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诱你入局-第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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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池铭走了出来,随手关了灯,只留床头灯亮着。灯光昏暗,照在她露在外面的肩膀上,肌肤仿佛玉石一般泛着莹润的光。感觉到他的目光,她伸手想拉起被子,又很快意识到这没什么用,便懒得管了。
他揭开被子躺在她身边,直接把她拉进怀里,咬住她唇瓣吮吻得红肿。她挣扎了下,想试着拒绝:“你说过,会给我说不的权利。”
池铭眉头一皱就想发火,可是她睁大眼睛认真谈判的模样,又显得异常可爱,他终究还是把那股火气忍下来了,心情不坏的时候他还是能稍稍思考下的,脑中念头一转,说:“你要在上面不?”
“不要!”
他点点头,分开她的腿,迅速的进入。刚才逗弄她那么久,她心理虽然膈应,可身体却已经十分渴求他,他进攻得很顺畅,她脑海瞬间一白,本能的呻‘吟出声。
她很快反应过来,脸颊涨得绯红,喘息着推他:“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说了不要!”
“做这种事情不是你上我下就是我上你下,你既然不要第一种,那就是选了第二种了。”
被他用文字游戏玩了!她咬牙切齿。
他在她组织起语言反驳之前,猛的一加速,她腿顿时软了,颤声道:“别……慢点……”
她眼神朦胧,红唇轻咬,被他收拾得无还手之力的模样怎样看怎样惹人开心,他心情更好,兴致颇佳,微微一笑:“这就受不了了?”
她恼怒:“你胡说!”
他笑意更深,再次用力,她颤抖着叫出声,又羞耻的别过脸,脖子根儿都红了。这咬牙切齿口是心非的模样,比她装出来的娇笑妩媚了太多,他更加激动,低头亲她,在她耳边低低喘息。
她洗澡的时候就被他折腾得浑身发软,再被他真切的压着蹂躏一会儿,很快就受不住了,咬住他肩膀,全身颤抖,身子绷紧。他只觉她柔软湿润之处忽的收紧,春潮泛滥,又是兴奋又是得意,咬着她耳朵问:“这么快?”
她不说话,只更加用力的咬他肩膀。
些微的痛楚更添了几分刺激,她被更加激动的他折腾得就像被抽了骨头。池铭轻抚着她的嘴唇,被情‘欲笼罩的脸有种难以形容,夺人心魄的美,她不由得有些发呆,直到他轻轻的嘲笑:“怎么,没见过我?”
她回过神,别过脸,觉得太丢人。
他又扳过她的脸,凑近了她,说话时,嘴唇摩擦着她的脸,说不出的煽情:“都做得说不出话了?”
她缓了口气,咬牙道:“怎么不能说了?”
“我看你都要不行了的样子。”
“我是困了,想睡觉。”
“想睡觉的人,有这么大力气?”他从她手心用力扯出被角,给她看被她抓得皱巴巴的布料。
“你快点行不行?”
“你真的受不了了?”
她气得要命,积蓄了力气,腿缠上他的腰,用力收紧身体,手也按住他胸前的茱萸,想方设法刺激他。他呼吸果然更急了,低低说了声“要命”,便加快速度,不一会儿就紧紧抱住她,满意的释放。
她被热流冲击得微微晕眩,好容易回过神,他从她肩窝抬起头,微微的笑:“还说不想要?你刚才挺配合的。”
她脸色一变,这才想起她最开始是想把他彻底推开,谁知被他富有技巧的撞击了几下,脑子就晕了。她觉得有些屈辱,侧过身躺着,盯着插在床头柜瓶子的孙悟空发呆。
池铭心情难得的好,抱着她,一寸一寸亲吻着她的后背,可是这样的温柔半天没得到她回应,他撑起身子,想看看她是否睡着了,可她眼睛还睁着,循着目光一看,他差点跳起来。这样温情的时刻,她居然看着那花红柳绿的小玩意!
他坐起来,拿过面人儿就想扔,她一愣,旋即冷笑:“还是那句话,扔了别赖我。”
“没人赖你!”他直接把可怜的孙悟空掷进垃圾箱,她也不在意,又盯着台灯看。
他握了握拳,总不能把什么陈设都丢了吧?他吸了口气,把台灯和地灯都关了,屋内一片漆黑,再没有光。
花映月恼火的抓紧床单,狂躁症患者真的是难以相处!她还得忍多久!
不过,这样黑的屋子里,她看不清别的东西,也看不清他。想到这里,她忍不住轻轻笑了起来。
池铭把她重新揽进怀里:“笑什么?”
她找什么理由?直接说他笨,怕他又犯病。她搜肠刮肚的想了下,忽的想起今天杨学看见自己被池铭剪得可笑的发型时失声爆笑,又赶紧掩饰的话——买彩票中了二十块。
这理由也很无厘头,她又笑了。
池铭沉声问:“你到底怎么了?”
她不敢提杨学,这敏感多疑的家伙是绝对不允许在床上的时候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的,哪怕是赵本山恐怕都不行。
她吸了口气,决定牺牲一下,转过身,勾住他脖子,说道:“我挺高兴……你今天对我的态度……好了很多。”
这倒没说谎,比起前段时间,已经算是天上地下的分别了。
池铭默然,手臂收紧,轻轻的吻着她额头。他的嘴唇还有些干,但或许是因为没再用那害人的熏香,又吃了点清火的中成药,已经不再破裂了,吻着她的感觉,挺柔和。
她被他一下下吻得心里莫名一酸,低声道:“你早点治好病吧。”
一夜香梦沉酣,花映月醒来时,池铭已经走了,床头留着一张纸条:“我去上海了。”
去上海,肯定是为了病情鉴定报告。花映月瞬间睡意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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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铭和杨学赶到上海恒润医院的时候,陈松明医生已经在办公室等候了。池铭坐下,端起杯子喝了口水,问:“我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多严重?”
陈松明把一叠封好的鉴定报告交过去,说道:“池少,你来医院来得很及时。”
池铭眉毛一挑,沉声问:“及时?是不是再晚点就没救了?”
陈松明笑了笑:“不是不是,您说得太严重了。”
池铭立刻端起杯子,低头喝水,手指用力的按着玻璃杯壁,十多秒之后抬头,眼中怀疑的阴霾已然被微微的茫然取代:“我说得严重?宀”
“经过诊断和分析,你的确有躁狂型忧郁症的前期病征,可是,发现得早,非常好治疗。”
池铭皱眉道:“可我情绪激动得很,不像是那种轻度病症……”
陈松明道:“是这样的。人的情绪固然和身体状况有关,但是也时时刻刻被外界左右。池少工作忙碌,应酬也多,压力随时都有,加上休息不好,肯定反应会比常人更加激烈。有时候完全健康的人在压力之下,也会做出冲动得让人目瞪口呆的事情,这样的例子很多。精神上的疾病诊断必须慎之又慎,如果对病情稍有疏忽,用药和治疗方式一出错,甚至会酿成更严重后果。所以我们特意进行了体检,根据你的激素水平,心跳,脉搏等等指标,综合考虑,才得出了这个答案。怛”
池铭手指交握,十分用力,牙齿咬了又咬,竭力让自己显出一丝喜悦之色:“陈医生的医术我是绝对推崇的,看来,我的问题并不大了?”说罢他回头看向坐在自己侧后方的杨学,他目前情绪不稳,演戏实在是困难,必须让人配合一下。
杨学会意,惊讶道:“陈医生这结果实在是让我们出乎意料。如果真的这样,那再好不过了。”
“不过如果一直不察觉,病症会越来越深,对生活的影响更大,治疗难度也会更大。所以我说池少来得及时。还有,您决定暂时休养一阵,也是十分明智的做法,在轻松的环境下,更利于快速治疗。”
池铭道:“那就麻烦陈医生了。听说陈医生的爱孙马上上初中,杨学,你等会儿就打电话,复旦附中离陈医生家近些,上学也方便,小孩子的教育环境可马虎不得。”
“哎,这,这可真是太麻烦池少了。”陈松明喜出望外,不停搓着手。
“哪里,投桃报李,今后我的病就靠你了,是应该表示下尊重。”池铭闭了闭眼,揉了下太阳穴,说道,“我昨晚还是没睡好,现在有些乏,不是很有精神和人说话。陈医生,我就先走了,等你制定好治疗方案再联系。”
“好,好。”陈医生笑着把他们送上了专用电梯。
到了车里,杨学问:“池少,真的要托关系送陈松明的孙子去复旦附中?”
“当然是真的。”
“你信了他的报告了?”
池铭冷冷道:“总得稳住何念儒。”
听到他改了称呼,不再叫“何叔”,杨学怔了下,旋即放松下来:“池少不信?这就太好了。”
“我还没糊涂得完全失去分析能力。”池铭沉默片刻,缓缓道,“他们倒是筹谋得细致,不说我健康,只是说我病症较轻。这样我更容易相信他们,再吃点他们的药,病情肯定会好一阵,然后不知道又会多什么别的毛病。可是如果病症像他们说的那么轻,我以前十多分钟就能想明白的事,为什么十多天都偏执得没法理清真像?为什么别人的解释,我会丝毫听不进去?”比如花映月和何彦躺在一起的蹊跷,比如事后花映月试图解释,却被他粗暴而轻蔑的羞辱回去……
如果不严重,那天听到花映月背后说他变态,他最多把她拽回去狠狠威胁下,怎么会失控到把她推向蔷薇花架?
“的确。那今天下午我就给咱们自己的人发出消息,先把何念儒的关系网清晰的整理出来,拟一个初步的计划。你……池少?”杨学说了一半,从后镜看到池铭嘴唇颤得厉害,不由得愣了,迅速在路边把车停下,扭头问他,“你不舒服?”
池铭恍惚的看向他:“哦?没什么。”
杨学分明在他眼中看到了隐隐闪烁的泪光,他沉默,被自认为亲如父亲的人算计,这滋味谁都受不住。即使表现得平静,可他心里已经痛得受不住了。
此时的池铭,最好不要打扰。他发动了车,循着上海树木葱郁的老街开着,那里的车不多,相对安静的环境,适合人调整心情。
池铭忽然说道:“前几天也差不多确定了何念儒的险恶,只是……”只是看到最确凿的证据的时候,他还是觉得胸口被捅了一刀。
杨学继续开车,在上海的街道里穿行,过了不知多久,池铭低声道:“都下午两点了,难为你过了饭点这么久都没吃午饭,走吧,找个清净地方填填肚子。”
都这样了,还不忘记调侃他的好胃口?杨学苦笑,池铭越做出轻松的样子,越让人心里不安。
吃完饭,杨学开车前往车站,池铭坐在后座凝望车窗外的景色,看了一会儿,平静了些,说道:“就按你刚才说的那些做,先让咱们自己的人提防起来,草拟个计划,哪些人可以拉拢,哪些人得早点清除,哪些人可以利用。制订出来之后,交给我看。”
“好。池少你就好好的治疗,不必担心我们。”杨学顿了顿,又问,“那,你是准备马上联系陆少和楚少了?”
“是的。我得托他们秘密找北京那边信得过的医生,尽早控制住病情。何念儒精明得很,一发现异动,就会有相应对策的。恒润的事业的确做得大,但是医药行业很敏感,说毁就能毁。如果他出手,我没精力回应,事情恶化,就无力回天了。”
“你放心,我们行动的时候一定会小心又小心,不会打草惊蛇,保证在何念儒察觉之前,把他的精锐给抽走大部分。”
池铭点头:“靠你们了
他回到宾馆时,花映月看到他那疲惫的眼神,便知道他心中那微弱之极的侥幸之火,已经被现实的冷水毫不留情的泼熄。
她心里微微一疼,终究还是没有对他置之不理,放下手里的书,起身走到他旁边:“累着了?去睡会儿吧。”
池铭道:“映月,得委屈你一下。”
花映月怔了怔:“怎么?”
“回滨海之后,你我得在某几个医生面前争吵。”
“吵什么?”
“就是你策划联系别人,把你爸转出去,被我察觉。”
花映月听到涉及花海天,顿时睁大眼:“你这是什么意思?”
“然后我就有合理的理由,把你爸转去北京,交给楚骁和维钧照看。”
花映月大惊:“你想做什么?把爸爸转到你死党那里,彻底掉进你控制,然后拿着来要挟我?”
池铭被她的吼声嚷得耳朵一响,本来心情已经阴郁至极点,闻声蓦地爆发,抓住她胳膊咆哮道:“花映月!你别不识好歹!你觉得你爸爸还适合在我医院呆下去?恒润有多少何念儒的人 ?'…99down'你忘记上次花海天都快醒了,结果何念儒指使曲爱华把他弄伤,栽赃我的那件事了?你还想再来一次是不是?你准备到时候自己歇斯底里把我给干掉,还是你嚷嚷得我失控,把你给撕了?”
他眼睛血丝密布,这样狠狠瞪着人,让她不寒而栗。似乎根本不必等下一次栽赃,他现在就会把她撕了。
见她脸色苍白,池铭狂跳的太阳穴疼痛不已,强忍着放手,退了一步,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