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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万谷一捧戏温柔 作者:青唯(晋江2015-02-12完结)-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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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安静的坐在我旁边,用那双金色瞳孔的双眼认真且深情的看着我说:“我只想在你需要人陪的时候陪着你。哪怕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只陪着你我就心安。”
  听了他的话,我竟有一瞬的楞神。我何德何能劳这样出众的男子费心。
  “你姐她今天晚上可能不回来了。”
  “我知道。”
  几乎是每年的这个时候,只要她人在德江市,就必然在那人的身旁,不为情不为爱,只为陪着他。
  “那你呢?”
  “我陪你直到你说不需要。”
  珠华的口气前所未有的淡漠,一字一顿好似生怕我听不清似的,字里行间的情我能做的唯有装作没发觉。
作者有话要说:  

  ☆、第024章  风云暗涌

  我想此刻程家该是宁静祥和,幸福美满的。而我已经和那人再也没有任何的关系。
  我不知道我在沙发上坐了多久,看着窗外漆黑的夜发呆到了何时。只是觉得脖子有些疼了,翻身的时候竟觉得床变小了,挣扎着坐了起来,待看清形势的时候才发现,我竟是枕在珠华的腿上睡着的,我看着安静的靠着沙发的珠华。
  漆黑的房间,略略有外面扫进来的昏黄光线,散漫的打在他白皙的如同一张透明的纸一样的脸颊上,高挺的鼻梁,柔和的下颌线,这一刻没有站在舞台上时的光芒四射,冰凉深情,而是如同一个平凡的人一样真真实实的靠在沙发上,这样竟让我觉得他有了一些的人气。
  我轻轻的起身找了毯子盖在他身上,便毫不犹豫的转身进了房间。
  没有看到的是,就在卧室的门关上的那一刻,安静的靠在沙发上的男子睁开了那双平静淡然的好看双眼,眼角竟微微闪过一片晶莹。
  祁蕊回来是在初一的晚上,那晚我刚睡下,便听到外边像是在拆房一样的惊天动地的响声,我吓得连拖鞋都来不及穿就奔了出去,原本大红色的呢子衣换成了白色的皮草,那张俊秀脸上的妆容完全花掉了,惨白的脸上那张红艳艳的唇,像极了美艳的吸血鬼。
  我转身倒了杯热水递给她。
  祁蕊接过去之后仰起头一口气就喝完了,仰着那张惨白又红艳的脸说:“再给我一杯。”
  “谢谢。”我拿过她的大衣还有包,对她说:“先去洗澡吧。”
  我窝在沙发上等着祁蕊出来,我知道她那坚强却又千疮百孔的心再一次受到了严重的伤害,而伤害他的那个男人,还让她甘之如饴,乐在其中,并且不厌其烦的受着。
  “那个美男走了?”谁知祁蕊刚坐下来就劈头盖脸的问了这么一句话,让我原本已经酝酿好的说辞全部都被打碎了。
  其实三十那天珠华接了一个电话之后就离开了。
  他走的时候脸色凝重,乱七八糟说了好多才放心的离开。
  直到现在我都不懂,那个男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总是来的那么理所当然,离开的那么云淡风轻。
  瞪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你能别随随便便就把一个男人留在家里不?你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你也真放心。”
  祁蕊嬉笑的时候眉眼弯弯的,像个孩子。咳了两声,正色道:“姐这不是为了你吗?那个该死的臭男人居然在大过年的把你甩了,你说甩了也算了居然还跑去跟别的女人订婚,订也就订了居然还是那个贱女人,我能不帮你物色个绝色美人度过这美好且又寂寞空虚的夜晚吗?”
  我气急,将怀中的抱枕劈头就砸在她的脸上,却被她早都预料到一闪而过,得意洋洋的站在旁边扭着小蛮腰说:“我亲爱的妹妹啊,你就这么几招,对我不管用。”
  “对你这样变态又刚强的女人什么管用,只有那个无心男人的话管用是不是?”我口无遮拦的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才发现祁蕊那张本就苍白的脸,在洗掉那层化妆品之后变得更加的惨白,毫无血色可言。
  我狗腿的上前,拽拽祁蕊裹着的毯子,小心翼翼的说:“对不起,我不该提他的。”
  “你说的对。”
  说那句话的时候祁蕊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释然,还有融入骨髓的情。对他,她是从来都毫无掩饰,从不避讳的。
  我缠着祁蕊,像个小狗似的挂在她的身上,可怜兮兮的说:“姐,我们去睡吧。好困。”
  “死丫头。”
  我知道她现在有多难受,我不是不想问,只是不知道该从何问起,也不知道该问什么。
  那么复杂,冗长,纠缠不清的感情,外界的人哪一个能闯的进去。
  可偏偏,祁蕊就是爱的这么惨烈,哪怕那个人已经成家也在所不辞。
  我从来都没见过哪个男人,可以在新年的时候抛弃家人以及妻子和别的女人一起度过,却什么都不做。并且这么多年的朝夕相处都能做到进退有度,举止舒雅,实在让人捉摸不透。
  说爱吧,可偏偏他根本就没有那颗心。
  说不爱,可偏偏每年只要在同一个城市必然一同过年。
  说无情无义,可偏偏一个电话,他就能上山下海在所不辞。
  初五的时候祁蕊一身运动装扮,身后背着一个巨大的旅行包,脸上那个硕大的墨镜挡住了她傲然的容颜,我在旁边嗤笑她说:“德江市的冬天这么冷天这么阴暗,用得着戴这么大一墨镜么?”
  祁蕊如同一只高贵而骄傲的天鹅一样高昂着头颅,用手托了托墨镜说:“姐这是有明星范,你懂不?”
  我看着祁蕊在机场来来回回扫过的目光,那双藏在墨镜下的双眼我都能猜到是怎么样的泪眼婆娑,而微扬的唇是多么的倔强。我沉默的拍拍她的肩。
  “我走了。”
  我看着她始终没有回头的背影,我知道她是怕自己潸然泪下,让我看到她狼狈不堪的摸样。
  谁知,就在我转头的那一刹那,同样戴着墨镜的男人,嘴角勾着笑容看着那抹消失在入口的背影,我忍不住嗤笑一声,几步上前抬头看着他说:“常总,您也来机场送佳人啊?”
  那双浓烈的视线片刻后立马打在我的身上,让我觉得浑身都不自在,毛骨悚然,却依旧倔强的不肯低头。
  “你和蕊可真是姐妹,同样的倔强。不过她那身傲骨你是没有的,毕竟不是亲生、姐妹。”男人充满磁性的嗓音响彻在头顶,却狠狠的砸在我鲜活跳动的心脏上,还不等我反驳,傲然的身姿已然迈着优雅的步伐转身离开。
  我再一次见识到了他的毒舌。
  我紧张的站在原地,原本冰冷的德江市我竟觉得有些热,松开又握紧的掌心渗出细密的汗珠,潮湿粘腻的感觉让我的心狠狠的一震。
  亲姐妹。
  从来都不是的啊,从来都没有的啊,也没有人会这么无情又直白的让我回忆起来。
  送走祁蕊,我心不在焉,浑浑噩噩的回到家里,却没想到越青会蹲在门口,蜷缩的样子让我有些心疼。
  “你回来了?”越青的声音里都带着冷意。
  “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打个电话?外面很冷吧?”我淡笑一下,继续开门。
  “阿懿,对不起。”
  我倒饮料的手顿了顿,立马笑笑说:“不怪你,是我太笨。”
  “阿懿,你还,爱他吗?”
  我看着越青,感觉好像很久没有见了,她竟有些憔悴。我想了许久说:“或许吧。”
  “亭喻的婚期定在06年上半年了。”越青看我的目光是担忧,还有犹豫。
  我不知道她在犹豫什么。可听到他的婚期我居然有的感觉只是木然,心脏没有一点的疼痛。
  “这么快啊。估计没多久请柬就下来了。”
  “阿懿,你别这样。”越青骨节分明的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肩膀,那双好看的漆黑无比的双眼此刻竟有些泫然欲泣的样子,冷漠如越青,情深如越青。
  我伸手敷在她的眼睛上,有些哽咽的说:“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会哭的。越青,我从来不知道要放下一个人这样难,有时候我在想,我可以什么都不计较,就这样和他永远都在一起。可是,午夜梦回,他和简沁浓情蜜意的样子总在我的梦里来来回回。”
  我长舒一口气接着说:“越青,我似乎有些明白祁蕊的做法了。她爱那个男人已经爱到没有了自己。他要结婚了,越青,跟我山盟海誓的人要结婚了,我怎么不在意,我怎么不伤心。我每天照常起床,照常吃饭,我只想让自己忘了他,可我心里好痛。”
  “阿懿,别说了。”越青强硬的抱着我,瘦骨嶙峋的她咯的我疼。
  我的眼泪吧嗒吧嗒的落在越青的背上,即便喉咙哽咽的难受,还是忍不住说:“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为他哭了,他对我的好,对我所有的、喜欢,对我所有的所有,再也没有了。越青,什么也别说,什么也别做。我没事,真的没事。”
  那天,我和越青躺在床上,说了整整一夜的话。
  包括在初见实在斯坦福大学附近,再一次见面是在旧金山唐人街,而每次见面必然是亭喻和简沁同行,而那时候的亭喻身上艺术气息很浓,虽然学的工商管理,选修的确是艺术。
  我忍不住在脑海中勾勒。
  他坐在林荫下专注而忧郁的表情,清淡的画笔勾勒着旧金山的一草一木,独自一人带上画笔画板去郊外绘画,会嘻嘻哈哈的说话开玩笑,也会有孩子气的一面,会有张扬的性格,在落英缤纷的时节黯然的想着在远方的亲人。
  这些,都是我不知道的。
  我总是在你失去之后才想要更深层次的去了解,殊不知,你已经远离了我。
  我同越青靠在客厅的沙发上,幸好她昨日来的时候带的储备粮食足够多,不至于让我们两个因为觅不到食而饿死。电视里正放着搞笑的娱乐节目,我同越青笑的前仰后合,乐不可支。
  我嘎巴嘎巴的咬着薯片,歪在越青的怀里不经意的问:“跟明扬说新年快乐了吗?”
  越青的腮帮子非常合时宜的停了下来,两秒钟的时间咬着豆子的牙齿都在砸吧作响,听的幕牛袅斯谏砩系拿海鹕恚憧�
  动作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
  “你?有必要离我那么远么?”
  我嘿嘿笑了两声。
  “你过来。”越青的声音特柔软,像是一只乖顺的猫任由你抚顺、抚摸她身上的毛,随便你如何上下其手,但,如果这个时候你信以为真的话,肯定是你对她还不够了解。
  我干巴巴的摆摆手说:“我要为准备听你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故事做好全面而深刻的思想以及防护准备。可是你却不能保证战火不烧到无辜,在生命和你的面前,我只能舍弃你而自保。”
  “啊!”
  随即而来便是一顿前无所列的,史上最强大闺蜜间的战争爆发。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注定是残酷,同时也是暴虐的,要拥有一颗强大的心脏才能抵挡这场狂暴肆虐的战火。
  持续时间一个小时。
  我却不知道就这短短的一个小时,纪中贤就像一个定时炸弹一样炸开在米洁的头顶。让命运再一次的将我们拉扯到一起,上演一场悲痛欲绝、火花四射的悬疑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  

  ☆、第025章  狭路相逢

  米家同程家再次坐在一起。地点定在爵尚。
  此时阳光明媚,将连日来德江市阴霾的天气一扫而光,空气里都弥漫着冰雪融化的味道,迎来新年来第一次的阳光普照。
  米洁微笑手挽简家公子,简诺。知书达理的迈着小碎步进入爵尚,温婉大方的贤妻,这样的她绝对将完美二字表现到了极致。不知简诺说了什么,逗的身边的佳人笑的更加的欢快。
  却不想就在等电梯的时候,迎面而来的是多年未见的同学。
  纪中贤右手怀拥美人,左手随意的插在西装裤中,女子的臂弯上勾着一件黑色风衣,含羞带怯的笑。
  不知是谁先看到了谁。
  米洁挽着简诺的胳膊瞬间脸色苍白,手紧了又紧,直到简诺感觉到痛才顺着米洁的眼光看去。
  电梯内的男子笑容猖獗,目光肆无忌惮,虽盯在女伴的身上却有一道阴寒的视线扫在了米洁的身上,狭长的双眼微眯成线,薄唇斜勾,平平为俊逸的脸庞添了几分阴狠毒辣。
  让人不寒而栗。
  米洁在确定了是纪中贤之后,目光闪躲,却由于身边的简诺而只能站在原地无动于衷。
  这样的感觉无疑是刀板上的鱿鱼,热锅上的蚂蚁,无处可逃。
  “你怎么了?脸色好差。”
  米洁妄若为闻,整个脑海只留下校园北道上血腥味,纪中贤笑的阴狠毒辣。
  多年未见,此刻他竟西装革履的站在她的面前。
  纪中贤微一点头,经过米洁身侧的时候一记飞吻就这样莫名其妙的送了过来。米洁自是没有看到,因为她已经完全定在原地,无法动弹,而简诺却将一切看在了眼里。
  脸色微暗,拉着米洁进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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