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欢,错惹兽将军-第1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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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啊,货比货得扔,人比人,气死人。
把绷带全部解开后,月寻欢垂眸认真仔细察看……
确诊后,才抬头看上芸娘,安抚到:“没事,伤口没有裂开,没有移位。”
芸娘当然知道伤口没有裂开没有移们,因为,压根就不痛!
不过,见好便收就是了。
月寻欢把伤口又重新包扎好后,扶着芸娘平躺在了床上。
芸娘打定了主意,来日方长,所以,也就不再做无用功,加上喝了些酒,今夜又凉爽透风,很快的就睡了过去,一夜好眠,连同梦都没有做一个。
当然没做梦了,因为月寻欢在芸娘睡后不久,手指一弹,凌空点了她的昏睡穴。
月寻欢这才到床前,仔细看着芸娘的容颜,其实以前说的没错,芸娘确实是脸不够白,腰不够细,胸不够大!唔,对于腰不够细这个问题,有些保留意见。因为芸娘本就不是月桶腰,怨只怨她胸不够大,有些太平,所以就显得腰不那么太平了。可尽管是这样,月寻欢看着眼前这张脸,却生了百看不厌之感。
特别是想到今夜她酒醉后的话,更是心绪难平。
伸出大手,抚摸上了芸娘的红唇,最后低头,覆上,缠绵万分。
月寻欢脾气虽古怪,可在男女情事上,却是真的如白纸般的,没有丁点痕迹。尽管已经被欧小满强上过了,可那时他并无知觉,等同于无。
所以,即使只是这样的唇唇轻触,他也沉沦了,欲仙欲死。
热血沸腾中,觉得芸娘的唇,软软的,甜甜的,味道很好,欲罢不能。
若是芸娘醒着,非要可怜月寻欢不可。真正的亲吻,那滋味,才叫***。
好一会后,月寻欢才呼吸粗重的恋恋不舍的移开了唇。
月寻欢今夜之所以没有应了芸娘,是有两个原因。
一是芸娘喝醉了,觉得醉话不算数。即使应了,她也不晓得。
二是还有欧小满,到底是污了她清白,得给她一个交代才行。所以不想这样不明不白的就应了芸娘,觉得这样不好。
要给欧小满一个什么样的交代,月寻欢苦想了好几天,也没个结果。
不过,底线还是有的,那就是不能娶欧小满。那夜酒醉,本来就是个错误,不能再错。
对于欧小满,月寻欢一点冲动都没有,尽管欧小满长得比芸娘好看多了,不管是脸,还是胸,或者那细腰,说起来,哪一点都符合月寻欢的审美观。
无奈就是没有感觉,身子对她一点冲动都不起,如古井无波。
倒是鬼诡的,几次三番的,对着芸娘有了那种最原始的***,真是活见鬼了。
第一次还觉得情有可原,毕竟是被芸娘喂了情欢之药,可是后来几次,却是没有的。可那冲动,又千真万确。
月寻欢长叹一声,觉得芸娘是他生命中的劫,五雷轰顶的那种。
却又甘之如饴。
看着芸娘的睡颜,月寻欢微一沉吟之后,也上了床,把柔软温热的身子揽进了怀中。
月寻欢很喜欢这种感觉,怀中有人,相依相偎。
都说男人是属下半身支配的动物,这话确实是没错的,温香软玉在怀,月寻欢心里的欲念,又蠢蠢欲动了。
昂道挺胸,戳在了芸娘柔软的腰枝上。
月寻欢只觉得胀痛胀痛的,欲求不满极了。
若按叫以前月寻欢的性子,肯定是要不管不顾的,先依着自己本性行事再说,仁义礼教什么的,都浮云。
这回,月寻欢看了眼芸娘后,甘愿受缚。
这一夜,月寻欢非常规矩,动作无一丝的不轨,非常煎熬,跟那铁板烧上的牛肉,差不多。
到后半夜时,月寻欢才微微有了睡意,合上了眼,含角上扬。
淡淡月光下,两人相拥而眠,倒真有几分老夫老妻之感,柔情蜜意般。
天际发白时,月寻欢先睁开眼,第一次早上起来怀中有人,让他略微的愣了一下后,看着怀里的芸娘,脸上有了淡淡的笑意,好一会后,才松开了怀中之人,下床穿戴整齐后,解了芸娘的昏睡穴。
随后大步踏出了屋子,头也不回。
再回头,月寻欢怕忍不住又爬上床。
因为昨夜相拥而眠的感觉,是那么美好,非常喜欢。
难怪都说温“听潮阁”柔乡,英雄冢,果真如此。
月寻欢清洗过后,去了山上,采药,以及打野味。
芸娘这一觉,睡得很沉,也很是香甜,太阳老高的时候,才起来,神采奕奕。
就里嘴里有些发苦,昨夜酒喝多了,呼气都有股酒味儿。
连漱了好几次口,才感觉好多了。
洗刷过后,去得院子,老人家已经早早就起来了,正在院子里弄着那些长势喜人的青菜,已经除完了草,正拿着长长的勺子,在搅动着,随后勺出一勺,倒在菜旁的土上,施肥。
肥料的味,让人有些难以接受。
老人家是直接把茅房里的东西,放了些水搅拌后,就做成了肥料。以前一向都是这么做惯了的,倒也觉得没什么。
芸娘闻着那味,风中凌乱了:“……”!臭得惊天动地。特别是对于一个毫无任何准备的人来说,更加崩溃。
老人家抬头而笑:“小娘子起啦?”
芸娘觉得呼吸有些不顺……这味,实在是太大了,太重口了。
老人家许是看出了芸娘的不适,一时住了手,有些过意不去的说到:“我老人家适应了,一时没想到。这就把它们提走。”
芸娘连连摆手,道:“没事没事,菜要浇肥才长得好,我没关系的。”在别人屋檐下,挑三捡,不好,不好。更何况,都浇到一半了,全部浇完,也没差了。
虽然芸娘是这样说,可老人家还是把那肥料给提走了:“没事,我先浇后面菜园子里的。”
看着老人家提着两木桶走远,芸娘松了口气。
虽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这些年也没少吃苦,可到底是出身大家,如此市井生活,芸娘还真是第一次。
院子里的味实在是太大了,芸娘有些受不住,于是,拎了条小凳子,往院子外透气去,走到老人家的晒谷场里,才感觉那味没了。
寻了处树荫下,坐好后,才敢大口吸气。平常没感觉良好空气有什么重要,此时才知,如此珍贵。
这村子里,山青水绿,确实是个好地方。
而且这里生活的村民,非常纯朴,见着芸娘,纷纷笑着打招呼:“小娘子……”
月寻欢帮村民们除了害,大家对芸娘更是份外的热情。
小娘子小娘子的被叫着,芸娘现在都习惯了:“宋大嫂,胡大娘,你们这是去哪呢?”
两个妇人每人手上挽了个篮子,笑到:“我们去山上采些野蘑菇回来。可惜小娘子脚上有伤呢,要不,这几天,山上野蘑菇可多了,又鲜又大个,能卖个好价钱呢。”
采蘑菇啊,这让芸娘的记忆有些悠远。曾经,也是采过蘑菇的。
而且,是死缠烂打着,非缠着玉郎一起去。
真的采蘑菇么?当然不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芸娘只是想多些时间和玉郎相处。
玉郎被烦不胜烦,最后应了芸娘,一起去山上。
刚好碰上好时节,山上蘑菇真的很多,芸娘更心喜的是身旁有玉郎。
看着玉郎,就是欢喜,脸上忍不住的笑意盈盈,眼眸总是不由自主的就往玉郎身上看,百看不厌。
霍玉狼被看得很不自在,于是,大步向前,把芸娘抛在了身后。
芸娘追了上去,山路崎岖,一个不慎,摔倒了,滚落时,也把霍玉狼给受了牵连,遭了池鱼之殃。
二人一同往下滚落,好一会后,才停了下来,却成了女上男下之暧昧姿势。
也就是那一次,芸娘色胆包天,强吻了霍玉狼,那时真的很不禁事,纯情得很,也就只知道以唇相碰。
尽管如此,却还是回味无穷了许久许久,到如今,芸娘都还清楚的记得那滋味,那么的美好。
禁不住就又抚上了红唇,好像唇上还有玉郎的温度一样,眼神看上了远方。玉郎,玉郎,你什么时候回来?……
月寻欢满载而归时,就见着芸娘坐在晒谷坪上,望眼欲穿等郎归之态。
脸上不自觉的,就有了火烧火烧之感,忍不住清咳一声:“唔,这个给你。”
芸娘回过神来,见着月寻欢不知何时竟然到了跟前,一时有些吓住了,好在她境界高,神色如常。
见着月寻欢递过来的东西,小小的,软软的,全身雪白雪白的,一丝杂毛都没有,眼睛黑幽幽的,条腿,尾巴短短的,腿上有被草药包扎过的伤口,看着像狗,又不大像,疑惑的问到:“这什么东西?”
月寻欢眉眼间,带了些笑意,答到:“狼。”
在山上用石子弹指而出,打了一只野兔,走去树丛中弯腰去捡时,发现了这东西,被猎人设的铁丝网缠住了后脚,逃离不得,急得直打转,越这样,腿上的伤口被铁丝磨得越狠。
看着小白狼,月寻欢略一沉吟后,捡了回来,送给了芸娘。
看着那些京城贵妇,一般都喜养些小东西,兔子,狗啊这类的。
月寻欢倒是觉得这小狼,给芸娘正好。什么样的主人,养什么样的宠物。
芸娘一听说是狼,一时有些怔住:“你还是送回去吧。”
月寻欢一腔好意,没落得好,有些脸上挂不住了:“你自己送!”
芸娘叹息一声,说到:“看它还是幼崽,它也有娘亲,肯定会着急。”
没做过母亲的人,不懂那种母爱,不管是人还是畜生,母爱都是相同的,同样的伟大,同样的无私,同样的为儿女奉献。
月寻欢一时愣住了,当时没想那么多,就随手给抱了回来,如今听芸娘这么一说,觉得眼前之人心地柔软,真是……那么的讨人欢喜。很久很久之前,月大娘就说过,娶亲娶贤。
心甘情愿的把那小白狼放生。
芸娘摸了摸小白狼的头,认真叮嘱到:“你可要看清了眼前救命恩人,不要做白眼狼,要记得我对你的好,此生莫忘,晓得么?”
对于做好事,芸娘可一向不大喜欢那种‘事后不留名’,觉得做了就得让受恩惠者晓得,这样,在哪天自己身陷困境之时,才能让他们点滴之恩,涌泉相报。
小白狼眨着黑幽幽的大眼,也不知道听懂没听懂芸娘的话。
月寻欢把它放到地上,本意是要它自己回山,反正老人家的屋子就是在山脚下。
可是小白狼趴在地上,呜咽呜咽的叫着,就是不愿离去。
这倒是奇了。
芸娘想了想,莫非是饿了?于是,指着月寻欢手上的野兔到:“你想吃么?”
小白狼呜咽呜咽的叫……
芸娘听不懂,虽然境界很高,可是和条腿的兽类沟通起来,还是有些困难的。
不过,试一试还是可以的。
月寻欢把那足足有三斤重的灰色肥野兔,放到了小白狼的面前。
果真是饿了,眨眼间,那兔子就入了小白狼的肚子。
终于吃饱了,这才离去。
看着小白狼远去,芸娘幽幽长叹了口气,想起了那个无缘的孩子,若是他还活着,如今十岁了。
肯定都是个大小伙子了,再过几年,都可以娶亲了。
月寻欢见着芸娘情绪有些低落,问到:“怎么了?”
芸娘声音满是难过,悲伤,道:“我在想,要是我的孩子还活着,他……他也该是很大了。”
眨眼间,就过了这么些年,可是,那仇人还在活得逍遥快乐,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这样的芸娘,让月寻欢看了心生怜惜,生平难得安慰人:“那些苦难都过去了,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芸娘未作声,但神情悲伤,眼中有泪花在闪动。
月寻欢眉头皱得紧紧的,极不喜芸娘这样伤心。
这时,老人家把后院菜园子的菜浇好肥了,出来见着二人,笑到:“小娘子在这里呢,早上想吃什么呢?老身来做。”
芸娘立即想到那满屋子的味道,看上月寻欢,声音有微微的哽咽:“可有什么东西能做熏香?”
月寻欢进了院子,闻到臭味满天后,浓眉拧了起来,若是按着以前,早就弃了此地,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可这回,月寻欢虽然脸上嫌弃,可到底是没甩手走人,把手上的东西放去了灶屋,随后去得院子东南的墙角。
扯了小半捆半枯的草回去,拿着放到院子里点燃了,随着浓烟,院子里的臭味,慢慢的变成了清香,非常好闻。
那草烧完的时候,先前还满是臭味的院子,一时只留清香。
真是太神奇了,芸娘双眼亮晶晶的看着月寻欢,承认这厮还挺有可取之处的。
老人家觉得也不可思议,看着月寻欢到,笑眯眯的:“公子,好本事。”
在这里住了大半辈子,半截身子都要进黄土了,东南墙角那几丛草,从春到冬,从早到晚,可是经常看到,就是没有想过,它有如此妙用。
月寻欢抿了抿嘴,钻进了灶屋。若仔细看,还能发现他耳根有些微的红,这是不好意思了。被芸娘那样如狼似虎的看着,估计即使是神,也会受不住。
芸娘也慢慢的,跟着进灶屋。
老人家要进来帮忙,芸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