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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芳莉美容院-第7节

小说: 芳莉美容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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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就是争风吃醋,逼其卖淫,而假钞罪要比前者严重得多。陈芳莉愿意付如此大的
代价去除掉伊红吗?不象,太不象了。
    从与王英的接触看,她对陈芳莉几乎到了咬牙切齿的地步了,这是她的同情心
和正义感使其所然呢,不象,也太不象了。就一般情形而论,自己不认识的人,仅
仅是听旁人的陈述而会有如此强烈的好恶感吗?
    从王英的阅历角度分析,伊红有关陈芳莉的陈述,或者说陈芳莉这样一类的人,
王英应该是见得多了,甚至自己也有着类似的经历。见得多了自然就见怪不怪了,
她不应该也没有理由听到后义愤填膺,况且与自家并无利害冲突,照常理她最多说
几句无关痛痒的同情之类的话,也就尽其旁观者的本份了。
    再者,王英不是一般的人,也就不会如此容易地表现自己的同情心,至于正义
感,更不用说了。王英极力说服警方陈芳莉是罪魁祸首,其动机如果排除同情心和
正义感,那会是什么呢?她与陈芳莉素昧平生,又与伊红非亲非故,仅仅听到伊红
的陈述就大事声张,甚至亲自跑到木洞去唤醒蒙在鼓里的伊红的亲属,亲自约见警
方的人诉之真情,她的心理驱动力到底是什么?假如她与此案有牵连呢?不可能,
太不可能了。
    首先她没有犯罪动机。她不认识陈芳莉,她不认识张光伟,她也不认识刘应才。
就算是认识伊红,但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说明她与此案有关。与此案无关,却拚命地
想介入此案,这是正常还是反常?
    文静回到组里把这一想法告诉其他警员后,大家都觉得有些不合常理。但因此
就怀疑王英,不仅有些牵强,而且也无从推论。
    “5。12”专案步入想进无路,想退亦无由的境地之中。而上至市委,下至局领
导仍在明令限期破案。文静的预测谋划人不达目的不会停手的推论没有应验的迹象。
这种时刻是最容易让人光火的时刻。
    “5。12”专案的查证重点当然是假钞,然而如若没有确定谋划人动机和目的,
重点则无处着手,也无处施展。张光伟下落不明,而从前一段时间对芳莉美容院的
监控情况看,除了可以确定陈芳莉的确在提供色情服务以外,与假钞有关的线索则
一无所有。
    文静明白她与自己的重庆组确实是举步维艰,如果再这样下去,即便是时间再
充裕,结果仍旧是在迷宫中瞎转。
    文静感觉到一定是什么地方没有走对,那是什么地方呢?她把这一段时间内的
查证,推论从头到尾过了一遍,没有找出来,又过了一遍,再过一遍,好象是有点
眉目了。
    谋划人必须具备的条件是什么呢?他必须知道张光伟欠下巨额赌债,这是谋划
必不可少的前提。还有什么必须的呢?他还应有假钞的来源,他还应有谋划的动机,
也就是假钞所针对的对象。
    最后一条张光伟不具备。可以排除他是谋划人的可能。
    陈芳莉怎么样?
    试试看。张光伟把欠巨额赌债的事情告诉了陈芳莉,于是陈芳莉……不对!张
光伟的赌债不是一笔小数目,一般情形下,他会见人就求吗?怎么会呢?他理智的
举动是去求有钱的人,只有求有钱的人才有可能让他筹措到这么一大笔钱。陈芳莉
再有钱还不至于一下子能拿出一百万,或者五十万巨资出来,再者陈芳莉真的就有
假钞来源吗?这一点实难肯定,许多人不显山不显水的,实际上却有可能搞出大的
折腾。
    但是从假钞的制作工艺上分析,不太可能是从外地带进重庆的。这样做风险大
而又得不偿失,很有可能是在重庆就地制作的。就地制作所需要的条件陈芳莉具备
吗?假如她是干这一行的,那她至少应该把芳莉美容院做得干净一点,难道她愿意
为提供色情服务让警方盯住而使假钞业务平添不必要的风险?做假钞的利润与提供
色情服务的利润不可同日而语,而且她必得有合伙人。即使是陈芳莉看重蝇头小利,
她的合伙人不会视若罔闻的。
    再者陈芳莉拿出百万假钞想针对谁呢?象王英所说是为了置伊红于死地,不可
能。如若她真的在制作假钞,那么她与伊红的冲突简直就是隙小之争,她不会有王
英所说的那种后顾之忧,也就没有严重到非要置伊红于死地不可的地步。冒着暴露
自己从事假钞犯罪的风险去对付伊红,陈芳莉还不至于蠢到如此地步。不是张光伟,
也不是陈芳莉,那会是谁呢?
    张光伟要求的人必定是相当有钱的人,就象是王英那种既有外资老板背后撑着,
又是在经营着利润高,状态稳定的企业的一类人。会不会张光伟求的就是王英?假
如张光伟与王英相识,就有可能去求王英,假如王英有假钞来源,就会趁此机会谋
划一切,假如王英与陈芳莉相识,就有可能用假钞置陈芳莉于死地,假如,假如,
怎么尽是些假如。
    文静假如到这里,真想捂着被子睡它三天三夜,什么人都不见,什么事情都不
想。但是王英那句“我不认识陈芳莉,也不想认识陈芳莉”话语却总是敲击着她的
心扉。尤其是后面那一句,蕴藏着相当复杂的感情色彩。王英一定与陈芳莉有着某
种尚不得知的关系。如果真是这样,整个案件的走向就会步入一个新的领域。
    文静必须要再见见王英。
    文静找到王英的健美中心时, 才刚刚早上9点来钟。健美中心是一座三层的建
筑,一眼看上去相当气派,很大的露天停车场空空旷旷,只泊着一辆大客车。文静
随意瞥了一眼,车子不很新了,但里面座椅的白色布罩却整洁鲜亮。再一看,发现
是挂着部队牌照。
    文静走进大厅,对迎宾小姐说,自己姓文,有要事想见王英。迎宾小姐打了电
话,随即说请稍等,有人来接她。文静谢绝了迎宾小姐的让座,好奇地在大厅里没
有目的地转着。
    大厅也不小,两个电梯间门口竖着讲究的示意牌,清楚地标示着一楼是恒温游
泳馆,钓鱼馆,二楼是健美厅,分成一厅,二厅,三厅,每一个厅主要进行的健美
种类也标注着一清二楚。三楼是多功能厅,可以吃饭,娱乐,看样子办公区域也在
三楼。王英的健美中心如此大的规模,确是出乎她的意料的。而且年仅二十几岁的
王英能经营得有条不紊,井井有序,也就可以看出她也的确是有些本事的。
    来接她的是伊娜,说是王英还没有起床,让伊娜先领着文静转一转。王英是不
是真的没有起床,文静不敢肯定,但想摆摆架子倒是极有可能的。文静说,那就从
一楼转起吧。伊娜说这会儿没有多少客人,一般是在早晨6到8点的时候,或者是晚
上7点以后客人最多, 文静一进钓鱼馆,果如其说,空无一人,文静问了一下钓鱼
的细节,便又到了游泳馆,标准的游泳池的周边是一圈塑胶跑道,几个老人正在慢
悠悠地跑着,游泳池里也有几个老人从容不迫地划着水。
    文静无意地问,怎么都是老人呢?伊红说她也不清楚。
    后来到了二楼,文静见几个老人正在摇摆机上活动着,便对伊娜说,我也活动
一下。随即凑到一位老太太身旁,一边做着摇摆,一边与老人拉起了家常。
    过了一会,一个服务小姐走过来对伊娜说了句什么,伊娜便对文静说,王英请
她上楼。文静站起身来,对那位老人说:“老教授,打扰您了。”
    那位老人笑着说:“别客气。”
    来到电梯间,文静注意到伊娜按的楼层号码不是3,而是4,不由得问:“不是
只有三楼吗?”
    伊娜说:“数字1是地下室。”
    文静接着问,“那客人从楼上下来按了数字1,就下到地下室去了?”
    伊红说: “不会的,数字1按上去没有反应。”好象是为了证实一下,伊红按
了一下数字1,果然没有反应。
    到了三楼,一条弯弯曲曲的走廊,铺着腥红色的地毯,转过了餐厅,游戏厅,
歌厅,及一个小酒巴后,才能到办公区域。小酒巴的拐角处,一个电工正在一大堆
电闸刀前忙碌着,看样子是整个健美中心的电源总控处。
    伊红打了一声招呼:“高师傅,这么早就要修电呀。”
    高师傅看来已经修得很上火了,遇到伊红一问,便粗声粗气地说:“谁知道闹
得什么鬼哟,地下室老是跳闸。”
    伊娜笑了笑,就引导着文静继续往前走。
    王英的办公室,摆设不多,使本就宽敞的房间更显得空,更显得大。而让文静
感触最为深刻的是空而大的办公室充斥着浓浓的家庭气氛,植物鲜花,金鱼吐沫,
茶几上铺着雪白而一尘不染桌布,尤其让文静感到刺眼的是那浅粉色的长沙发,身
处这样的环境之中,文静猜想许多来谈生意的男人坐在这种颜色的沙发上,是否还
能集中精力去残忍地讨价还价。看样子主人是想特意创造出一种与众不同的氛围,
力图让所有的来客切记,不管要谈什么事,都不要过于专业化了。
    寒暄,落座之后,王英问:“我这里还可以吧?”
    文静说:“不错,很舒适,到你这来消费的都是很有钱的人吧?”
    王英说:“那也不一定,我这也有面向工薪阶层的健美培训班,爱美之心人皆
有之吗。”
    文静摇摇头:“我到你这爱美可爱不起呀。”
    王英说:“我可以优惠呀。”
    文静话题一转:“你这场地空闲的很多,多可惜呀。”
    王英跟着说:“你看见空闲很多吗?”
    文静说:“你这里是这一地段的黄金地段,目前重庆最突出的问题是停车难,
你把地下室开辟出来做停车场的话,一定会赚不少钱吧?”
    王英让人不易察觉地扬了一下眉毛,反问:“没有想到文同志对经商也有一套?”
    文静自嘲地说:“哪里,内行看道道,外行看热闹,我可是外行,贻笑大方了。”
    伊娜在一旁不明就里了,一个不谈来意,另一个也不问来意,倒象是随意坐在
一起,随意聊东聊西。
    文静这时换了一种口气说:“我们准备拘捕陈芳莉,但还是缺少证据。我这次
来,是想请王老板写一份书面的情况反映,内容就是那次你跟我谈的就行了。”
    王英说:“那没有问题。我写好以后派人给你送去。如果需要的话,我还可以
做些补充。”
    文静说:“那再好不过了,不知能补充什么样的证据?”
    王英说:“据我所知,陈芳莉让伊红送钱是做毒品,伊红说刘应才吸粉吸得很
凶,陈芳莉也在卖粉,我想从这个方面去查,应该是不难的。对不起,我也是外行
看热闹,我也是贻笑大方了。”
    文静没有接她的话题,却说:“你认识刘应才吗?”
    王英下意识地说:“哪个要认识他,那真得倒霉一辈子。”
    文静故意什么也不说,等王英的下一句,王英突然觉得不太对头,又说:“我
的意思是幸亏我不认识他,这样的人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文静说:“那你是说中了,刘应才前些天精神失常,被送进歌乐山精神病院,
我去看过他。”
    王英猛的插进来问:“他说什么了?”
    文静摇摇头:“他已经什么也说不出来了,看样子连记忆都丧失了。”
    王英自言自语地说:“这就是报应呀。”
    文静说:“刘应才身上是什么也问不出来了,剩下一个陈芳莉,我们没有完全
的把握。”
    王英说:“那可以先以卖淫和卖粉的事情抓她呀?”
    文静说:“那再容易不过了,但是下一步就不好办了。”
    伊红在一旁说:“那我姐姐就白死了。”
    文静说:“你姐姐不会白死的,要么说法网恢恢呢。”
    王英说:“就是,你要相信文同志,陈芳莉逃不掉的。”
    文静又说:“有一个叫张光伟的人,不知到你这来做过健美没有?”
    王英说:“凡是来过的人,我们都有登记,让我查一查”
    随即她拿起电话:“尽快查一下,有没有一个叫……”讲到这,她停下来,看
着文静,文静走上前去,在桌上的便笺上写下了张光伟三个字,王英照此告诉了电
话里的人,还说要尽快。
    的确很快,不一会儿,电话来讲没有这个人的登记。
    王英说:“那人长什么样,也许不是长期客,所以没有登记,不过我可以问一
下各个厅的服务小姐,兴许她们能记得。”
    文静说:“那也行,如果查到了,请尽快与我联系。”
    王英说:“那一定,我一定会积极配合的。”
    文静临出门时突然说:“王总,我还有一件私事想请你帮忙。”
    王英说:“只要我能帮到,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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