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铁骑-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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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玄月!就像穿越过来的那一天的月亮!是娘亲的化身!我处在的背景开始清晰,一弯玄月高高挂在墨蓝色的天空,清澈如水的光辉普照着大地。
我一定是在做梦!
心中这个意念一直在告诉我,是梦!快点,快点醒来!
我看见,月亮渐渐升高,她,那个冰清玉洁,娇弱春花,恰似幽兰含羞。体态轻盈,身着素衣,清如芙蓉出水的女子。身着白色的纱衣,娴静而安详,温柔而大方。她那银盘似的脸,透过柳梢,留下温和的笑容。
她缓缓抬起那张脸,啊!
瞬间化作了一缕烟,消失在了天际。夜,已静寂了。月亮静静洒下余光,竭力驱走黑暗,她再一次地消失了。
我不知道是失落,还是寂寞。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很想和她说话,即使是看到她一眼也会觉得很安心,很快乐。
忽!我的瞳孔中闪过一个黑色的身影,啊!
沙慈!是沙慈那张苍白的脸,看着我,她说要她的父亲。黑子!他死时狰狞的脸,那张扭曲的脸,就好像毕加索的抽象画。蝎!那双冰冷的眼睛,嗜血的笑容,冷得让人寒颤,让人心惊。
啊!不要啊!
影从梦中惊醒,脸色苍白,神情激动。粗粗地喘着气,“净、净衣!替我更衣!净衣!净衣?”
一缕清柔的月光透过窗子,洒在了窗框上,窗框宛若镀了银。一个黑色的身影打开了窗子,一枚新月好像一朵白色梨花,宁静地开放在深蓝色的天空中。
“主子,楚净衣早就睡了,”透过柔柔的月光,映出一张广澜秀气的脸,大大的眼睛,水灵灵的,“主子,您又做噩梦了?”
“呵呵。”影惨淡地笑了,默默地点了点头,暗暗地告诉广澜,是的,而且又梦到了蝎,那个本该让影仇恨的人,那个杀了她的人。
“梦本就是虚无缥缈的东西,不用太放在心上。”广澜微笑着说道。
影失魂落魄,点了点头,“知道。”
或许是影多虑了……
未央宫——冷月高挂枝梢,镶嵌在墨蓝墨蓝的夜空上,显得格外皎洁。潇湘南弦静静地坐在御椅上批阅奏章,俊美的脸上不时时皱起了眉头。
潇湘南弦低着头问一旁悠闲地品着茶的迦蛮:“说动梵天影的事你完成了吗?”
“还没。”迦蛮品了一口西湖的龙井茶,悠哉地说道,“这事儿要慢慢来。”
“哼!就知道你懒!”潇湘南弦轻蔑地看着迦蛮,说道。
“要不这样吧,”迦蛮瞟了一眼潇湘南弦,“你去说动梵天影,我来批阅奏章。梵天影可比奏章难缠地多了,对付他很浪费脑细胞的。”
“既然连你迦蛮都觉得难缠,孤怎么对付得了?”潇湘南弦抬起头,用御笔沾了点朱墨,然后又埋头批了起来。
“好,这事儿交给我,我认栽了,”迦蛮还是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皇宫有什么地方比较偏僻?”
“皇宫处处繁华,哪来的偏僻之所?”潇湘南弦还是低着头,忽然,他抬起头说道,“有。”潇湘南弦抬起头,看着迦蛮说道:“是囚禁孤二皇兄的冷宫。”
“你二皇兄?”迦蛮不解地皱着眉头,皇宫的事,迦蛮自然没有潇湘南弦清楚。
“我二皇兄是静妃的儿子,因为孤的二皇兄——潇湘南陵一出身就得了失心疯,一直被人囚禁了起来。”潇湘南弦很平静地说道。
“呵呵,”迦蛮笑了,“你这王位来得也太巧了吧!南异正好出征,南陵正好疯了,两个最强劲的对手都被支开了。”
哼!无数次的巧合之后的巧合就不再是简简单单的巧合而已了,那变成为了圈套。能有这种能力的,莫过于已死的潇絮太妃,和那个偏偏只宠爱潇湘南弦的神秘而又从不出现的太皇太后了。
难怪,梵天问君除掉了潇絮,保住江山,女人啊!
“迦蛮,那梵天影的事儿——”潇湘南弦瞟了一眼迦蛮。
“你总不好叫我现在就去吧?”迦蛮向潇湘南弦翻了个白眼,“别让他以为我去和他半夜幽会。”
“ちょっと待ってください(稍等;等等),我去约他出来。”迦蛮悠闲地又抿了一口茶,带上银色镶嵌红宝石蝎的面具,拿起折扇,腰间的银铃“叮咚叮咚”地响着,消失在了繁华的宫中。
夜,优雅地夜,依然。
梵天府,湖心小筑——一弯朦胧的月亮正林蝉翼般透明的云里钻出来,闪着银色的清辉。
影正在更衣,刚刚换上了黑色的袍子。忽然,飞来一把飞刀,稳稳地插在屏风上面。
“恩?”影并没有惊讶,经验告诉影要镇定自若,影看见不仅飞来了一封信,一封既有实连,也有意连,有断有连,顾盼呼应的行书,行距拉开,跌扑纵跃,苍劲多姿,长细短粗,轻重适宜,浓淡相间,绝对是行书的老手。
“至尊?;影,明天潇宫未延宫见。”后面还写了一句话,“爷喜欢你的招子,真想挖出来玩玩。”
“混蛋!”影一看完字条,脸色立刻青了下来,破口大骂,“竟敢调侃我!”
“不是调侃,是调戏!”广澜就这道。
“恩?”影皱起了眉头,不懂广澜的意思,“调戏?”
广澜提高了自己的嗓音,装成男子的音调,拿影开玩笑,“爷喜欢你的招子,真想挖出来玩玩。”
“混蛋!广澜,你造反啦!”影看见这样的广澜又发起了火。
“主子,您一直女扮男装,可是您别忘了,您可是女儿身,”广澜大声喊道,特别着重了“女儿身”三字,“那个人丛您换衣服的时候就一直在一边,窥视!”
“混蛋!”影大声骂道,丝毫不顾形象。
这时,又一次飞来了一支飞刀,稳稳地又一次打在屏风上面。
“喂!爷又不是故意的,要怪就怪潇湘南弦!”然后又在结尾半带调戏地说上一句,“影,给爷笑一个。”
“混蛋,本小姐杀了他!”影说着要出去,想去杀了那个人。没想到广澜这个丫头居然胳膊肘向外拐,居然拦住了影。
“广澜,你想造反吗?”影大喝道。
终于,在广澜N多遍苦口婆心地劝,静了下来。
影坐在几案边,喝了一口梵天问君给影的大红袍,“他——怎么会知道我叫‘至尊?影’?”影眯起了一双莫测的眼睛。
月光,像一匹银色的柔纱,从窗口垂落下来。
“实践出真知,去look(看看)不就行了吗?”广澜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看着此时可怕的影。
影狠狠地捏着那张纸,看着那疏密得体的“潇湘南弦”四字,而且那纸上的字是用简体写的,而不是繁体字。
广澜哭笑不得,此时影到底是为了那人的挑衅而生气还是调戏?
未央宫——迦蛮很快就回来了,坐在窗口的茶桌旁,喝着清香怡人的龙井茶,神态自若。
“阿嚏,阿嚏。”潇湘南弦一连打了两个喷嚏,抬起头,“迦蛮,你别光顾着喝茶,一定是你一直开着窗,还得孤伤风了。”
迦蛮却丝毫没有理睬潇湘修竹,悠然地说道,“至若茶之为物,擅瓯闽之秀气,钟山川之灵禀,祛襟涤滞,致清导和,则非庸人孺子可得知矣。中澹闲洁,韵高致静……”
冬季快要过了,月亮,又清又冷,从西面泻下冰一样的银辉。
很明显,迦蛮心虚了。明天他可不敢用自己的名义见影了。
一朝穿越至天涯,霸气不减于当年。 第三十七章 凤凰花
涅槃城——凤凰木一簇一簇,或鲜红或橙色的花朵配合鲜绿色的羽状复叶,显得格外妖艳。漫步在这片凤凰木之中,心情也格外晴朗。花色鲜艳如火,布满树梢,异常醒目。花瓣五瓣,花谢瓣落,树下宛如铺上一层红毯,令人动容,不愧是凤凰神涅槃之地!名副其实。
狱漫步在凤凰木之间,对涅槃城的景色赞叹不已,“《诗经?;大雅》说的:‘凤凰鸣矣,于彼高冈;梧桐生矣,于彼朝阳。’果真是一块福地!”
“杳杳灵凤,绵绵长归。悠悠我思,永与愿违。万劫无期,何时来飞?”此时,传来一阵忧伤的声音,在这一丛丛的凤凰花之间回荡,夹杂丝丝失落的哀怨,且听这声音就让人不禁心寒。
“谁?”漫步在凤凰花中的狱感到一阵阵怨气,可是,没有一丝回应,淹没在了这片凤凰花中。
狱心中大惊,沿着怨气传来的方向,大步地跑去。
火红的凤凰花,就像一团一团的火凤凰的羽毛。枝头上的花瓣却开得又红又大,一团一团的花瓣裹起来。顾不得美景,狱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自己的脚不知为何,不停地向着那个方向跑去,有一种力量,告诉她不得不去。
穿过凤凰花丛,看见一残破的小院,现在正值初春,可是这里萧瑟地如同秋天一般,枯藤老树昏鸦,花还未开,就已经败了。何等的凄凉,何等的悲惨!一片残叶飘零而下,悲惨,真是一个可悲的字眼!谁会去与他作伴呢?
狱感到一股怨气,带着一股尸体的臭味,让她感到一阵恶心,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真是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叫上轩辕铘飒一起来?
可是,都是好奇心惹的祸,狱还是忍着,身体不由自主地走向了那个残破的房间。
门半掩着,地上布满了灰尘,满是蜘蛛网,说不出,道不尽的凄惨。
“啊!?”狱惊叫道。
地上躺着一个白衣女子,满地的鲜血,满屋的怨气,她睁着大大的眼睛,纯澈,干净,美丽得好像一朵百合,可是好像已经死了两三天似的,散发出阵阵臭味。
狱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沾了一点地上已经凝固的血,闻了一下,然后尝了一口。
“佳人眠”,她被别人喂了“佳人眠”!
“佳人眠”这种毒,大都出现在后宫,不过这种毒掺了一点水银,所以尸体比起其他的毒素来,腐烂得更慢,甚至不会腐烂,就像睡着了一样。这种毒只要知道成分,对轩辕铘飒来说不难解,只是为何这女子会有这么多的血溢出?莫非早已身患绝症?
狱推了一下,想再次确定一下那人是否死透。
“啊!”狱再次惊叫道,那女子居然动了一下。狱慌乱地不住地向后倒退,撞到了布满灰尘的屏风,屏风摇摇欲坠,可是偏偏没有掉下来。
“叶、叶少庄主,诺拜托……你照顾……”女子睁着大大的眼睛,伸着手,好像要抓住什么,嘴中轻轻地好像在念着什么,然后手动弹了一下,就再也没有声响。
狱安抚自己,告诉自己不要怕,终于狂跳的心平静了下来。
刚才,那女子居然叫她“叶少庄主”,想必是狱的长相长得十分像她口中所说的“叶少庄主”,误认为是“叶少庄主”。还提到了“诺”,她口中的“诺”是谁?竟然让她在中毒多个时辰后,还是念念不忘,居然奇迹般地回光返照!
狱挪动身子,慢慢靠近那女子的尸体,心中竟然起了浓浓的好奇心,思索着让轩辕铘飒救她。
她冰凉的手,将那女子睁得大大的眼睛合上,然后,快速念起了“移尸咒”。
行馆——轩辕铘飒皱着眉头,俊美的容貌变得忧虑,嘴唇苍白,“丫头,你别胡闹!此人已死,早已回天无术。”
“骗人!”狱少见地闹起了小孩子脾气,明显地生气了,“铘你当我不知道,你的医术在江湖上可是天下第一!”
“丫头别胡闹!我又不是神,怎么可能起死回生?”轩辕铘飒还是皱着眉头,神情忧虑,好脾气地向狱解释。
狱瘪了瘪嘴,“铘最坏了!怎么可能会救不了?!怎么可能?!”狱闹着小孩子脾气,可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明显狱从本来的假生气到了真生气。
轩辕铘飒看出来狱生气了,但是还是努力地想安抚好狱,让狱开心,“丫头乖,别闹了,今天我带你去逛庙会,乖。”轩辕铘飒像安慰孩子似的安慰狱,想让她开心,不要生气了。
“哼!”狱还是固执的坚持原来的看法,不理轩辕铘飒,“最讨厌铘了!讨厌!讨厌!”
轩辕铘飒看着这样的狱,一把将其拥入怀中,紧紧地抱着狱,安慰狱,“丫头,别闹了。铘真的没有办法救她,真的……”
狱闻着轩辕铘飒身上淡淡的香味,比没有安静下来,还是任性说:“不行!一定要救!一定!”狱使劲推开轩辕铘飒的怀抱,可是反而被他抱得更紧。
“铘,放开我!放开我!”狱大叫道,使劲地想挣脱。
轩辕铘飒的手瞬间僵了一下,然后轻轻地松开了,对着狱惨淡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