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折尽花飞尽-第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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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我谢谢星君。」黄祖很有礼数的回敬。
安策打点完,准备离开「那就好!那就不打扰二位,继续阿!继续阿!别客气。」
我ㄧ听,继续阿!继续阿!别客气,这是什么话,猛然抬头,只见安策掩嘴而笑,看来黄祖待多久,我就会被取笑多久。安策突然想起什么,神情突然严肃起来。
「黄祖,想象你打听不知是人名还是地名。」安策问黄祖。
黄祖请安策明说。
「雪落万壑」安策说。
这不是左甫,提示雪珠下落的句子。
第87章 雪珠下落
「我的所知,没有这样的人名和地名」黄祖思索了一下才回答。
「那有相近的吗?」安策不死心。
黄祖想了想,最后还是摇摇头。
安策露出百思不解的神情,对黄祖道谢侯离开。
「下面一句是什么?」安策离开后,黄祖若有所思的问我。
黄祖怎知道还有下一句,「阿!什么下一句」我装蒜,也不知道可不可以说。
黄祖也不生气,「雪落万壑的下一句。」
眼看无法装蒜,我只好硬着头皮回『珠圆玉润』。
黄祖沉思了会,从身上拿出一封信给我,「麻烦你现在送给星君。」
「现在」我语调提高。
黄祖点点头,一定要我现在拿给星君,无奈我满腹的疑问,只好依令行事。
我将信送给星君时,发现三人已经呈现脑死状态。也对,用脑过度就是这模样。
我将与黄祖的对话和拿信的事说明后,星君马上打开信封,抽出信封内的信纸,只见信纸上面,斗大两个字,“人质”。
「黄祖要你拿来的」星君问我。
「有什么不妥吗?」
「雪珠在他师父那儿,因为黄祖在这儿,拿雪珠当人质保黄祖的平安」星君对着大家说。
「可是左甫怎知道?」我问星君。
「你假死的时候,他不是忽然的和黄祖的师傅一起出现吗?」是安策回答我。
「你是说他们当时就已经合谋了吗?」我不可置信。
「目前看来是这样」安策说。接着有点不悦的口气「可是刚刚问黄祖雪落万壑时,他没问我下一句,反而是回我不知道。」
「你是问他地名或人名,或许他真的不知道」我替黄祖辨白。
「还没嫁他,就已经维护成这样,那嫁他后,……」安策没将话说完,而且还用鼻子哼了两声。
我不吭声,免的安策的口水将我淹没。
「黄祖是再问过幸福后,得到整句话后,才将信拿出来,那显然那句话是获取信件的密语」安康说。
大家一片沉寂,再很有默契的看我。
「你们……」我不安看着星君和安策、安康。
但他们的眼神,越来越让人起鸡皮疙瘩,我反应过来,拼要的摇头和摇手,表明我不干这种事,却事与愿违。
真是的颓废的朝黄祖的房间去,一路上心情很懊恼,美色—这种东西,再黄祖的面前,怎能起作用,他自己就是美色了,还有谁能迷的了他。
踏进黄祖所居住的院子时,心理本来已经很郁卒了,看到苑里的桃花树,竟然为了黄祖,甘愿冒犯星君的教条,乱了时节,绽放桃花,不安的心反而转成醋劲大发。
一看到我来,「你来了」,黄祖很高兴的对着我笑,看我ㄧ脸得不悦表情。
黄祖很紧张的问我「怎么了,星君则骂你吗?」
我摇头,眼睛却不自主的飘向桃花。黄祖很平静的,拉起我的手,走进房里。
「你不喜 欢'炫。书。网'我看桃花,我就不看」黄祖满脸的愉悦。
我心情不好,你这么高兴,我前脚走,你后脚就和桃花勾三搭四,越想越令人火大。黄祖眼看无法安抚我的怒火。
「我去让桃花树移走,免的你日后拿它来诬赖我」黄祖无奈起身洗去移开桃花树。
我抓住黄祖的袖摆,对着他摇头。
「可是你看到他不高兴阿,我不想你不高兴」黄祖轻轻的说。
「我只是,不喜 欢'炫。书。网'你看桃花树的样子」我实话实说,我不清楚那是什么,看到黄祖和桃花树有说有笑,心的感觉为酸微酸。
「我知道」黄祖笑着对我点头。
我无法招架黄祖的迷人笑容,我自制力再次溃堤,脸上红晕不自主挂在双颊上。我发现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感觉自己像个傻子,看着黄祖不断的发花痴。
黄祖很优雅的用手指,轻轻将我的下巴合起来。意识到这个动作,拿袖口擦擦嘴角。我已经忘了来找黄祖的目的。
「很高兴,我对你有这么大的吸引力。」黄祖轻笑。「你没有话要问我吗?」
「有好多话」我毫不思索的回。
「没关系,慢慢来,我们有的是时间」黄祖依然笑脸春风。
「对阿!好多时间」我像鹦鹉一样的,重复黄祖的话。
意乱情迷之际,突然飘来让我痛彻心翡的香味,这是星君处罚办事不力,算是最轻的方法之ㄧ。我集中意识,想问出星君交代的事,一阵一阵的心痛袭来。
第88章 黃祖的魅力
黄祖担心的问,「你脸色很不好。」
我的心脏像被人掐住一样的痛,「你不收手,我怎么问」我狂吼。
黄祖听到我大吼,马上放开我的手,我一个出咧差点又和地板相亲相爱,黄祖又赶紧把我抓回来。
「你干麻放手」我对黄祖发飙,已经很痛了,你竟然不扶着我,还松手。
「你要我收手」黄祖口气很无辜。
「不是你,是外面那只老狐狸」我痛苦的说。
「老狐狸…」黄祖一副二愣子的看着我。
「还不把香味拿走」我对着门外大吼。
我吼完后,香味渐散,我的痛楚才减轻。
「什么香味?」黄祖问我。
「我身上有一种香味,加上刚刚星君洒的菟丝花香,我的心脏就会急促收缩。」我解释刚刚我痛的原因。
「我没闻到菟丝花香」黄祖很纳闷。
「那菟丝花星君改良过,不是星君门下的人闻不到」我再补充。「如果你有闻到,表示你被星君种了香虫。」
黄祖点点头。「所以刚刚是,两种花香引发的。」
换我点头。
「那为什么星君要处罚你」
「因为我们刚刚,只顾着……」我不好意思往下说。
「你快问吧!免的又来一次」黄祖心疼我。
「雪珠的事,你知道多少?」
「雪珠的事,我不知道,出门前师父将信交给我,并交代说如果有人对我说,雪落万壑珠圆玉润时,就把信给对方。」
「左甫…」我不知道左甫再这件事,到底扮演什么样的角色,不知从何问起。
黄祖一听到左甫的名字,脸马上拉了下来,「你打听他做什么?」。
黄祖的声音,怎么听起来像不太爽的样子。
「你和他有仇?」我小心的问。
「没。」黄祖回答的很不甘愿。
「你好像不太喜 欢'炫。书。网'他」我试探的问。
黄祖摆出冷若冰霜的脸,「我不想谈他」。
你不想谈,那星君交代我的事,怎么打听。看黄祖的脸,明显的不悦,现在打听似乎很不是时候,那只好等黄祖心情好点实在打探好了。
「我们去找守成君,他回来后,我还没去探望他」我对黄祖提议。
黄祖愉悦的说「好」。
当我们踏出房门,就看见信鸽98号,匆匆来报讯。
「黄祖大人,厅外有20余位仙姑来访。」信鸽98号说。
我转回头望黄祖,咬牙切齿说,「你来我家,不仅去四处宣告,还让你的莺莺燕燕们来我家。」我越说越大声。
第89章 爭風吃醋
我远远的就看见守成君,在万花阁上对我挥手,看见守成君不计前嫌,投以热烈盈眶的目光,守成君见我如此,打的个哆嗦,脸上出现颜面神经失调的症状,还对我做出丢掷花盘的动作,制止我继续恶心下去。
「便秘阿!脸那么臭!」守成君问我。
我斜眼看了守成君一眼,「你被救回来,我都没来探望你」,内心小小的内咎了一下。
「原来良心还在阿!」守成君用话酸我一下。
「你都在家里,怎会被偷袭」我很纳闷,因为星君府邸守卫森严,外人不太容易闯入。
「送了一份旨意来,要我送花去东海神君祝寿用,半路就被打劫」守成君自嘲的说。
「祝寿是真还假?」我怀疑的问。
「安策去调查的结果,那份旨意是捏造,但不知从何处流出,帝君正在调查」守成君无奈的说。
「既然要捉你,为什么又肯放你回来」。
「星君原本要回来了解发生什么事,结果你那边又出了点事,后来安策和星君交换身分,安策扮成星君回和武曲星君来把我从地牢中救出来。」守成君幽幽的说。
「地牢中有受苦吗?」我紧张的问。
「原来你没到泯灭人性的地步」,守成君很庆幸。又接着说「还好,未受苦前他们就赶到了」
「这么简单就把你救出来……」。
「当然不是,安策用百胜草去换我回来的」。
「百胜草…」我睁大双眼,稀有性几乎与睡美莲相等的。
「对象是谁?」
守成君耸耸肩,「安策还在调查幕后藏镜人,因为台面上是帝夫人。」
「星君用百胜草当赔礼,你的稀有性也很高」换我嘲笑守成君。
「我稀有,你珍贵」守成君哈哈大笑。
「你装死,我那麻吉紧张死了吧,说到他怎不见他和你一起来。」守成君暧昧的看着我。
我正想回答时,看见打扫组和警卫组一大群人,匆匆的往大厅跑去。
「发生什么事了」守成君看着奔跑的家丁,这状况不曾见过。
「我也不知道?抓个人问问」
守成君眼捷手快,逮住一个询问发生什么事了。
「大厅的客人打起来了」警卫组的88号回答。
「大厅的客人……」守成君不知所以。他看我ㄧ脸不悦,「你刚刚大便脸就是为了这个吗?」
「情敌用人海战术,幸福,这是你宣告正宫地位的时机」守成君不还好意的说。
我瞪大双眼,想用眼睛飙脏话,无奈水平与经验不够。
「你这是求饶的眼神」守成君鄙视我未战先衰。
气的我,转身离开这是非之地,回到星君的怀抱。
「这样就挺不住,往后还有人群海啸」星君凉凉的说。
星君看看我的表情后冷冷的说,「那你趁现在和黄祖分了吧!」
还未尝到甜果就已先夭折的爱情,难道这是注定,验证俗语的话,人美但命一定坎坷。我是否要开始哀悼我的爱情………………
第90章 是情還是劫
在守成君问警卫组前厅发生什么事时,当时心底隐约知道,只是不愿正面承认,再加上资深的家仆,看我一眼后并不想多说话托词离开,反而是资浅的不清楚状况,才将实情托盘而出,因此让守成君有挖苦我的机会。
在来万花阁前已被通知,黄祖的红粉知己前来探视,當時就像暴雪狂击,我的心情冷到冰点,在家仆又说出前厅的蝶群大大出手,更让我觉得面子挂不住了,守成君又顺势的添油加醋,我的情绪完全暴走。
原以为可以从星君的怀抱中,获取些许的慰藉,无奈星君一看到我,比守成君更甚为之,猛灌王水与强酸予我,我怒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分了吧!不会有好果子的」安策在旁边搧风点火。
「你怎么知道我们不会有好果子」我赌气的说。
安策指指脑子,「你赢的过我?」
这点我的确不能否认,我赢不了他,但我反驳,「感情是靠心,脑子只是加分工具」。
「你们现在是赫尔蒙作祟时期」安策一脸看戏的样子。「听不进劝的」
「赫尔蒙作祟时期……」我反问。
安策指指安康。我又看向安康,希望他能告诉我,只见安康的脸上红晕不断酝酿成桃红色。
「就是体内已经被爱的感觉冲昏头。」安策替安康回答。「现在的你只会想要永远在一起,忽视其它的阻碍,当阻碍越大,你们在一起的决心就越大。」
安策在分析事情时,一向以冷静与精辟分析出名,但我从未听过他的情史或是罗曼史,他怎能这么精辟的说出这番大道理。
「你又有没谈过爱情。」我用不屑的语气反击。
「我看尽风花雪月之事,无须亲身经历。」安策仍保持一贯的冷静。
「那是你没遇到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