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生孩子吧-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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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反正就算有妖怪这只猪不是说它保护我么-___-
没想到我刚跨进篮球场的边界,肩膀上的小白猪就惊叫一声向后翻倒,狠狠地摔到了地上。“喂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我赶紧蹲下去要把它捡起来。
“别碰我别碰我,哎哟……”它挥着小蹄子,“我就说好端端的漆成红色肯定有问题。”
“什么问题?”
“这种红色的涂料,是拿来画捉妖阵的。里面有童子尿处子血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反正人类就是很莫名奇妙,把这些脏东西混在一起,专门干扰我们正常生活。”小白猪揉着自己摔破的屁股。
我刚要问那为什么我没事,突然想到我好像是人,于是闭上了嘴。
“肯定有谁被误伤了,你赶快去看看他。”
“可是我能做什么?”我手无缚鸡之力,难道提水来刷地板?
小白猪龇牙咧嘴:“你是蛊母啊,随便拔根头发就能削铁如泥的知不知道?”
“不知道!”我没好气帝白它一眼,我的头发削铁如泥那还了得,直接去抢银行,头发一甩就把保险柜的门卸了。
不过要真是这样,也太简单了。
我顺着车之间的缝隙到处找那个倒霉的妖怪,最后某一球场在三分球区两根线最密集的地方——我这样子解释真的没问题吗-___-……找到了一只狼犬。它一看见我就狂吠,好像警告我别趁火打劫。
“淡定淡定!我只是来救你而已。”我赶紧摆摆手让它安静下来,没想到它不领情,吠得更厉害,我火了:“听得懂我说话就闭嘴!你想把保安招来是不是!”
好,乖了。我小心翼翼地挪过去,别一个不小心被它啃一嘴,那我可要打五天狂犬疫苗,这个亏就吃大了。
走近了去,果然那些红色的带子把它拦腰勒在了地上,样子好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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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星闪pose:出自《超时空要塞F》,为女主角之一李兰花的代表动作,掀起了一阵星闪热
【注2】何等失态:出自《高达OO》,提耶利亚的名言,伪娘杀伤力百分百(好吧伪娘就是男儿身女儿心的一种存在状态)
今天的考试,巨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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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话:不要靠近篮球场
“你等等啊,我拔根头发。”头发这东西你不管它它自己没完没了掉,真要拔还挺疼。我闭着眼睛,抓住一根,视死如归地一拽。
小白猪这次可没骗我,头发当锯子一拉,红色的带子轻轻就断了,狼犬抖抖脑袋站了起来,变成人的样子对我单膝跪下:“姑娘今日的大恩大德,在下感铭于心,以后姑娘有什么麻烦,请不吝开口。”
我扶额:“一根头发而已别搞得那么郑重其事,你要真想表示感谢,就像普通狗一样舔舔我的手心好了。”不是吗不是吗,我觉得这才正常,那么壮实一个人跪在我面前,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什么黑帮老大的女儿。
他抬起眼,眼神凌厉地看着我。我背上一发毛:“那……那算了啊,我走了你小心。”我只是提了个很容易完成的意见嘛,要不你天天觉得欠我人情,我多过意不去。
我刚要走,手腕被捉住。他还跪在地上,把我的右手放到脸前,伸出舌头就舔上去。
啊——!!!!!!!!!!!
我是要狗舔我的手不是人啊!!!!!!!!!!!!
如果给我一面镜子,这个时候我一定红成了一粒虾,煮熟的那一种。
“请姑娘带我出去。”他放开我的手,依然跪着。
……好啊,敢情你以为我在威胁你!怒我是那种人吗我!可是说我走了你小心的人,也确实是我……-___-这下有嘴都说不清了。
“那、那个,怎么带你出去?”
“如果姑娘不介意。请背我出去。”
背……背你出去!!!!你那么魁梧。那么壮实。那么……重点是我一个一米六地小女子怎么可能背得动你啊?
“怎么?是不愿意吗?”他地眼神倒没刚才吓人。但是还是让我寒毛倒立。
“也、也不是不行。只是我担心我背不动你……”
“请姑娘放心。我地重量不会比一般地犬类重很多。”
“……好吧。”可是你也是一只狼犬好不好?我连抱一只哈巴狗都成问题……呃。那是我进医院之前地事了。好吧我是废柴。
于是小白猪看到矮小的我瘦弱的我一头黑线的我,背着一个魁梧的壮实的一脸无辜的男人从篮球场走出来,整张猪脸都扭曲了。
“你们干什么啊——!”如果不是不能进来,它简直要扑过来把我暴打一顿了。
不过我猜错了,我把那只狼犬放下来以后,小白猪直接扑过去揪着他的衣襟,一叠声地问了至少五十个为什么,我在一边揉肩膀,黑线只增不减。
狼犬先是被这个只有自己体积三十分之一……也许更小的猪下了一跳,等小白猪放开他后,他礼数周到地鞠躬:“十分抱歉,冒犯了那位姑娘。”
“哼!”小白猪抱着它的两只蹄子不理他。
“没事啦,救人……救犬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才没那么多计较,除了你有点重,没什么对不起我的。
狼犬再次向我鞠躬:“在下名叫深钟,感谢姑娘今日搭救,只是现在不方便款待,明日此时,请姑娘务必前来。”
“不用不用……”我赶紧摆手,款待什么啊难道请我吃狗粮么?小白猪突然闪到我们中间:“等等!你刚才说你叫什么?”
“在下名叫深钟。”狼犬回答。
我看见,小白猪明显地趔趄了一下。
“那么,先告辞了。”他又鞠了一躬,大步地朝着小花园那边走去。
“天啊……”等他走得看不见了,小白猪跳上我的肩膀,“你救了的是犬神啊。”
“犬神?那又是什么……犬神!又是个神级别的?”不是吧我那么好命。
小白猪依旧是面色沉重:“犬神是镇守神,看样子应该是你们这所学校的镇守神。看不出来啊,这么小的学校居然有犬神。”
“喂喂,你白天才说这个学校很大的好不好。”我白眼。
“不管那些了,赶紧回家吧我饿扁了。”
第二天我按时来到学校上课,课间餐的时候正准备去食堂,走在前面的同学们突然都折返回来,我还奇怪着,校长政教处主任保安都进来了。
“庞玑翎!”
好嘛连名带姓地叫我,准没好事。“这里。”我举手。
“跟我们出来一下。”政教处主任严肃地说。
……您老好歹说说出什么事了吧?
我跟着那三个人出了教室,来到校长办公室,不看不知道,原来连身着制服的人都在,不过我一向分不清制服种类,在我眼里电车站员穿的和公安的好像差不多。
不过会到这里来的,只能是警察吧?
“你就是庞玑翎?”问话的声音有点耳熟,我一看,居然是汪伯伯-___-怎么搞的?他冲我使了个眼色,好像是别让人知道我们认识。
原来邻居是警察,我真是宅得太彻底了。
“是,我就是庞玑翎。”虽然我一百个不想姓庞,那对父母压根就不管我。
“有人指证你是这几天来给学校里停放车辆车胎放气的人,你有话说吗?”
啥?车胎放气?
我愣了好{炫&书&网}久,把办公室里的人都看了一遍,确认他们是在问我。
“我……我想我先不说什么,谁指证我,我还是和他当面对质比较好。”
警察们交换了一下意见,汪伯伯笑着说:“那好,让常同学过来一下。”政教处主任到隔壁房间去叫了一个人的名字,跟着他过来的人,居然又是那个在我脸上贴符的女生。
这个世界崩裂了。
“常同学,你说庞同学是给车胎放气的人,你把理由再给她说一遍。”
她走到我面前,看起来和那天没什么大差别。“我在篮球场上设了捉妖阵,但是被人破解了,能破解的人只可能是她,而且捉妖阵破了的地方正好在车胎被放气的车边,说明她昨天接近过那辆车。”
“捉妖阵是什么东西?”“不知道。”“听她说下去。”
我翻白眼,原来那东西不是为了捉妖,是为了捉我。
“我昨天确实接近过你说的那个地方,阵也是我破的,但是这构成我放了车胎气的理由吗?”
“好,我还有第二个证据,”她食指一竖,“保安叔叔作证,你是最后离开学校的,并且经过警察叔叔的取证,靠近案发现场的脚印除了车主外只有你一个人的鞋子,你怎么说?”
好家伙案发现场都出来了。“我……”是去救一只狼犬?那狼犬呢?你们都看不见的。
“没话说了吧?”她得意地笑了。
我真想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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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考试总算没有想象中那么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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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话:老娘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不过常同学,你只有昨天的证据,之前的呢?”汪伯伯及时为我解了围。
“难道大家觉得是不同的人干的吗?”她反问。
汪伯伯笑了:“我没有这么说,但是做事总要有证据,昨天的事也许是和庞同学有关,之前的事,拿不出证据的话,可是不行的啊。”
那个不知道叫常什么的女生鼓起了腮帮子,不说话。
另一位警察说:“不管怎么样,庞玑翎同学,给汽车车胎放气严重违反了治安管理处罚条例,目前我们还不能肯定是你做的,但是我们需要对你进行观察,你家住哪里?”
我心不在焉地答:“碧水江汀三区。”
“正好,我也住那附近,”汪伯伯朝同事们点头,“我负责接送这个姑娘,不让她再有可能作案。”
汪伯伯我真爱你-___-b
于是放学后,我在同学们羡慕的眼光中坐上了汪伯伯的奔驰车。要知道我可是纯走族,连自行车都没有,因为从来没有交到过朋友所以也没人知道我住这个城市最高档的别墅区,所以我猜,大家都以为我是寄宿亲戚家的可怜虫。
嗯哼,虽然车不是我家的,但是我如果想买车……自行车还是买得起的。
“玑翎,你没事怎么那么晚离开学校?”
车子跑在二环路上。汪伯伯问我。
“值日啊。跟我一组地人全跑了。我留下来一个人做四个人地活。不晚也很难嘛。”
汪伯伯皱了皱眉:“在学校被欺负?怎么也没跟我还有你伯母说一声。哪能由着他们欺负。”
我无所谓状:“反正我没爹没娘。别人不欺负我欺负谁去?算了吧也没怎么样。打扫卫生而已。”
“你这孩子。”汪伯伯责备地瞟我一眼。认真开车。
于是晚饭我是在汪伯伯和他妻子关爱地目光中吃完地。他们夫妻俩人都很好。但是对我来说这种过分地关心就很难消受。开始我还能对答如流。到后面只能皮笑肉不笑了。
一顿饭吃得我胃痛不说,刚回到家小白猪就把书包拱开,整只猪怨灵一般在房间里游荡,嘴里喊着“油炸豆腐啊”,换成别人早就四肢无力倒下了。
“你别怨念了,我给你蒸馒头。”我揉着胃进厨房。
“油炸豆腐啊!”它扑到我背上猪鼻子蹭来蹭去。
“好好好我给你炸……”痒死了你给我下去!
什么油炸豆腐啊,我连荷包蛋都不会煎,煎出来的那根本是一堆碳化物。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小白猪一看盘子里黑乎乎的东西就捧着脸要哭。
“不许哭!老娘肯买豆腐就已经不错了!”我暴怒,你自己要吃的,我那么善良地下厨给你炸豆腐,你不给点面子说好吃还敢哭!
它可怜兮兮地抬起头,眼眶红红:“你真的不会做饭……”
“不会又怎么样?又不要你娶我,你管那么多干什么,爱吃吃不吃拉倒!”胃疼得我冒冷汗,哪里还有心情跟它啰嗦,甩了门回卧室睡觉。
可恶,谁教过我炸什么豆腐啊,我凭什么自己要会啊!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又想起那天被人说没父母没教养的事,莫名其妙地有点难过,我翻个身抱着枕头,把脸埋在被子下面。
门轻轻地被推开。
“谁准你进来了!”我吼。
门又轻轻地关上了,有很细微的脚步声靠近——脚步声的话就不是小白猪,而是人……有贼!“别动。”我立刻乖乖地不动。
天啊不是吧,我不就哭一哭吗也不能吗?干嘛就来个贼啊!
“真是的,居然躲在被子里哭,不是挺凶的么。”声音很温柔,好像不是贼。
“别睁开眼睛,你不能看到我。”我才刚要看一眼是谁,那人就说。
谁啊,这里可是我家,不打招呼就进来还不准我看,太大拽了吧?
“好好睡一觉,忘记那些不开心的事。”一只冰凉的手放上我的头顶,我感觉自己的意识不再听话,像是被那只手牵着走。
第二天一早我醒过来,隐约记得做了个梦,梦里的内容不大清楚,但却是个非常开心的梦。一定是昨晚上的那个人对我使用了什么法术吧?虽然至今我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