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爱而婚-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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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明朗和快乐很难得,不应该被俗人俗事困扰; 本就是是非圈里的人,和身边的每个人相处都带着防备,所 的每句话都要想 又想,时时刻刻谨小慎微,真的很累。只有和 你在一 起时才会开心, 会大声的喊 的名字,高兴 就笑,不开心就发脾气,直来直去,毫不做作, 种感觉和相处,很畅快。”
话说到这里,已经很明白 。
刘晖远看着徐晓,目光沉静如水。隔着很远的距离,徐晓还是被这灼热的目光烫到 ,静谧的空间里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心跳得越来越快,快要从心口跳出来 。
刘晖远走近徐晓,挨着 ,坐下,用商量的口气缓缓的 :“ 是 样安排的,到明年春 的任期就到 , 还不知道要在 里呆多久,到时 先回北京。 是招惹风波的人, 和 呆在 个公司里不好, 安排 到别的公司上班,好不好?”的
就是表白和承诺吧……
幸福像只狡黠的狐狸,绚烂的尾巴四处与人躲藏嬉戏, 努力的追逐,总是两手空空,却在失望至极的 转身迎面碰到。
双修长的大手握住 徐晓的手,都是炙热的温度,徐晓没有挣扎。
刘晖远会心的微笑,伸手轻轻的把 拦进 怀里,乌黑的发间有薄荷洗发水的香味儿。
他知道,他们在一起 。
徐晓偎在刘晖远的怀里听他的心跳,沉稳而坚实,与自己张皇的心跳是那么不同。
没有再问关于他和韩怡楠之间的事情,其实,不用再问 ,他已经回答 。
看谁累趴下谁
顾为安说到做到,第二天午后一上班就敲开了徐晓办公室的门,进门后二话不说,径直坐在电脑桌前装程序。抽出根儿烟问徐晓:“能抽不?”
“能。”徐晓看着他布满血丝的双眼,痛快的 头。转身倒水时,悄悄把身后茶几上“请勿吸烟”的牌子藏了起来,拿出一次性纸杯放在他手边当烟灰缸。
心里很是过意不去,看他疲惫的样子就知道,肯定又熬夜了,前了他在林栋单位就忙了一晚上…… “你喝咖啡吗,能提神。” 顾为安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脑,夹着烟的手指轻抬:“不喝,装好了,来,我教你用。”
徐晓走近,看他边说边熟练的操作演示:“……检索和查询在这里输入关键字,排序点这儿,这样查起来方便……”
顾为安专注的眼神在键盘和屏幕之间移来移去,那份游刃有余,看得徐晓心中一阵钦佩赞叹:如果没有极其的精通,是不会考虑这么周全的,更不会有这份儿从容和潇洒。
“我说得比较快,用起来遇到不明白的地方再问我,有没有要改动的?”
徐晓摇头:“没有,相当满意。”这是真心话,程序很严谨,她挑不出任何不妥。
“名片用完了,这是我的手机号,从不关机。你有QQ吧,我的QQ号也给你,联系起来方便。”说着,顾为安拿起笔在桌上日历的边缘上留下他的名字和联系方式。
“我有你名片,上回买笔记本时你给过我了。”隔着指间缭绕升腾的青烟,徐晓看到他的字迹刚劲端正,气势飞扬。 顾为安笑了:“我都忘了,你的笔记本不是有问题吗,在不,我顺便带走。”
“不用了,等你不忙的时候再说吧。”徐晓说,顾为安的疲惫看得她都不忍了,费力费神还不挣钱的小事儿就不想麻烦他了。 “这也是售后服务嘛,应该的,不用客气。”
徐晓见他说的认真,于是打电话给小崔,小崔听说顾为安来了,说了声:“我马上给你送下去。”就挂了电话。 她又给刘晖远办公室打电话,想跟他说顾为安帮忙做程序的事情,可刘晖远不在,助理说他去市里开会 。 徐晓心痒痒的,急急的坐在电脑前开始录基础信息,顾为安站在身后看她操作,边指点着。偶一低头,看见徐晓挽起的黑发半遮半掩着圆圆的耳垂和白皙的脖颈,不禁有些恍惚。
有个字段输入后总也保存不了,徐晓试了好几遍,都没成功,问身后的顾为安:“这儿是不是有问题啊?” “来,我看。”顾为安深深的呼出口烟气后说,探过身右手去找鼠标,待他弯下腰,才惊觉,这样的姿势,徐晓正好就半笼在他怀里了,登时僵住。
徐晓也是一惊,极是窘迫。桌上的鼠标盖着他的大手,呼吸里都是烟草的味道里,眼角余光能看到他的鼻尖和嘴唇,只要稍微 动,两个人就会碰在 起,她仿佛听到自己全身血液快速流动时“唰唰”的声音。 她被自己的反应吓到了……
嗯,一定是因为距离太近了!她懊恼的用力咬了下嘴唇,用疼痛让自己清醒、镇定,提醒自己:我有男朋友 ! 顾为安也觉得不妥,缓缓的直起身,若无其事的说:“这里我忘了,只读大写字母,回去我改 下。” “哐”的 声,门被不礼貌的推开,小崔破门而入:“顾为安,我正好要找你,你……”
话忽然打住了,徐晓和顾为安神色中都闪过 丝慌张,他似乎来的不是时候……
“找我干什么?”顾为安问。
“没什么,送笔记本过来。”小崔把艳红的笔记本放在桌上,冷眼看看徐晓,没打招呼。
徐晓有些莫名其妙,没理他,低头继续研究程序,隐身人一般听小崔问顾为安她基本上听不懂的行话。 桌上的电话响了,是刘晖远办公室的号码,小崔别有深意的看徐晓。
徐晓拿起听筒,公事的口吻:“刘总,你好。”
“你找我,有事儿?”刘晖远亲昵的声调里含着笑意,徐晓觉得甜蜜的感觉扑面而来。
“昨天和你说的程序的事情,已经装好了,正在用。”
“效率不错,好好感谢一下,帮你解决了难题,又是你的朋友,不要怠慢了。报酬随他开,需不需要我出面感谢他…………晚上你想吃什么?”最后一句话说得很轻,温柔的一塌糊涂。
“嗯,好的,我知道了。”徐晓看眼小崔,官派的应了一声,挂断电话。
小崔问:“刘总说什么?”
“刘总说要好好感谢顾工,酬劳随顾工开。”徐晓看向顾为安。
顾为安不感兴趣的摇摇头:“说了是送你的。”
“那怎么行,你费了那么多时间和精力……”
于是两人一通你来我往,一个执意要谢,另一个坚决不收,小崔皱眉看他们推让半天,忍不住了:“这事儿完了再说,走,先去我那儿看看。”说完拉着顾为安就出了门,走出几步,忽然撇下顾为安,跑回去推开徐晓的门,探进头低声扔了一句话:“记住,顾为安是我妹夫。”说完,又闪人,用力的关上房门。
徐晓反应了一下才明白小崔的意思,瞪着人影消失的方向,气鼓鼓的说:“把你 ‘妹夫’锁在家里别放出来啊,讨厌!” 顾为安就是再好,她也有刘晖远了!
不过,这个程序真好用。怎么谢他呢,难道真的吃拉面、吃早点?…… 下班后,徐晓留下加班,顾为安敲门进来,两人异口同声:“你怎么还不走?”不禁相视一笑。
顾为安边看看徐晓的进度,说:“在小崔那儿忙了一下午,临走见你的灯亮着,进来看看…………你不会是打算一晚上干完吧?用得这么熟练了,挺聪明的嘛!”
“那是!”徐晓得意的挑挑眉,勾心斗角她不行,论起干工作,她是当仁不让的现流。
“我帮你,两个人快点儿,我读数据學录入。”顾工说完拿起报表,开始念。
见他爽快,徐晓决定不虚伪,省略了客套话,手指如飞的敲击着键盘,一阵“噼噼啪啪”声,那速度和利索劲儿,着实震了顾为安一把:“你够快的啊。”
徐晓睨他一眼,继续得意:“那是!继续?”
顾为安煞有介事的捋袖子:“来!难道我的嘴没有你的手快?看谁累趴下谁,我还不信了!”
徐晓不屑的瞥眼顾为安,鼻子里哼出一声:“开始。” 刘晖远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 幕紧张有序、忙碌的场面:徐晓飞快的敲打着键盘,顾为安坐在她身边,一边念一边核对屏幕上她输入的信息。两人配合默契、心无旁系,仿佛合作多年的老搭档,见到他进来,都有些发怔,似乎都无法从角色中脱身。 顾为安先站起来,迎了上去,两个人热络的握手:
“刘总,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帮徐晓加班?辛苦了,帮了大忙,一定要重重谢你。” “不用客气,下午见了小崔,说起公司换服务器的事儿;我觉得还配置还是有些不够……”
…… 刘晖远有权势财富撑腰,举手投足间,傲气自生。难得的是顾为安,从容坦荡、不卑不亢、气势上竟一点儿不输于他。
两个都很养眼的男人各有各的气度,热络的聊着,办公室的主人徐晓反倒被晾在 旁,不相干一般。徐晓心里一阵别扭,不由得奇怪:这俩人什么时候变得交情这么好了……
“你们继续忙,徐晓,我回办公室等你。”刘晖远最后留下一句话,走了。
顾为安看着关上的办公室门,眉头微微蹙起……
就当一个灰姑娘
刘晖远等徐晓的时间里,给北京的家挂了电话,这是他每天必做的功课。家里依旧是只有母亲一个人在家,父亲去刘立斌家找孙子玩儿去了,怡楠母女俩陪她聊了会儿天,刚走。
刘晖远放下电话,临窗而站,沉重的叹了口气,表面风光的董事长夫人,有几人知道她的凄凉。
父亲有两个儿子,前妻所生的长子刘利斌,还有他。刘立斌比他年长十六岁,很有魄力, 诺千金的铁腕人物,深得父亲倚重,大权在握多年,毫无争议的企业继承人,俗称“太子”。
刘晖远的存在还是在回国进了公司后才被众人所知,而且一进公司,就被发配得远远的。他知道,大家背地里都叫他“贝勒爷”。 刘晖远笑了:“太子”?“贝勒”?多么形象!
刘立斌恨他们母子,而且毫不掩饰,他能理解。 人是会被气死的。刘立斌的母亲眼看着丈夫与女助理私好多年,竟然还生了儿子,郁积多年,得了癌症,撇下十六岁的儿子走了。 目睹一切的刘立斌怎能不恨他们母子?仇恨让他变得像野兽一样,自暴自弃;辍学、酗酒、离家出走……老爷子内心有愧,极尽弥补,买车、买公寓、给支票、事事迁就、由着他,对次子刘晖远几乎不怎么关心。 刘晖远为了得到父亲的注意,拼尽了全力:父亲喜欢成绩好的乖学生,他于是考名校、出国留学;父亲希望他多锻炼社交能力,他于是竞选学生会主席……
可是,所有人眼中优秀得近乎完美的刘晖远,却独独被父亲忽视。不过,他不后悔,起码,他是母亲的支撑。 因为,父亲百年之后,刘利斌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们母子,除非,他能撑起一片天!
临窗而望,他看到加完班的徐晓送顾为安出了写字楼,两人的身影小小的,他于是拿起车钥匙,下楼接她 ,他已经定了西餐厅的位子。
徐晓迎接他的笑容,让他心头一亮。她不像童燕那样柔弱细腻,也不像怡楠那样心思缜密,这种相处,简单明快,不累心。 西餐厅环境雅致,江南园林的风格。地上蜿蜒的小溪曲曲折折,水中几尾红鲤嬉戏,各个餐台间被浓淡高低的绿植掩映、分开,空气湿润清新,仿佛雨后森林。
年轻美丽的钢琴师长发挽起,流畅、舒缓的琴音从柔软的指间流淌而出,晚餐很愉快。
徐晓看到刘晖远搭在桌边上的左手指随着琴音的起伏变换着指法轻轻的按着,专注的倾听着。他的古典吉他弹得极好,想必对钢琴也在行。
“你会弹钢琴?”
“小时候学过,也很喜欢,都过级了,一次为了和父亲赌气,就发誓再也不弹了。那也是我唯一一次不听父亲的话、自己做的决定,而且成功了,却让自己从弹奏者变成了永远的听客。”刘晖远回忆的目光里一丝怅然涌动,嘴角牵起弧度,却无笑意。 徐晓沉默了,用自己的爱好换一次赌气的成功,这个代价……
这也是他第一次谈起家人。
刘晖远与同父异母的兄长刘利斌之间的争斗是公开的秘密。傲气冲天的他,又岂是任人予取予夺之人?他自称“是非之人”,这其中又有多少无奈和辛酸…… “这是我最喜欢这首曲子,你听。”刘晖远兴致颇高的点了首钢琴曲。
琴声响起,并不是熟悉的泉水般轻快流畅的曲风,更没有□迭起的激情澎湃,在徐晓听来,近乎单调的缓慢节奏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刘晖远却如痴如醉:“怎么样,喜欢吗?”
徐晓迷茫的摇头,决定坦白:“我听不懂。”
“是贝多芬的《月光奏鸣曲》。”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