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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笑猎江山-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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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那以后,不知道怎么搞的,躺下就睡的死死的,醒了就发现被人给奸污了。现在想来,是被人下了药。后来天癸不来,我就偷着溜出去找了个地方配了付打胎药,回来让尚师爷看见了,问我吃药干什么,我说胃口不好,他也没再问。过了几天,没见到有什么变化,我就去问大夫,大夫让我把药渣子拿去看了看,说有人把药给换了,我喝的是保胎药,现在已经没法再打胎了,再吃药,人就危险了!” 
  我又点了点头:“所以你就怀疑是尚师爷干的?” 
  “我只是怀疑是他换的药,可没怀疑是他强奸的,因为那天他在井边冲身子,正好背对着我的房间,我看了,他后背没有挠痕,应该不是他!可前不久我半夜醒来,他搂着我,手摸着我的肚子说:‘好啊,我尚学志也有孩子了!’那声音绝对是师爷的,我翻身起来打他,拿枕头下的剪子扎他,却被他点昏了,等我醒了他就没了!我今天告诉仪武,他却说我勾引汉子,把我关进了水牢!” 
  姬仪武呸地吐了他一口:“你不是勾引汉子,肚子都这么大了,怎么才告诉我?” 
  她哭着说:“刚开始羞答答的我没敢说,想自己偷着打了胎算了,后来打胎打错了,你已经不在家了,而且我天天都被他奸污,天天想死都被人救下,我走投无路了呀!”说着大哭起来。 
  我把那昏迷的张保霖拎了过来,哧地撕开了他的后背,隐约地看到那里分明有几道横向朝上延伸的细细的疤痕。我让那吴丽艳躺在地上,然后把张保霖放到她的身上,让她重新挠去,新添的几道血痕,竟依旧是那疤痕的地方! 
  那女人看看那几道血痕,突然看见旁边的一个大痦子,大哭道:“不是尚师爷,是他,就是他,我第一次挠他时就摸到了这个痦子!” 
  大脸看着看着,“妈呀”一声扯起昏迷的张保霖就是一顿大嘴巴子:“妈的,你可够缺德的,你把丽艳给糟踏了,自己还来装人,说丽艳越老越淫,让我赶紧抓尚学志,把这奸夫淫妇送罐笼子淹死!” 
  突然,一把剪刀噗地插了下去,一道血光飞起…… 
 
 
 
  
第二卷 游龙屯如 第三十二章 玉扇之谜
 
  我和大脸一愣,那吴丽艳已经把剪子摁得只剩下一个剪把了,血溅数尺,人已经淹淹一息。 
  大脸立刻抱住她嚎啕大哭起来:“丽艳,你这是何苦啊?你十四岁跟我,陪我读书练剑,与我甘苦与共,到现在已经三十多年了,你一直是我的好妻子,是我负你,是我没保护好你,你怎么寻此短路啊!” 
  “我夫能有这句话,丽艳死而无撼了!我失身于贼人,早已无面目活下去,所以苟延残喘,就是想抓住仇人洗清冤枉,如今真象已白,妾没再活下去的必……要……”她的话越说越微弱,最后竟瞪着一双大眼睛死去了。 
  丫的,淫夫倒有节妇,真是难得! 
  大脸还在大哭,我拿手摩挲了一下吴丽艳的眼睛,她的眼睛还是闭不上,我恍然大悟:“大哥,嫂子现在是等着看你怎么处理这个张保霖呐,他可是你的心腹,是你的后庭大夫!引狼入室的是你,让她受害的责任也是你,是你把他招到家的,是你把嫂子塞到那僻静处,让匪人得手的!这张保霖可是将你的后宫淫了个遍,我查了一下,你那帮妃子都说是被一个那东西委琐的人给强奸的,你看看他的东西!”说着哧的把张保霖的前边又给扯开了,露出了比十来岁的孩子还小的东西。“这淫妻奸妾之仇,你要是忍了下去,那可就真是一点没有男子汉的骨气了!” 
  扇个风,点个火,这可是我在那个世界的强项,现在拣起来也不费什么事!更何况张保霖这小子也确实是该死,再不杀他,天理不容! 
  我的话音刚落,大脸一下拔出那把剪子,噗哧就给张保霖扎了下去,噗哧、噗哧、噗哧……那大脸就在张保霖身上练起了剪子功。奇怪的是,那吴丽艳竟真的把眼睛闭上了,而且脸上挂上了安详、满意的笑意。 
  我见他扎得十分投入,扭头就走了,回到了影儿身边。 
  影儿正叫人收拾行装,她正在一块青布上比比划划。我看见笑了:“噢,这布上有千军万马呀?” 
  她羞怩地笑了,急忙撂下手里的东西,偎进我的怀里,小声说:“人家怕天凉了夫君挨冻,想给夫君做件棉衣,可比量半天不知道从哪下手,影儿好笨啊,针黹女红不过关,等二妹回来,跟他商量一下再说吧!” 
  我笑了:“你可别指她,她大概还没你这两下子呐,那是个没把的流星,打六岁起就成天泡在我身边练武,她妈怎么教她女红?算了吧,我找哪家大嫂就给做了,给人家点手工钱就是了,费那工夫干什么?” 
  她执拗地说:“不,我一定得做,做的不好也是你妻子做的,穿在君身,暖了妾心!” 
  我搂紧她说:“关外风寒雪大,要准备御寒的应该是你呀,不过,我到是有个建议,影儿出关后就应迅速从鸭绿江向南进发,在汉江附近选个地方建个行宫,冬天在那里住,那襄平今后就是咱们的夏宫!” 
  她吃吃笑道:“妾是开发建设大炎去了,可不是享受去了!听四妹说,这几天武威城里有三、四万百姓也要跟我们去关外,听说有赵魏的,也有楚国的,还有西秦的,唉,这次旱灾遍及中原,都说去大炎可吃饱肚子,人们都活心了!我估计大旱再持续下去,今年要有四五十万人进入大炎,一下涌进这么多人,我们的粮食怕要紧张啊!” 
  我点了点头:“恐怕不止这些,到明年春天,要有三、四百万以上的难民出关,我和尚学志说了,让他一到大炎就马上组织军队和百姓开荒辟田,把那两万担谷子迅速种下去,同时马上把粮食列入禁止私买私卖的禁品,防止有人囤居,要成立粮食专卖署,按人口分配粮食!我刚才说的鸭绿江以南地区,是生产水稻的地方,那东西虽然费工较大,但产量颇高,明年可以在那里大量栽种,怎么种,种子问题,等我们从越国想办法,人和种子,让人走海路运到汉江一带!记住,让黎良佑迅速占领整个半岛,然后就大量往那里移民,用三年时间,把半岛建成我们的大粮仓!” 
  影儿点了点头:“人说北人骑马,南人使船,要走海上,妾知道大海无风三尺浪,一般的船难挡那大浪冲击,夫君要造船,一要向越人学习,二要把大匠墨非请来,少此两条,怕是行不通啊!” 
  我为难地说:“向越人学习,我可做到,只是这大匠墨非,听说他是位异人,行无定居,怕是难以请到!” 
  影儿笑了:“你忘了老沐的话了,别人不知道住地,人也请不来,他应该知道啊!” 
  我一拍脑袋:“看我怎么把他老人家给忘了,那就让他老人家去请墨非,咱们要造大船,建起纵横天下的大舰队,把东倭那地方也占过来!” 
  影儿一愣:“东倭?他们在哪?” 
  我笑了:“噢,就在半岛的南边,等舰队建起来了,我带着你去收拾那些小鬼子去!” 
  她亲了我一下:“说话算数啊!” 
  我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影儿,我真不知道离开你的日子怎么过了!虽然我们才在一起几天,可我觉得像几辈子就在一起一样,我们的心已经相通了,这回不知道要离开多长时间,而且让你挑那么重的担子,我心里真是不忍啊!” 
  她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俏眼里泪水蒙蒙,半天才长叹一声说:“一想到要离开仪平哥哥,我的心都要碎了,可我知道,现在的离开,是为了我们能长久地团聚,是为了我们家族的兴旺,再难承受的痛苦,我也觉得是值的,我也得迎头去品尝了!” 
  我把尚学志夫妇的情况告诉了她,她高兴地说:“那我就带他们走吧!建设和巩固那么大片的地方,得需要大量的人才呀,我还真想在中原多招点人过去呐!唉,特别是长清那里的铁木匠,他们做的水车,可是天下出名的呀!” 
  我点了点头,一面派人去传尚学志夫妇,一面拿出地图说:“东辽、西辽、北辽一带现在看比关里差一些,那里天气冷,现成的土地少,但那里的潜力大,辽水平原土质好,地势平坦,很适合兴修水利,实行灌溉。鸭绿江以南的地区,气温和齐鲁相差不多,完全可以开发水田,把越国的稻米移到那里去种!” 
  正说着,尚学志带着小玉儿进来了,小玉儿一进屋就直奔我走来,站在我的对面,瞪着一双迷人的大眼睛,把我上上下下打量起来…… 
  那小玉儿见屋里只有我和影儿,就站在我的对面,瞪着一双迷人的大眼睛把我上上下下打量了半天才说:“像,真的像如意阿姨!特别是这眼睛,这挺直的鼻子,就像从阿姨脸上剥下来似的!你就是我的记住弟弟!”说完摁著我的脑袋,翘着脚拨拉着头发看了半天,然后她坐到地上,让我坐到椅子上,边拔我的靴子,边说:“你的左、右脚心应该各有一个似乌龟的花纹!”说着扯下我的臭袜子,捧起我的脚看了看,突然抱着我的脚边亲边大哭起来:“记住弟弟,你真是我的记住表弟!你这前边的小头旋是骗不了姐姐的,你周岁那年,李天罡神仙就特意到我们家来看你,他说你这头旋叫帝王闪,说你有九五之尊的皇命!你这脚下的乌龟是背负江山的两只九神鼋,它们可以驮着你渡过一切灾难!他说你将会把天下一统,让万民过上好日子!” 
  我被她弄得如坠五里雾中,看着哭得一塌糊涂的小玉儿,我奇怪地看着尚学志,他也不知所以地一摊手,表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倒是影儿觉出了这里有什么故事,上前轻轻地把小玉儿扶住,让她坐在椅子上说:“玉儿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说给我们听听吧!” 
  小玉儿扑哧一声笑了:“玉儿终于没辜负如意小姨的所托,今天可以把小姨让我交给你的扇子交给记住弟弟了!”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锦套,从里面取出个已经变得陈旧的锦盒,扑通跪在了地上,朝南连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哭着说:“如意小姨,外甥女小玉儿终于完成了你托付的重任了!”说完,双手托着锦盒向我献来:“记住弟弟,接住这把扇子,这是那个李神仙在你周岁生日那天给你的礼物,说是里面有半壁江山,狗琰闾派人来抓你妈妈和你,小姨交给我这件东西,让我等你成人时交给你,这些年我只听说仪平殿下英才俊伟,怀疑是你,可又拿不准,昨天晚间原是想引你留下,看看你的头旋和脚底的花纹,弄清你的身份,不料你躲开我,让一个士兵去陪我,使我们错过了相认的机会,幸得今天尚郎说你就是如意姐姐的儿子,才使我们姐弟相认!” 
  我依旧是莫名其妙,但似乎已经觉出这里可能和他的妈妈有什么大的关系,所以他还是郑重地把锦盒接到手里。 
  小玉儿看他还是懵懂无知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唉,我不说清楚,你怎么知道我们的关系?” 
  我扶她重新坐在了椅子上,她开始娓娓道来:我家一直住在长城边的高柳,我妈妈叫黎如烟,爸爸叫钟离玮,是祖传的七代铸剑师,妈妈的父母早就过世,她是带着个弟弟黎如谷和小妹妹黎如意嫁给爸爸的,那时黎如谷只有十岁,如意只有四岁。 
  小姨八岁那年,我们家里添了我和弟弟小璧,我们是双胞胎的孪生姐弟,我们家也搬到了孤竹镇,爸爸带着舅舅黎如谷在那里开始为大燕国君铸剑。小姨十五岁那年被征西大将军、皇兄琰闾看见,他不顾我们家里反对和小姨的哭闹,强把小姨抓走,妈妈知道事情不好,连夜让舅舅黎如谷把我和弟弟小璧送到山里的一家亲戚家。 
  果然,第二天就传出小姨刺杀琰闾未遂被丢进狗圈喂狗,却被人救走的消息,那琰闾把一切都归罪我们的父母,把我父母抓去吊打了四天四夜,最后扔进了狗圈,活活喂了野狗。可怜一代铸剑大师就这样连个尸骨都无存啊! 
  小玉哭得昏了过去,我忙给她输进了真气,半天她才悠悠醒来,但牙咬得嘎吱嘎吱直响。 
  唉,这个琰闾狗贼,竟早就是姬仪平的大仇人了! 
  山里的亲戚是一对年近花甲的老人,听说妈妈爸爸的惨死,老夫人一口气没上来就过去了,老爷爷没几天也病故了,舅舅从此就带着我们姐弟过着野人的生活。但没有半年,小姨找到山里来了,见到了舅舅和我们姐弟,我们一家人抱在一起大哭起来,我们四个人立了志,发了誓,这辈子一定杀了狗琰闾! 
  小姨虽然和我们住在一起,可每天晚间她都等我们睡了之后要去另一个秘密的地方,和一个神秘的人去幽会。 
  我们也得益于那个人的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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