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欢,错惹兽将军-第2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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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长安会意,寻机出去先等着。
宋东离过后没多久,找了个理由拿着千千结去会合。
宋兰君捏着酒杯的手上青筋直跳!
悄无声息的跟了过去,远远站在暗处,看着二人的谈笑。
宋东离拿着千千结,来到南长安的面前,行礼到:“拜见皇上。”
人还没拜下去,南长安就扶住了双手:“初九,早说过的,你对我无需多礼,还有,叫我长安。”
从怀里拿出千千结,宋东离笑意盈盈:“长安,看看可喜欢。”
南长安接过后细细打量,喜不自禁:“初九,我很喜欢。”
……***——***——***……
南长安原本就是前朝太子,现在又登基为帝,他身上的贵气和天子威严,让宋东离不自禁的就带了小心翼翼和讨好。
在宋兰君看来,这就是势利眼!是谄媚!
就是爱慕荣华富贵!
看着那样的初九,宋兰君只觉得好陌生。
以往的初九,完全不是这样子的!
她骨子里,就不是这样子的!
眼前的,这还是初九么?
还是初九在富贵中迷失了?
宋兰君的眉头,皱得紧紧的。
……***——***——***……
这夜送客之后,宋兰君一身酒气,拉着宋东离去了院子。
“初九,我推你坐秋千吧。”
宋东离含笑点头:“好。”
月下坐到秋千上,有着别样的味道。
宋东离笑声清脆,对于忘记了宋兰君的生辰,感觉很过意不去:“十七,对不起,我日子过糊了,都忘了今天是你生辰了。”
宋兰君黑眸闪了闪,勾起了唇,到:“该罚。罚你什么好呢,唔,让我想想。”
去屋里拿来笔墨,挥笔而就,画了一个月下秋千美人图,随后提了前半句:“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
随后把笔递给了宋东离:“呶,初九,罚你来续写下半句。”
宋东离是知晓这首词的,在几次贵夫人的聚会上,有人续写过这个词。
于是,嘴角含笑,续写上了:“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这些年,宋东离在练字上,倒是下了些功夫,拿着宋兰君的字贴临写,有了三分像。
宋东离看到上面的续词后,眼里的冷意更盛。
这首诗词,按照一般来说,这样写是没错的,只不过是,在杏花村时,院子里的千秋旁,刚好有杏花树。
所以,当年在院子里推着初九坐秋千时,就曾经跟她改过这首诗词。
那时,摘下一只出墙的杏花,编成花环,戴在了初九的头上,把后半句改了:“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可现在续出来的,却不是这个。
宋东离见宋兰君目光一直看着自己,不仅摸了摸脸,笑问到:“十七,怎么了?可是我脸上脏了。”
宋兰君伸出大手,缓缓在熟悉的容颜上磨擦:“嗯,有些脏了。”
手下的触感,是这么的真实,可为什么这个初九,如此的陌生?
正在这时,柳管家神色匆匆的过来,把宋兰君请去了书房,大概是有急事要处理。
宋东离也没在意,善解人意的让宋兰君以公事为重。
这些年,在这一点上,她做得极好,很识大体。因为她清楚明白的知道,宋兰君只有官位在身,才能保证她的荣华富贵。
因着是宋兰君的生辰,而且好久不曾亲热过了,所以特意加了撩情的花香,洗得香喷喷的,等着宋兰君,以为会有一夜欢好。
宋兰君在后半夜时才忙完了公务回房,宋东离身上的香味,他一闻就立即知晓,有撩情之效。
一时怔住了,明明记得初九身上的香味,是自然的体香。
宋东离等得都快要睡着了,才等到宋兰君回房,立即起身,娇笑到:“十七……”
邀欢的意味,非常的明显。
宋兰君却打了个呵欠:“累了,睡吧。”
宋东离败了兴,有些不高兴,已经很久未亲热过了……以往除非身子不舒服,十七才会按耐住自己。
否则在床弟之欢上,他一向都是生龙活虎的。
宋兰君这一夜,失眠。
同时失眠的,还有沈从来。
领君命前来边关平乱战事,乌拉木狡猾异常,尽管已经非常小心翼翼,可到最后,却到底还是着了他的道。
身陷险境,受了重伤,眼看着就要被活抓之时,被突然现身的一蒙面女子所救。
那时身子撑到了极限,昏迷了过去。再醒来时,已经回了军营,伤口已经包扎过了。
那个女子虽然蒙面,未看到她的庐山真面目,可是沈从来却知道,是欧小满。
她为什么不现身?这些年,她去哪了?
那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沈从来伤得很重,伤口很痛,他却浑然不觉,一直凝眉想着欧小满。
这辈子,只有过她这么一个女人,一直都对她念念不忘。
在心里,已经把她当成了妻子。
相思满满。
……***——***——***……
凶险的战事因着古清辰的到来,杀出了一条血路,绝境逢生。
一直以来都是‘将军威武,万兽臣服’。
原本这场战事,没有古清辰做主帅,在人心和气势,底气上,就要低了许多。
更何况对方兵力雄厚,乌拉木又是异常的狡猾,连吃了好几次暗亏。
乌拉木不明打,他总是非常阴险的暗中下手,折损了不少士兵。没有轰轰烈烈的死在战场上,却死在暗算上,让众将士非常的生气。
这是一种耻辱!
终于开始进攻,沈从来将军最后受重伤而归,更是打击士气。
幸好后来,古清辰赶了过来,一路快马加鞭,又因着身上的余毒,人瘦了好大一圈。
可是古清辰在看到沈从来还活着时,看到主力战力都还保存时,就已经知足了。
古清辰和乌拉木在战场交手过无数回,对他的手段是知晓的。
最主要的是古清辰在指挥作战上经验丰富,对乌拉木的战术也是知己知彼。
几次交手下来,乌拉木都没讨了好去,反而砍下了他的一只手。
这让将士们感觉非常痛快,多日来受的闷气一扫而空。
乌拉木之所以在这个时候发起战事,就是看到现在东清国新帝刚刚登基,而且最主要的是证实了古家被灭九族……
这让他看到了良家,战场上少了古清辰那个主帅,那么就有大半的信心取得胜利。
可惜到最后,天算不如人算,原本以为胜利在望,古清辰最后关头赶了过来。
乌拉木被砍了手,又气又恨,有了古清辰在,没有信心能打赢这战事,不敢再打了。
但也不愿退兵。
一时在边境僵持了下来。
古清辰身子因着连日奔波,以及劳心伤神,更是吃不消,高大的身子,清减了许多。
沈从来也因着先前被芸娘和张子车所伤,伤口就未愈合,又添新伤,人也憔悴了许多。
现在战事僵持下来也好,趁机养伤。
古清辰已经生了退隐之心,这回要不是沈从来挂帅亲征,他不会赶过来。古家被灭族,七皇子已死,让他心灰意冷,只愿意守着初九和阿佛过日子。
这天下,如今已经是连星辰的天下,他踩着古家九族的鲜血,打下的江山,由他自己去守护。古清辰在听闻张子车是自己的亲弟弟开始,就已经熄灭了那满腔热血。
这场战事过后,古清辰只想守着初九和阿佛,就在水谷村安顿下来好了,那里虽然偏僻了些,与世隔绝了些,可要的就是它的清静。
古清辰把自己的心思跟沈从来说了后,也问了他的打算,表示不管他是继续留在朝中,还是另择去处,都尊重他的意愿。
沈从来认真的说到:“将军,你是知道我的。当年要不是你们的大恩大德,我早就已经不在人世了。这些年留在军营,也是因为有你在。对于这些打打杀杀,我也厌倦了。将军要是退隐,我必定也是不留的。找到欧小满,就去找将军。”
即使留在朝中,即使得了新帝的恩宠,沈从来也不愿意留下,自小在古家长大,是老将军手把手的教育自己长大成材,可如今老将军因着改朝换代而惨死,少将军又不留,沈从来也不愿意留下给新帝卖力。
听了沈从来的话,古清辰笑到:“也好,以后我们做邻居。”
二人在大漠的落日余辉中相视一笑,话虽这样说,二人心却都是放不下。和这些士兵同生共死许多回,有了深厚的感情,真的很放不下他们。
到时一换主帅,就跟一朝天子一朝臣一样的,肯定免不了一场血雨腥风……最后是适者生存,只怕少不了累累白骨。这就是古清辰最放不下的地方,因为他一手提拔的人才,都是将才,在战场上冲锋陷锋非常勇猛,都有大将之风。
可是,在官场的阴谋诡计中,却有不足……而且新官上任,到时肯定会是要建立自己的人脉……想想都是不舍。
同时心里都有些凄凄然。古家世代忠良,守护着东清国,立下无数的汗马功马,到最后百年世家就这样倒了。
一想起灭族之恨,古清辰心里就火烧火烧的。也担心着张子车,他要怎样承受这样的痛苦?
对于这个失散多年的弟弟,古清辰虽然还没有过多的了解,甚至二人连话都还没有说上一句,可到底是因着血缘关系浓于水,古清辰对他,是非常牵挂。
。。
正文 257 非她不可
张子车从唐门小居快马加鞭赶回京城的时候,整个人都瘦成皮包骨了。
回到京城的时候,他没有回宫,而是去求证了月寻欢的话。
结果是鲜血淋淋,血肉模糊,每一个字都是真相。
张子车如被五雷轰顶,神情呆滞的去了将军府。
将军府门上的封条已经撕了,南长安已经恢复了它往日的荣耀轹。
只是,人都已经死去,将军府再也不见欢声笑语。
空荡荡的,冷冷清清的。
张子车推门进去,里面一个人都没有醌。
门第非常大气,却成了空府,了无人烟。
将军府的血流成河,尸骨遍地,张子车是亲眼目睹过的。
那时毫无半分的动摇之心,忍辱负重这么多年,要想登基为皇,要想江山稳坐,那么将军府必灭。
张子车跪去了祖宗灵牌位前,看着古家的列祖列宗,只觉无颜相见。
是自己亲手把他们送上了黄泉路上。
张子车跪了三天三夜后,恭恭敬敬的连磕了七个响头,随后入了皇宫。
在张子车的记忆中,他是弃婴,是被连星辰捡回来的……
自小就和连星辰一起长大,玩在一起,学习也在一起,直到八岁的时候被送去了训练营。
于千人之中,杀出一条血路,成了唯一活成来的人,重回了连星辰的身边。
不过,都是做为一个影子般的存在,都是在暗处,甚至连身份都没有了,在世人眼中,他早就死了。
这些年,张子车一直追随着连星辰,一直以为自己是个被连星辰捡回来的孤儿。
南长安手里正拿着宋东离送的千千结柔情凝看的时候,听着来报说张子车回来了。
脸上荡出了笑意:“子车,你终于回来了。子车,辛苦你了。”
张子车一如既往的沉默,他的话一向都少。更何况现在他心乱如麻,更是无言。
南长安现在心情很好,笑到:“子车,你年纪也不小了,你瞧瞧可有看中的女子,只要你说,就给你办婚事!”
看中的女子啊……张子车坚定的抬头,说到:“我想要唐初九!”
古家的血债,其中宋兰君功不可没!
而且,唐初九以前是将军夫人……后来风光大嫁给了宋兰君,将军府一直成了世人的笑柄。
宋兰君凭什么得到幸福?!凭什么春风得意!
张子车的话一落,南长安脸上的笑容变了,皱眉打结,现出天子之威来:“子车,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愧疚,因为心有不甘!因为痛苦……
南长安语重心长的到:“子车,你应该知道,初九她是臣相夫人!”
就连现在自己想要她,都得顾忌,得隐忍!
张子车抿着嘴,说到:“我非她不可!”
确实是非她不可,谁让她是臣相府夫人!而且……张子车眼角余光看了南长安一眼,虽然他从没说过对唐初九的心思,可就是知道他的心动。
南长安脸色很不好看,初九是心头好,可先前的话又说了出去,君无戏言。
更何况这万里江山,若没有了张子车,必定是重夺不回来的。
若不是他,现在还在郊区那院子,做那井底之蛙,坐井观天。
南长安此时暗自庆幸着,初九是宋兰君的人,否则此刻没有理由不应允。
沉吟了一会后,为难的说到:“子车,这样可好,贵族女子中,只要你看中的,皆可。初九不行,你也知道现在刚刚登基,需要宋兰君的人脉和才能,动他不得。”
张子车坚定执着:“其它女子都不要,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非初九不可。其它女子再美,都入不了我的眼。”
南长安看着张子车离去的背景,脸上笑意尽失。
子车既然非初九不可!什么时候对初九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