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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短篇合集by琥珀虫子-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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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爱上你》还好,最后还有相当的描写和也逐渐接受的过程。《玫瑰花园》则是只有在最后一段才写啊~~~~~55555555~~~~~~这让我等俗人看的何其不爽啊~~~~~这看完后的感觉还不是看了悲剧之后伤心啊什么的那种感觉,而是,而是~~~是鱼哽在喉的感觉。具体化了就是当你很想扁人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其实是被一群身高过两米的肌肉男包围了的心情。不但扁不到人,被人扁了之后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啊~~~~我继续哭~~~~~~~木原老师果然是我的偶像,功力非凡呐! 

一个星期前看完〈玫瑰花园〉无比郁闷的心情尚待平复,居然又让我看到了差不多的〈讨〉文,我—*……#·()*—……SO,雪上加霜的结果的:一万多字的,七大篇白纸的东西虫子只用了一个下午加一晚上自习就搞定了。冒着被唾骂,被攻击,被追杀,被凌迟的危险,我还是花了将近三个小时把它打了出来。希望大家可以看在辛苦的份上,留个全尸给偶。(三鞠躬——) 

语无伦次的琥珀虫子 
敬上 




白桦林 

 




白桦林 

秋天 
笔直的银白色树干下铺上厚厚一层黄色的叶子,如同金色的地毯般耀眼夺目。 
这一片白桦林,并不因瑟瑟的秋风损了丝毫的美丽。 
十一岁的谢伊在这里,这个时刻,初次遇见十一岁的由安。 
灿金色的阳光好象照不进由安绿色的眸子。 
而谢伊,如阳光一般,坠入了那片翡翠的海洋。 

冬天 
柔软纯洁的雪花代替了树叶,覆盖在白桦林的枝头。风过时, 
碎碎的雪花在肃穆的树干间轻盈的舞着舞着。 
谢伊牵着由安冻的通红的小手,躲在树后, 
听到不太远处妈妈呼唤的声音。 
一片雪花飘进谢伊湛蓝的眼睛, 
小小的由安,随着淘气的雪精灵 
一同融化在那片温柔的蓝色海洋。 

春天 
嫩绿的枝芽抽出娇柔的叶苞 
淡淡的香气萦绕在挺拔的白桦林中,还有蒲公英在飞舞。 
举着爸爸最心爱的小猎刀,谢伊小心翼翼地刻下由安的名字 
一旁的由安微红着脸接过刀,也刻下了谢伊的名字。 
清润光滑的树皮上,稚嫩的笔触分外显眼。 
在这古老的大地上自古相传: 
交换刻下名字的两人,将相伴一生,永不分离。 

夏天 
浓绿色的树叶海涛般生长在白桦林, 
怒放的又像燃烧的绿色火焰。 
由安拼命地用树枝,甚至用指甲想擦掉自己的名字。 
随后而至的蓝色眼睛所看到的 
有已经模糊的名字,血肉模糊的手, 
还有 泪眼模糊的绿色宝石。 
谢伊伸出双臂 
一下一下坚定有力地又刻了几个更深的字母。 
睁大的绿眼睛只能看到 
更清晰的自己的名字,同样一双血肉模糊的手 
还有 温柔如大海的蓝宝石。 

一年又一年 
庄严美丽的白桦林见证了两个小男孩的成长。 
还在一个月夜,见证了他们的初吻。 
晶莹的月光透过树枝照进水样波澜着的蓝眼睛和绿眼睛, 
四颗动人的宝石更加清澈,流转着梦的醉意。 
肃穆的白桦林 
仿佛也吹起了多情轻柔的微风—— 

从此 
他们清脆的笑声染满了每一片树叶, 
许多根树枝留下了他们依偎的身影。 
甜蜜的日子如同欢乐的音符, 
轻快的流淌过静静的白桦林。 
谁也没有,或者,谁也不愿去察觉 
从东边天空飘来的乌云中, 
夹杂着零星的枪声。 

终于 
在一个静谧的冬夜, 
隆隆的炮火震掉了积雪。 
白桦林,首次在冬天露出了她全部的枝干, 
一个个大写的惊叹号般直直指向天际。 

又一个冬夜 
穿着同样的军装谢伊和由安, 
紧紧相拥在白桦林,枪倒在脚边,不祥的爆炸声响在耳边。 
蓝宝石和绿宝石 
用着灵魂底层的光芒相互对视,注视,凝视。 
眼泪 
是从谁的眼中流出,又落入了谁的眼中,已分不清。 
即将染上同类鲜血的尖刀 
第一次使用仅仅是把两个普通的名字更刻深了些。 
而交缠的目光 
却可以把那名字刻进身体,刻进骨骼,刻进心脏。 
号角响起, 
两个年轻人依依不舍的身影,消失在两个不同的方向。 
虽然月光将影子拉长又拉长 
也无力改变它们最终扯离,扯远的命运。 
风凄厉的吹过 
好象有谁在哀哀的恸哭 

光阴荏苒 
白桦林绿了又黄,黄了再绿的变化着颜色。 
终于有一天 
一张红色的大纸先贴在一棵白桦树上, 
人们围着它拥抱,欢呼,畅饮。 
为枪声不会再响起,为亲人也即将会归来。 
然而 
又一张白色的大纸贴上了另一棵白桦树。 
许多人对着他惊讶,痛苦,流泪, 
为再也无法听到亲人嘹亮的歌声, 
为再也无法盼到亲人回归的身影。 
白纸最后一行最后一个名字, 
你在这白桦林中也可以找到: 
谢伊。 
刻在旁边的,还有,由安。 
有风吹过 
树叶作响 
听上去象不象上帝也在哭泣? 

和平的阳光再一次撒满大地 
白桦林也微笑着迎接休憩的人群。 

“妈妈,妈妈,你听到有人在讲话吗?” 
“是的,女儿,这儿有不少人,他们都在讲话。” 
“不,妈妈,是在上面,在树叶里,有人在叫一个人的名字。” 
“哦,宝贝儿,那肯定是精灵在唱歌,妈妈已经听不到了。只有你们小天使才能听的到。” 
“没有,他没唱歌。他在叫‘由安,由安,你在哪儿?’妈妈,他一定很想那个由安。” 
“为什么呢?我的小东西?” 
“因为他一直都在叫,声音痛的象我牙疼的时候一样。” 
“那上帝保佑他可以见到由安。” 
“对,上帝会保佑你,先生。” 

另一个安静的午后 
“妈妈,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听到了,风吹树叶的沙沙声,还有鸟叫。” 
“不,不对,是有人在说话。” 
“可是,这儿没别人了,我的儿子。” 
“真的有人在说话。他说‘谢伊,谢伊,我来了,我回来了。’听,妈妈,还在说。” 
“可我什么都没听到啊,亲爱的。” 
“是真的,他叫的就象我发烧您安慰我的时候一样好听。” 
“我会那样说是因为我爱你。小宝贝儿。” 
“那这个人一定也很爱谢伊。” 
“可能吧,愿万能的主保佑他。” 
“还有一起保佑谢伊。” 

几年的光阴一闪而过。这天,一对恋人手牵手来到白桦林。 
“这儿真令人怀念。” 
“是啊,小时侯妈妈常带我来。” 
“我也是。” 
“你一定不知道,我那时候在这里听到过——” 
“好象是从树梢上传来的声音?!” 
“你也是?” 
“是啊是啊,那你听到的肯定也是叫‘由安,由安’吧?” 
“不是啊,叫的是‘谢伊’这个名字。” 
“声音很痛苦?” 
“不,很温柔。” 
“是男人的声音?” 
“没错,是男人的声音。” 
恋人不解的面面相觑,歪着头对视着。 

忽然有阵风吹过满面困惑的他们 
抬起头 
两人同时听到 
从遥远的天空传来的风声中 
隐隐夹杂着 
爽朗的,清脆的,幸福的 
笑声。 




擦身而过 

 




擦身而过 

上 

他在人群中,是孤独而特别的存在。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 
当他发现自己只能对同性产生欲望时,便把自己关进了笼子,从缝隙中,冷冷的看着所谓正常的世界。 
后来有了网络这个神奇的东西。他发现,可以从上面认识很多同类的人,他激动,雀跃,一颗从来跳的过于平稳的心,终于开始加速的运转,那是生命流动的声音。 

他叫自己反方向的钟。徜徉于网络,游戏文字,忽女忽男,他荧白的面容上,在对着那方方正正的17寸屏幕时,开始有了笑意。 

遇到秋天的颜色,是在一个深夜,他想要去睡了的时候。 

“你好。” 
“你好。” 
“很高兴认识你,你是我的同类吗?”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呵呵,才19岁,小孩子嘛。” 
“我要走了。以后聊?” 
“不,等等,回答我一个问题,你是GAY吗?” 
屏幕上闪动的五号宋体字让他很慌乱,那是一种好象被剥光了站在人群中的不舒服的感觉,为了逃避开,他迅速的下线,关闭了QQ,然后似乎在无意中记得了,那个人的名字,叫秋天的颜色。 

秋天是个让人很容易伤感或者是感伤的季节,特别在你凝视窗外,如果你的附近还没有被现代文明打上太深印记的时候,你可以对着落叶发发一个人的,秘密的秋愁,他也是一样。夜降临的时候,他还怀着种淡淡的,静静的心情,在打开电脑后,突然的,他很想和一个什么陌生人好好的聊聊,鬼使神差的一般。 
从万年隐身的状态浮上来后,他等了一会,一个戴着眼睛,咧开大嘴傻乐的头像开始晃动。 

“嗨,又是你,上次我吓到你了?” 
是他?秋天的颜色?他有点慌,很快镇静下来,手起手落,敲出了一行字: 
“你——你上次为什么那样问我?” 
“你的IP地址啊,那时你在浏览一个著名的同志网站,我想认识你,所以——” 
“哦,这样啊。你的名字很好。” 
“是吗?有点酸文假醋吧?” 
“怎么会,我很喜欢。” 
“你的才是,我就是看你名字起的不凡才想找你聊聊的。” 
“那没什么,是一首歌的名字。” 
“歌的名字多了,干吗选这个?” 
“象征我自己,从反方向旋转的钟,也许可以走在时间的身后。” 
“也可以走在世界的身后吧?小家伙,还不能接受自己是个GAY的现实吗?” 
“你有多老?叔叔?爷爷?太祖?” 
“哈哈,估计你叫我哥就行。” 
“想的美。你也是吗?” 
“当然,不然怎么会挖空了心思找你?” 
“你没有——伴?” 
“有,分了,咱们这种人,能长久的太少了。你以后就知道了。别说哥吓你。” 
“那你找我干吗?” 
“一定要我说出来?” 
“对!!!!!!!!!!!!!” 

他任性的敲下一堆的惊叹号,等着对方怎么样回答他。然而过了很久,那个怪里怪样的头像也没再闪起。 
那天他下线时,又失望又生气又——————遗憾。 

大学的日子可以过的紧张有序,譬如你早上七点不到杀到图书馆的时候,门口已经有了一大批拿着书包,眼泛红丝,等着冲将进去给自己和自己宿舍或者自己女朋友抢位置的大批人马。同样,大学的日子还能过的很悠闲,中午十一点饿醒的你懒洋洋的端着饭盒,拖着拖鞋去打饭时,一样能碰到对楼421的那个哥们对你说“嗨,下午去哪打星际?” 

他的大学生活过的不那么美好,象所有上了大学的高中生一样,发现大学生活的风花雪月,浪漫传说真的仅仅是“传说”之后,他失去了追逐的方向,或者,从来他都不是个喜好追逐和被追逐的人,他奉行随遇而安,坚信天生我才必有用。加上他那一点点冷和不通时务,在诺大的,却经常空旷的大学里,他就是一个被湮没的人。没有人特别的注意他,也没有什么事能找上他。他的情绪,通常都是淡然的,平静的,不太象一个“跨世纪当代大学生”。 

然而今天不是。 
他的情绪有些异样,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秋天的颜色临阵脱逃可以影响他如此的深。以至于现在,在学校附近的网吧里,在打开QQ的一瞬间,他的手都是湿漉漉的。 

下午一点,绝对不是个可以碰到很多朋友的时间。 
他一点也不意外的看着一片灰色的好友头像,耳塞里是cranberries的哼唱,等了一小会,回了几封信,还是没有人出现在线上,鼠标的指针正打算关掉,刚开始移动,一个傻乐的眼镜男,灰色的,开始闪动,同时开始闪动的,还有他忍不住雀跃的心。 

“弟弟好啊?” 
“不太好。” 
“哦?跟哥说说,替你排解排解。” 
“懒得跟你说,我要下了。” 
“不是吧,你不刚上吗?这么急?不想看见我吧?” 
“知道就好。” 
“你别告诉我是我上次掉线惹的您还记得,那你也忒能记仇了。” 

很好的理由对不对?当你在某个时候某个场合某个情况下不想再理一个人的时候,你可以——突然掉线,可惜这招应用范围过于狭隘,只适合虚幻的网络。可毕竟,人家是有正当理由的,而且人家还在说: 
“我那天很快又上了,可谁知道你都走了啊,我冤啊。” 

所以他决定宽容,因为一个人无法欺骗自己。 

“你叫秋天的颜色,那你说,秋天的颜色是什么?” 
“黄色啊,最适合咱们男人的颜色。” 
“让我想想,你是个三十出头的老男人,生活虽然勉强自理,可是欲求不满。” 
“倒,现在的孩子怎么都长了这么一张利嘴啊?中华民族那点美德啊,弟弟,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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