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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沉睡的欲念+奴隶+爱杀-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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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一个重压,竞城将小琪、景言全压在身体下喘气,过了好久也无法爬起。 
  “重……好重!阿城你走开!”向后拍着,小琪大喊,“要压多久!” 
  “呼……爬不起来。”竞城缓缓撑着手,总算解除重压之势,“感觉比上次还好。” 
  “小言!小言!”小琪拍着景言的脸颊,“咦?怎么没反应?” 
  “怎么了?”竞城也围在那被压在最下面的景言身旁,探了探他的状况,“哈哈……我看是爽昏了。”  
  “带他去洗澡!快去!待会我也要洗。”小琪翻身到了一旁,“你们这群臭男人,洗快点!” 
  “哪里臭?很香的呢!”又一次抱起昏迷的景言,在上头闻了一闻,微笑,“昏倒的样子也很可爱。” 
  “咦?你该不会爱上小言吧?”小琪眯着眼瞄了两人,笑着却看不出开心。  
  “只是觉得他有趣玩玩而已,我会这么没用掉进爱情的坟墓吗?”回头一笑,非常狂妄,“没责任才玩得轻松。” 
  “嗯!知道就好,别忘了你自己说过什么。”小琪眨了眨眼、点了点头,对竞城投以肯定眼神。  
  “得洗干净点!”开心地抱着景言进浴室还差点哼起了歌曲,不知为何和上回完全不同,竞城对帮景言洗澡似乎高兴的很。 
  浠浠刷刷……劈哩哗啦…… 
  水洒像暴雨般打在景言身上,有些烫、有些痛……痛得景言从昏迷状态转醒…… 
  “你……”想大喊又想骂什么的同时却想起方才让竞城弄得舒服哀叫的样子,景言一个脸红话也卡在喉里喊不出来。  
  “醒啦!”关莲蓬头,竞城改用毛巾帮景言擦拭,“嗯……这样很干净。”  
  感觉到那异样情绪的景言只是望者竞城,没说什么,更忘了反抗。  
  “呵……喜欢刚才的感觉吧!”伸出手挑了景言的ι下巴,有些邪恶的表情和竞城发出之声音配的恰到好处。 
  “才……没有……”还保有男人自尊的景言再怎么说也不能承认那真实感觉,立即硬着嘴偏了头表达他绝不动摇的坚定立场。  
  “呵呵呵……”邪眼盯着,竞城摆明了认定刚才的表现叫喜欢。  
  “你……笑那什么……”有些心虚地低下头,但想了一想可不能这样懦弱,赶紧撑着手脚想爬起来。 
  “别急、别急,我会帮你,不用痛就能走出浴室。”伸手将景言整个身子抱住,那着急的脸在热水的烘托下红得好诱人,竟城忍不住在上头亲了一口。 
  “你……干什么!”伸手向上想打那不老实的嘴,但手挥太慢反倒让竟城抓住,邪邪笑着:“你动得很慢哦!想让我亲久一点是吗?” 
  “才不是!你……胡说!”想大喊,但碰到竞城那笑着盯不停的脸,景言只是“唔!”了声,摸住那被亲过的脸颊,将头摆了一摆完全朝竞城反方向去,不敢再有目光接触。 
  “嘻……”窃笑,抱着景言走出浴室,有些等得不耐烦的小琪朝两人喊了声:“怎么这样久!你们该不会在里面做些什么吧!” 
  “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景言急着撇清,他只是让竞城帮他洗澡又被亲了一口而已,哪还做了什么,可不能平白被诬陷呀! 
  竞城只是笑了笑,也许不是真在笑而是因为他总看来有些轻浮地笑,不过这回那双眼倒好似藏了什么,在想什么呢?难不成是下回真想在浴室…… 
  “我随口乱说的,小言这样紧张。”小琪促狎了句,拿起早找出的衣物走向浴室,“啊!洗个澡就睡觉!” 
  “我要回去了!”对和竞城两个人单独待在曾被他那样过的房间里这事觉得浑身不自在,景言捡起自己衣物穿好便想离开。 
  “这里离学校有一段距离,我载你吧!”竞城掏了掏钥匙。 
  “不……不……我坐公车……”紧张地拒绝,景言一个箭步便想奔出门口,但可忘了现在正处于所谓“行动不自由”的窘境中,明着讲就是屁股痛跑不快的状况。  

  “你看!连路都走不好,怎么能逞强!”竞城拉住了景言,“而且我说过了,我们是朋友嘛!” 
  “我才不是你朋友!”景言大吼! 
  “那至少是……”和上次如出一辙,景言等不及竞城说完便大喊:“更不是炮友!” 
  “那我们到底算什么?”将景言搂在怀里又想玩弄那可爱表情,很明显不怀好意贴在他耳边笑着说:“看都看过,用也用过,是算什么?” 
  “算……路人甲!路人乙!不要碰我!”这么一碰便不自觉有些躁热,景言脸红地大喊。  
  “乖乖让我载就不碰你。”放开手,做投降状,“车就在楼下,我载你比公车快好几倍。”  
  “算了……至少也离开房间,谅他在车上也不敢f怎么样,而且……真的怎么样也不坏…  
  忽然打了自己头,懊恼的景言无法原谅那不知想到哪儿去的自己,“笨!我在想什么?” 
  “我坐后座!”大吼了声,用力一推关上竞城为他开的门,一溜烟的钻进后座,景言可不想和他一起坐在前头。 
  “你真把我当司机……”竞城有些遗憾地望了望景言,摇了摇头吐了口气。 
  “当然……是司机!”紧紧握着车门把手,打算一有状况就夺门而出。 
  “我们是……”竞城笑了笑,“朋友!” 
  “哼!、”也懒得回了,景言只是偏过头望着窗外好似不屑般哼了声。 
  神秘的笑了笑,不知为何,这样捉弄景言便觉得有趣,竞城回头握住方向盘踩下油门,还忍不住吹起口哨透露他愉快心情。 
  “喂!你要到哪里去:这不是回学校的路!”看了两旁很明显不怎么熟悉的街道,有些紧张的景言张了嘴大喊。 
  “时间还早,兜兜风罗!” 
  “有时间还不去工作!”景言忍不住喊,为何该工作时间这两个人却能骗他出来做这种事,做完了还有闲情意致兜风? 
  “工作?”竞城狂妄地笑了笑,“我可是顶尖业务员!谁管得着?” 
  怪不得这家伙住的好,用的好,车子也这样好,原来是一个月赚几十万的业务……” 
  想到自己简直一文不值,景言不禁有些酸葡萄,呵哼!有钱也没什么了不起,变态一个! 
  “想去哪?” 
  “想回宿舍。”语气有些治淡。 
  “别这么急嘛!” 
  “没兴趣和你兜风!”语气更冷淡了。 
  “那下次什么时候再来?”完全无所谓羞耻心的竞城竟又想约3P时间。 
  “没有下次!”狂吼,景言快让竞城弄疯了“哦!是吗?”神秘的笑,竟城似乎对下次再来这件事很有把握。 
  “说没有就是没有!”坚定的喊,……心里却忍不住有些动摇,今天的感觉……呃……很难形容呀! 
  “呵……”好似无意识的笑,但听在景言耳里却是令人浑身不对劲的嘲弄,对他身为男人尊严的嘲弄。 
  “你怎么开这么慢,我要回家!”大声嚷嚷,景言恨不得立刻逃离竞城身边。 
  “好!好!反正以后还有机会,今天就不兜风,早点载你回家。”竞城呵呵笑着。 
  “没有机会!”再度大吼,景言吼得有些虚脱。 
  “呵……”那令人在意的笑声让景言全身发毛,直到下了车走回宿舍还好似荡在脑里,如影随形的笑脸也忽隐忽现,怎么也摆脱不了。 
  “你最近真的很怪!”罗明抬起头朝失魂落魄般刚走进屋里的景言说了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摇了摇头,景言钻进被子里不说话。 
  望了景言一眼,自讨没趣的罗明决定不理他了,管他什么阴阳怪气,也不过就同学兼室友嘛,还是想想自己到底该考研究所还是先当兵来的好。 
  螬在被子里,景言一颗脑袋忍不住乱想,竞城的手、眼、舌……还有那某个部位,让人只是想着便忍不住发热……好热…… 
  脑子里充斥的声色犬马全改成了竞城的影子,从前对小琪有时也有些绮念,但从没这样严重过,就算第一次和小琪那样时也没留下这般严重的后遗症,真不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有些不敢睡,害怕又梦到那让人脸红哀叫的画面。好想哭!为什么一个平凡的穷学生要遇到这种悲惨故事,是做了什么坏事受到天罚吗?偏偏现在却没那个脑袋仔细想自己傲了什么,只能一再重覆那愈想愈热的情节,受不了!受不了! 
  “呼!”推开被子坐起,无法抑止的热气让全身都冒了汗,湿漉漉的真难受,“洗个澡好了。” 
  夜半时分,拿着盥洗用具到浴室淋浴,关上门让热水淋透全身,灌顶的猛烈让人顿时清醒,“呼!真舒服。” 

  滑过皮肤的热水从头顶流至脚边,好似一双手从上向下抚摸,敏感地汗毛竖起像细针刺人心房。想起那吻在颊边的唇、磨挲游移在全身四周的手,景言不自觉举起右手捣住那今日被吻过的部位,又抬起左手在身上四处抚着,很舒服……很舒服…… 

  逐渐向下,碰触到那还疼着的部位,轻轻一摸,紧缩的快意似咬了一口,景言忍不住轻轻喘了一声:“呼……”却不停反更加深人……深人……就像他一样的深人,深人在自己身体的深处…一根……两根……三根……不停增多的手指来回磨擦着密合皮肤,好似什么散落在身体里一般寻找重组机会,不停寻找……寻找……找着了吗?没有!没有!还不够!不够! 

  加快速度,口中喃喃吟着不知意的…呼……呃……啊……呼……阿城……那个人的名字闪过脑子冲出嘴里,但没有停顿、没有犹豫,只是更猛烈地撞击着身体,就像他撞着自己身体,皮肉碰触的声音好似美妙的节奏响在半空,忍不住想喊叫:“啊!” 
  撞上后头贴着方形瓷砖的墙,景言一颤一颤的倚着向下缓缓滑落,而嘴里只是低低地发出微吟,直到好一段时间后才逐渐虚软倒坐在充满水流的地板上。 
  “呼……呼……”抵着墙喘气,仍未停息的热水不断洒泼,终于找回意志的景言睁眼望着门板,脑子里的浆糊逐渐将方才做的事捏出轮廓,这时才发现,天呀!我做了什么呀! 

  颤抖举起左手望着那几根手根,张大了嘴无法闭合的景言不敢相信方才想着竞城而用了手指在那还痛着的部位来来回回自我慰藉,“天呀!这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也被传染成变态了吗?救命呀!” 

  “怎么办……怎么办……变成变态该怎么办……有没有药能医”欲哭无泪,只能找理由说服自己,一定是因为男人是感官的动物,所以就算不喜欢但只要有刺激就会有感觉,所以我并不是喜欢他,只是刚好遇上了才会不小心脑子里浮出他的样子,所以没事!没事!这只是自我安慰的其中一种方式嘛!不是变态啦! 
  “哈哈哈……” 
  自我解套地干笑了几声,假装成什么事也没发生般就是最好解决方法,正打算站起穿衣服时门板却忽然响了几声“叩叩” 
  “谁”紧绷的心再度拉起紧报,景言整个人靠在墙上一动也不敢动。 
  “你还好吗?我刚才在厕所听见里头在大叫,发生什么事需要帮忙吗?”一个陌生声音在外头说着,原来是多事人…其实是好心人才对……听着了方才最后一声的大喊跑来关心。 
  紧张得心脏快跳出的景言想回答没事却一时说不出话,只是嗯思呀呀地吐不出完整字句,心里可着急的快疯了,“哎呀!为什么说不出话!就说没事就好啦!快呀!” 
  “受伤了吗?你往墙靠一些,我把门撞开!”外头那多事人误解了现在状况,竟打算撞门! 
  “不要呀!”想大喊却喊不出,只是隔着门向外头的人摇头,但这般模样怎有用处,“快呀!快发出声呀! 
  “不行!如果撞开门伤到你会更糟糕,我去找人帮忙!”那多事人撞了两下门似乎想到了不好的后果,一溜烟便跑出门外,“你等一会,我马上回来!” 
  “拜托不要……不要害我……”终于喊出声音,但外头一点反应也没,看来这次是死定了,可得先趁他找到人来之前快逃呀! 
  抓起衣服连穿也来不及穿便打开了门想冲出去至少我在厕所躲他一下,但天果然不从人愿,全身光溜溜的景言才跑出门便听到脚步声冲进浴室:“有人昏倒在浴室里了!”  
  、 
  一个裸体男子拿着衣物站在浴室门口,三个睁大了眼看着的男人停在原地,其中一个人还伸出手指着 

  那门板正一开一合的隔间。浠哩哗啦的水流声打在地板,石蜡的裸体雕像再度驻立在应该密闭却吹起阵阵冷风的浴室。救命呀!为什么又被那家伙害成这样……在心里挤着双颊呐喊的景言这回是真的昏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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