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契约之黑暗黎明-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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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
“你以为是我没按住吗?”贝卡在那边显得很郁闷,反问道,“那个杀手突然出了交通意外,被警察抓住后败露的。我也在莫名其妙……”
“好了,我知道了。”拓马打断她的话,“对不起,贝卡。”
“你打算怎么办?”贝卡也没再戏谑,直接问。
“总之先赶去警察署,告诉我具体位置。其他的电话联系。”
“好。”贝卡说出地址后电话便挂断。
“我要走了,有事真三朗会陪你,如果想在医院过夜也可以——”拓马收好手机,转向淳说道。
“我和你一去。”然而话没说完,她已经拒绝,语气很坚决。
拓马看了她一会,摇摇头。
“不用了,这不是什么好事,再说你妈妈的身体——”
“我说了,我要一起去。”淳再次截住他的话以示态度,“医生已经说妈妈没有大碍。大不了我晚上再赶回来。”
清澈中透着决心的眼眸让拓马沉默了会,
“随便你。”说完头也不回的大步朝外走去,淳吸了口气,快步跟上。
一路上,他始终只是望着车窗外不说话,淳坐在他的身边,看着那陷入深思的表情中透着严肃,隐约察觉到似乎事态在朝着不好的方向发展,因为他多少显得有些担忧,或者说不安。
所以,垂放在座位上的手慢慢的蹭了过去,
一根手指,搭上他的手背,两根,三根,试探的,小心翼翼的,接触到他温热的皮肤。
然后,没等第四根手指过去,他像是已经等的不耐烦的手忽然反转过来干脆的握住她的手指。
这样的两个人,坐在车后座上,望着各自的方向,仅仅有这样小小的,一点点的连接,默默放纵着传递着彼此模糊的心意。
赶到东京都小平市上水新町警察署时,场面安静而略显混乱。接待室里遥一,修介,纱衣子都在,修介正和遥一在说着什么,看的出遥一似乎显得有些烦躁,纱衣子独自坐在角落里垂着头,长发挡住脸看不清表情。
“拓马,你来了。”
遥一最先发现了他们,声音里说不上带着什么情绪,表情也是很复杂。
“嗯。”拓马目光在他身上一扫而过,这时修介也抬起头望过来,淳感觉一直轻握着她的他的手,陡然松开。
“淳,你怎么也来了。”修介马上迎了过来,将她扶到一边。
“我听到发生了大事。”淳勉强笑了笑,目光的余光看到拓马已经在那边和遥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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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话。“到底怎么了?”
“你还不知道吗?”对于她的问题修介显得有些意外。
“嗯。但是我想我得来。”淳严肃的点点头——她不想错过任何一点关于拓马的事,目前看,这件事还十分关键。
对此回答修介叹了口气。
“你总是这么倔强。”他把她按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低声说,“时间紧迫,也无法详细和你解释,总之是藤原志子夫人出了事被抓了起来,我作为律师就跟和遥一堂兄过来。但是警察不允许保释。”
“志子婶婶?”淳惊讶的低呼出声,“抓起来?为什么?”
“藤原大宅真是越来越不安全了。”修介没有接她的话,低低的更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边转头看了眼遥一,他正和拓马不知道在说什么,两个人的表情都不太好看,“淳,我们先离开这里。”
淳眯了眯眼睛,默然的看着他走过去跟遥一和拓马说了两句。
“走吧。”他回来拉起她的手直接朝外走去。淳微一踉跄,走开两步不禁回头,正与遥一一起跟纱衣子说话的拓马也在这时抬头,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错而过,眼中彼此的倒影逐渐消失,直至不见。
“就这么走可以吗?”上了车,淳看着修介发动引擎问道。
“没什么不可以的。遥一堂兄有其他的专属律师,我只是刚好在他身边。”他打着方向盘,“倒是你,怎么和拓马在一起?”
“在医院碰到的。”淳淡淡的说,“妈妈出了点状况,医院没联系到我就打了他的电话。”
“那你妈妈怎么样?”修介关切的问。
“没事,我已经拜托医院熟识的护士照顾。”淳呼出一口气,“刚刚在医院的时候我听到拓马收到消息,就觉得事情不对一起跟了过来。修介前辈,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志子婶婶会被抓?”
的确有好几天没看到她和纱衣子,难道是有意跑路?遥一这几天也始终不见人影,和她也有关吗?
说起这个修介的眉头就皱了起来,车子拐了几个弯,然后在路边的找了个车位停下。
“走吧,我们找个地方,正好我有些话也要跟你说。”他指了指街旁一家咖啡店。
不是休息日,也不是休息时间,店里人不多。虽然不大,但是装饰也很精致,两人选了个僻静的雅座,点了咖啡和果汁。
“志子是因为涉嫌买凶杀人才被抓的。”修介直奔主题,尽管淳做了心理准备但是还是惊讶的睁大眼睛。
“你是说……”
“不错,就是那次酒会,你被花盆袭击,混乱中拓马也曾倒地,还记得吗?”
“记得。”
当然记得!当时拓马突然倒下几乎吓飞她的魂儿。
17、心心相印 。。。
“有证据证明,是藤原志子买通杀手要你和拓马的命。”修介说,皱着眉头叹了口气,“我早就知道藤原家各个心怀鬼胎,没想到竟会恶劣到这个地步。”
夺财产不成,她就选择直接动手了吗……这么说那晚拓马真是危险之极……
“淳,你怎么了,脸色很难看。”修介察觉她的苍白,担心的问。
“啊?”淳没发现自己的手指已经绞在一起,“啊,我……只是很惊讶。”
修介似乎并不完全相信她的话,但是也没多说什么,轻轻的溜出一声叹息,然后伸出手来分开她还在自虐的手指,重重的包在自己的掌心。
“总之,不能再让你在藤原大宅久留,多待一分钟就多一分钟的危险。无论如何我必须马上解除你和拓马的婚姻关系,既然有人都会对他下手,那么作为继承人之一的你也就绝对危险。”
淳愣愣的看了他一会,然后深深的吸了口气,那表情像是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你是说那份合约?”
“不错,原本我是打算收集足够藤原拓马感兴趣的东西,然后和他做个交易。可是现在看来,这种方法用时太慢,来不及了。”
“那你打算……”
淳的话说了一半停下,因为她感觉他的手在收紧。抬头就碰到修介执着的目光,
“事到如今,只能铤而走险。”
淳也忍不住紧张起来。
“铤而走险?”什么意思。
“对,我已经通过特殊渠道得知那份合约的正本放在藤原拓马的办公室保险柜里,今天晚上我会去取出来,明天通过公证,就可以直接向法院申请证明你们的婚姻无效。”
淳感觉自己在打寒战,她极力控制住。
“你打算怎么取……”
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像是光明正大的方法。
“只能偷偷潜入了。”修介咬了咬牙,“放心,我也在那栋大厦工作,进入他的办公室不难,而且密码我知道,所以顺利的话——”
“那就是盗窃啊,修介前辈。”淳急了,忍不住压低声音说,却压不住焦虑。
“我知道,可是没有别的选择。”修介的表情严肃而坚决,一如他紧握着她的手,“从酒会袭击事件开始,你已经进入某些人的目标范围了。今天是有人枪击拓马,谁敢保证明天不是你。要知道拓马和你结婚就是要把你作为他的保险杠,一旦出了车祸,保险杠第一个被撞毁。事到如今,只要能尽快把你拉出是非,付出多大的代价都可以!”
他的双眼如此热烈,如此诚恳,任谁也不能无动于衷。
“所以,你需要做的就是赶紧回家,然后等我的消息——”
“不,”
淳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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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打断他的话,郑重的摇头。
“让我去。”修介惊愕的目光中,她说的用力而笃定。“拿合约的事,让我去。”
“不行!”修介几乎想都没想一口否定,“绝对不能让你涉险——”
“我比你更适合。”淳截住他的话,声音和表情都平静下来,看的出并不是一时冲动说出来,“以我的身份出现在拓马的办公室更合情合理,即使被发现,也不会涉及法律问题,同样一件事,我去做和你去做是完全不同的性质。”
“可是……”修介还是迟疑着,但似乎也认同了她说的很有道理。
“不要可是了,前辈。”淳抽出被他握住的手,轻轻拍拍他的手背,“一直以来你都这样为我考虑,我不能让你冒着犯罪的风险。相信我,不会有事的。让我去吧。”
修介垂下头,似乎内心斗争的很激烈,过了一会,
“那你保证如果有一点危险,就赶紧离开。”他看着她。
“我保证。”淳点头。
“还有,我会和你一起去,一旦有意外就马上通知我。”
“嗯。”她再点头。
修介注视着她的眼睛,忽然又吐了口气,“不行,这样做不对,不能让你去,还是我……”
“修介前辈!就这么定了,我去。我们现在就来计划下细节。”然而,淳的目光和声音却毫不动摇,像是内心早就有了决定。
和遥一交涉完毕的拓马开车回了公司。
已经让村濑大叔派真一朗过来接纱衣子回家,她始终都不肯说话,无论问什么都只是沉默着,偶尔会摇头或者点头。所以关于这几天志子到底带着她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到最后也没问出个所以然。
至于遥一,至少从脸上看,他对此事是完全不知情,显得焦急而烦躁。不能保释,他就留下说什么也要见志子一面。
“事情了解清楚了吗?”接通电话后贝卡先说话。
“嗯。”拓马边说边出了电梯,“你在哪儿。”
“当然是跟着藤原夫人。”站在几条街外的贝卡拿下小型望远镜,看着远处出了咖啡馆淳上了修介的车。“放心,她正和藤原修介一起,两个人密谈了一会,现在估计是要回大宅。”
“嗯。”拓马开门进了办公室,脱掉外套坐到转椅上。
“你那边儿怎样,小拓。”听声音贝卡也上了车,继续跟着淳保护她。
“中计了。”拓马淡淡的说。
“啊?中计?”贝卡意外的很。
“嗯。”电话里他的声音依旧平稳的没有起伏。
“什么‘嗯’啊,谁中计了,你中计了还是别人。”贝卡显然是糊涂了。
“应该说是我中计了。”他靠着椅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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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摆弄着钢笔。
“你中计了怎么还一副海边度假似的悠闲口气啊。”贝卡理解不能,讽刺道,“再说了,藤原志子要杀你是事实,现在警察光明正大的收拾了她,还不是好事吗?”
“如果这个幕后黑手只是这么简单之辈,我也不用和他周旋到现在。”拓马微微吐了口气,眯起眼睛。
“你是说……”
“不错,如果我没估计错,一切都是他的计划,志子买凶,袭击我,然后再让志子曝光,被警察抓个现行。”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了让志子失去继承权。”拓马哼了一声,“也许你还不知道,我老爸的遗嘱有个专门的附件,里面规定了几种情况下继承人会失去继承权,名下财产将由其他继承人顺序继承。其中一条就是触犯任何法律,则必被取消。”
“啊!那么——怪不得——”贝卡像是一下想通了什么似的大声说。
“对,怪不得志子袭击我,其实这件事很说不通,有淳在她何必冒风险要我的命,况且她想杀我的话早就动手也不用等到现在。唯一的解释是有人利用了她,志子婶婶目光短浅,想要拿她当枪使并不难。”
“所以说你一开始要我把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