹的背后,方才大胆地说道,“是哪位小姐说过是她请客的?”
“嘭!”狱狠狠地在桌子上打了一拳,吓得宇文炫又后退了一步,“我从不打不会武功的人,你可不要*我破戒!”
宇文炫闷闷地哼了一声,然后不敢说话了。
“我付钱,你们先走吧。”修竹说道。
铘皱了一下眉头,“是我家丫头说要到品茗楼喝茶的,还是我来付吧。”
天哪!让狱去死吧,这两个男人真的彻彻底底把她打败了。
狱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我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谁回答出来的让我最满意,你没就谁付钱。”
“如果有一天,我和你娘同时掉到了水中,你们会救谁?”狱微笑着说道,“不可以说不会游泳。”
“救丫头。”铘很简单地说道,因为铘从来就是孤儿,既然生生父母这么无情,他何必要有情呢?
看来为难的是那个从小受佛门教育熏陶的修竹,思索了半天,方才说道:“我娘。”
狱瞪大了眼睛,如果是宇文炫说出这句话,狱还会相信,为什么这句话偏偏是这个一直温文尔雅的修竹说出来呢?好受打击,原来狱这个救命恩人还比不上他娘呢!
“如果不能做到爱自己的生生父母,那么怎么去爱别人?”修竹垂下了眸子,“如果非要做出一个选择,在下自然会选择我娘。”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原来狱就是那条鱼。难怪狱和鱼谐音,原来是和狱一样一文不值啊!
有些人,明明知道自己不会爱那个人,还是希望他说他爱她。你可以说她自私,可以说她缺心眼。那是因为她真的太渴望别人的爱了,爱渴望别人的关怀了,她生活的地方实在是太缺乏爱。
狱就是这样的人,因为狱是玄月的女儿,玄月又是陈阿娇的转世。陈阿娇是出了名的善妒,玄月不例外,那狱也就更不例外了。
玄月曾经说过:“看见你痛苦,我也因你而痛苦;看见你幸福,可是我却更加痛苦。我宁可让你痛苦,也不要我更加痛苦,所以我选择自私。”
“如果狱姑娘如果因为在下而死,那么修竹愿意陪你一起死。”修竹坚定地说道,目光纯澈、干净。
狱有点感动。可是,这下就更麻烦了,一个情真意切,一个至死不渝,这叫怎么选啊!早知道就不出这个题目了。
狱的目光转向了宇文炫,“你说!你会怎么样?”
“我?”宇文炫呆住了,不过他放一百二十个心,他的回答可不会让狱满意的,“当然是就我的娘,不然把你捞起来我找骂啊?”
“很好,”狱笑着,“就你了,你的回答我非常非常满意!”狱特别加重了“非常非常”四个字。
“小二!”狱大喊道,“今天由这位宇文公子付账,你向他要钱吧!”
宇文炫错愕,“我没带钱。”
狱鬼魅一笑,“那么就把帐记到四大家族之一的宇文家去吧!”
“你……”宇文炫指着狱,真想立刻就把狱吃了。
狱贼贼地笑着:“莫不是宇文公子从宇文家被逐出家门的时候,身无分无吧?”狱特别加重了“逐出家门”四字。
“我……”宇文炫这下子被狱整得够惨了。
“嘻嘻,”狱笑着,拉起铘和修竹的手,“我们走吧!让宇文公子慢慢付钱吧!”
大街上——终于摆脱了那个话篓子,耳边安静了好多。
“狱姑娘,轩辕公子,”修竹看了看天色,“天色已经不早了,在下也该回去了,后会有期。”
“嗯。”狱应了一声。
铘笑着说道:“潇湘公子,后会有期。”
“呃……”狱有些心虚地笑了笑,“可是我真的很少出来。我们一直呆在绝尘谷,出来的出来的机会并不多。出来逛街的次数是十个手指都数得清。所以……”
狱向铘可怜兮兮地眨着眼。
褐眸中闪着笑意,铘无奈地说道:“你这丫头真的吃定我了。”
“但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是叫你是小狱的铘?”狱一脸坚定,“可是,吃定我的人可是你吧?”
“那丫头想怎样?”铘撇了狱一眼后,迈起步伐向前走去。
狱瞪了瞪他背影,也跟着前去了。
突然,一个吆喝声在身后响起——“卖冰糖葫芦喽!卖冰糖葫芦喽!一文钱一串——”
“铘!我想吃!”兴奋的指着一串冰糖葫芦,又蹦又跳,真的像一个小孩一样。
铘含笑点了点头。
突然,铘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的眼神变得奇怪起来,“你不是最讨厌吃这种东西的吗?”
“啊?我说过吗?”狱这时候却不认账了,“当初是因为……”
“反正我要吃!你不给我买我就不回家!”狱闹起了小孩子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