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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

爱的黄金分割点-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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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方硫的话噎住了,钟竞天竟也一时找不出回应的方式,看着方硫直白的,十分无辜的眼神,钟竞天什么气势都没有了,如果现在就有笔墨砚的话,他马上用最傲人的书法给他写一个大大的‘服’字! 
这是怎么样的粗神经?他印象中有点精明的方硫是这样子的吗?还是他对某方面的事情的确极端迟钝? 
广濑好心的在这个时候出现,帮可怜的钟竞天解围,无他的,他跟钟竞天一样,对方硫的迟钝看不下去,站不住脚步擅自跑了出来。 
可是他的出现非但没有帮钟竞天解除烦恼,反而惹起钟竞天更不悦的情绪,倒是方硫,一见广濑就高兴起来:“小直,你做什么搞得这么晚,亏我在这里一直等你呢。” 
一直坐在课桌上的方硫跳下来,顺手抓起放在旁边的书包。 
“等我?”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等我干什么?” 
“上我家呀!”方硫理所当然的说“我炒菜给你吃,你还没有尝过我的手艺吧?” 
“啊?” 
“我的爸妈今天晚上都不在,我姐姐带着两个弟弟上表叔家里玩,要很晚才回来,我一个人吃饭无聊得要死,你过来陪我吧。” 
方硫一个人径自看着广濑说了一堆,广濑一边嗯嗯哦哦的答应着,一边用眉梢眼角看钟竞天的脸五颜六色轮流变化。 
“那样就说好了,你的书包我已经帮你收拾了,走吧,回去的时候顺便到我家楼下的小卖部买冰棍,那里卖的冰棍特好吃的!”方硫继续快乐的说着,广濑听了用力一点头,拿着书包跟他走出教室。 
走到教室门口,似乎想起什么,方硫回头对钟竞天说:“那么,我们先走……咦?竞天,你的脸怎么这么白?身体不舒服吗?拉肚子了?” 
方硫一本正经的问,还真的紧张起来,广濑一把用力扯着他,阻止他回头:“他没事,真拉肚子的话,教坛下面有治拉肚子的药,死不了的。倒是我已经快饿死了,就赶快上你的家吧。” 
“哦!”又看了钟竞天一眼,方硫才跟着广濑离开,留下已经变得一脸焦黑的钟竞天! 
广濑直人你这小死子!我让你不得好死! 
想着,钟竞天狠狠踹了旁边桌子一脚。浑身冲天的火焰只差没引起自焚。 



有两个人,躲在暗处用像要烧死人的灼热目光在紧紧盯着自己。 
自从那天当着姓钟的面跟了方硫回家吃饭以后,广濑就分明有了这样的感觉。不管是在上课,下课,甚至放学的路上,都能感受到这两双眼睛炽热的目光,那种清晰的灼热感像火焰一样烫在皮肤上,不管广濑想如何忽略都无法躲免。 
是两个人一个在明,叫钟竞天,广濑也十分清楚从前已经跟他不和,他刚来到这个地方不多久的时候,还曾经跟他打过一架,平时没什么多余的话会说,只是最近,不知为何的他老是用一种莫名奇妙的像火一样的眼神看自己。当然,十分有自知之明的广濑不会笨得以为他是因为‘迷上自己’才会这样的‘虎视眈眈’,在一个星期前调到他座位前面的班学习委员方硫也许是真正的导火线吧。 
不过,对于钟竞天的视线,广濑并不十分关心,反正都是他自己在自作聪明自寻烦恼,关他什么事呢?只要不要影响到他的日常生活,他是绝对不会理会的。 
真正令广濑在意的,是另一对奇怪的视钱。 
这道奇怪的视线只会是下课或放学的时候出现,对象是高年级一个叫不出名字的学长,半把头发染上金毛,一个耳朵穿了三个耳洞却只戴了一个耳环,听说是十分喜欢打架闹事的人,经常见他与外校的不良分子来往,长着一张一看便知道很火爆的脸。 
最近不知为何的,下课和放学经常看见他的身影。不,也许从以前开始就经常会碰见,只是以前的话这个还不曾那么的‘注意’自己,所以广濑也一向当他是透明的,可最近一段时间却一直被这个用奇怪的眼神注视着,这令广濑感到十分不舒服。 
我跟他又不是认识的,以前又没有任何交集,这个为什么用这种像欠了他祖宗十八代的眼神瞪着别人瞧? 
疑惑归疑惑,广濑还是一直没有找他问个究竟,一来太唐突,二来太麻烦,综合以上两个原因广濑暂时忍着不理会他,还是像以前一样的照常生活。 
直到那一天,广濑坐在校操场单杠上等上厕所十五分钟还没有出来的方硫时,便从二百米开外的跑步上,看见那个‘金毛’从跑道外经过,恰好就看上这一边。 
像以往那样,一看见广濑那家伙就面色凛然的停下脚步,广濑坐在单杠上轻轻摇晃着双脚,用挑衅的眼神回望那人不友善的目光,那眼神仿佛在说:有种的话,就过来打我呀! 
广濑初到这所学校,面对众多不友善目光的时候,就是用这种态度成功挑起多次的围欧。 
其实他不是特别喜欢打架,只是个性太过倔强罢了。 
果然,‘金毛’一下子就被他挑了起,也许他本来只打算像过往那样看见眼就离开的,可现在却毫不犹豫的迈开脚步朝这边过来,广濑直起身子,感受着久违的浓重火药味渐渐靠近,心里想着待会儿一定要把这个家伙打得趴在地上,然后问他为什么一直用这种令人不爽的眼神看自己! 
可是,走没有三十米,金毛突然停了下来,有点愕然的看着广濑的身侧,广濑疑惑,可下一秒就被突然拍上来的手吓一大跳,害他的个不稳从单杠上一个前翻落到地面,回头一望,却见笑吟吟的蓝悠不知从哪条地下水道‘钻’出来,悄然无息的站到他身边。 
看见广濑受到惊吓的脸孔,蓝悠脸上溢出笑意,随后就如他所想般,广濑的脸色迅速沉下来:“干什么?像鬼一样,连走路都没有声音,什么时候到的?” 
“刚刚,在你出神似的看着那个金发男生的时候……”蓝悠说,把身体半靠在栏杆上,拨一下额前的头发“怎样?难道你对那种眼神凶恶的家伙比较有兴趣?” 
明知只是一个玩笑,可广濑仍然一本正经地发出不屑的哼声:“多管闲事!” 
刚才离远就看到广濑坐在单杠上,支架挂着两个书包,蓝悠就知道他在等方硫,本来没有过去的打算,不过正想离开的时候却看见一个高年级的不良学生向广濑走去,不想广濑又在学校里招惹麻烦,所以才故意绕一个圈子帮忙。 
没想到居然惹来广濑的不屑,还居然嫌他碍手碍脚,蓝悠感到十分无辜。 
“老师,你知道刚才那个人是谁?”广濑问。 
“他?你问来干什么?” 
“不要管,回答我!” 
蓝悠一耸双肩:“不太清楚。” 
“你怎么做老师的?” 
“我只是你们班的班主任,又不管高年级的事情,做老师的难道就要记住学校每一个学生的名字和外貌吗?我又不是神!” 
“……”广濑无可反驳,只得噤声。 
“干嘛,很少见你在意别人的事情。” 
“没有!”广濑说,头扭在一边“只是想找个机会把他找出来揍一顿罢了。” 
“只是这样吗?”蓝悠微微一笑,双手紧抓着单杠,一个前胸翻,便翻了过去,然后又做了几个如此之类的动作,一边做着一边说“我已经好久没有玩这个了,现在做起来觉得自己的骨头都硬了,想不承认老了也不行。” 
广濑看着像个学生一样积极在单杠上翻筋斗,广濑忍不住出声笑他道:“我看你就再翻了,年纪都这么一把还在学小孩子装年轻,连热身运动都没做就……” 
警告的话还没有说完,蓝悠双脚落地时闷哼一声,突然就坐到沙子上,然后就抱着抽筋的右小腿痛苦的绞起双眉。 
“唉!”广濑拍着额头重重叹息一声,然后就着蓝悠身边蹲下来,二话不说地替他挽起裤脚,一边小声叨念着‘你真没用’之如此类的话,一边帮蓝悠在抽筋作用下扭曲跳动的肌肉。 
夕阳的余辉在广濑的侧面酒下一轮金色的光,逆着光的面孔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透过他此刻变得毫无戒备的脸孔,和带着直率的,没有距离感的眼神,蓝悠感到内心某个一度空虚的角落,正被一种暖和的东西一点点充满,恍惚间,竟也忘了这里是学校,这个帮自己小腿做按摩的人是自己的学生。 
感觉到蓝悠落在自己脸上久久不撤去的目光,广濑也抬起眼睛注视他。 
小腿已经不再抽筋,两人一个坐着一个蹲着相互看着就是没有说一句话,一种无言的奇妙的气氛在两人之间窜动,待蓝悠有点会意过来的时候,广濑略带着湿气的嘴唇已经贴上他两片干燥的唇瓣…… 
14 
“!” 
刚从男厕所出来的方硫被眼前所见的景象惊住,倒抽一口冷空气,本能的马上抽身躲回厕所里去,胶结成浆糊状的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 
我这是眼花了吧? 
揉揉眼睛,再鼓起勇气探出半个头去,没有刚才所见那幕让心脏差点跳出喉咙的景象,只是蓝悠仍然坐在沙地上,距离太远了看不清他的表情,另一边的方濑则站在单杠的前方,两人没有交流没有说话,就像刚才那一幕,确实只是花了眼睛看到的幻象一样。 
虽然是这样对自己说,但方硫潜意识却十分清楚,那一幕不是假的,是真的。他唯一搞不懂的事情恐怕就只有‘他们为什么会这样做’这个问题而已。 
就因为知道自己看到的不是幻觉,所以方硫仍没有走出厕所,而是站在洗手台前开着水龙头无意识的冲洗干净的手掌,白白浪费着宝贵的国家资源。 
其实只是因为方硫有情绪一紧张就会洗手冷却自己思维的习惯罢了。 
也不知这样站了多久,有脚步声走近,以为是广濑找过来了,方硫紧张的一回头,却看见钟竞天微微愕然的样子。 
“你还没走?”这声音来自二人共同合奏,又是呆愣一下,两人同时笑起来,钟竞天的笑容爽朗自然,方硫却勉强别扭。 
这种时候实在有点笑不起来啊!方硫还没有刚才的震惊感中走出来。 
“上……上厕所吗?”方硫有点语无论次的问,一个十分多余的问题,来这里的目的除了‘上厕所’还有别的吗? 
要换广濑的话肯定会这样笑话他。 
“嗯,是的,班里有点事处理,在学生会室里留得很晚。” 
说着,钟竞天迟疑了一下子,就转身走进厕所格子里。 
因为还没调整好情绪,所以方硫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留在里面跟钟竞天有一句没一句搭话。 
“明天的化学是不是跟体育课换了?” 
“是啊!明天要测验嘛。” 
“你有把握吗?” 
“……也不是,我化学一向不灵光。” 
“老师说了这次试题会加大难度。” 
“好像有这样说过……你的话就不用担心啊,论化学成绩你是全班最好的,连化学课代表都比不上呢。” 
“也不一定,我的话就比不过广濑啊。” 
“……” 
提起广濑的名字,里面顿时没有声气,过一会儿,钟竞天走出来,方方正正的脸孔上有种说不清的奇怪表情,他看着方硫,方硫以为自己挡住了洗手盘便让开身子,钟竞天却没有理会洗手盘,而是看着方硫的眼睛,用不太高兴的语气说:“你呀,为什么就那么喜欢粘着那个人?” 
方硫笑笑,说:“朋友嘛,粘在一起是理所当然的,你这样问太奇怪了吧?” 
钟竞天哼一声:“那种自大狂妄的家伙,也只有像你这样温驯的人才能和他合得来吧。” 
方硫听了,就像应对其他说这种话的人般,淡然的反驳:“那是你们都不了解他。” 
钟竞天又是一声冷哼。 
不了解又如何?他像刺猥一样竖起浑身尖刺把所有人和关心拒之门外,教人如何了解他? 
钟竞天讨厌广濑也不是全无道理的,还记得刚入学不久的时候,广濑就对他表示的友好极端反感厌恶,甚至出手伤人,那时候起,钟竞天就知道,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与他成为朋友,哪怕只是点头之交的普通朋友,广濑的个性他承受不了。 
不过这也罢了,虽然性格惹人厌了一点,但既然大家把界线划分成河水不犯井水般清清楚楚,他也渐渐把他谈出自己的圈子,尽管就坐在旁边,但也能做到尽量无视。 
可是,近段时间却越来越无法忍受广濑老跟方硫呆在一起这件事。 
感觉上就像方硫为了和广濑成为朋友才和自己疏远似的。这让心里老大不舒服的。 
“怎么了?脸色一阵白一阵黑一阵红一阵青的,没事吧?”见钟竞天一边洗手一边像变戏法似的轮流转换着脸色,方硫靠近过来,关心的问。 
肩膀被温暖的手掌轻轻搭着,那张素日里看惯了的清秀面容突然靠近,钟竞天的心跳不禁漏了一拍后突然加速起来“没事……” 
“那就好。”猜度着自己的情绪已经平伏得差不多,也已决定用什么态度去面对事实的真相,方硫拍拍钟竞天的肩膀,说我先走了,就转身离开。 
走到门口,里面的人突然大声问:“这个星期天要不要一起去打保龄球?我请客!” 
方硫转过身,又是一脸为难的样子,支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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