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爱情为邻-第110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若,这样对你太不公平,他不会——”田海生的声音有些隐约,似乎犹豫着,言语迟疑的说,“他,是个保守的男人,他不会,也很难接受你之前的事情,虽然那些事情与他没有关系,可是,他——”
“我知道。”安悠若有些微恼的说,“但是,谁让你给他下药的?!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感激,田海生,你少自作聪明!”
“我不要你感激,我只要你过得开心。”田海生难过的说,“我不想让你一辈子过着看人脸色的日子,那会逼疯你的。”
“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安悠若恼怒的说,“立刻在我眼前消失,田海生,以后我的事你少管!”
苏莲蓉看见田海生满脸通红的转身要走,立刻闪身躲进病房,看着田海生表情复杂的离开,然后安悠若一脸愤怒的向这边走来。
苏莲蓉再次假装刚刚从病房里出来,看着安悠若,轻声说:“他睡着了,你一直在外面吗?”
“是的,刚刚和田海生吵了一架,他竟然给浩民下药!”安悠若一皱眉,骂了一句粗话,“我就奇怪,浩民是个保守的男人,上一次也是我主动,后来也是我有意而为,这两天却总是忍不住情动,原来是田海生这个混蛋在从中捣乱!”
苏莲蓉愣了一下,叹息一声,轻声说:“你不觉得他对你就和你面对闵浩民时一样吗?小心讨好着,一心只希望着对方幸福,甚至不惜让自己难过。田海生也许只是不希望你难过,——说真的,我到宁愿和你交往的是田海生而不是闵浩民。”
安悠若没有说话,看了一下病房,病房的门已经让苏莲蓉小心的关好,她们说话的声音不大,没有人会听到。
“古江南忙什么去了?”安悠若转移开话题,轻声问。
“我们出去走走吧,外面下雪,空气一定很好。”苏莲蓉也轻轻的声音说,“在这儿说话,我怕吵醒闵浩民。”
安悠若点点头,和苏莲蓉静静向着楼梯位置走去。
石墨看着医生替古江南清理伤口,扎得很深,缝了两针,又包扎好,很是内疚的说:“先生,我当时应该跟着的。”
古江南微微笑了笑,脸色有些苍白,平静的说:“没事,是我自己弄的,与高亚露,——与他们夫妻无关。对了,你这次出来,你母亲在家由谁照顾?你也该找个合适的人结婚,最起码生个孩子让你母亲在你不在的时候也有个寄托。”
石墨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轻声说:“我不想让人家跟我吃苦。”
“怎么会,这次回去之后,你就不要再做我的司机了,我会在公司给你安排一个合适的位子,以你的能力只是开车实在太屈才了。”古江南温和的一笑,眉头偶尔一蹙,别说,腿上还真是疼。
“不是这个。”石墨犹豫一下,看了一眼医生,知道他听不明白自己的话,慢慢的说,“我妈这个人,自从我父亲离开后,就再也不愿意相信爱情,而且,她一直守着我,如果我带女孩子回去,她会害怕,会担心别人把我抢走了,会给人家脸色看,我不想委屈人家,毕竟人家女儿家也是家中的宝贝。”
古江南犹豫一下,叹了口气,慢慢的说:“也是,我现在也头疼莲蓉和我妈之间的矛盾。”
石墨笑了笑,说:“先生不用担心,苏姑娘是个聪明善良的女子,只要老夫人和她交往就会喜欢上她,再者说,老夫人讨厌的是安悠若,与苏姑娘没有关系,只要能够解决好秦静母女的事,一切事情都可以应刃而解。”
古江南没有说话,看着盖在自己身上的白色的薄被,想着心事。过了一会,才慢慢的说:“好了,我们不谈这件事了,我们去接古江北吧,我听说,他在监狱的这几天时就没消停过。”
古江北坐在监狱的卫生室里,额头和胳膊上正在流血,眼睛也青瘀了一块,样子有些狼狈,一个金发碧眼的女人正在替他处理额头上的伤口,嘴里嘟囔着什么,然后拿推子直接把额头朝上些的头发剃掉些,因为,伤口是从那儿顺下来的。
“得了,直接全剃了吧,省得一块秃一块有的。”等对方处理完伤口,古江北瞧了一眼镜中的自己,不满的大声说,把推子递给对方,一指自己的脑袋,“这儿,全部,剃掉!”
护士听不懂他的话,但看得明白他的意思,有些迟疑,这人长得蛮帅的,头发全部剃掉了也许也一样的好看,这样想着,也就没再犹豫,直接给古江北剃了一个干净。
一个表情严肃的中年男子陪着古江南和石墨一起向这边走,微带恼怒的说:“你大哥太难缠,关进来,甘先生电话里嘱咐过不要让他受罪,我们已经够照顾他的了,可他到好,一天到晚的打,不是和这个单挑就是和那个对打,弄得里面乱七八糟!”
古江南面带微笑的听着,不说话。
第4卷 罂粟花般的阴谋 第263章
第263章(2082字)
“你立刻带他离开,这件事就算结束了,这也是给甘先生面子,另外,石先生和石夫人也同意私了,你们看着办吧。”中年男子简单说,一眼看到光头的古江北被人从医务室带了出来。
得,他又和人家打架了,光着上身,弄了个光头,看着一脸的凶相,气息都是起伏的。胳膊和额头绑着绷带。
一眼看到古江南,古江北似乎打算装看不见,走了两步,又突然停下,对着古江南凶巴巴的说:“电话借我。”
古江南微微一愣,并没多话,掏出手机递给古江北,古江北并不客气,也不理会那个面带恼怒之色的中年男子,拨了一个号码,似乎熟悉的很,完全没有考虑,但是,过了好半天都没有人接电话。
“莲蓉的电话坏了,打安悠若的电话应该可以找到她。”古江南似乎知道他在打电话给苏莲蓉,平静的说,“手机上有安悠若的号码。”
古江北犹豫一下,找到安悠若的电话打过去,很快就有人接了电话,声音温柔清脆,有些隐约的喜悦,“江南——”
古江北眉头一皱,似乎有些失望,那声音中的欢愉让他很是挫败,口中有些恼怒的大声说:“苏莲蓉,这世上是不是除了古江南就没别人了,我好几天不露面,你是不是一点也不关心,是不是巴不得我就这样消失下去?!”
苏莲蓉让电话里古江北有些粗暴的声音吓了一跳,他好像恼火的很,这明明是古江南的电话,她再看一眼号码,是的,不错,她没看错,“你发什么火,这明明是江南的电话,我当然要喊江南,你当我有千里眼吗,可以看到现在打电话的是你古江北!”
听着苏莲蓉根本不相让的口气,古江北却舒畅的一笑,这几天在里面呆得郁闷死了,连个电话也不让打,周围的人全说鸟语,一个字也听不懂,好好的一个国家一个语言,真是无聊!
出来,第一个想听到的声音就是苏莲蓉的,那样清脆温柔,像是明亮的阳光,和煦的微风,让他可以立刻联想到所有与美好有关的事物!所以,虽然苏莲蓉这样不放他在心上,他却依然笑得灿烂。
古江南没有说话,从古江北眼中看到了喜悦,不用怀疑,古江北也喜欢着莲蓉,也许不低于自己,只是此时古江北或许还不知道他有多喜欢莲蓉。
“苏莲蓉,我想你做的菜了,我回去之后,记得替我压惊。”古江北绝口不提高亚露,“我这几天快让饿死了!这里面的东西根本不是人吃的!”
苏莲蓉存心故意的说:“也行呀,能差到哪里?要是不好,值得某人偷偷坐飞机去品尝吗?!”
古江北哈哈大笑起来,笑声爽朗开心。
把电话递给古江南,古江北直接的说:“古江南,咱们兄弟还真是兄弟,一直在喜欢着同一个人,以前是高亚露,现在是苏莲蓉,也许我们这辈子不是来做兄弟的,是来做仇人的!她嫁你之前,我有很多机会,她嫁你之后,你要随时提防我从中插一脚!”
“我从来没喜欢过高亚露。”古江南淡漠的说,“但是莲蓉是我的唯一,你要动她,先过我这一关。”
古江北没有说话,抬腿走在前面。“我要见高亚露。”
古江南冷漠的说:“你应该知道她住在哪儿,也应该有她的电话,也应该看过她的生活,何必多此一举,古江北,妈妈没有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再让你疯狂三年!这所有一切与妈妈无关,她现在也在医院,你自己选择,妈妈,还是高亚露!”
古江北一顿,回头看着古江南,“她怎么了?”
“她身体不好。”古江南没有说出母亲住院的真实原因,只是平静的说,“古江北,你觉得现在再用任性回避错误有必要吗?你既然动手,就表明已经知道高亚露对你只是利用而非感情,三年了,你还没有学会放下吗?你用来折磨自己的三年,害得古家差点破产的曾经,难道还要重演吗?”
“哼,说得好听,有本事把尚景花园给我。”古江北的语气已经明显有些低,但是,仍然愤怒着,“三年来,你在商场风光无比,美女在怀,人前风光,我呢?只能躲在你的光环下等着出头的一天!这世上没有公平,古江南,别用现在成功者的身份和我谈放下,我的射击俱乐部可比不上古家产业的十分之一!”
“尚景花园已经给你了。”古江南平淡的说,“我背着爷爷用它交换了你的自由,也就等于给你了。”
古江北一愣,看着石墨拿着他的东西出来,打开车门,车是在宾馆临时租用的,这是在国外,凡事不太方便。
“你打算如何和爷爷交待?”古江北知道,尚景花园是爷爷的宝贝,是爷爷要在房地产大干一场的筹码。
“既然爷爷当时敢拿古家全部的家产让你避过军事法庭的审讯,忍下所有让高亚露带走所有消失,他也不会因为一个尚景花园而葬送自己长孙的自由。”古江南冷漠的说,“古江北,你是古家长子,古家是你的家,是用来爱的,不是用来恨,用来折腾的!”
古江北坐进车内,一个字也不再说。
车内有行李,古江南已经退了房,他本就打算在监狱里接了古江北就立刻去机场赶去母亲那儿,只要高亚露不再介入与古家有关的事,再对付秦母就容易的多。
看着汽车驶向机场,古江北并没有出言反对,只是后背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一声叹息在胸口内慢慢散开,却咬着牙不发出一丝一毫,听着窗外偶尔经过的飞机的轰鸣声,知道离机场越来越近了。
突然,有短信的声音,古江南打开看了一眼,递给古江北,平静的说:“是高亚露发给你的。”
古江北面无表情的接过手机,看着上面的短信:
古江北,你个笨蛋,我是个蛇蝎之人,没有仁慈之心,能够抽身离开,就是因为你的真诚让我纵然不能爱却不忍伤害!高亚露
第4卷 罂粟花般的阴谋 第264章
第264章(2095字)
在飞机微微有些晃动的飞行中,古江北始终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一言不发,古江南并不去打扰他,随意的翻看着手中的财经报纸。
经过漫长的飞行,终于抵达,下了飞机,神情有些疲惫的兄弟二人和石墨一起匆匆走出机场大厅。
在这儿有姑姑帮着照顾,有车等在机场外面,姑父在这儿是位报社记者,姑姑在家照看孩子,生活虽然不是特别富足,但日子过得很安稳幸福。多半时间,爷爷会住在这儿疗养身体。
刚到医院门口,就看到姑姑一脸焦急的候着,看到他们兄弟二人,立刻迎上前,有些焦急的说:“江南,你可来了,快去劝劝你妈妈,她非要和你爸爸离婚,说是,这辈子最讨厌被人骗,说是心没了,要人多余。医生说,你妈妈处在更年期,她是不是——江北,你也来了,怎么这个模样?”
古江南听姑姑这样说,知道母亲并没有对外人说起父亲和秦母的事,母亲是个好胜且高傲的女子,她一定是不屑说,也一定是不屑再凑合下去,他的眉头微微蹙起。
古江北没听明白怎么回事,没有理会姑姑对自己身上伤痕的不解,皱着眉头问:“什么?!姑姑,你说什么?我爸和我妈要离婚?!她脑子是不是出问题了,好好的,离什么婚呀?!不会真的在更年期吧,离婚这种事都想得出来。”
在古江北说话的口,古江南已经进到里面,按了电梯内的号码,在古江北和姑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和石墨已经消失在古江北和姑姑的视线中。
“这小子反应还真是快。”古江北嘟囔一声,和姑姑一起走向电梯,等候电梯上去再下来,有些病人家属在旁边叽里呱啦的说着他听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