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艳大唐-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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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他们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免礼,道:“你们下去吧,多加注意周围的动静。”
两名大汉恭声道:“是”,然后闪身消失在夜幕中。因为现在的江都正是处在一个非常时期,鱼龙混杂,各大势力几乎都在城中布有耳线,都想趁乱大捞一票。为了避免以外情况的发生,韩雷特意加强了警戒,人手较平时整整多了一倍。
我轻轻的推开贞贞的房门,轻手轻脚的走到她的床边,见她正甜甜的睡着,没有吵醒她,坐在她的床边,掩了掩被子,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上午吃多早饭,我将韩雷叫到房中吩咐道:“韩大哥,听说你和独孤盛的关系非同寻常?”
韩雷微微一愣,接着笑道:“呵呵,其实我们的关系并不像表面上那般密切,因为我们现在江都的生意已经周围城镇的买卖需要独孤阀的照顾。虽然我们有足够的实力保护自己,但是这不利于我们掩饰自己的实力,会过早的将我们的底细暴露在各大势力面前,对门主将来的宏图大业不利,所以有些事情还是让这些高门大阀出面解决为好。
他帮助我们,保我们买卖的正常,我们则每年定期分红利给他们。大家只是相互利用的关系,独孤阀是我们的护院,而我们则是他们的财神。
呵呵,门主有所不知,我们不只是和独孤阀有来往,和其他的几个大阀以及各地方势力也都有密切的联系。李阀、宇文阀的兵器主要是从东溟派总购德,而我们则是独孤阀、宋阀和其他一些势力的最主要的兵器来源。世人只知道东溟派是天下第一的兵器生产大家,其实我们的实力绝对在他们之上。只不过我们是隐而不发罢了。
呵呵,即使门主要在十天之内装备一支五万重甲铁骑,以我们现在的储备也能办到。“
我听后吃了一惊,“五万重甲铁骑!呵呵,这个数目的铁骑足可以踏平大草原了。”要知道重骑兵包括坐骑在内全部都用精甲覆盖,即使是锋剑利刃也只能在其上面留下印记,而不能一击穿透,寻常的刀剑戈矛更是难伤分毫。在配合锋利的窄刃宽背的砍马刀,在平坦的大草原上冲击驰骋,其威力可想而知。
草原上最有利的作战模式就是马战,因为草原宽广辽阔,利于骑兵的冲击,配上适当的兵器装备就能造成意想不到的破坏力。突厥之所以能雄霸草原,就其原因就是他们有一支强大的骑兵。尤其是西突厥颉利的金狼骑,更是无敌大草原,有着不败的神话。
可是,金狼骑的装备和重甲铁骑比起来就有些小巫见大巫了。纵使是颉利的金狼骑见了如此强大的铁骑,也只能望风而逃了,一溃千里。
我越想越是兴奋,盼望着能尽早的带着铁骑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驰骋纵横。可是又想到了一个难题,边问道:“中原的冶炼之术极是高明,可是在战马的体质以及骑兵的御马之术上较之草原上的种族想差甚远。所以光有兵器装备还是不行,要有相应兵力和上等战马才行。以后我们要在这方面多下心思。”
韩雷听后,微笑答道:“回禀门主,当今天下论养马之能莫过于飞马牧场了,而我们随也涉及到这个行业,可是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以和飞马牧场想比。若要迅速的扩充战马数量,最好的办法莫过于将飞马牧场收为己用,可是飞马牧场的第一任场主商雄早已立下规矩,飞马牧场不卷入任何势力纷争中去,所以此事极为难办。
既然门主如此看中此时,属下会传门主令,扩大我们这方面的实力,同时调动人手,增加我们现在在东突厥边境上的两个牧场的实力。以便防范塞外的几股实力强横的马贼。“
我点点头,道:“如此甚好。”
韩雷这时问我道:“不之门主刚才问属下与独孤盛的关系意欲何为?还请门主吩咐。”
我一时想的入迷,险些误了正事,恍然道:“呵呵,也没什么大事,我想麻烦韩大哥安排我和独孤盛见面,最好是在今天,时间地点由他来选,到时候你通知我就行了。”
韩雷一愣,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仔细的想了一会道:“约他出来没问题,而且还可以安排就在我们‘满福楼’里见面。只是……”
“只是什么?”我问道。
韩雷看了看我道:“属下斗胆想问一下门主约见独孤盛的用意。”说完还不住的瞟向我看,生怕我因此事不悦。
我正色道:“我要见杨广!”
韩雷一听,登时惊立在原地,失声道:“什么?”
……
韩雷在扬州的面子当真不小,刚刚离开个把时辰,便将独孤盛约了出来,地点就是“满福楼”
“禀门主,独孤盛已经到了‘满福楼’,随从四人。韩坛主此时正在‘漫菊阁’招待他们。坛主吩咐属下请门主移驾。”一名劲衣大汉在门外拜道,语气甚是恭敬。
“好,知道了,你下去吧。”我向他摆摆手道。然后起来到“漫菊阁”。
轻敲了一下门,然后推门而入,边见韩雷正在陪一名男子说话。
这独孤阀仅次于独孤峰的高手外貌毫不起眼,只是个五十来岁,矮瘦若猴的小老头,但那对似开似闭的眼睛深而亮,两边太阳穴高高鼓起,使人知他非是等闲之辈。
韩雷来人是我,忙站起身来,介绍道:“祝小兄弟,这就是你想见的当朝英雄人物独孤将军了。还不过来参拜。”
为了隐藏我的“天涯海阁”门主的身份,韩雷在邀请独孤盛的时候便说我是他的妄年之交祝明。
我来到独孤盛近前,恭敬的抱拳道:“早闻独孤将军大名,今日终于得见,果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更是闻名。”
俗话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当真不假。
只见独孤盛闻声“哈哈”大笑两声,面露兴奋之色,站起身来,道:“公子客气了,你既然是雷兄的妄年之交,也就是我独孤盛的朋友。大家都是自己人,不必见外。且我观小兄弟也是性情豪爽之人,不用理会那些世俗礼数。我们仍旧平辈论交为好。这样大家说起话来就不必转弯抹角,兜来兜去了。”
我听后也是哈哈一笑,道:“独孤将军既然如此一说,我也就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将军请坐。我们还是坐下来,边吃边谈吧。浪费了这些美酒佳肴岂不可惜。”
独孤阀欣然入坐。
韩雷见一切均按计划发展,便知机而退,谦声道:“独孤将军,你和我这个小兄弟先慢慢聊着,小弟的酒楼里还有其他的事情等着我去处理,就失陪了。”
独孤盛豪爽的一笑,拿过酒壶,倒了满满的一杯酒,端起来说道:“呵呵,这次你可推脱不了这杯罚酒哩。”
韩雷笑而不接,嘴角微动,似是有话要说。
独孤盛一见,知道让他说出话来这杯酒就又泡汤了,忙强在韩雷前率先说道:
“韩老弟,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明明是你把我约到这里还的,可还没招待我你就想退,呵呵,就不怕怠慢了客人吗?还有,每次想罚你喝酒时你都能找借口推掉,这次当着小兄弟的面,你总不会又想找借口吧。”
韩雷一见,哈哈一笑,伸出手,爽快的接过了酒杯,道:“哈哈,还是独孤兄了解小弟,好,这次我就喝了这杯,算是小弟给独孤兄赔礼,改天定和独孤兄痛痛快快的喝上一回。到时候,你可不要推脱才好。”
独孤盛一听,竖起大拇指,朗声道:“好,这次才够爽快。你放心,你这顿我是吃定了。到时候你可不要拿一些破酒烂菜来应付我。”
韩雷知道他是在和自己说笑,和独孤盛客套了几句后,便向我们抱了抱拳,退了出去。
独孤盛这时扭过头,对自己的四个随从吩咐道:“你们四个也下去用些酒水,这里没有你们的事了。”
四人听后,恭身而退,房中只剩我和独孤盛二人。
独孤盛见自己的手下离去,坐回到座位上,自酌自饮了一杯。
我静静的看着他,脸上一直挂着微笑,心中却是了然:“呵呵,独孤盛不亏是独孤阀紧次于门主的第二号人物,只从我刚才的举止就已经才出了我绝不会韩雷的妄年之交。
他刚刚斟酒时手不颤,心不震,身体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异常反应,极为镇定。眼神中更是闪烁着强大的自信。看样子,他应该是对我的姓名了如指掌才对。“
独孤盛放下手中的酒杯,眼中精芒乍现,嘴角撇出一个不冷不热的微笑,盯着我道:“逍遥公子此次唤在下前来可有要事相商?”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心中道。
第三卷 第十章 达成协议
我镇定的坐在座位上,面不改色心不跳,依旧带着灿烂的笑容看着独孤盛。
独孤盛见我听他一语道出了我的真实姓名仍能镇定如常,不由得面露疑色,问道:“逍遥公子为何不回答本将军的话?难道本将军说错了吗?”
我笑而不答,反问道:“将军何以断定我就是逍遥客呢?”
独孤盛显然是没有想到我会有此一问,愣了一下,笑道:“公子在将上大败李子通后便失去了踪迹。接着,江都城外就突然冒出了一个青年俊杰,更是声称是‘福满楼’老板韩雷的远方亲侄。不过这也合情合理,叫人不从生疑。
呵呵,不过,公子的两位夫人各个是天下少有的绝色女子,而且气质惊人。其中之一更是高丽‘弈剑大师’傅采林的首徒,如此高贵身份的女子,怎会下嫁给韩雷这一介富商的亲侄?“
我笑道:“或许韩雷的亲侄武功高强,人又极为英俊潇洒,迎得美人的芳心也并不为奇?”
韩雷听后一笑,接着道:“昔年圣上对高丽三次远征,给高丽带来了无边的痛苦和灾难。即使是普普通通的高丽百姓对汉人也是恨之入骨。更不用说是傅采林的首徒,这个有着倾倒天下众生之姿的高傲女子了。若是没有强大的足以让傅采林动容的实力和这为‘弈剑大师’的同意,她又怎敢委身于公子呢?而逍遥公子更是有三个月的时间从中途上消失,而这个时间恰恰是公子认识高丽女子之后没过久。而她的身影也从中原的大地上消失了。呵呵,公子有如何解释这些巧合呢?”
独孤盛目不转睛的看着我,脸上洋溢着得色。
我也为笑着看着他,来一个默不作声,不置可否。
独孤盛无奈的耸了耸肩,接着说道:“好,就算这些都是巧合。我还有一些事情不明所以,要请教公子。
现在江都形势异常混乱,为了保证圣上的安全,城中各个角落和有头有脸的人物府外都布有我的眼线。‘福满楼’乃是江都最大的酒楼,而韩雷更是江都举足轻重的人物,他的买卖除了经营酒楼之外还涉及兵器,粮食等等,这样一个大人物我们怎么会忽略呢?到不是我有意监视,而是形势所逼,这点还请公子见谅。我想韩老弟也不会怪我的。“
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独孤盛笑着续道:“所以我对进出‘福满楼’的人了若执掌,公子昨天是以韩雷亲侄的身份进的‘福满楼’,而今天韩雷却又突然冒出了一个英俊潇洒的妄年之交,怎的不叫人怀疑呢?
呵呵,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公子这次可是欲盖弥彰了。“
我拍手称赞道:“姜还是老的辣,独孤将军果然名不虚传。不错,在下就是逍遥客。我也就开门见山,不再兜圈子了。此次约将军前来实是有要事相商。”
独孤盛见我承认了身份,微微一笑,靠在座背上问道:“不知公子有何重要之事?”
我也饮了一杯酒,道:“以我对贵阀的了解,应该是和宇文阀有着很深的冤仇。我想将军也知道在下是宇文化及欲杀之而甘心的人,所以我们两放在这方面有着共同的目的,那就是整垮宇文阀。”
独孤盛听后,眼中喜色一闪而过,显是对我的提议有些动容,但是这毕竟是一件大事,凭宇文阀现在的势力,要想整垮他不是一蹴而就之事,如果没有精心的部署是不可能办到的。说不定大蛇不成,反被蛇咬。而他宇文阀是地地道道的一条毒蛇,被它咬到的话,不死也得重伤。到时候一个不好,就可能全军覆没,永无翻身的机会。
因此独孤盛心中虽是兴奋,可是嘴里却是不敢显露出来,依旧谨慎的问道:“我们和宇文阀的恩怨世人皆知,公子晓得并无希奇之处。不错,我们的确很想除去宇文阀在朝中以及在江湖中的势力,即使不能彻底的肃清,也要将其打成残废,让他失去争夺天下的实力。可是这不是说说就能办到的,公子可有何妙计除之?”
“真是一个老狐狸,明知故问。”我心中道。嘴上当然不能这么说,笑道:“将军既然有和在下合作的意向,就应该拿出点诚意来,又何必还有所隐瞒呢?我既然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