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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节

老婆,诱你入局-第1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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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三人都笑了起来。

“行,不过你个死基佬得等等,咱们两个纯爷们得先来,怎么说?谁先玩?”

花映月终于能说话了,虚弱的咬牙:“你们如果识相,最好早早的把我放了,我的丈夫,我的朋友们都不是普通的阔佬,凭他们的势力,你们逃到天涯海角都别想逃脱。诸位,玩我一次,你们会很快死去,而且死得苦不堪言,为什么不放过我,今后玩一辈子的漂亮女人 ?'…99down'”

“哈哈,小妞儿还威胁我们!太带劲了!看不出啊,不说话是小猫咪,说话了就是小豹子!”

一个人伸舌头在她手上一舔,笑道:“美人儿,如果你老公真是很有本事的人,怎么结个婚小打小闹,连警卫什么的都不来一些?别骗我们了,我们要玩你,玩了你,还可以玩一辈子女人。”

花映月心急如焚,那人触碰过的地方就像被毛毛虫爬过一样,说不出的恶心。一个人已经低头亲她的脸,她闻到臭烘烘的酒味,恶心欲呕,但又吐不出什么,忽然,那人咒骂一声抬起头。

“怎么了?不干了?你不干我干!”另一人说着就想扑上来。

那人一胳膊肘打退他,怒道:“谁说老子不干了?这妞儿的耳环真碍事,划着老子了!”说罢就去取花映月的耳环。

钻石耳环握在手中,闪烁光芒入眼,三人燃烧的欲‘火顿时退却了不少。

女人美妙无比,可是钱财的诱惑也不遑多让,况且几人小打小闹,收入算不上多丰厚,况且这种人有钱随手就乱花了,就算是去阿姆斯特丹红‘灯区找女人,也没找过几次价格昂贵的头牌名‘妓。可是,如果把这耳环折了现……

他们在珠宝店的橱窗见过钻石首饰的标价,知道这玩意的价值,现在他们手上握着的这一只耳环上有一颗至少三克拉的梨形钻石,达到了顶级净度,光这一颗钻石就至少值十万美元,旁边作为点缀的碎钻和蓝宝石也能卖不少。

几人连猥亵花映月都忘了,急急的把另一只耳坠取下来,对着光看个不停,一看就是毫不懂行情的人。

花映月稍稍冷静了一些,端详他们一会儿,只见三人抢着拿首饰看,显然贪财之极,心头忽然冒出一个计划。

可不可以利用自己身上价值不菲的首饰,让他们的贪欲彻底表现出来,然后……自相残杀?

她深深吸了口气,扭头看着他们,轻轻道:“这两只耳坠的主钻,一颗是三点一克拉,另一颗三点二,顶级净度,名家切割,一共价值二十五万美元,而且,上升空间不小。除此之外,每只耳坠附有二十一颗不小于零点五克拉的碎钻和十颗蓝宝石,卖个七万美元应该不是问题。不过,如果你们把钻石宝石取下来卖,就太可惜了。耳坠是法国的名师Pierre先生打造,他曾经供职卡地亚,现在已经退休,他的作品不多,件件精品,拍卖价从没少于一百万美元过,这次是我朋友想方设法请他出山,打造了这对耳坠。你们说呢?”

那几人急促呼吸着,盯着她,问:“真的?”

果然是草包,听到钱,甚至都忘记了她的身份了。看来,利用小孩子的阴毒计划,应该是何念儒或者风雅策划的。

花映月心情稍稍轻松了一点,草包好利用,很容易激化矛盾,她现在身体已经开始慢慢恢复了,等他们打斗得差不多,自己拼拼命,也许会有转机。

她故意做出傲慢的贵妇样:“不信?也难怪,你们都是不识货,只会看钻石大小的家伙,懂什么收藏和工艺……”

一个人瞄向她的项链,冲过来取下,对着灯仔细的看,不停的抽

耳坠就一百万美元,这项链呢?镶嵌在项链的宝石更是让几人眼花缭乱。主钻约莫七克拉,旁边钻石大小依次递减,一共是九枚梨形大钻石,每一颗钻石之间都嵌有一枚圆形蓝宝石,即使不识货,也知道这项链哪怕用在王室身上也完全配得上了。

一人哑着嗓子道:“这个呢?”

花映月轻嗤:“六百万不会少的。你们三个人正好分,三件首饰,老大拿项链,另外两个一人一只耳坠……”

拿着项链的壮汉立刻把项链往裤兜里塞,另一个人眼神一凛:“***!这是什么分法?老子五十万美元的耳坠,你特么的六百万?凭什么!”

拿项链的扭头怒道:“我带着你们做生意,难道你们还和我抢?五十万够花一阵了,大不了这女人让你们先干!”

“去你‘妈的!漂亮是漂亮,可良家妇女搞起来就是个新鲜,再说这妞儿即使有技术肯定也不陪咱好好玩,去阿姆斯特丹找露丝不过一千美元,爽到爆,你六百万可以搞多少?”

拿项链的急红了眼,他是见过正经黑帮的人的,那些人生意做得更加客观,花钱如流水,早就让他垂涎了,有了六百万,买艘船,买庄园,醉生梦死,他哪儿肯让这两个靠利益聚集在一起的家伙分享?他唰的掏出匕首:“谁再多嘴,我给谁一刀!”

刀刃的寒光让那两人退了两步,他看到惧意,冷笑:“好了,都闭上嘴,掏家伙去玩那妞儿啊!”

两个拿耳坠的是昨天来跟踪的表兄弟两个,早就有了默契,对视一眼,表弟露出个谄媚的笑:“你占六百万,实在是多了点,要不,这样,你分我们一人一百万,你还剩四百万,不吃亏……”

那人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滚你的蛋!死基佬!你***撅屁股让男人玩又不用花钱,要那么多钱……啊!”他表情忽然扭曲,表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他身后,一刀子戳在他后心。

他身子一摇,蓦地狂吼一声,手里的刀往前一递,直接割了表弟的脖子,颈动脉破了,血溅了老远,花映月脸上也沾了腥臭的血。她看着这一幕,胃一阵收缩,全身发软,还好她是外科医生,开膛破肚的事情做过不少,不至于见血就吓得无法动弹。她咬了下舌头,让自己保持冷静,再试着动了动手指,发现自己已经恢复了大半行动能力。

只剩下一个壮汉了,可惜,没受伤……

她迅速四望,想找个趁手的东西,她还有些虚弱,怎么可能是这家伙的对手?

可是,这房间是典型的单身汉居所,乱,家具少,她难道抡椅子?先不说她是否有力气舞动这么大个东西,这个壮汉也许不在乎她这样的重击,必须要尖锐的刀具……她看向那个老大倒下的地方,他手不远的地方就是刀……

那个表哥呼哧呼哧喘着气,颤声叫着表弟的名字,扑过去看,可是颈动脉破掉,失血太快,即使有专业医生救助也难保证活命。他大吼一声,拿刀狠狠的戳着那个老大的尸体,花映月心惊肉跳,几欲晕倒,可她必须保持冷静。

怎么搞到刀?她如今哪儿敢去那人旁边拿刀?

正着急,那人发泄完,睁着血红的眼,直直盯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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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万字~~~~

脱险

这个人,本来就是个亡命之徒,为了蝇头小利,就可以不择手段,不可能会有恻隐之心,能影响他们的,除了利益,就是恐惧。

凭她,是无法带给他恐惧的。而且他才杀了人,又失去了一个亲人,只怕已经处于半疯癫的境地,即使有一群人破门而入,他恐怕也会去拼命,而不是吓得举手投降。

利益?这种杀红眼的家伙,即使自己能舍弃尊严虚与委蛇,他也不会给自己丝毫的怜惜。发泄之后把她杀了丢在命案现场,是他这亡命徒的最好出路。

花映月心想,假如婚戒已经在了自己手上也好,趁着他扑过来的时候,她抬手打他的眼睛,坚硬硕大的钻石肯定可以弄伤他的眼球,受到那种刺激,他必定会痛呼着在地上打滚,到时候她速度快点去拾起刀子,就可以让自己处于有利地位……可是戒指还在池铭那里!

那人从血泊里拾起了沾血的首饰,甚至还掰开了已经死去的表弟的手,把他掌心握着的那一枚耳坠给拿走,踹进裤兜。这人的冷血让她心凉,怎么办彖?

只能拖了。她颤抖着往后缩,抱着胳膊,哀求道:“别杀我,别杀我……”

她不是爱哭的人,情势危急,加上极度恐惧,要流泪也容易,她头发散乱,眼泪如断线之珠,一颗一颗的从脸颊上滚落,楚楚可怜的新娘,很容易让人放下戒心。

她揪着衣服缩成一团,眼睛睁大如无辜的小兽,另有一种诱人之处。壮汉眼中的嗜血之色渐渐的褪去,极度兴奋会造成***勃发,他现在想的不是拧断她的脖子杀人灭口,而是把她压在身下好好的享受璋。

他挤出一个扭曲的微笑:“小宝贝儿,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我舍不得……”

花映月很想看着他的眼睛,找机会对他唯一柔弱之处进行攻击,可是,直视双眼是极为危险的攻击信号,她不敢惹怒这个冷血的家伙,只能用眼角余光观察着。他越走越近,终于到了床边,爬上来,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脸,满手粘腻污血让她打了个寒战,干呕了两声,白腻的脸蛋沾染了血,看上去很肮脏,那人也皱了皱眉,大手抓住她衣袖薄薄的丝绸一撕,扯下一片绸缎擦了擦她的脸。她的肩膀露了出来,白净光润,他呼吸越发沉重,喉头上下动个不停。

她颤声道:“先生,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去洗一下,好多血,我……我怕……我……我不要在这里……”

***上头的男人或多或少会对女人心软一点,况且娇滴滴的大美人被他抹了一脸血污,本来一身清香,变成了一身血臭,玩着也扫兴。他笑着在她胸前捏了一把,眼睛睁大:“操,还以为东方女人干瘪,结果胸不小啊……走,咱们去浴室搞也可以,对着那两个死人做着可不爽。”

花映月被他一把扛起来放在肩上往外走,她竭力忍着那人的手在身上捏来捏去,睁大眼四望,看是不是有什么趁手的东西可以抓起来。她现在上半身的举动他根本看不到,反而方便行动,而且,她找到工具之后可以直接攻击他颈后的薄弱之处,比面对他反而胜算大。

这房子比较小,走廊狭窄,她很快发现了随手放在旁边矮柜上的一个粗瓷马克杯。

她神吸了口气,等那人经过矮柜的时候,她迅速抓起杯子,找准他脑后薄弱之处用力的一击。

毕竟是医生,对人体构造十分了解,虽然她力气还没恢复完,但是,这全力的击打,足够让这人昏迷片刻。

那人身子一软,跪坐在地上,她滚落在地,趁着他头晕目眩的时候赶紧爬起来,拿杯子用力的砸他的脑袋。马克杯很快出现了裂缝,那人头上也漫出了鲜血。她手已经软了,五指松开,杯子跌落在地,裂成两半。

她喘息得太急,岔了气,一时身体就像骨头散了一样,半天站不起来。她抖抖索索的,竭尽全力撑着旁边的矮柜站了起来,可是膝盖就像灌了醋一样又酸又胀,那长长的美丽裙裾也成了累赘,沉重不堪。楼梯就在前面,她想往外走,可宽大裙幅被那家伙沉重的身体压住了,也扯不开,她蹲下,拾起一块碎瓷,用力的划着,可是这丝绸一层又一层,她又处于惊惧之中,没多少力气,花了很久时间才终于解脱,转身跌跌撞撞往前走,可身后忽然传来了响声。

她心一惊,那家伙醒了!

她赶紧往前走,可是裙幅虽然被割了一截,还是很长,还勾住了什么东西,顿时没站稳,往前跌倒,壮汉此时已经奔了过来,怒骂了一句“婊?子”;扯起她,对着她的脸就狠狠扇了一巴掌。

花映月的那边脸就像充了气一样,只觉得一阵鼓胀麻木,疼痛过了几秒才传来。

壮汉现在的样子十分可怕,头上的血已经流到了脸上,配上那扭曲残忍的表情,花映月看了一眼低下头。他捏着她的下巴逼她抬头,舌头伸出来舔了舔流到唇边的血,十分骇人,她几乎昏厥过去。

“没想到居然敢动手,真是小瞧了!贱货!老子弄死你!”他拨开她脸上的头发,看到她光洁的脖子,喉头一紧,狞笑道,“先爽爽,不能被你白打了……”

旁边就是浴室,那人把她丢进浴缸里,跨进去,打开花洒,拿水直接对着她的脸冲,一边折磨她一边撕扯着她的衣服。她的锁骨露了出来,胸前丘壑也若隐若现,那人眼睛都开始发绿了,伸手去摸了一把,喘息着说:“东方女人就是嫩,摸着太爽了。幸好那两个死了,没人和我抢……”

花映月挣扎着,用力的去抓他的脸,可是那人拿起花洒就砸了她额头一下,她头一晕,觉得有什么热热的液体在往下流。那人哈哈大笑,一手卡着她的脖子一手用花洒冲她的伤口:“哦,宝贝沾了血了,爱干净的宝贝儿要洗洗,哈哈哈哈……”

她很疼,呼吸又不畅,张嘴的时候呛了水,难受的不停咳嗽。凌虐柔弱女人竟然带来了无尽快感,壮汉只觉得下面那话儿胀得都要爆了,顶着裤子不得释放,难受之极。他放下花洒,扯下皮带拉开拉链,掏出那东西,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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