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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节

咸鱼女忐忑记-第2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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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静如人际关系相对简单,而且在嫁入裴园之后,由于身份上的变化,更是与以往的朋友疏远了,本人也深居简出。显然她不可能从她原有的关系处得到毒品。要知道毒品这种东西要经过大量的人力和物力来操作运行,她一介女流根本不可能接触如此大剂量的毒品。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那便是那位替身提供给她的。

  正如裴绍早就分析过的,那位替身之所以坐镇裴园和MH这么长时间,就是因为裴一皠需要一个监管人,监管着整个罪恶链条在国内的每一个环节。可以说,这个替身已经成为了裴一皠在国内真正的分身。

  但人总归有弱点,这个分身在手段和性格上再和裴一皠相似,总会有一些不同,而这不同就体现在对待章静如的身上。

  他是真心喜(87book…提供下载)欢这个在年龄上足足可以做他孙女的女子,不仅通过一些小手段为她留下不少财产,更为她留下了以后保命的东西。所以,章静如才有了威胁裴一皠的把柄。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个女人最后还是没有活下去,因为她的嘴巴张得实在太大。

  只是裴绍并不知道,为了这个女子,那分身竟然会违抗裴一皠的意愿,强娶她进门。否则他一定会更早地警惕他们之间的关系。

  章静如在那个替身死后竟然还能拿到毒品,那说明章静如已经掺和到了这条管道中去了。不管是那替身留着这跟管道为她将来生存着想,还是那个替身有了别的什么想法,事实便是章静如的确知道其中的运营模式,并且能从中捞取不少好处。

  这一点只是裴绍在思考中顺带想到的一些细节,而他的目光更集中在具体是谁在操作这么庞大而隐秘的工作。裴绍回想着每一个跟随过裴一皠的人,包括跟随着替身的那些人。他没有时间去一一排除细枝末节的东西,只有抓住了那根线头,才能层层抽丝剥茧。

  这个人最起码要符合…。第一那便是这人最起码是裴一皠的死忠,如果不是裴一皠最放心的人,他岂会把最要紧的部分交给那人,就算是那个替身恐怕也不会清楚具体的操作方法。第二,这个人应该还在MH内部。脱离了MH,就好像离水的鱼儿,终究是蹦跶不了几天。第三,这个人一定毫不起眼,或者说隐藏地很深。

  定下了这个基调,裴绍列出了十多人的名单,但直到昨晚他再次审视这份名单时,忽然才发现自己一直忽略了一个人。冯全胜

  冯伯,MH高层知道这位被贬斥了三十多年,在各部门间被踢来踢去当包袱的老人原本是替身的秘书兼保镖,当年因为一桩泄密案成为裴一皠震怒的对象。一夜之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冯大秘书,差点卷铺盖滚蛋。但在当年公司几位老人的劝说下,那位替身才念在主仆一场的情分上把他扔到了最底层。本来也就是留他一口饭吃的意思,而且三十多年过去了,这位冯伯彻底地颓废下去了,现在更是成为一名混吃等死的老油条人物。

  裴绍之所以会忽略他,是因为在他印象中这位“老油条”式的人物实在没有多少能引起他注意的地方。三十多年的籍籍无名,甚至被人指着脊梁的嘲笑,周游在各个部门,又被各个部分以不同的理由踢走。这样窝囊的日子换成任何一个人都是无法忍受的。但他就是这样一天一天地度过了,除了他自己彻底自暴自弃外,还有什么能解释他这种堕落的行为呢?

  所以裴绍从来就没没有想过他是能翻起巨大到能一口吞下MH浪花的人。

  在昨晚这个念头跃入脑海,就好像打进木桩的楔子再也拔出不了了。叶语明日里一些碎叨的话浮现出来。

  “我偷裴管家的茶叶是去孝敬冯伯了,呵呵,这老头嘴还挺叼,一下子就能闻出那是上好的茶叶。”

  “我忙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这六个编制才四个人干活。”

  “冯伯好像挺神秘啊,这老头有什么故事么?”

  ……

  这样细碎的话在日常生活中根本引不起他的注意,也许就连说话者本身也是有口无心,但现在想来却点点疑惑。

  在最底层挣扎的人怎么还能保持着喝高级茶的口感?如果不是别有所持,一个摔落泥水中的“罪人”哪有如此洒脱?

  裴绍暗自叱责自己的迟钝,他早该在发现事情真相的时候就着手处理了,虽然会绕弯路,但也不至于现在颇有狼狈之态。

  虽然懊悔,但裴绍还是行动力第一的人。当他想通期间关键的时候,立刻有了相应的对策。只是他完全没想到,刚刚开始的动作便有了意想不到的结局。听着反馈而来的信息,裴绍紧紧地握了一下拳头,老天爷给他送了一份厚礼

  叶语所在地,他早就通过特殊的渠道,通过交给她的那支手机定位了,而听到冯全胜出现在这个别墅的时候,他知道一切都被他猜对了。

  冯全胜听到这个人的声音,缓缓放松了身体,他有丝苦笑地摇摇头,“我的功夫早就荒废了,我已经习惯了最平常的生活,没有了危机感的保镖只是一块废柴罢了。”

  “您太自谦了,起码我现在就不敢放开您的手。”裴绍淡淡地说道,“只是不知道您是否有时间陪我这个晚辈聊上一会儿天?”

  冯全胜知道这不是邀请,他没有权利拒绝。

  “现在还是上班时间,我当然不能拒绝您的命令。”

  他话语中的嘲讽裴绍当然听得清楚,只是他没有时间和他去计较这些。他单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另一只手牢牢地“搀扶”着冯伯,往路边停靠的汽车走去。

  如果有人看见他们,只会觉得一位年轻人在搀扶自己的长辈,小心翼翼地将他送入汽车,说声毕恭毕敬也不为过。但其中的真意味只有他们两个当事人才明白。

  副驾驶坐上,冯伯绑上了安全带,裴绍这才微微一笑,漆黑的车辆一骑而去。

  正文 三百一十四、悲伤的棋子

  三百一十四、悲伤的棋子

  这里是整个喧闹城市难得的安静肃穆所在,松柏翠绿,却掩映着的是淡淡的哀伤。空旷地带总是招惹冷风,只是今日的阳光实在是过于耀眼,硬生生将这冷风压在了它的身下。

  冯全胜早就看见了眼前的景象,心头砰然,强自镇定着下车来。

  “总裁,我们……”

  他刚开口便被裴绍拦住了话头,“走吧。”

  裴绍没有让他继续发问,半搀扶半挟持着他往里走去。

  越往里走,冯全胜越是心惊,当最后站定在一处,他的眼中已经全是慌乱。

  让他神色大变的只是两块有些小而简单的墓碑。

  左边一块大些,右边一块小些。

  左边墓碑上有一个样貌平常,但笑得开怀的女子,而右边那块只写着“爱女”两字。

  这是一块母女合葬的墓地。

  简单到有些寒酸,只是墓前端正地放着一捧鲜花,显示它不是无人祭扫的孤坟。

  冯全胜呆呆地站在那里,最终抓下了头上的那顶帽子,任风吹着脸上夹藏着沧桑的皱褶。

  “我还没有成家,所以不知道所谓爱人和儿女会给我带来什么样的感受。但想来之所以会走上这条路,应该和她们有关。”裴绍的话语冰冷,带这表面之下有着难以察觉的愧疚。用这种手段一定是卑鄙的,挖开对手心头最难以愈合的伤口,让脓血迸发出来,让对手痛到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这是他此行的目的。

  他曾经坦诚过,如果他被逼到角落,便是个无所不用其极的男人,也不在乎所谓的道德感。所以,这份愧疚终究不能阻止他出手。

  一击不中,那便是满盘皆输。现在看来,他这一刀插中了要害。

  静默了许久,冯全胜说道:“你调查多久了。”

  裴绍的眼睛眯了一眯,不知道是被风迷了眼,还是别的什么情绪在作祟。

  “十多个小时。”

  冯全胜露出怀疑的表情。

  “我昨晚才想起,我一直疏忽了您。”裴绍没有看他的脸,目光一直聚集在那块小小的墓碑上。他当然知道那里面躺着的人有怎样的故事,但是这不能成为他放手的原因。

  冯全胜苦笑着,“是么,原来我一直以为自己掩人耳目,结果只不过是区区十个小时便在你眼中无所遁形。”

  裴绍绷紧的下巴显露着刚毅线条,听上去似乎很容易,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十多个小时他花费了多少心力,才最终取得了谈判的砝码。时间就像一条疯了的狗,如果他跑的不够快,那么只有被一口咬死的下场。

  “好吧,你想听什么?”冯全胜并没有做无谓的抵抗,他能带自己到这里,便说明裴绍掌握了一切,他承认与否早已经不重要。被他看穿了也好,他早就觉得这样的日子该结束了。说完了,便放下这一切吧。他的手上早就血迹斑斑,直到现在他才明白原来自己一直在等一个人来终结他这样的日子。这一天还是被他等到了,如释重负的感觉,让他微微挺起胸膛。

  “到地下能平静地面对她们么?”

  裴绍的第一个问题就让冯全胜感到了意外,他缓缓侧过头看着裴绍侧脸的轮廓,一时不明白他问这个问题的缘由。难道不应该先问整条毒品链条上的所有环节么?先问还有多少人涉及这罪恶的勾当么?但无论问什么,也不该先问这个问题。

  冯全胜自嘲地扯动了一下嘴唇,“不能。”

  她们母女是世界上最干净的人,所以她们此刻应该会在天堂。而他是注定要下地狱的人,恐怕连再次见面的机会都不会有。

  “后悔么?”

  “不会。”

  裴绍点点头,也许冯全胜是罪恶的,但在某一点上来说,他和自己一样,为了最爱和亲近的人,可以抛弃这世界上所有的道德和法则。

  “我会把你们连根拔起。”

  冯全胜并没有接话,这是理所当然的待遇。但是,他也一定会遭到最强大的反击和吞噬。

  “MH会存在下去,但必须是干净的。”裴绍伸出手,“所以我需要剔除所有肮脏的毒瘤。”

  冯全胜看着伸到自己面前那只毫无退却意味的手,绷直的每一根线条都表明了他的决心。冯全胜抬起头来,缓缓说:“不可能了,早已经积重难返。如果你强行如此,整个MH都不能幸免。”

  “你只需要提供名单。”裴绍并没有多加解释,他只需要冯全胜服从,而不需要其他。

  “如果我不提供呢?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能威胁我的了。”冯全胜重新低下头。

  “的确没有。”裴绍不得不承认,“所以我们谈话的地点才会在这里。有她们做明证,我给过你机会。”

  冯全胜的脸色枯槁难看,裴绍的这一招太过狠毒,一阵难以遏制的气愤在胸腔内起伏。

  “很好,你还是有感觉的。”裴绍在一旁冷冷地说,“我怕时间太久,你已经忘记了她们。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

  冯全胜眼眸中露出了警惕和愤懑的情绪,他不愤怒于威胁本身,而是方式。他竟然用自己最宝贵的感情来威胁他。

  “你无需如此惊讶,难道你没有习惯他的处事方法?别忘记我也只是他教出来的。”裴绍冷淡地说道。

  冯全胜一怔之后,才咂出他话中的意味。不由得更是增加了一份苦笑,“对,一样的狠毒凌厉,他把你教得很好。”

  “所以,你的决定是什么?”裴绍看着墓前不知从哪里冒出的一朵小花,正在那小小的碑文前摇曳绽放。

  冯全胜的目光也落在墓碑前,只是他在看着那捧鲜花。随着岁月的流逝,他来这里的次数越来越少。并不是学会了遗忘,而是自觉再没有颜面面对她们母女。每回到园门便退缩了脚步,只能请管理员代为祭扫。他的手上有洗不干净的污秽,身上背着掀不动的罪孽,他还有什么资格站在她们面前,污秽她们清澈明亮的眼?

  “我早有了自觉,既然欠下了恩情,就要回报。”冯全胜的声音低垂,但语气强硬。

  “大罪恶下还坚持的小道义?”裴绍毫不留情地点明他心底的想法,“你欠他多少?”

  报告上清楚地写着冯全胜的全部资料,当看见“先天性三尖瓣关闭不全”字样,裴绍便能猜到冯全胜为何替他卖命。

  冯全胜的妻子死于产后大出血,唯一的女儿又是先天疾病,为了保全这个幼小的生命,作为父亲的他又有什么不可为的呢?这是一笔巨大的医药费,而那时能让他感到抓到救命稻草的一定是裴一皠的某些许诺。

  冯全胜蠕动了一下嘴唇。

  “三十万。”

  裴绍闭上了嘴巴。三十万,这在三十年前是一个天文数字,看着这个在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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