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铁骑-第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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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凤仪抚摸着自己的胸口,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大声喊道,“把潇湘芸给拖出去,关到柴房去!”
守在宫门外的侍卫见了,犹豫了片刻。不过,出于对凤仪的害怕还是乖乖地欲将芸拖出去。
“你们敢!”芸大喝一声,“我可是皇帝赐封的‘潇湘郡主’,你们谁敢动我?!信不信我宰了他!”
“拖!”凤仪仍旧,固执地大喊道。
“谁敢?”
“这……”侍卫们为难了起来,一个是当今的凤仪公主,一个是潇湘郡主。说实话,公主的权利比郡主大一级,可是,当初封芸为“潇湘郡主”的时候是皇帝亲自赐封的,而且当今太皇太后又赐给了芸一个桂阳郡,摄政王梵天问君也一向比较喜欢芸。真的论起权利来芸反而占了个上风。
芸还是大胆妄为,百无禁忌地说道:“凤仪,不要翻脸嘛,如果真的遇到美男,我一定会分给你的。”
一旁,躲在外面的耶律煊和南陵都看呆了,他们怎么也想象不到芸和凤仪的关系居然恶化到这种地步了!
南陵巨汗,然后干笑了一声,“呵呵……芸这丫头还真厉害!没想到能和她娘吵起来,真是小看她了……”
耶律煊不禁皱起了眉头,很不满意这时嚣张的芸,“凤仪的脾气到极限了,她实在是不知好歹,她太过分了。”
“喂!”南陵反而为芸打起了不平,“要不是因为你,芸用得着这样自己找罪受吗?”
耶律煊沉默了,说真的,是他害了她。想到这里,耶律煊欲动身替芸解围。
南陵一把拦着了耶律煊,郑重地说道:“你如果亲自出面反而会适得其反,到时候芸会更惨,你有什么资格说能救芸?”
“我……如果真的是我毁了她的清誉的话,”耶律煊垂下了湛蓝色的眸子,停顿了一下,艰难地说出了那句话,“我可以娶她……”
屋内——“来人!给潇湘芸掌嘴!看她的嘴巴还能硬到什么时候!”凤仪恼羞成怒。
凤仪身旁的宫女一个个为难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欲动却不敢动,但又不能不听凤仪大话,更不能得罪芸,吓得瑟瑟发抖。
芸傲然地抬着头。
“你们不敢是吗?”凤仪见身边的宫女欲动却不敢动,大怒,“你们不敢是吗?我来!”
说着一个巴掌就要打下来了,说真的芸很怕疼,吓得闭上了眼睛。
说时迟那时快,外面传来了一声尖锐的喊声,排场大得吓人,“太皇太后驾到——”
凤仪刚想打下去,却听见她的娘亲居然也来了,一下子惊呆了,这是怎么回事?居然连太皇太后都惊动了!太皇太后早已二十多年没走出过了然殿,今天怎么会找到潇湘宫?
眼前,一华服中年妇人,虽然年已不惑,但是风韵犹存,天然一段风韵,全在眉梢,平生万种情思,悉堆眼角,远远地可以看出她当年的美丽韶华。头上金爵钗,腰佩翠琅C髦榻挥裉澹汉骷淠灸选M怯檀妫雌鹄囱纤啻蠓健?凤仪慌忙跪下,连忙说道,“参见母后!”
一旁的鹅黄衣宫女以及侍卫纷纷跪下,“奴才拜见太皇太后,太皇太后万安!”
“免礼吧!”太皇太后被一个老太监搀扶着,从容不迫地说道,一双眸子紧闭着,永远也看不穿她到底在想什么。
“母后,您今天怎么会来潇湘宫?”凤仪一脸的尴尬,忙上前去,扶太皇太后上座。
而芸却不理不睬,躲在被窝里不肯出来。
“凤仪,芸丫头呢?”太皇太后朱唇开启,淡淡说道。
凤仪脸色一变,这潇湘芸到底怎么回事?居然连太后都认识她了!凤仪一边给太皇太后倒茶,忙说道,“芸儿还在睡呢!”凤仪深知,太皇太后虽然宫中太医说她是眼疾成瞎,但是她的母后城府深着呢!瞎了一双眼睛,却仍有当年之风。
“胡说!”太皇太后大喝一声,吓得凤仪的手一僵,茶壶差点从凤仪的手上掉下来。
太皇太后看起来好像生气了,“芸丫头昨天还说过每天都会来了然殿陪哀家,今天才第一天就没来,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不就是因为芸丫头收留了耶律公子,今天是想教训她,对吧?哀家眼睛虽瞎了,但是看得比你们还要清楚!”
“可是这样毁了芸儿的清誉,届时就没人敢娶芸儿了。”凤仪一边抹眼泪一边说道。
“这还不容易,”太皇太后老谋深算,神秘一笑,“要不就哀家赐婚,把芸丫头赐婚给哀家第二个孙子,岂不是很好?”
凤仪本想递给太皇太后的茶,在太皇太后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一下子掉了下来。凤仪脸色惨白,一下子跪了下来,“母后,不要,求求您收回成命。千万不要把芸儿嫁给二皇子,求求您了,放过芸儿吧!”凤仪吓得在地上直磕头,浑身颤抖。
谁不知道,当初这个皇位本是二皇子——潇湘南陵的,但是在当上皇帝的前一天就疯了。当今二皇子患了失心疯,芸要是嫁给他岂不是毁了一生?
一朝穿越至天涯,霸气不减于当年。 第六十三章 抗婚
凤仪本想递给太皇太后的茶,在太皇太后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一下子掉了下来。凤仪脸色惨白,一下子跪了下来,“母后,不要,求求您收回成命。千万不要把芸儿嫁给二皇子,求求您了,放过芸儿吧!”凤仪吓得在地上直磕头,浑身颤抖。
谁不知道,当初这个皇位本是二皇子——潇湘南陵的,但是在当上皇帝的前一天就疯了。当今二皇子患了失心疯,芸要是嫁给他岂不是毁了一生?
“南陵哪里不好了?声容皆美,又不像南弦那样不好伺候,还不像南异那样不知好歹,让芸丫头嫁给他岂不是天生的一对,地造的一双?”太皇太后的语气毋庸置疑,不嫁也得嫁,嫁也得嫁,打明了的是来抢亲的。
凤仪哭得雨带梨花,一边给她的母后磕头,一边求情,“母后,可、可是……二皇子是疯子啊!而且又、又有名无实……”凤仪为了芸的未来,不禁失声痛哭。
“凤儿,你可是当今的公主啊,哭得这般雨带梨花,谈何来的威仪?还配做大潇的公主吗?”太皇太后一脸的严肃,突然之间,语气一转,“凤儿是嫌弃南陵空有个皇子之称,没有实权,是吗?这简单,哀家明日就叫南弦写一诏书,封南陵为湘东王?凤儿,你看怎样?这下和芸丫头可就配了吧?”
“母后,还是求您收回成命吧!即使南陵是湘东王,但是,南陵是疯子啊!”凤仪依旧,泪如雨下,豆大的泪珠流了下来,“吧嗒,吧嗒”地打在地板上。
“南陵哪里不配了?南陵只是得了失心疯,又不是没得治,怕什么?而且芸丫头都没说不要嫁给南陵,凤儿你着急什么?这事还是哀家说的算,凤儿你就安心吧!”太皇太后一脸的严肃,好像在告诉凤仪,芸非嫁不可。
叫芸嫁给南陵,凤仪怎能安心得下来?
凤仪只是失态地哭,哭得那么凄惨,一边求太皇太后收回成。堂堂一个大潇公主,跪在地上尽是乞求她的母后。
“凤仪公主,老奴也觉得二皇子的确不错,失心疯也不是没得治,公主还是往好处想吧!”一旁,站在太皇太后身后的婉容嬷嬷安慰道。看凤仪这般伤心,心中也不大好受,毕竟当初凤仪也是婉容一手抚养长大的,忙去扶凤仪起来。
凤仪哭得好像一个被欺负的小孩,失了原本的威仪和淡定。在一边被婉容扶着,一双大眼睛泪汪汪的,一边抽泣。
“哀家说凤儿啊!这时就定下来了,明日我就叫南弦去拟定懿旨,你说可好?”太皇太后笑得像一只老奸巨猾的老狐狸。
凤仪沉默很久,张开了朱唇,愣了半天才艰难地说道:“是……一切听、听母后的,凤儿没有意见。”
“好、好!”太皇太后幽幽地露出一抹奇异的笑容,“呵呵……凤儿,就安心吧!南陵是哀家的孙儿,我宠他,自然也会宠爱芸丫头的。凤儿,芸丫头有哀家庇佑,凤儿就放心吧!宫中哪有人敢对芸丫头不敬,就是对哀家不敬!”
“凤、凤儿自知,凤儿会安心的。”在太皇太后的身边,凤仪是显得那人薄弱,显得那么卑怯,好像微小得无容身之处。
芸一听到这句话,一下子就从床上跳了下来,慌忙跑到太皇太后的身边,不顾自己的形象地大叫道,“我才不要嫁给那个小子,我不要!”
凤仪是因为南陵是疯子才不肯,而芸对南陵得失心疯的事一无所知,却是她和南陵话不投机。
婉容嬷嬷却见一出尘女孩,一张瓜子脸儿,薄薄的嘴唇,眉目灵动,颇有秀气,眉目如画,清丽难言,她一生之中,从未见过这等美貌的女子,说实话,她这辈子最敬重太皇太后了,但是,太皇太后当年也不过如此吧!
只是,光着双脚,披散着头发,好没家教。不过,睫长眼大,皮肤白晰,容貌甚是秀丽,身材苗条,弱质纤纤,眉心的那一点朱砂显得那么神圣不可亵渎,好像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高贵的神祈。
婉容嬷嬷抿嘴一笑,用慈爱的目光看着芸,“郡主,您这样可就失仪了。见到太皇太后怎么还不跪下?”
芸骄傲地抬了抬头,宛若天成的傲气,反而看起来十分可爱。
这一举动让婉容嬷嬷看在眼里,心中暗想:好一个调皮丫头,难怪这么讨太皇太后喜欢,我看着也觉得这孩子灵动。婉容嬷嬷淡淡一笑。
“不用跪了,芸丫头,坐下吧!”太皇太后一脸的慈祥,“哟,婉容你也觉得这芸丫头很可爱是吧?我看南陵也会很喜欢的。”
婉容恭恭敬敬地答道:“老奴也觉得郡主灵动生气,反倒是给皇宫的森严,死板,带来了几分活力。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好姑娘啊!”
“呵呵,婉容越来越会说话了,”太皇太后赞赏地对婉容嬷嬷说道,然后转过头去用和蔼可亲的语气问芸,“芸丫头,怎么?不满意皇奶奶给你安排的亲事?”
芸直言不讳,大胆地说道:“你是说那个小子吗?我不满意!我要的需得十三学书,三冬文史足用;十五学击剑,十六学《诗》《书》,十九学孙吴兵法,战阵之具,钲鼓之教。年要满二十二岁,身长九尺三寸,目若悬珠,齿若编贝,勇若孟贲,捷若庆忌,廉若鲍叔,信若尾生……”
芸滔滔不绝,接着说道“貌若潘安,才比子建,孔明之谋,三缺一,免谈!如果是兰陵王——高长恭的话我可以考虑考虑。”
额……果真是“至尊铁骑”的人,都想到一起去了。这句话好像某叶也说过吧?!
“哟!人小鬼大,要求这么高?到哪去找?”太皇太后笑了,笑得很真实,“婉容你说呢?这芸丫头……”
婉容嬷嬷也笑了,“郡主的要求真是别出心裁,与众不同,真是难能可贵。若是当初二皇子没有得失心疯,这几项二皇子定能达标,可惜啊,天妒英才……”说到这里,婉容的眼中闪起了泪光。
“婉容,哭什么?南陵又不是死了,有什么好难过?”太皇太后听到婉容的声音越来越轻,淡淡地说道,略带责怪之意。
“老奴只是想起了当初的二皇子,天资聪颖,过目不忘……”婉容擦了擦眼泪,然后陷入了回忆。
太皇太后优雅地笑了,像一朵绽放的白菊,“也是,南陵当初要是没疯就好了。我看南陵比那个南弦好管多了,比那个南异听话多了,当初就应该废了南异那个太子!可惜啊,怎么就疯了?反而让南弦捷足先登,坐收渔翁之利。”
太皇太后也随之陷入了回忆,两个奶奶级别的人都陷入了以前的美好回忆,目光炯炯,让芸出了一身的冷汗。
当然,躲在屋顶上的南陵差点摔下去,南陵的冷汗出得那个叫厉害,突然就来了一个寒颤,差点打喷嚏。
“喂!别掉下去。”耶律煊不冷不热地说上了一句。
南陵脸色苍白,刚才就差点要从屋顶上掉下来了,幸好有耶律煊拉住了他,到时候“天上掉下来一个南陵”多尴尬啊。
“我的皇奶奶啊!少说几句不好吗?”南陵在屋顶上抱怨道。
“你……”耶律煊看了一眼南弦,眯着湛蓝的眼睛,“你不会就是她们口中说的‘二皇子’?早就听说大潇二皇子聪颖过人,有子建之才,潘安之貌,有过目不忘之能。可惜,在登上皇位的前一天就疯了。今日看来,果真是石井穿人,传言有虚啊!二皇子真是上天眷顾,居然在这世间,耶律煊能看见二皇子,真是三生有幸,呵呵……”
耶律煊的笑容突然间消失了,心中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