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婚女人翻身记-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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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痒字惹得梁之郴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酥麻得不行。
她皱着眉,“冷。”
梁之郴停止了动作。心想,自己也太急切了。他深吸口气,抱住她进了房间。
就在躺在床上*那刻,杨辛睁开眼,突然就这么一笑,眼里似有光华流转。
杨辛迷糊中,感受到久违*激情。
只是不久又感觉嘴唇被堵住了,鼻腔间也充斥了陌生*气息,似乎又有点熟悉。心里无意识叫了声,治江,是他吗?
第二天一大早,杨辛首先醒来。
看着身旁熟睡*梁之郴,她慌忙坐起,套上内衣,头脑嗡鸣作响,完全不清楚昨晚是怎么回事?
只是浑身*酸痛和下/体*异常提醒她,昨晚她应该是酒后乱性了。此刻她*心情异常复杂,和除了刘治将以外*男人发生关系,这是第一次。
“醒了?”梁之郴也睁开了眼眸,嘴角挂着淡淡*笑意。
杨辛此时正躲在被窝穿三角裤,窘迫至极,只是面上偏还故作镇定,低低地应了声,“嗯。”
梁之郴从容地起身,裸/露*小麦色肌肤毫不遮掩地呈现在她眼前。
杨辛连忙扭头,可能是动作大,脖子倒有些酸痛。
梁之郴扣上衬衫*扣子,“昨晚又不是没看过,现在倒害羞了?”
语气是很正经*,可骨子里却有些调笑*意味。
杨辛迅速地下床,背对着他说:“昨晚只是一个意外。”
梁之郴嘴角*笑意僵住,“对你也许是,可对我并不是。”
这话让她不安。
杨辛急于表明立场,“之郴,我们都是成年人,昨晚*一切只是酒精作怪后,荷尔蒙失调引起*。你,不是我第一个男人,也绝不会是我最后一个男人。”
“很好。”梁之郴只说了两个字。只是脸色迅速阴沉,他套上长裤就走出房间。
杨辛走出卧室时,他正坐在茶几上抽烟,烟雾弥漫,整个人看起来也是飘忽*。
“我走了。”她说得又轻又快,只是走得极快,没有一丝犹豫。
梁之郴看着她*背影,都说男人心肠硬,可她比起男人也丝毫不差。
他将烟头按熄在烟灰缸,手一直按在那。
半晌,突然举起烟灰缸狠狠地往地上扔,咣当声在寂静*早晨格外*响亮,最后还有余音回荡。
杨辛走在大街,也有些茫然,说她心静如水,那是假*。
她不是一个随便*女人,当初和刘治江在一起,也是结婚了,才有那么一回事。昨晚就算是酒精害*,可她明了,就算是醉酒了,她也不可能一点意识也没有。俩人能发生了这事,可见当时她是乐意*,至少是没有反抗*,否则依梁之郴*个性是不会霸王硬上弓*。
可就算这样,也不能代表什么,更不能改变什么。如果说,她和燕杰俩人隔着一条江,那和梁之郴之间就隔着一条海,这条海浩瀚无边,她在地球*南极,而他在北极。
人得有自知之明,得不到*东西,就别去勉强。
生活早就教会她许多,如今*她就是一个毫无浪漫可言,不愿去爱,只知道赚钱*世俗女人。
当务之极,她得去银行跑贷款,开第三家分店,开创属于她*幸福生活,这是她能把握*,也是实打实能给她带来好处*。
至少现在,贝贝就可以上比以前稍好些*幼儿园,每月可以给母亲买些蜂胶之类*补品。等以后条件好了,再把贝贝送去临江市最好*幼儿园,给母亲买上几斤冬虫夏草补补身体,至于自己,也不能亏待,去大世界买它几套品牌服装。
人生在世,不就是吃好点,穿好点,玩好点,一家人和和乐乐*。除此,还有什么好求*呢?
打定主意,下午她就去了银行。
金娜娜此次见到她,神情明显与上次不同,带着探究,还有些说不出是羡慕还是嫉妒。
“金科长,我就开门见山了,贷款哪天可以下来?”杨辛不想兜圈子,直奔主题。
“快了,申请报告给你拟好了,你等下签字,再通知孙斌来担个保。然后等行长批准就可以了。”
“金科长,说谢谢也许太客套了。可除了谢谢,我也不知用什么话来表达我*感谢之情。”
“你也别科长,科长叫个不停。不嫌弃,以后就叫我娜娜好了。”金娜娜笑得很甜美,亦很亲切。
杨辛思维有点凝滞,自打交道起,金娜娜就一副矜持*模样,脸上似乎写着生人勿近四个字,今天是哪根神经搭错了?如此平易近人,倒叫她不知如何是好。
不过,她反应也不慢,“娜娜这名字可真好听,那我不客气,以后就叫你娜娜好了。”
“辛姐,我也不客气了。”金娜娜叫得亲热无比。心里却不知什么滋味。这女人咋看真不起眼,怎么就摊上那么出色*男人呢?昨晚,她一见梁之郴,就觉得有些眼熟,事后才想起曾在某个聚会远远地看过他,当时身旁*男人告诉她,这人是市税务局*局长,以后前程不可限量。
据说,此人不好女色,也没什么花边新闻,怎么就栽在平凡如她*手里,实在想不明白。
一星期后,杨辛顺利地贷到了款。
半个月后,在临江市另一条繁华街道南京路上开了一家大型*连锁店。开张那天,顾客如云,挤满了店内,日销售额是第一家*二十倍之多。
杨辛那天背着挎包去银行进账,心里*感慨无以言表。
就在那一天,她心里立下了更大*雄心壮志。小时候看电视,最喜欢*就是日本电视剧《阿信》里面那个吃尽苦头,百折不桡,最终成就一番事业*那个阿信。
她仰望着蓝天,胸中似有雄鹰翱翔,为什么她就不能成为中**阿信呢?
因河蟹又删了几百字,对不住啊。用我写*清穿代替。
第二天,陈刀领着贺灵从侧门入府。
贺灵四下张望,贝勒府就是不一样,庭院宽敞,楼阁精美。
她来到清朝已经四年,名义上*父母双亡,还好有陈刀收留,现在又把她送到未来*雍正帝家中当丫鬟。
她怎么这么命苦呢?不只没混到一个格格当,还居无定所,成了无亲无靠*孤儿。
虽说在现代,她母亲早亡,父亲又娶了个后妈,还添了妹妹,可毕竟她有个家。
才大一*她学*是计算机,业余爱好是欣赏古玩,对历史一知半解,对古诗词知道不多,清穿小说还没看几本,就身临其境了。
当时,她经过一家古玩店,推门进去,被玻璃柜台里*一尊清花瓷精美*图案所吸引。后来,就进入五岁贺灵*身体。
老天爷,你太照顾我啦。
可埋怨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在现代她已深深体会。父亲在她六岁,就娶进后妈。她哭过,闹过,事实没有任何改变。七岁时,妹妹出生,父亲原本不多*爱变得更加稀少。她嫉妒,生气,事情依旧没有任何改变。
从那以后,她没有掉过泪,小心翼翼地收藏起所有异常*表情,变成一个最乖不过*女孩。
陈刀牵起她*小手,叮嘱道:“贝勒府可不是寻常人家,四爷是皇帝*儿子,是我们*主子,你一切言行都要谨慎,千万不可出任何差错。”
贺灵眨巴着眼睛,“叔叔放心,我会尊敬主子,做个本分*奴才。”
陈刀*眼酸酸*,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袋,塞进她手里,“这里有些碎银,放在你身边。虽说在府里,吃穿不愁,万一想买点小东西,也还用得着。”
贺灵攥紧袋子,心想还真是个老好人。
她冲陈刀甜甜一笑。
正文 凶手
不久后,杨辛决定聘请何畅当门店经理,帮她管理这家新店。她自己管理两家小的,然后腾出部分时间去跑货源。
这年的春天,杨辛真正感受到春的气息。她的三家店一家比一家生意好,难得是口碑又好,顾客回头客很多,很少有纠纷。
至于家里,母亲的身体比以前好,很少听到她说头晕之类。贝贝的病情也稳定了,在幼儿园交了不少好朋友,老师也说他性格开朗很多了。
杨辛得闲的时候会想,原来老天还是公平的,可能看到了她的努力,对她格外眷顾。
晚上坐在家,看着电视在上演一场哭哭啼啼的苦情戏,她很不耐烦地转台。小时候,她也喜欢此类戏。记得小学的时候,那时电视里很风靡的一部戏叫《婉君》,当时她特喜欢儿童婉君的扮演者,那个小姑娘长得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像是会说话。里面的苦情戏也是一场接一场,赚了她不少的眼泪。
大了以后,迷上了一些言情小说,也是边看边哭,身上总是带着一块四四方方的手绢,觉得自己就是那些被虐的女主。女主哭的时候,她哭的比主人公还伤心。往往一本书刚看完,书页的颜色就泛黄了。
只是这习惯是什么时候改变的呢?她眯眼,应该是离婚以后。一场失败的婚约,将她对爱情的幻想全部打破。泡沫破了,烟消云散,什么都没留下。
“小辛,你看他是谁?”李秀芬的声音很惊异。
杨辛瞳孔的焦距重新回到荧幕,临江台正在报道新一届领导班子的成员,当报到常务副市长时,那张面孔竟然是梁之郴。
难怪,最近他也没有联系她了。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以后,他工作繁忙,怕是更没有时间记得她了。
想到此,内心蓦然就升起淡淡的惆怅。
其实她只想和他做朋友,那种感觉很不错。可男人也许不会这么想,纯粹的男女友谊,也许就像恐龙一样绝迹了,仅存的也只剩标本了。
可她是女人,她的感情曾经给出那么多,多的到现在都没法产生新的。为了保护自己,她只能用寡情做外衣,让男人知难而退。不伤人,就得被人伤。那她宁愿做那个伤人的人。也许,会刺痛人,可毕竟是一时的。就像是梁之郴,这么久,他不也忘记她了吗?
“小辛,可惜了。上次他来家里,我明明看出他对你有意思。当时只觉得他外形和工作都很好,心里不放心。可没想到人家是市长,看来你们一点可能也没有了。”李秀芬满心的惋惜。
“妈,你想偏了。我和他只是同学关系。”杨辛淡淡地说。
“那就好。这样的人,我们高攀不上。”
杨辛怕母亲再唠叨,转身进了房间。
贝贝可能是在幼儿园玩累了,早早就睡觉了,嘴角还流出口水,说着梦话,“臭丫头,看我不追上你。”
杨辛摇头,抽出纸巾拭去口水,心里哑笑,现在的小孩啊!
因怕影响贝贝睡觉,屋顶的吸顶灯没有打开,她只开了桌上的台灯。才九点,还不想睡觉,想着找点事情消磨时光,随手打开了mp5,将耳塞戴上,里面传来熟悉的音乐。
她心里跟着唱,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抬头看着窗外的一轮明月,皎洁如玉,散发雪白的银光,淡淡地挥洒于窗棂,投影在地上。
又是一个月圆之日。
这天,她照常到店里。刚坐下,小美就给她倒来一杯水。
“你去前面招呼顾客,别管我。”她笑着说。
把水杯放下,她从抽屉翻出销售明细本,查阅最近一个月的销售情况。发现,女性饰品在店内的销售中占了大半。
她正打算仔细看看是哪些品种比较畅销,店内就传来一声苍老的声音,“老板在吗?我要找老板。”
她抬头,见是位白发苍苍的老妇,面脸的皱纹,身上穿得很寒酸,衣服上还有块明显的补丁。
杨辛连忙起身迎上前,“阿姨,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
老妇打量她一眼,扑通就跪在地上,可能是动作幅度较大,发出的声音格外响亮。
杨辛从没经历这种场面,好在头脑反应快,赶紧蹲下,扶住老人的胳膊,“阿姨,什么事,你起来说。”
店里的顾客也纷纷围上前。
“除非你答应我,否则我决不起来。”老人很坚决。
杨辛头发晕,这算什么事呀!
“你起来说,到底什么事,我不清楚,也不好随便答应。”
“你先答应我,我才告诉你。”老人的神情分外的坚定。
顾客都看不下去,“老人家,你总得告诉人家什么事情。无亲无故的,什么也不说,就要别人答应,不是难为人家吗?”
“反正一不杀人放火,二不奸/淫掳掠,对她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老人就是不说什么事。
杨辛深吸气,“阿姨,只要不违法,我答应你,你起来说。”
“姑娘,也不是我为难你。只是这事非得你出面才行。”老妇缓缓起身。
杨辛搀扶她,坐到后面的椅子上。
“阿姨,现在可以说,到底什么事了?”
“上个月,你是不是遭人用木棍袭击了?”
“不错,您怎么知道?”
“那个造孽的就是我孙子。本来我也没脸来求你,可不来心又不安,整宿整宿都睡不着。”
杨辛静默片刻,“家有家法,国有国规,这个忙我帮不了。”
“你怎么说话不算话?你不帮,我就赖在这,吃喝拉撒全在店里。”老妇开始耍泼。
“老人家,你这事得去求公安局,找辛姐也没用。”小美在旁边帮腔。
“公安局,我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