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吃才会赢-第1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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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心一意,不管你是念着旧日主仆情谊还是同生共死之义,既然决定了要跟我,就得把这些一丝不落地全都丢掉,什么情什么义,你想报偿的话我来替你报偿,只是绝不容许你身边留着别的男人送的东西,还那般珍重地包了一层又一层——设身处地,若我身边宝贝似地收着个女人送的东西,你又作何感想?我不会在意你同我好之前做了什么、想的什么,随便你喜欢过谁,哪怕假设你甚至不是处子我都不会介意,我只在意你回应了我之后,既已决定同我好,心里就不该再有别人,哪怕无关情爱,哪怕仅仅是遗憾和怀念——都、不、允、许!我就是这样眼里揉不得沙子的,属于我的一切,必须都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可听明白了?”
罗扇盯着白大少爷阴沉的面色一时不语,半晌方道:“那本书呢?”
白大少爷眉头骤紧,冷冷道:“我把它烧了。”
“那是我的东西。”罗扇抿起唇。
“现在已经不是了。”白大少爷眸子黑得怕人,“你舍不得?舍不得他给的礼物,还是舍不得他?我要听答案,我要你明明确确的回答我,如果我们之间的问题不开诚布公的说个一清二楚,势必会落下心病,我不想这病越来越严重,最后伤了彼此——回答。”
罗扇垂在身侧的手攥了攥拳头又松开,望着白大少爷强硬又倔强的目光,深深吸了口气,一字一句地开口:“好,我回答——我的确……忘不了他。”
180 残忍教训
“是我对你不够好?”白大少爷语气沉得令罗扇一颗心也如沉深渊。
“不是;你对我很好;比任何人都好,”罗扇低下头,睫毛微微颤抖;“我也想对你好;想和你好好的过一辈子。”
“所以,你对他是男女之情,对我是相依为命之情,是不是?”白大少爷目光忽而犀利,“所以,你不过是想找个靠得住、对你好的男人嫁了;无所谓动不动心;是不是?又或许是我的错,不该缠你缠得太紧,让你无法做出第二选择,不得已才放弃其它的想头跟了我,是不是?更有可能,你对我根本就是怜悯,自小没了娘,又被人毒成疯子,醒过来之后原本拥有的一切都不再属于我,你心软了,不忍再伤我,所以可怜我就遂了我的心,是不是?”
“你……你就是这么看我想我的?”罗扇抬起眼,泪珠儿噼里啪啦地往下掉,“你一直都明白我的心思,你知道我以前是喜欢他的,喜欢一个人容易,忘掉一个人难,同生共死过的经历谁能说遗忘就遗忘?!朝夕相处的累积谁能说淡薄就淡薄?!我没有忘掉他并不代表我还奢求着和他有什么关系,早在他拒绝我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彻底死心了!忘不了……忘不了是因为这痕迹太深,而你给我的时间还不够长,不足以让我来得及抹平这痕迹、忘记他姓甚名谁,我对他没有什么不舍和留恋,有的只是对那段经历的回忆而已,明白么,只是回忆而已!如果你有情感洁癖,连我的回忆都不能容忍,那——那你——那你还是找个没有过去和回忆的女人过一生罢!”
白大少爷唿地站起身,一言不发地大步迈出了房间,门板摔得哐当当响,罗扇被这一声堵得心口发闷,站在原地哽咽了好一阵,直到绿萝绿蔓惊魂未定地从外头进来,连忙给她打水洗脸好言安慰。
白大少爷进了客厅,见方琮正陪着白大老爷说话,一声不吭地过去坐下,白大老爷心里纳闷儿却不好当着方琮直问,只管继续方才的话题:“小云在你这里添了不少麻烦,我今日便是来接他回府的,有劳贤侄这些日子对他的照顾,明日请到敝府来做一日的客,也好让我一表谢意。”
“我不回去!”不待方琮答话,白大少爷沉声道了一句。
“小云,不得胡闹,方公子每天也有很多正事要做,莫要给人添麻烦!”白大老爷绷起脸,颊边两道猫爪抓过的伤痕令一旁的方琮憋着笑。
“好,让我回去也成,”白大少爷看着白大老爷,“我要我绿院原来伺候的人,只要你把那些人全给我弄回来我就回去。”
白大老爷挠挠头:“小云,那些人已经让人牙子领走卖掉了,至多能寻回一两个,其他的人若是被别的人家买走了,咱们也不能强行要回来,你那院子里现在的人都已经被我换掉了,人牙子我也给你叫了来,回去你自己挑下人,你喜欢哪个咱们就买哪个,可好?”
白大少爷一挥手:“不用那么麻烦,我就要方方这里的人,你让不让带?”
“这可不行,方公子的人是方公子所有……”白大老爷摇头。
“伯父,不妨事,反正不过是几个下人,”方琮插口,“那人牙子您直接让他到我这儿来得了,我的人给白大哥带走,我再换一批,本来我就是个喜新厌旧的,如此正中下怀。”
白大老爷连忙道谢,招手就让跟来的小厮去叫人牙子带人来,方琮便悄声跟白大少爷挤眉弄眼:“瞅瞅你老子,疼你疼得没边儿了,我才一让,他就立刻道谢,必然是心里头不忍违拗你的意思,早就同意让你带‘我的人’走了,倘若我要是不同意,怕是他就要想尽法子也得把‘我的人’给你带走呢!幸好你早料到这一步,把你的人早早放在我这儿,否则我岂不是赔了饭钱又折了下人 ?'…99down'”
白大少爷沉着脸,没接他的茬,见白大老爷无奈地笑过来:“小云,这下你可满意了?这便同我回府罢。”
白大少爷便向方琮道:“把你的人都叫过来,我挑一些带走,回头还你几个漂亮姑娘。”
方琮笑:“漂亮姑娘就算了,我不稀罕那个。”说着就让小厮去叫人,不多时乌压压地站了一院子。
白大少爷点了十几个,有小厮有丫鬟,有壮丁有婆子——全都是他暗地培养的手下,至今日终于可光明正大的入驻白府绿院,再看这些下人,无论男女一律五大三粗强壮剽悍,神色木而不呆,讷而不钝,既非盲目愚从毫无主见,亦非心思多变浮躁难驭,这样的下人,虽不能指望他们为主建功立业开创天地,但足可以忠心耿耿完成分内之事。
方琮看在眼里心下佩服:白沐云果然有手腕、善布局,调。教出这样的下人绝非几日几月之功,想来他早在未被人毒疯之前就已经着手培养自己暗中的势力了,未雨绸缪,居安思危,至今日正可以养兵千日用于一时。这个男人从来没有被高高在上的虚荣迷惑了本心,又或者可以说他是根本就不曾信任过他人,从小就生活在铺天盖地的阴谋中,这种情况下只能造就两种人,一种是畏缩自保,委曲求全,一种则是奋起对抗,唯我独尊。
白沐云无疑属于后者中的极致,疯之前,他独霸白府手握大权,将所有人都死死地踩在脚下无法与之抗衡;疯过醒来,他心怀仇恨伏线布网,却是为了要将白府这座百年豪门一举毁得灰飞烟灭——这个人,个性太过强烈鲜明,若要,就要个彻彻底底完完全全,若不要,就毁个干干净净轰轰烈烈,所以,莫要沾惹他,一旦惹上,要么全心全意地属于他,要么……就等着被他毫不留情地扼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这就是白沐云,无所谓正道无所谓反派,他只为自己的喜怒爱恨而活,不择手段,不容瑕疵,涅槃重来,更要活得淋漓痛快。
方琮摇着扇子,有那么一丝庆幸自己选对了立场,他虽然纨绔,却是个孝子,他虽然风流,却也有了钟爱,所以他无法随性行事,必须选定盟友,为了自家老爷子辛苦半生振兴起来的方氏家业,为了原本好玩攀扯上却不幸为之动了真心的那家伙,他不得不审时度势明确立场,选对了,他只求家业无虞、自己能和那家伙全身而退;选不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白沐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与他敌对的人,他连自己的家自己的亲人都要毁,更莫说他方琮的家业和未来了。
方琮暗吁一口气,终于可以送走这个麻烦的人物了,然后他就开始头疼要怎么瞒过白二少爷和卫天阶那里去,白二少爷是个不逊于白大少爷的人物,他还真不敢保证他不会起疑心,卫天阶那小子无论怎样都是站在白二和卫氏那一边的,若被他知道他同白大少爷暗通款曲,会不会一口一口咬死他啊?唔……他若真想咬死他就说明他恨他,恨他又说明他在意他,总比他根本不拿他方琮当回事儿要强许多罢?嗯嗯,这么一想也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嗯。
白大少爷点齐人手,白大老爷便要带着他走人,他却说要去茅厕,丢下众人直接奔了后宅,推门进了罗扇的房间,见那丫头正在床上趴着抹眼泪,大步过去扳住湿漉漉的脸蛋儿便狠狠地吻住了双唇。
罗扇泪眼朦胧间根本没反应过来,顿了一顿才开始惊慌挣扎——尼玛绿萝绿蔓还在房里啊混蛋!
绿萝正蹲在那边地上熬药,见这情形脸蛋一下子成了大红布,又不敢太过明显地吓跑掉,只好就这么蹲着一步步蹭出门去。绿蔓从侧室里出来,火辣画面看个正着,一转身又回了侧室,将门轻轻一关,臭哄哄地闷在里头不敢出声。
罗扇被这人连嘬带啃地吻得险些大白眼一翻窒息晕厥,好容易收了嘴,两只手却伸过来气势汹汹地解她的裙带,直吓得她鼻涕泡都吹了起来,然后“啪”地一声碎了:“你干什么?!白沐云!你疯了?!你住手!”
白大少爷一歪头咬上了罗扇的脖子,再从脖子咬到锁骨,从锁骨咬到圆鼓鼓的小胸脯前,隔着薄衫在那上面用力一吮,引出一声又羞又恼的惊呼,手上也根本没有要停的意思,三两把将裙带扒拉开,然后就往下扯裙子。
“白沐云!你住手!我喊人了!我喊了!”罗扇方才哭得头晕脑胀,此刻更是脑胀头晕,泪水糊着眼睛,眼前一片混沌,身上又疼,不敢使劲乱动,只好胡乱挥着手劈头盖脸地对着男人一阵砍菜切瓜。
白大少爷由着她打,一路只管啃咬着往下滑,裙子扒至膝下,两根白嫩嫩的腿在眼底晃起了一片奶色波纹,像她亲手做给她的奶油冰淇淋,丝滑柔润,让人全身上下无一处不饥渴,无一处不火热。
吃了你。白大少爷扎下头,找准最甜最香的地方,伸了舌尖狠狠地舔掠过去,罗扇一下子被电击中,全身痉挛,成了麻辣虾,成了桃花酥,成了棉花糖,成了奶油浓汤,麻麻酥酥软软滑滑,好不舒服,又好不羞恼。“白……呵……沐云……”无限空虚的一声喟叹把怒斥全都堵在了喉咙里,十个脚趾头轮番蜷起又轮番乍开,充分展示主人这具肉身的肢体灵活性,看上去无论什么高难度的姿势都是可以做得出来的。
白大少爷又想起了方才的事,一片火哗啦啦地在全身烧了起来,恼怒再生,索性把裙子一气儿扒下去,而后两手一握,扯起那正动得热闹的小脚丫分别架在自己的双肩上,惹来身下这已呈“亓”字形的人儿一声痛呼——怎么,屁股疼?哼,忍着!
亓字人的下半身已无寸缕,为了方便上药和伤处透风,亵裤一直没有穿着,此时鲜白粉嫩朦胧缤纷的小秘密就那么花儿一样盛开在眼底,直接把某人的怒火中烧改作了欲。火中烧——然而,不行,他是来教训她的,不是给她好处妙处天人胜处的,所以不行,得继续教训她。
亓字人羞成了通红的水煮蟹,顾不得疼痛百般挣扎,不断地变换着字形,一会儿变成个“方”字,一会儿变成个“文”字,一会儿又变成个“亢”字,眼看还要挑战高难度的“龘”字,被早就对看图识字不耐烦的白大少爷握住脚腕子向两边一扯,标准工整地落在了楷体“大”字上。
“白沐云——”大字人恼羞成怒变成了“火”字,“你死开!我已经休了你了!不许你再碰我!”嚷也不敢高声嚷,声音一压,反倒像足了欲拒还迎,伸着双手去遮挡身下的秘密,却又让人更起了好奇心想要一探究竟。
白大少爷对这人的大放厥词不予理会,一弯腰,张嘴咬住挡住秘密的手,叼起来丢过一边,然而那手很快又回到原位,还企图抠他的鼻孔,火气便又上来了,扯过丢在一旁的裙带,一手一个薅住这两只不知好歹的小手,两三圈缠绑在一起,举过头顶摁在床板上,裙带另一端拴住床栏,彻底将之cosplay成了待宰的羔羊。
“放开我……”羔羊咩咩地叫着,眼睁睁地看着一脸怒意未散的男人埋下头去刺探秘密——咩的!什么叫巧舌如簧?这就是了!勾挑掠抹摁刺揉,十八般武器也要甘拜此舌下风,虽然无师自通,到底还显生涩,一不小心滑了,身下的羊羔儿就是全身一抽,一不小心重了,羊羔儿便又一声呻。吟,痛苦里带着快乐,羞恼中夹着色胆。
这条舌头聪明得很,举一反三触类旁通,没片刻便掌握了要领,哪里该轻哪里该重,哪里该舔哪里该吮,完全拿捏住了火候,顿时身下的人儿喉咙里就只剩下了娇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