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诱你入局-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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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闭上眼:“我没法信你。”
他把头埋在她肩上,沉沉的笑起来,手指越收越紧,掐得她腰生疼,她出了一身冷汗,忍不住叫道:“你撒手,好疼!”
“你他妈还知道疼!”他空出一只手按了按胸口,冷冷的笑出声,仿佛面前是一尊再滑稽不过的玩偶。她被他看得发毛,大口呼吸着,他伸手扯她的衣襟,扣子崩落在地,她惊叫着挥手打他,却被他把两只胳膊都拧住往后,拿领带缚上。
被这样一捆,她不得不挺起胸,双峰从衣襟里挺立出来,随着呼吸轻轻颤动,似乎要从胸衣里跳出来。她屈辱得大哭:“池铭你变态!”
“变态?你也只配这样!不知好歹……”他牙齿咬得格格响,眼神像淬了火的炭,目光似乎能让她皮肤灼烧起来,他低头咬伤她锁骨,听到她呼痛,抬头森冷的笑,“疼?可你这样一个不收拾不老实的性子,不是天生的受虐狂吗?照理说你该很喜欢我这样才对……”
“滚!”
“别嚷嚷,你这张小嘴儿骂人可难听得很,还是被我玩得神魂颠倒的时候叫着比较好听……”
她脸就像要烧起来,呼吸更加急促,带着胸部起伏不休,他目光越来越深邃,见她又张嘴要嚷,他直接扯出手帕塞住她的嘴,拍拍她的脸:“别哭,等会儿你会求着我玩你的……”
她的丝袜被退到了脚踝,裙摆被撩上去,露出匀长光滑的腿,他轻轻的抚着,掌心满是柔软细腻的触感,她轻颤起来,死死的瞪着他,他根本不理,手指一点点的向上攀爬,到了根部最嫩最敏感的地方轻轻的画圈,她身子一缩,被塞住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他亲了亲她被泪水濡湿的睫毛:“别急。”
这样的曲解让她恨不得直接晕过去,可是感官却益发的清晰起来。他的手指摩弄了一会儿她修长的腿,便隔着那层薄薄的棉布,轻揉最隐秘的花朵。她很想忽略这种感觉,可是身体不争气的随着他的指尖渐渐的失去控制,蜜汁溢了出来,润湿了布料。她闭上眼,羞愤欲死,可是心里最深的地方却像有只手在挠,她隐隐感觉到了本能的呼唤,却又不敢面对,她恨自己,她怎么可以有反应呢?她应该和槁木死灰一样……
池铭捻了捻手指,声音带着情‘欲的暗哑:“映月,你瞧瞧,你有多喜欢我碰你。”
她死死忍着眼泪,别过视线,在心里默默的背诵医学专用词汇。
下面一凉,他把她最后的屏障也退了下来,她心中诵读的词随着他刺进来的手指分崩离析。她几乎是哀求的看向他,用力的摇着头,他亲吻着她的脸,云淡风轻的笑:“你想我拿出去?”
她点头。
“口是心非,真的不想要,你吸这么紧?我都快抽不出来了……”
她闻言拼命的挣扎起来,胸部剧烈起伏颤动,他直接隔着胸衣含住了小蓓蕾,她从喉头发出一声哀鸣,全身颤抖,他抬起头看着她:“哭什么哭!”
她眼波闪动,头发散乱,脆弱得就像轻轻一碰就会碎掉。他咬了咬牙,抽出手指,扯掉她嘴里的手帕,捧起她的脸:“乖乖的听话,回去和连青说清楚,让他别妄想了,早点签离婚协议,老老实实呆我身边,我就放过你。”
她看着他的眼睛,找到了一种类似绝望的情绪。
他几次三番的说不是他做的,而他也不是一个喜欢解释的人,难道真的……
可是现有的证据,全部指向他啊!
但是他为什么这样看着她?为什么还是坚持把她带在身边?如果只为了报复,他何必赔上婚姻?
她哽咽道:“可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呢?人人都说只有你和曲医生进了病房,可你都不相信是曲医生做的……”
“映月,给我点时间,我会查的,我绝对不会容忍有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耍花招。”他解开她的束缚,吻了吻她冰冷的唇,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口,怔怔的看着前面的车流。
她渐渐平静下来,额头抵在他左胸,他的心跳那样清晰……她心很疼,她也真的不想他是凶手。
池铭的手缓缓滑到她腰上,她伸手推他:“我不要!”
他动作停住,她以为他又要发火,可他抽了纸巾,慢慢的给她擦拭掉她腿间的粘湿,替她整了整衣服,看着她破损的上衣道:“等会儿回城,我给你买件衣服。”
车流终于疏通了,他到了前面的拐弯处,折回城里,在购物中心之前停了车,走进一家店买了身衣服带回来,给她穿好。路灯从车窗照进来,他看到她红红的眼睛,沉默片刻,说道:“你别再和我对着干。”
她垂下眼,如果他真的是凶手,那她怎么可能乖乖的顺着他?
还好他没有逼着她再次把话说明白,发动了车,往一处常去的私密性极佳的餐厅驶去。
折腾了这么久,两人都饿了,点了菜就吃。
花映月夹了一筷子鳝丝,还没放进嘴里,池铭抬眼看着她,她不解的瞟了他一眼,自己吃了,他皱皱眉,她坐不住了,想起他往日的易怒,只得开口:“怎么了?”
“我也要。”
花映月愣了,这人是在撒娇?
不搭调啊……
他抿着嘴一言不发,等着。
花映月夹了一个虾球放在他碗里,他面无表情的吃了。
还拽!
他刚才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居然还发火,还要求她做这做那。她心里又委屈又气愤,暗自咬了咬牙,见他吞了虾球又继续看她,看了看桌面,从豉汁鲫鱼刺最多的背部夹了一块鱼肉放过去,谁知他看了一眼,把这块鱼肉拨一边:“刺多,挑一块没刺的。”
花映月简直想摔筷子了,忍着气从鱼腹夹了一块没有刺的肉,见他放进了嘴里,又给他舀了一勺蟹黄豆腐,他还没动勺子,她又给他夹了两块碳烤松茸,这样一边想撑死他一边发泄,他的碗迅速满了,他干脆停了筷子看她不停夹菜。
她终于发觉了不对劲,赶紧收回手,他看着满碗的菜,笑了:“耍小孩儿脾气?”
“……没有。”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把碗里的东西都吃了,等她把面前的汤盅吃完,便拉着她离开餐厅。
连家所在的别墅处于主城区外的幽静富人区,街道皆是一片浓荫,入了秋,满地彩叶,被车轮碾得劈啪作响。他在路途中忽然拐弯,把车停在了一处隐蔽的树荫之下,她心道不妙,刚想开口,他便把她拉进怀里:“刚才很不乖,得罚一下。”
“你!”
“谁让你不懂事?我手软放过了你,你却不收敛。果然是对你好点你就得寸进尺,不给点颜色你就真的要翻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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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门挑衅(6000字)
花映月一边躲一边叫道:“我又没有怎么……”
池铭双手撑在她肩膀上,把她禁锢在狭小的空间里:“那你怎么是一副要撑死我的架势?”
“是你要我给你夹菜的……”
“映月,你把我当傻子呢?如果你那点小心思我看不出来,我也不必混了,直接等着别人来收购我公司吧。”
“你……你别扯我衣服,扣子……”她见他伸手拉她衣领,连忙按住他手背峥。
“男人力气大,不好控制,既然这么心疼衣服,你就自己脱。”
“别在这儿……”她透过车窗,不安的看着四周。
“那……咱去开个房间?客”
她也摇头。
“不在这里,也不去酒店,怎么,今天要留我在连家睡觉?”
花映月心一紧,即使以前连青千错万错,现在他也变了,真心的把她当家人看,她即使不爱他,也不能刺激他!况且他的病还没痊愈,根本不能有过大的情绪波动!
见她露出不忍之色,池铭满心都是不悦,冷笑道:“你现在很心疼他嘛,真的想继续当连太太?这么快就对他动心了?连家是有钱有势,可比我还是差了些,长相,举止,他哪儿比得过我?更不用说他那脆弱的心脏……”
“你怎么这样?他也是你朋友,你……”
“是啊,我朋友和我抢女人,这哥们儿可真是铁!”
“池铭,你不会真的要对他……”
“你少在我面前提他名字!”
她乖乖闭了嘴,低下头,他看着她轻颤的睫毛如蝶翼一般扑扇着,嘴唇上还带着被他咬破的小伤痕,这委屈的模样让他心软了软,轻轻的解开她的扣子,把副驾放平,压上她的身子,大手隔着胸衣在她双峰揉了揉,总觉得不够,手伸到后面解开了暗扣,看着她的娇嫩绵软轻颤,低头吻上去。
他比她想象的温柔许多,撩得她身子软成一滩水,可是她在车里,实在太紧张,一直咬着他的肩膀,不敢叫出来,身子也因此绷得紧紧的,把他紧紧握住,他简直恨不得化在了她身上,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听着她在耳边竭力压抑却禁不住往外溢出的细碎呻‘吟,舒服得全身发颤。
她迷迷糊糊的被扶起来,看着他给自己清理,穿衣,末了咬着她耳垂道:“你这次不分青红皂白的给我扣帽子的事我可以不追究,等着我去调查,你回去和连青说清楚。你是我的人,成天这样和我偷偷摸摸,生怕被人看见,太别扭了。”
是你逼我的。可她不敢说出口,乖乖的坐在副驾上,被他送去了连家。
连青还没有睡,家庭医生正在给他听诊,听到车开进来的声音,他眉头一动,很快管家进来,微微躬身:“池少送太太回来了。”
“请他们去书房先坐坐,我等会儿过去。”他手指握紧了,又松开,对管家递了个眼神。
管家会意,退出房门。
“连少,你恢复得不错,要继续保持轻松的心情,清淡的饮食,生活也要规律。现在九点半了,十点半之前入睡比较好。”
轻松的心情?他能轻松吗?
刚才给花映月打电话,她不接,只回了条短信,他就觉得奇怪,再打过去,已经无法接通,他就预感到,是池铭做了手脚。
现在还堂而皇之的上门了,难道两人就此撕破脸?他不想和多年好友恩断义绝,但是这样明目张胆的来要走自己老婆,他不能不为了尊严而严正交涉。
讽刺的是,一开始是他引狼入室的。如果当时自己不戴有色眼镜看花映月,会不会……
他停止思索,谢过了医生,走去书房。
池铭拿着iPad正在回复邮件,花映月拿着本书看,两人不像他想象的那样粘在一起,让他心放松了一些,可是再一看,他拳头骤然收紧……
今天她早上出门时穿的浅粉色套裙给他留下的印象很深,可现在她穿的是深蓝色的羊毛长袖连衣裙,怎么忽然换衣服了?细看看,她嘴唇微肿,而池铭的唇上也有细小伤痕,两人做了什么事,一目了然,换衣服,也是因为玩得过了火,扯破了旧衣,不得不换吧!
甚至,他打电话给她的时候,两人正在……
池铭也没有拐弯抹角:“连青,你改主意了?我们不是说好的,等你顺利得到继承权,就和映月离婚?”
“我现在觉得和她在一起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池铭瞳孔收缩,耐着性子把平板电脑放一边,坐直了身子:“休想。”
连青淡淡一笑:“池铭,花海天是怎么回事?你让映月怎么接受你?刚才你怎么逼迫她的,我大概想象得出来,越这样,你越得不到她。”
池铭冷笑:“你也觉得是我做的?”
连青思忖片刻,说道:“一切证据,都指向你。在你找到真正凶手之前,你就是最大的嫌疑人。虽然这事情有点蹊跷——你要做什么没必要绕那么大圈子,一开始就可以对他动手,也不是死不承认的性子。”
“你还算客观。”池铭盯着他,“凶手我会找出来的。你别想占这个便宜,我不可能放过她。再说,你和她真的做夫妻了,你觉得自己对得起筱恬吗?”
连青眼中闪过一丝讽刺:“可我最近又知道了你的打算,你可没想把她当个玩具,要给名分,还要她给你生孩子,延续池家的香火——你这样子又对得起你妹妹?”
池铭不由自主的抚上手腕上那串高僧开过光的辟邪佛珠,冷冷看了他许久,笑了:“你是铁了心和我对着干?”
连青道:“池铭,我不想和你翻脸,但是我也是真的愿意给映月一个安稳的生活环境。不过,你我说这么多,最后的决定人是她,咱竞争,输了的自己退出去,像个爷们儿一样处理这件事,怎样?”
池铭看向花映月,她看似安静柔顺,可是微微抿起的唇,却显示了她的态度。
他心一紧,火气渐渐的升起,恨不得把这个女人抓过来狠狠的给点教训,让她哭着保证再也不敢逆着他,可是现在又不是发火的时候,只能忍下来,看着连青道:“等着瞧吧,她是我的。因为她的这个——”他指了指左胸,“不在你这里。还有,没几个女人胸怀博大到肯当后妈。”
连青皱起眉。
花映月见他脸色不好,不能再沉默,站起来道:“池铭,他情况特殊,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