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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

优品剩女的冰山火焰-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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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我上车。”凌欢说。
  
      上车之后,葛薇脱下汗津了大片的外衣,眼泪簌簌落下,凌欢便觉得那泪一滴滴落在他心上了。葛薇的泪却是止不住了,鼻子眼睛红成一大片,凌欢递来一包纸巾,她哗哗醒着鼻涕,一双大眼睛就肿成了水汪汪的大红桃子。凌欢细细打量着她睫毛上的水珠,下午的阳光映照着,水珠便呈现了橘色。没有湿透的发丝也呈了橘色。
  
      凌欢轻轻将她垂撒下的发丝挽到耳际之后,葛薇一把打开凌欢的大手,再擦一把鼻涕,满腔的愤懑终于爆发:“凌欢你可以不可以给我点自尊?为什么什么事情都要按照你的方式!为什么我连异性电话都不能接!凭什么什么事情都是我的错!为什么你说的话就是圣旨么有时候我觉得你就像是皇帝,我像是你的一个宫女被你颐指气使,你想要什么样就怎么样;我还要感激圣恩,我恨死你了!我不是你的宫女你的答应,我们是平等的!“
  
      凌欢静静地拭去葛薇刚溢出的泪珠子,又一颗泪珠淌下,他眉心微微一紧。
  
      “笨蛋,不是你想的这样。“
  
      凌欢说着,轻轻梳理着葛薇的乱发,沿着葛薇新流下的泪痕从下巴一直吻至溢泪的源头,冰凉的唇吻住那毛茸茸的眼,再至耳垂——她最敏感的部位。
  
      葛薇先是躲,冰凉的唇触及她的皮肤时,她却中电一般,所有的汗涔的毛孔倒竖开来,她打了个寒战,身体又迅速暖热开来,一种多年未有过的冲动排山倒海而来,对他的渴望又如伊始开闸的涌流,奔腾着,然那耻辱感却从未消褪。
  
      葛薇羞愧地抑制着那渴望,忍不住问:“那究竟是怎么样?“
  
      凌欢沉沉地望着葛薇受伤的泪眼,觉得自己像是砍断了她的一只天使翅膀一般,便道:“男人的事,你永远不要问。你如果想知道,就用心体会。”
  
      葛薇不解地端详着那鲜有表情的脸,正疑惑着,却见周遭的景物熟悉起来。医院亦是近在眼前。车停至住院处门口,葛薇刚扶着早已疲惫不堪的凌欢坐上轮椅,却听自己的手机铃声高亢地响起。赌气接起来,依旧是段峰:“喂,大眼妹啊,你刚才电话突然断了,是在地铁么?我又打了一遍,没有打通,直接把田七排骨汤送到医院了,你们在哪个病房?“
  
      葛薇刚褪下的汗又滋生开来,看一眼凌欢,疑惑道:“你怎么知道是哪个医院啊?”
  
      “你上次送你男朋友回医院,一会儿就回来了,我猜就是XX医院,因为最近,你看我聪明吧?哈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ROSEEA生日快乐哦~~~~~~~~~~~~~~~
  
      我履行诺言更文了~~
  
  第四十六章
  
      葛薇倒吸一口冷气。
  
      凌欢一言不发地翻一下眼皮,聚瞳望着葛薇。
  
      因着刚才的耻辱感,葛薇赌气道:“你在什么地方?我们在住院处的楼下。”
  
      凌欢眼神一震。
  
      “看到你们了!”
  
      大嗓门在电话内外回响,葛薇寻声望去,见段峰抱着一个保温杯,麦色皮肤的脸在橘色的阳光下灿烂异常,头发还似乎是新剪过,有神的双目无不昭示着二十五岁以下的青年人才有的朝气。
  
      凌欢鼻间轻轻哼了一声。
  
      不得不说,这一招用得一箭双雕。他既来送汤,那个傻丫头肯定认为他是好人了,自己却又不得不还击,还击了,两人则必吵无疑。
  
      段峰大步走过来,抓抓后脑勺,居高林下地望着凌欢,憨笑道:“呀?怎么那么严重了么?大眼妹你真是的,那天我们散步的时候,我不是说让你好好照顾你男朋友么?“
  
      凌欢低头看一眼自己身下的轮椅,抬眼道:“昨晚’运动’过头了,她体谅我有伤在身,硬要推我。“
  
      葛薇气得狠狠瞪了凌欢一眼。她知道,这运动自是有另一层含义,而这含义,显然是用来让段峰误会的。
  
      段峰似乎也的确误会了,笑说:“你不用强调归属权啊,我上次误会你是残疾人,太不好意思了,这次送汤是来道歉的。“
  
      凌欢道:“客气。我以为你是葛薇的那个傻邻居,根本,没在意。“
  
      “傻邻居?“段峰不解。
  
      “哦。听说不懂礼貌,还总想扮猪吃老虎。不是说你。“凌欢道。
  
      段峰一愣,憨笑道:“当然不是我!我最大的优点就是厚道!这个汤对骨伤很有用!“
  
      段峰转身将保温杯交给葛薇,葛薇接住,只见凌欢伸出漂亮的大手,段峰一愣,两只大手有力地相握,俊秀的丹凤眼凛然与质朴的浓眉大眼对视时,激起一阵火花。
  
      凌欢淡淡勾起唇角:“谢谢你。带她回家乡订婚归来,有些累,恕不留你。”
  
      订婚?
  
      葛薇亦双目瞪着凌欢,他的面色依旧一滩静湖似的,静得只有那个人才能激荡起涟漪似的。即便订婚二字,也如同在说家常。葛薇先是一惊,再一喜,喜之后,却又喉咙里像塞了一团棉花,噎住了,干得发堵。
  
      段峰一听订婚两字,飞扬的脸上微微一愕,视线急忙去找寻葛薇手指上的婚戒。见葛薇手指空空,刚要松口气,就听凌欢淡淡道:“虽然你很有诚意地看着她,可是,花已有名主。“
  
      段峰一怔,搔头,一脸委屈地望着葛薇,勉强憨笑道:“记得好好照管我送你的那颗仙人球,我走了!”
  
      说完,匆匆离开,葛薇瞪着凌欢那双安然的黑瞳,忍不住问:“谁和你订婚了?”
  
      凌欢淡淡抬头:“他什么时候送你仙人球的?“
  
      葛薇愤懑地道:“像今天,你能不要么?可是,你凭什么这样对别人说我?你平时损我几句也就罢了,订婚是订了一辈子的大事,你父亲好像不怎么喜欢我,你心里又是真的有我么?这两个字你就贸然对别人说了么?你考虑过我的感受么?”
  
      凌欢似乎认真思索了一番,却泰然抓着葛薇的手道:“你还不明白么?”
  
      “当然明白,你是想让他知难而退。可是,如果你不要我了,我这个说法让我怎么做人!“葛薇愤愤地甩手。
  
      凌欢一翻眼皮:“你要是敢出门穿低胸衣,或者这个主意不错。“
  
      葛薇使劲捶了凌欢的肩膀一拳,凌欢扭头,轻吻那拳头。
  
      葛薇只得抽手,嘟嘴推他轮椅回到病房,待护士给他打了针,滴上点滴之后,不觉已夕阳西沉。
  
      因着药物反映,凌欢先是胃痛得大冒冷汗,喂他喝了水吃了止痛药,恹恹入了眠,柔柔的红光逐渐从他英俊的脸上褪下,蒙蒙的月光便轻轻撒在那雕像般的人面上。这面孔,这身家,纵使葛薇多年来追求者无数,却仅有钟少航和另外一人与他相抗衡。葛薇一直认为,自己遇到他该是烧高香加敲锣打鼓了。二十七岁了,该爱的早已爱过,找的就是一辈子风里雨里相伴的人,还能要求什么。可是,第无数次自问,葛薇始终觉得这人如天上掉下的馅饼一样,不是馅饼,却是陷阱。他爱自己么?他不爱,他对温梅爱到骨子里了。可他却一次又一次给自己希望,让自己离不开他。葛薇鼻子酸溜溜的。
  
      因为盯着点滴,葛薇不得不开灯,灯下的人面孔再次清晰了,葛薇将他凉的胳膊塞入被子中,睡梦中的凌欢微扬下巴,凉丝丝、湿漉漉的薄唇就着葛薇的手再次轻轻印下一记。葛薇手上嗖地一凉,抬眼望夜色,第无数次问自己:这个人,真的是认真和自己在交往么?
  
      隔窗能看见不远处的住宅楼,灯光白的橘的,明明灭灭,葛薇眼前就幻出一家人围在一起吃饭的景象,心下痒痒的。起身将凌欢的点滴的速度调小了些,继续端详着这人,这人已在自己身体的许多处留下他的印记,可是,她终觉这人不像是自己未来的夫,却像是几千年前的曹植,一任多情,辜负了佳人,却踯躅洛水空吟的《洛神赋》。甄宓是香魂葬在洛水了,可是,温梅是活生生的……
  
      “砰砰砰。“
  
      几声有力的敲门声,却见近两米的高云推门而来:“嫂子我就知道你在!”
  
      葛薇急忙嘘一声。
  
      “你昨晚上把我媳妇藏哪儿去了?”高云轻笑道。
  
      “你媳妇?”葛薇一阵疑惑。
  
      “他啊,哈哈哈。”高云说:“你别看他又高又强势,小时候可被我叫了好多年媳妇,直到……”
  
      “直到他和温梅交往对吧。”葛薇强忍着失落笑说:“他爸爸病了,他又行动不太方便,我陪他回去了。”葛薇悄声说。
  
      “见公婆了啊。”高云说。
  
      葛薇脸刷得一红:“你也没吃晚饭吧?我去买饭!”
  
      “我带了!”
  
      高云说着从登山员似的包里拿出一个不锈钢的保温杯,包里哗啦一声掉出一只黑色的护腕。高云欲盖弥彰地一把套在腕上,似乎有点小,绷得手腕紧鼓鼓的,人工刺绣上的白色梅花刺得葛薇眼睛疼。
  
      葛薇看一眼凌欢,凌欢不知什么时候已睁开眼睛,漆黑的眸子已粘在那只梅花上。
  
      “我走了啊。我要回家洗衣服。”葛薇努力挤出一个笑。
  
      等公交时,一阵阵凉风刮过,吹得她身上阵阵湿冷,裹紧了身子,凉风却直往脸上扑。周末的公交异常堵了些,仅十分钟的路堵了近半小时。身边的一对情侣,男人拥着女孩子的腰,生怕司机刹车的时候将女孩子摔出去,看得葛薇自我宽慰地一笑,终忍不住打电话给小洁,拨通了,小洁幽怨的声音阵阵传来:“薇薇,他(小洁的未婚夫)说我们结婚不办酒席,也不给我买钻戒。因为他供着房子,没有聘礼。“
  
      葛薇知小洁是爱他到骨子里了,强忍着骂人的冲动道:“撒娇,问他要。女人撒娇很管用的,尽管我不会。“
  
      小洁幽幽地太息一声:“没用的,他不给,他这些年从来都不给家里做贡献。上次我们去鼓浪屿玩的钱还是我出的。“
  
      葛薇恨得牙痒痒的,心直口快道:“这婚真的要结么?“
  
      小洁在电话那头苦笑,转椅话题道:“我们就这样过日子了,你呢,和你的金龟冰山怎么样了?”
  
      葛薇亦是苦笑:“真的是灾难。尽管他对我好,却给不了我一点安全感。他对旧爱的态度让我感觉随时会失去他。”
  
      小洁说:“他条件不错。我也希望你嫁给他。感情都是相处出来的。多和他交往些日子,他对你的喜欢程度加深了,慢慢也就变成爱了。”
  
      葛薇心道,时间一久也可能变心,像你男人。
  
      回到自己的小区,刚出电梯,只见门口赌得像废品收购站一般:衣架、各种包装的男士内裤,饭锅,鞋架子……葛薇方才知道,这是新隔壁来了。
  
      “让一下让一下!“
  
      葛薇听得一声口音浓重的话,急忙闪开了,只见一个男人抱着一大堆东西踉踉跄跄进门:只见他剃一个近似光头的头发,粗肿身材包裹在油亮夹克里,走一步,鼓鼓的肚子跟着起舞。一双小眼睛更是不遗余力地斜眼盯着着葛薇的胸,葛薇吓得忙捂紧了外套,跑回到自己的屋子进被窝看广告案例,隐隐约约的,就听门外阵阵来回的嗒嗒拖鞋声络绎不绝,跑马似的,图图图嗒嗒。图图图嗒嗒…葛薇忍着轮回之意,看书。
  
      跑马场的马终于歇了蹄,葛薇才正装出房间上厕所,刚进入,却见马桶黑乎乎的一片。葛薇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滚。
  
      气哼哼地冲出厕所,关门继续看书,内急的感觉却愈演愈烈,再去一次厕所,依旧是肮脏不堪入目。葛薇第二次冲出洗手间时,觉得肚子也憋痛了。一横心,挽起袖子;跨进洗手间,抓起皮搋子,硬着头皮开始疏通,昏黄暗黑的一堆污物看得葛薇胃里再一阵翻涌。
  
      远远的,手机铃声响起。葛薇只得扔了皮搋子洗了手回屋。
  
      “在做什么?”凌欢问。
  
      葛薇气呼呼地说:“通马桶!“
  
      “怎么没找专门的人?“凌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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