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铁骑-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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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如离看着此时地诺,也跟着笑了,“诺对你的同伴友谊十分深厚?”
“恩恩,”诺看着樱花,“何止是友谊,我们就把她们当成自己的一部分。”
秦如离垂下了眼帘,眸下撒下了一片阴影,“诺既然那么喜欢樱花,那就跟着我罢,我向四弟把你要过来。这样可以天天与樱花相伴,这不是很好吗?”
诺听到“四弟”这二字,脸色青了下来,笑容都融化了,“他?秦如墨那只‘狐狸’能放了我吗?不把我整死就不放手。”
秦如离见诺如此讨厌秦如墨,竟叫他“狐狸”,“噗嗤”一笑,语重心长地说道,“其实四弟不是要整你,而是喜欢你,头一次见四弟这么放任你。像你这样的女孩还真的挺招人疼爱的。”
诺翻了个白眼,手叉着腰,丝毫不因为秦如离说的秦如墨喜欢她而羞涩,“他?他还放任我?我看是想扣住我一辈子了!”
秦如离并未回答诺,自顾自地说道,“……我也好像迷上你了……”
暧昧地空气弥漫了整个梧萧斋,空气在一时凝固。
这、这该不是告白吧?
诺脸上忽地抹上了一抹晕红,装着无所谓,“离,你该不会除了中了‘万艳窟’还有恋童癖吧?”
秦如离一阵自嘲地笑自己,自己怎么会迷上一个只有7岁的女孩呢?可笑!她既没有蔡文姬的才华,又没有陈阿娇的娇媚,一个小小的黄毛丫头,无知,莽撞,不过这就是她的特别之处,就好像这樱花一样,不是温柔,而是另一番风情……
“啊!”诺惊叫。
秦如离听到诺的惊叫,连忙跑向诺,“怎么了?”
诺焦急地说道,“惨了!我带没有把秦如墨房间的古董花瓶擦一边!”
秦如离听到诺的回答哭笑不得,忽然,由于刚才的着急,心脉产生了强烈的震动,呼吸困难,原来十分苍白的脸俞显苍白。
诺见状,连忙扶住秦如离,“怎么了?是不是‘万艳窟’又发作了?”
“……没、没事,诺你不用担心!”秦如离强撑着说道。
诺扶秦如离坐下,给秦如离喂血,血染红了秦如离紫色的嘴唇,渐渐地呼吸开始顺畅,平静了下来……
“诺、诺,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救我?”秦如离脸色苍白,轻轻地问道,仅仅一句话,好像抽光了秦如离的全部力气,脸色更加苍白。
诺呆呆地站在那里,是在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地说道,“我不知道,但我不能让你死在我的面前,第一时间,我的潜意识告诉我一个字‘救’!而且刚才你是因为我而发作的,我不能不救你,我是爱憎分明的。”
秦如离惨淡的笑着,“诺,你知道吗?”秦如离并未让诺回答,只是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出生的时候,体弱,我娘就让我男生女养,好让我身体好一些。自我出生,便没有离开过梧萧斋,药一直没有断过,爹爹也很少记得有我这个孩子,就连我的名字也是我娘给我起的。有时候,我真的很盼望有一天离开这里,盼望有个人来看我,后来我一个人服下了‘万艳窟’……”
诺大惊,原来“万艳窟”之毒是秦如离自己服下的,只为了有人注意他……
诺强笑着,清澈的眼睛看着秦如离,说道:“离,你只要不嫌我,我可以给你取一个名字,叫……”
诺看了一眼秦如离,这个美若天仙的男子。
“叫樱落!”诺笑着说道,好像一只小精灵。
“樱落?”秦如离的笑容僵掉了,这个名字不是给女孩子家家用的吗?
诺好像知道秦如离在想什么,笑着说道,“你不是一只男生女养的吗?就这么一个名字你应该不介意吧?”诺看了一眼飘飘扬扬的樱花,“樱落很适合你,你就像飘落的樱花一样完美。”
被诺说得秦如离满脸布满黑线,看着诺哭笑不得。
诺见秦如离好像不太喜欢这名字,就补充道,“如果樱落这个名字实在不好,就叫影洛吧!”
诺看见秦如离还是皱着眉头,就继续补充道,“‘影’是——”忽地诺想起了当初小影曾经念过的一首诗中有一句“对影成三人”,笑着说道,“是‘对影成三人’的‘影’,‘洛’是曹植的《洛神赋》的‘洛’。”
秦如离点头,笑如春风,“恩恩,甚妙!没想到诺竟懂得诗词!真是不可小觑啊!”
“恩恩。”诺点了点头,忽然,发觉秦如离的话中带着一点儿瞧不起她,“什么叫‘不可小觑’我本来就是才华卓绝,只是你没发现而已。”
听了诺的一席话,秦如离“扑哧”一笑,好像一朵绽放的樱花。
“笑什么?有这么好笑吗?”诺佯装生气,说道。
秦如离忍着不笑,那样子实在是好看。
诺无奈地瞟了一眼,“别忍了!这样会伤身的!”
“哈哈!”没想到秦如离不再笑了,诺反倒开始捂着嘴笑了起来,眼睛里闪着晶莹的泪花,“离,你长得好妖孽啊!”
秦如墨再次哭笑不得地看着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樱花,在一阵阵清爽的微风中,飘飘洒洒,整个梧萧斋都笼罩在这一片祥和浪漫的世界里,显得格外的空灵。
谁都没想到,就在三天前——涅槃城,车水马龙,来自各地的武林中人集聚到了涅槃,翘首盼望着武林盟主比武的开始的同时,一个荒废得被人遗忘的宅院,满地的凄凉,满地的泪,漫天的怨气,无处去话苍凉,情何以堪?
一个身穿锦衣的美妇,黄色绣着凤凰的碧霞罗,逶迤拖地粉红烟纱裙,手挽屺罗翠软纱,风髻雾鬓斜插一朵牡丹花还真有点: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的味道。身后跟着两名身穿青衣的丫鬟,其中,一个丫鬟双手托着的案上有一瓶血红色的液体,谁也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屋内,一身白衣的念若菱听见有人的脚步声,提高了警觉性,莫不是叶少庄主来了?还是辛芙凝来了……
门被一下子推开,屋中飘来一股蔷薇的香味,有权有势的富贵人家,使用花露水,就是把花瓣摘下来,放到小瓦罐里,捣碎酿制而成,而花露水的香味为蔷薇花香味为上等,叶少庄主不会用这种花露水,那么就只有她了……
“你来做什么?”
“本夫人难道不可以来?”
“对!我家夫人难道不可以来?”
“哼!你想做什么?”
“好啊!好一个‘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
“掌嘴!”
“你敢!我现在至少还是鹤轩的二夫人!”
“鹤轩的名字还是你配叫的?我现在倒要看看你死了,鹤轩到底会不会着急?”
“你们?!”
“啊!”屋中传来一声惨叫,念若菱倒在地上,辛芙凝早已离开,地上只剩下一个血红色的瓶子,滴出一滴一滴地鲜血,念若菱睁着大大的眼睛,嘴角一抹腥红,滴在白色的儒群上,格外显眼……
一朝穿越至天涯,霸气不减于当年。 第三十二章 谋事在人定升天
未央宫——是夜,雨夜。
雨在下,一直在下,一刻都不停地,丝毫不见有喘气的迹象。这对大潇来说是个少见的雨季,雨“噼噼啪啪”地砸在未央宫的琉璃瓦上,发出一种十分清脆的音响,好像一曲优美的音韵,曼妙至极。纹着翔龙的铜铃在雨夜的微风中发出一阵“叮咚叮咚的声音,还伴随着宫女和太监杂乱、着急的脚步声,从远的宫,进的宫传来……
潇湘南弦提着御笔,眉头皱得很紧,眼中冒着无名烟火,咬着牙,狠狠地捻着手中的战告,一气之下,推翻了御桌,桌子上的奏章随着“啪”的一声一并掉到了地上。
一旁的宫女、太监见状一惊,忙跪下,用颤抖的手,捡落在地上的奏章。
“滚!都给孤滚!”潇湘南弦俊美的脸一下子变得嗜血。
站在潇湘南弦一旁的大太监赵喜的头上汗涔涔地,人们说伴君如伴虎,当初还不以为然,没想到这个仅仅只有十岁的半大天子,居然比天还阴晴不定。但是,赵喜壮了壮胆,扯着鸭嗓说道,“皇上,息怒!”说着用颤抖的手,颤颤巍巍地端上一杯冒着热气的香茗,“皇上,喝口茶,消消气吧!”
潇湘南弦一脸嗜血,一把打翻了香茗,香茗沿着茶案一滴一滴地溢下来,“滚!全都滚!不然孤就剁了他的手脚!“宫女、太监们个个低着头,惊恐万分,急急忙忙地退下,不敢有异言。
潇湘南弦手捏着战告,死死地盯着“潇湘南异”四字,好像要生吞了这几个字似的。
突然,伴随着一阵清爽的风,传来一阵清脆的银铃的声音,不是混重的铜铃声,“丁玲丁玲”地,伴着人的脚步声一齐传来。
潇湘南弦的脸色越来越差,大吼道,“滚!”说着,将手中的战告扔向了,那个闯入未央宫的人。
一把扇子,上好白玉镂成的扇骨,蒙饰以薄如蝉翼的水云纱。扇尾还垂着一块血红玛瑙的流苏吊饰。平添了几许含蓄的风流,上面一有只血红的蝎子。一个身穿玄衣的男子,脸上一张纯银面具,一只红宝石天蝎,栩栩如生。嘴角一抹不变的邪魅笑容,让人不由得幻想这面具之下是如何一副绝世惊艳之容。
稳稳地接住了潇湘南弦扔出来的战告,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翻开战告,面具遮住了他的脸,看不出他是如何的表情,也许是云淡风轻的吧!
“不是说叫你滚吗?还不……”潇湘南弦转过头来,一眼看见了这个戴着银面具的少年,“ScorPion?”
“叫我迦蛮。”自称迦蛮的男子见到潇湘南弦丝毫不顾忌,肆无忌惮地随手将手中的扇子扔到了御榻上,一切都是那么随意,自然。
潇湘南弦见迦蛮这般,肚子里的火气不但没有增加,反而脸色更加坦然,“ScorPion,潇湘南异征战回来了。”
“潇湘南异?”迦蛮疑惑地问道。
潇湘南弦叹了一口气,不符合年龄的沧桑,“孤也是听太皇太后说的,潇湘南异是孤的皇兄,丽嫔的儿子。本来这个皇位是传给潇湘南异的,后来因为潇湘南异北平匈奴,征战在外,而且丽嫔出格,被贬。国有不可一日无君,所以太皇太后传口谕,让孤当上皇帝。”
“哇唔!真龙归来啊!酷毙了!”迦蛮悠闲地说道,“对了!叫我迦蛮!不要用英文!”
“真龙?”潇湘南弦又被激恼了,“哼!他还配当龙?”
“南弦,你说得倒不是错,失之毫厘,差之千里,和皇位一擦而过了,还真可惜啊!”迦蛮半笑着。
“迦蛮,你是穿越来的人,知道的一定很多,说说你的看法。”虽然潇湘南弦不知道“穿越”是什么意思,但是迦蛮绝对不一般,和当初遇到的那个少女,以及那个挑衅他的梵天影一样,他们带着一种相同的气息,是与常人不同的气息。
迦蛮腰间佩着一个银铃,在一步一步之间发出“丁玲丁玲”地声音,迦蛮倒了一杯香茗,品味着香茗在喉间扩散,散发出一阵阵茶香,“南弦,这茶还真不错,你真是不懂得享受啊!浪费是可耻的。”
潇湘南弦并未生气,但是有一点儿不耐烦了,“迦蛮,你到底要采取什么措施?”
“静观其变。”迦蛮吐字清晰地说道。
“静观其变?”潇湘南弦真的恼了。
迦蛮见潇湘南弦不理解他的意思,淡淡问道:“南弦,我问你,现在谁的权力最大?”
潇湘南弦久久不说话,终于,忍了很久,“梵天问君。”
“谁才是潇湘南异的最大劲敌?”迦蛮紧接着问道。
潇湘南弦很不情愿地说道,“梵天问君。”
迦蛮轻轻地抿了一口香茗,“谁才是现在最有利用价值的?”
潇湘南弦脸色一下子变了,“你莫不是说,梵天问君?”
“正是!”迦蛮高深莫测一笑,“只要挑拨潇湘南异和梵天问君的关系,便可以保证你,南弦坐稳江山。只有他们只顾着内战,这时的你才是最安全的,让他们2平衡对方的权利,互相抵制对方。”
“听过《管庄子刺虎》的故事吗?”迦蛮冷笑着说道,“有两虎争人而斗者,管庄子将刺之。管与止之曰:‘虎者,戾虫;人者,甘饵也。今两虎争人而斗,小者必死,大者必伤。子待伤虎而刺之,则是一举而兼两虎也。无刺一虎之劳,而有刺两虎之名。’届时便可坐享渔翁之利,乘机削弱对方势力,一箭双雕,岂不乐哉?”
“切!”潇湘南弦不屑地看着迦蛮,“纸上谈兵,你这方法孤何曾没想过?”
潇湘南弦没等迦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