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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

一指流砂-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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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佳,我也喜(87book…提供下载)欢你这性格,爱说什么随便说。”苏瑾南这是想搞侦查吗,不是之前还说过我和前男友怎么样他管不着吗?我在桌下拉了一下杨佳的手,她竟然没反应。

    她擦擦嘴角的酒,笑着说:“我可是有家室的人,没什么好找寻的了,可是嘉鱼不同,她老是放不下我们,可是其实我们更放不下她。当初你追我们嘉鱼的时候我就明三白四的劝过他,找男朋友能摊上你这样的,那人生不就圆满了,她非得磨磨唧唧的扯上几个月,没效率不说还弄得自己间歇性纠结。”

    “这话我爱听。”苏瑾南用之间不停在杯口打着圈。

    “我这正发表演说呢,你苏瑾南好好听着不就完了,打什么岔?”苏瑾南被批评了,只好挑眉对我无奈笑了笑,我这心里打鼓打得七上八下的。杨佳又说:“我们嘉鱼我一直当她是妹妹,我这妹妹表面上跟马大哈似的,神经比电缆还粗,五脏里面缺了俩就是没心没肺,可是她那小心思细腻着呢,一次情伤就差点半身不遂,那内伤到现在都还有后遗症。”

    “别说了,杨佳,你醉了。”我生怕再这么下去,我苦苦隐瞒的真相就要被揭开。

    “嘉鱼,让她说,我想听。”苏瑾南更加助长了杨佳的气势,杨佳挥着手说:“过去那男的,平时看着人模人样的,冷不丁背后还玩出轨,搞得我们嘉鱼……那么……那么惨。”说着她扑在我肩上开始抽抽嗒嗒,是不是喝了酒之后眼泪就会特别多。

    她擦擦眼泪抬起头就又笑了,敢情在蜀地学会了川剧变脸的绝活儿!她说:“不过现在好了,把她交你手里我总算能睡个安稳觉了。”

    苏瑾南看着我眼中有些心疼:“嘉鱼能有你们这些朋友,连我都嫉妒,别的男人怎么对她我管不了,可是既然她现在是我的女朋友,怎么对她好我心里有分寸,我不敢说我比他们都好,可是我敢说我是最在乎她的一个。”

    一桌子人感动得不行,酒精真是个好东西,哪怕你平时多正经多淡定的一个人,掉进酒缸里就没法装了。我心里酸酸的,我都干了什么?吴渊对不起我怎么样,吴渊可怜又怎么样?为什么我要用过去的失败感情来惩罚苏瑾南呢,他才是最无辜那一个。

    我鬼使神差的勾住苏瑾南的脖子,歪过身子轻轻吻了他的脸颊,他有些吃惊,不光是他,所有人都没想到我竟然有勇气在众目睽睽之下干这事!

    他伸手抱住我,我指着胸口的位置侧脸在他耳边小声呢喃:“房子快清干净了。”接着就听见他的一声轻笑。

    大家敲着碗碟起哄,这帮家伙太坏了,苏瑾南很给面子的把接吻这件事给现场直播了,尖叫声简直要把屋顶掀翻。

    杨佳酒量不行,几杯下肚就开始跑厕所,我扶着她进去,她放空之后就对着镜子傻笑,我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帮她洗手的空当说:“你刚才说话的时候我心脏病都快犯了。”

    她定定神说:“我清醒着呢,没提吴渊。”

    “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啊?”

    “那是一定!”

    大起大落啊,这心情跟做过山车似的,最后剩下我们俩傻子对着镜子傻笑。

    晚上给梁少喆打了电话,他一向老成淡然,没什么鲜明对比的情绪,知道我能联系他就是没事了,我告诉他苏瑾南追到成都的事,他在电话那边配合着我的讲述会意的笑笑。或许别人不理解我们荒唐的行径,尽管梁少喆自己也觉得我们幼稚可笑,可是只有他明白我做这些事都有自己的原因,他不会像别人那样责备我的不告而别,只会像晒过太阳的棉被,在我寒冷和寂寞的时候给我想要的温暖和安慰,却从不会给我添麻烦。

    “嘉鱼,你现在很确定吗?”

    我一边点头,一边说:“很确定,从他很默契的打开房门的那一刻,我就再确定不过了。”

    稍后又打给小留,小留激动的不得了,一面说苏瑾南是多么多么的小言,把他夸得就是天神那个工种的。

    “对了,你什么时候来接你们家拖把?”

    “你不说我还担心它是不是已经咽气了,好在你收留了它,我走得急什么都没带,更别说拖把了。”

    “我才没那么好心,是苏瑾南上飞机前亲自找了你房东,让房东进去把狗拿了再给我送过来,我这还没反应过来就成了光荣的狗保姆,你看这事怎么解决?”

    “让苏瑾南请你吃饭,你撒开了往死里吃。”

    “还是算了,折现就好!”

    ——————————————————————————

    司机早早的等在机场,我和苏瑾南手牵着手相亲相爱,不像是去参加婚礼的,反倒是像度蜜月回来的新婚小夫妻,司机看着我们先是一愣,后来又是暧昧不明的笑意,话说从昨天我主动且当中的吻了他以后,我们俩好像更黏糊了,

    山中只一日,世上已千年。刚下飞机就看到机场的大幅平面广告,一路上购物广场门前的电子屏幕全都是我们的广告片,甚至公交车站,甚至电视台,无孔不入。

    “你这次赚了多少?”

    “不告诉你,反正老婆本是有了。”

    “美得你,老婆在哪都还不知道你就这么心急火燎的,注意矜持!”

    “会有的,怕就怕她还嫌这些不够呢。”

    我很没脑子很本能的接了一句:“三毛说过,看得顺眼的千万富翁就嫁了,看不顺眼的亿万富翁也嫁,可是我不是她,我要的不多,一日三餐粗茶淡饭就够了,别说我理想主义,那是因为现实不够惬意。”

    苏瑾南这海归精英资本主义的思想果真理解不了我穷苦孩子**的幽默,他回了句:“美得你,这四六不着的就心急火燎的要嫁人,注意矜持!”我现在才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请你吃饭怎么样?”

    他假意防备的看着我:“你不会是想酒足饭饱之后趁机非礼我吧?要是真那样,我就,我就……从了。”

    “去,我说正经的,你这次故意放水让我赚了一笔,我怎么也得表示一下,苏瑾南先生,我正式邀请你和我共进晚餐,去不去你给个痛快话。”

    “你请客?”

    “对。”

    “你请客就去。”

    “麻烦去C大。”我赶紧激扬文字指点司机大踏步出发!

    “去那干嘛?”

    “你连那么辣的川菜都吃了,还有什么东西吃不了的?那有家兰州拉面特别好吃。”

    他宠溺的笑笑:“我听出来了,你这是想把怀旧进行到底,行,我就舍命陪女子了。”

    “说什么呢,哪有那么严重。”

 第五十一章 有生之年,狭路相逢

    学校后门的小吃街还是那么热闹,大学生三五个一桌的吃着简单的小菜,喝着啤酒,烟熏火燎还特别开心,几个月前我也是其中的一份子,最近好东西吃多了就越发怀念起路边小馆。 *****

    “师傅,两份拉面,要大份的。”我豪气干云的对师傅大叫。

    “你以前常来吧?”

    “可不是嘛,这家味道特正宗,你看见那师傅没,维族,那漂亮的女服务员就是他女儿。”

    “看看人家长得多漂亮,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乍一看就是混血美女。”

    “苏瑾南,谁不是鼻子眼睛的,你这偷香窃玉的能不能含蓄点?”

    “我们家甲鱼莫不是吃醋了?”苏瑾南一脸戏谑坏笑,我倒有些心虚,我吃醋,开玩笑,我多大度一人啊!

    “师傅,大份拉面。”很熟悉的声音,抬头就看见门口的人,有生之年狭路相逢。

    “吴渊,你怎们来了,来来来坐这儿。”苏瑾南热情的叫吴渊过来,吴渊愣了一下,笑着坐过来。

    “你们也在。”

    “嘉鱼说这里的面好吃,非拉着我来,你怎么也来了?”

    “我在网上看见这家店评价不错,不过你苏大少坐这儿还真够稀奇的,原来是被女朋友拉来的,够模范。”吴渊,你还真是挺会瞎掰的。

    “哪有你模范,你跟我姐那都成佳话了,就差没写成剧本拍个电影什么的,你那些浪漫事都够做教科书了。”吴渊撇我一眼,笑笑,没说什么。苏瑾南又说:“我还想着哪天找你打球来着你就送上门了。”吴渊假装为难的揉着太阳穴:“我就是随口说说,哪里是你的对手。”

    恰好热腾腾的面条端上来,我拿起筷子吩咐道:“废话少说,这碗面也是有自尊的!”

    席间气氛有点诡异,老板和女儿用维族话交谈不休,我看得有点出神。

    “看什么?”苏瑾南轻碰我的手肘,我问:“你猜他们在说什么?”他说:“他们在说今天店里尽是帅哥,招揽了不少生意。”这摆明就是开玩笑,我只好说:“我都懒得鄙视你。”

    “对了瑾南,你出去玩了几天也该收收心了,你公司的事情赶紧盘算盘算,你姐说过几天跟你清算一下这次合作的收益,你别等事到临头才慌慌张张的跑去找助理。”吴渊淡淡一语让我想起之前未完的利益之争,我挑逗的看看苏瑾南:“怎么样,我就说赚了不少吧?”

    他没有理我,有些轻松的说:“我从来都不打无把握的仗,公司的事你别看我有时候连盯梢都懒,其实我心里清楚着呢,我的左右手平时忙前忙后发号施令看着挺神气,要是没有我在后面遥控怎么会事事顺利?那些人想在我眼皮子底下耍滑头的可能性基本不存在。这些我姐也都知道,这一次的项目外人看来只是个普通的开发案,可实际上背后牵扯的是一个新的利益集团,这个体系会以我们家族为主导,笼络些小鱼小虾然后借由他们在当地的影响力不断做大。”

    “可是这样一来难免养肥了鱼虾而瓜分了我们的利益,有句话叫强龙不压地头蛇,况且这一次投入的实在是一笔庞大的资金,交给他们来看着这块大馅饼就不怕他们合纵连横监守自盗架空我们吗?怕就怕到时候玩鹰的被鹰给啄了眼。”吴渊为我们续上茶水,我不知道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多的学问。

    “你在当地差点跟他们起冲突的事我都听说了,你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吗?”苏瑾南习惯性的挑挑眉:“我们挑选‘封疆大吏’当然会左右权衡一番,他们都不是出自同一个利益共同体,而是暗中较劲的势力,他们只有安心帮我们做事才能从中分一杯羹,我们要做的就是不断斡旋,让他们不能进不能退,又互相扶持又互相牵制,谁也不至于强大到可以对我们构成威胁的地步。到时候我们就算横着走都没关系,所以这个巨大的投资和将来的回报一比也就不值一提了。”

    苏瑾南看看我,吴渊则低头沉思着刚刚听到的解释,好似自言自语的说道:“所以这一次的冲突其实是两个或者多个势力的较量?难怪会很快就平息下来,因为他们用事实证明了只有安守本分才能钱财尽收。”

    我听着有些晕,苏瑾南一定是顾及我在旁边才没有说得更多,可是这些话苏瑾冉完全可以自己跟吴渊说,现在这样的局面有点怪怪的,不知道吴渊会怎么想苏瑾冉,会不会觉得她不够信任自己才什么都缄口不言。苏瑾南虽然只是淡淡带过,可是这些话不是自己人又怎么有份知道,真是搞不懂他们姐弟是怎么盘算的,生意是这样,待人也是这样。细想想我和吴渊还不是最壮烈的,最值得同情的是那些到死都被蒙在鼓里的小鱼小虾。

    我叹口气无奈的笑笑说:“你突然让我想起蒲松龄笔下假寐的狼,看着无害,盖以诱敌,只不过你比它还要狡黠,冷不丁蹿起来咬一口,谁都逃不掉。这一次的合作案就是这样,你表面上一副权力下放漠不关心的样子,可是今天听你这么一说我才知道这是一场充满杀戮的野蛮游戏,而你却能坐上动物园园长的头把交椅,还能说得像是好事一桩。”

    他有些大喜过望的看看我,他绝对想不到我会说出这种话,我其实也被自己惊倒了,他忽而笑起来,很开心的样子:“你知道这件事好在哪里吗?”我摇摇头,他说:“你说得最好。”

    晚上苏瑾南先陪我去小留那里接拖把又帮我送行李回住处,其实也没什么,不过鉴于他时不时发作的大男子主义,我只好就范。

    “苏瑾南,你这人的脑子怎么长的?”

    “你又想怎么打击我啊,说吧,大爷我扛得住!”

    “你怎么那当口还有功夫安排拖把的去向!”

    “我那是想让它活生生眼睁睁的看着你投入我这个情敌的怀抱,这样对它的打击可比直接饿死它要强。”

    “你装什变态呢,总之就是谢谢你,你老是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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