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铁骑-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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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我来拉……”昀息话音未落,一根藤编一划过了沫白皙无暇的脸颊,瞬间,沫的脸颊上多出了一条血痕。
沫不禁有些恼怒,不由对方反应,右手一动,银光一闪,几把短刀呼啸着朝昀息射去。
昀息双眼一米,,灵巧的躲开了。
“哼,好戏还在后头呢!”看着嚣张至极的昀息,沫一声冷哼。
一闪身,沫极快的抓住了云系的手,闪出一把短刀,毫不留情的次入了昀息的心脏,昀息一惊,却躲不开了……
“狩猎者,猎物,你注定是猎物,哼,在死之前,让你看看这世间最美的景色吧!哈哈哈哈!!”沫冷冷的说着,拔出了插在昀息心口的短刀。
血瞬间破口而出,挥洒在空中。是那样红,那样凄凉。血染红了这快地,染红了沫的衣衫,也染红了——整个天空!鲜血般红艳的血色残阳,仿佛也在为沫的胜利庆祝!
沫跳下擂台,向千绝走去,一步一步,踩在每一个观赛者的心上,压抑的让人透不过气来。
昀息的血顺着沫的脸,一滴一滴的落到地上,溅起一朵一朵梦幻般的血花。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谁也没有想到,一个七、八岁大的小孩子,居然能有那么大的力量去杀死一个成年人!!
“千绝,我赢了!”沫轻轻的说道,露出一个疲惫的笑容。
“是呢,沫好厉害!”千绝笑了笑,“来,让我看看,受伤了没。”
沫摇了摇头,嘴角扬了起来,微笑着看着千绝,忽然眼前一黑,一头栽了下去。
“沫!沫!”千绝惊呼道,刚才还对着他笑的沫,现在却悄然无声的倒在他的怀里,这……沫到底是怎么了?
……
……………………………………………………………………………………………分割线……………………………………………………………………………………………“狼子”这一章应该摆在武林盟主比武的开始的时候,现在才更新到比武的前夕。由于更新较慢,前面的章节又尚未写完,所以先发表这一章。
“狼子”中的沫,是“至尊·沫”,“至尊铁骑”的小七,为狼子。
一朝穿越至天涯,霸气不减于当年。 第六十七章 妖娆姽婳
“果然是个小人!”影暗暗骂了一句,然后只身进去了。
徐昭佩看见影进去了,护主心切,管她敌得过敌不过呢!进去了算,主上才是最重要的。
南弦犹豫了一下,也不知道为什么,也是跟着进去了。
外面只剩下一身玄衣的迦蛮,还悠闲地扇着扇子,不当成一回事。
“主上,要不要奴家随您一同进去?”一个如同鬼魅般的声音突然响起。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伴随着琴音,飘渺如同神仙的声音响起,声音宛若天成。一段琴,一段情,道尽心中情爱苦,影不禁为之一震,蓦然的一股浓浓的哀愁涌上心头,逐渐越来越清晰……那个让她一见钟情,再见倾心的男子,好像又活了过来,站在她的面前,感觉触手可及,却又是那么虚无缥缈,遥不可及。
影倒抽了一口冷气,不禁心中暗叹,屋内的那个叫姽婳的女子琴技高超,出神入化,必定不简单。
“姑娘,既然来了,为何不到内屋来?”突然间,一声清脆动人的声音响起,摄人心魄,是男子都会为之折服,为之倾倒。
影的警觉性一下子高了起来,她怎么知道他是女儿身的?虽说影的男装很容易被认出来,但是,不是说姽婳双眼已瞎吗?再说,影现在和那个叫姽婳的女子一个在堂屋,一个在内屋,中间还隔了一堵墙,怎么会知道她是女子?难道真如林娘所说,那个叫姽婳的女子会巫蛊术?
想到这里,影不寒而栗。而然自己是,“至尊铁骑”之首,但是还是人性占据的大于魔性的。
“主上,别进去!以防万一,屋内的人高深莫测。”徐昭佩的声音突然响起,吓得影差点念出“咒”来。
影对着徐昭佩翻了个白眼,然后不耐烦地说道:“小佩,你什么时候来的?走路跟鬼似的,一点声音也没有,下次再不提醒我一声,我就不客气了!”
“可……”徐昭佩犯难了,“主上,我是僵尸,走路时是半浮着的,哪来的声音啊?!”总不可能叫她,像传统僵尸一样,一跳一跳地走路吧?
“也对!我忘了,原来你是僵尸啊!”影爽快地说道,一脸奇异的笑容,说着便谨慎地走了进去。
“这……”徐昭佩皱着眉头,在后面犹豫不决,想叫回影,可是为时已晚,影早就不听话地进去了。
“徐妃娘娘,进去吧!”这时,一声半带王者气度,又有几分童音的话语响起。徐昭佩转过头去,看见双手南弦叉着腰的南弦。
徐昭佩往南弦的左边看了看,瞟见慵懒地趴在南弦肩膀上迦蛮,和南弦勾肩搭背,迦蛮就是活脱脱的无赖相。
迦蛮看见徐昭佩还是犹豫不决,学着南弦的样子叫徐昭佩,“徐妃娘娘,快进去吧!不然你家主上要是被里面的妖精害死了,你好收尸啊,哈哈……”
果然,什么话从迦蛮的口中说出都变了调,这句话一出,语惊四座。难怪别人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迦蛮真是做黑道的料。说真的,徐昭佩不是很喜欢像迦蛮这样的人,表面上看起来玩世不恭,内地里却笑里藏刀,凶险得很呢!真是担心影和迦蛮混在一起,会不会吃亏。
徐昭佩看不惯地反瞪了迦蛮一眼,径自走了进去。
不进去就罢,一进去还真是惊艳。眼前的女子的美艳,让她都有些自愧不如。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就好像高贵的神祇。一双眸子半垂着,看起来神秘,真是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刚进内屋的男子们,一个个怔住了。这是人吗?竟然比影还要好看!
影在一旁皱着眉头,看着正在弹琵琶的女子,感到一阵眼熟,就连她身上的那种气质都那么像他。那双半垂着的眸子,独孤的气质,无懈可击的容颜,无不是他的感觉,就好像那个男子重现眼前一样。
“二位公子,还有二位姑娘,不知尊姓大名,可否告诉奴家?”琵琶声突然停止,那个叫姽婳的女子停了下来,垂着眸子,轻声问道。声音极是好听,或许“天籁”也不过如此,她是那么地优雅得体。
影略感到一阵神伤,她不是他,更何况他是男子,而眼前的人却是女子。
“小爷我迦蛮,无姓氏。”迦蛮爽快地答道。
影向迦蛮翻了个白眼,暗自骂了一句,“无赖……”
“喂!小爷我不记得得罪你了?怎么动不动就说小爷是无赖?”迦蛮佯装委屈地反驳道,本性难改,装委屈时也那么邪气。
“孤……”南弦犹豫着说道,这个问题真是让人伤脑筋,若说是潇湘南弦,天下众人皆知他是堂堂天子,一国之君,居然逛青楼,还不笑掉大牙?更何况他的皇位坐得并不是很稳,还有当年的太子殿下——潇湘南异,人家可是前太子,又战功赫赫,才华卓绝,这个皇位本来就是他的。
“他叫楚离,爱新觉罗楚离。”影接着南弦的话说到。
南弦一听到这个名字,脸色一下子大变,左脸抽搐了起来,压低自己的声音,轻轻地在影的耳侧说道,“好你个厉害的梵天影!你居然一句话就把孤变成了爱新觉罗氏,真是好大的胆子啊!”
影转过头,发觉自己的个子不够高,便踮起脚尖,对着南弦的耳朵吹热气,压低自己的声音,轻轻说道:“呵呵……小皇帝,你也应该尝尝看做前朝余孽的感觉了,不是吗?整天高高在上的可不好……”
“你……”南陵面对影,哭笑不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可别像我,一出生就被叫做‘妖孽’。”影在南弦的耳畔轻轻地说道。
“妖孽”?!这是什么概念?她是在告诉他,刚出生就被当成“妖孽”的苦楚吗?是在倾诉她一出生就应为“妖孽”这个身份,而不可以入梵天家祖籍吗?还是在告诉他,就因为短短的“妖孽”二字,让她失去了为人的尊严和自由?可是看她做“妖孽”做得那么不亦乐乎,还有什么苦楚可言?
“梵天姑娘,请问您身边的那位姑娘叫什么名字?”姽婳垂眸,淡淡说道。
影不禁暗叹:好强的听力!居然连那么轻的声音都听得到,她是不是人啊?!而且南弦叫她梵天影,姽婳就能断定影就是梵天影,听力了不得啊!听说瞎子的听力超乎常人,原来是真的呀!
“妾身姓徐。”徐昭佩带着一点警惕,但还是优雅地说道。
姽婳站了起来,手优雅地一挥,“各位请坐吧!”
雕花几案上放着茶具,泡着上好的江苏苏州洞庭碧螺春。
各自就座后,影惊人地发现,雕花几案上的茶具一一摆放整齐,就好像就是为了他们的到来准备的。茶杯中的碧螺春茶条索纤细,卷曲成螺,满披茸毛,色泽碧绿。冲泡后,味鲜生津,清香芬芳,汤绿水澈,叶底细匀嫩。茶叶依然徐徐下沉,展叶放香。
更加令人吃惊的是,碧螺春还冒着热气,即使姽婳的动作再快也不能在短短的这么一点时间里面泡好碧螺春啊,除非……
除非姽婳有预言的能力,或者是悟心术,这个叫姽婳的女人果真不简单。
“你也发觉了姽婳的诡异之处了吧?叫你不要去,你非要去,现在知道已经深入虎穴了吧?”迦蛮的声音突然间传到影的耳朵里。
影转过头,看见迦蛮却悠闲地喝着碧螺春,暗中暗骂:死无赖,小心被碧螺春毒死,到时候我可不帮你收尸。
“说话小声点,小心被姽婳那个妖女听见,我可不想惹麻烦。”迦蛮的声音再一次传入影的耳朵,可是却不见迦蛮说话。她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迦蛮在用内力和她说话。
突然间,影大声地对迦蛮说道:“喂!我没有内力,你叫我怎么回答?”影这么一回答,别说是姽婳了,就连南弦都听得见。
“哈哈……”迦蛮挑衅地笑了起来,“原来你没有内力啊!?看来小爷高估你了。”
“你……”影气得差点话都说不出来。她瞟了一眼姽婳,想起了那个孤傲的男子。如果他在的话绝对不会让她受这种挑衅的,为什么眼前的那个人是姽婳,而不是他?为什么让姽婳的出现,勾起了她对他的回忆?
影心中一阵疼痛,看着自己的左手无名指。当初,他和她用“一线牵”分别牵住了双方的左手无名指,如果有阴阳眼的话,可以清晰地看见影的左手无名指上有一根红色的丝线。
现在,他在现代,而她却在上千年之前。影的左手无名指轻轻地动了一下,她不知道他能不能感觉得到跨越了上千年的思念……
可是,影清晰地看到,影左手无名指动了一下的那一刻,姽婳的脸色变了一下,左手迅速收到了袖子里面,这个动作很微小,但是还是被影发现了。
“请问姑娘本是何许人也?”影问道。
姽婳垂着眸子,礼貌地说道:“奴家不知,自幼就是孤儿,不知家住何地。七年前,七年前大旱,奴家颠沛流离,和家人走失,前面的事就都不记得了。”
“听说姽婳姑娘当初说过你是来寻‘至尊之首’的?”影含笑问道。
姽婳并没有因为听到“至尊之首”四字而有什么大的反应,还是一脸淡定沉着,从从容容地说道:“正是,梵天姑娘可否认识她?”
“她……”影黯然失神,她是他吗?若果她是他,那么为什么不来找影?影违背自己的心,说道,“不认识,若是以后碰到‘至尊之首’定当转告姽婳姑娘。”
“多谢梵天姑娘。”姽婳礼貌地说道。
“那么,姽婳姑娘能否让我看一下你的左手。”影紧接着问道。
姽婳淡定从容,皱起了眉头,显然不愿意,“梵天姑娘这是为何?”
“姽婳姑娘若是不愿意,我就不必再强求,”影的瞳孔一缩,对姽婳说道:“姑娘你弹的琵琶很好听,可否让我听上一曲?”
“梵天姑娘过夸了,姽婳就献丑了。”姽婳礼貌而又优雅地说道。
她轻轻地抱起了琵琶,影注意到姽婳的左手偏偏被衣袖挡住了,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