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的怀孕夫君-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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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衣并躺在床榻上,屋外还是安静无声,可这儿的消息怕是早已掀翻了整个宫中。指间相交的亲昵,平缓的呼吸,“暮雪之,这个名字很好听,你真的不想要了吗?”过了今夜,七皇子的身份很难再保住了,那么暮仓就失了最后复国的希望,犹豫了再三我还是问出口。
雪沐转过头,靠在我肩侧,“没有雪沐好听,”唇上一热,雪沐凑上来碰了碰我的唇,“这里……一直叫出来都是雪沐,我喜欢。”
柔柔的双唇抚平我心中最后的不安,一夜好眠,睁开眼时天才微微亮。侧头,雪沐的眼睫微动随之睁开,碰到我的眼光时,迷蒙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当真是同眠同醒。我弯起唇,“睡的好吗?”
“恩,”雪沐点点头,我按住他要起的身子,“不急,时间还早。”
屋外急促纷乱的脚步声响起,我和雪沐才起身,既然要抓自然要做足了戏份。脚步齐刷刷地停在屋外,门被推开时,我正帮雪沐整理领口的褶皱。
转过脸,萧领军带着那拨人再次出现,垂眼间掩过笑意,“萧领军,这么早就来拜访吗?还是上次的事儿有了结果?”
“七殿下何故在此?”萧领军直接跳过我的问题,这次聪明地没再张口就要抓人。
我看了眼雪沐,雪沐拉整袖口的褶皱,目光清朗地抬起头:“这儿是凤暄殿,来这儿自然是找梁官的。”
“七殿下不顾宫规,擅自留宿凤暄殿。在下奉圣皇口谕,请梁官和七殿下随我们走一趟。”萧领军这次底气十足,脸上带着一抹得色。
出乎我意料的是,萧领军带我们去的地方不是前殿而是后宫的一处僻静的院落。警觉心即起,我观察着四周,除了萧领军的手下并无他人,种种猜想划过心头,我不由地捏紧拳,若是圣皇不顾一切地起了杀心,那么这个赌注我们注定了输局……
“你们倒是胆子不小,”圣皇阴凉的声音响起,眯起眼,圣皇只一人背身站在宫殿之中,“方才一个不愿一个不强求,现在竟给了本皇这么大的惊喜!”
圣皇转过身,从阴影处慢慢踱出,深沉的面色怒气不掩,“梁官,你倒是给本皇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给你的胆子敢和皇子私通!”
我垂下眼,心头闪过万种念头,字句清晰道:“情难自禁……”
“情难自禁!”圣皇冷冷地重复道,“好一个情难自禁,当真认为本皇不敢杀你吗?”
我抬起头目光直视圣皇道:“圣皇天命,一句话就是要了我十条命也是可以的。只是,圣皇不会这么做。”
“哼!”圣皇斜过眼,“你凭什么认为本皇不会杀你?”
心头一松,圣皇的这句话明显有了松动,随之想到若是真要治罪,圣皇绝计不会选在后宫,若是要暗杀,她不会孤身等在这儿,那么剩下的只有一个,鑫王已经找过她了。舔舔唇,我从容道:“圣皇要取一个人的命易如反掌,只是臣下代表的是南胤,牵扯的东西太多,如果圣皇现在要了臣下的命,那么涉及的就是国与国间的问题。圣皇当然可以将杀我的理由告诉南胤,但南胤会不会相信就另当别论,若是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让有心之人钻了空子,蜀煊岂不是得不偿失,两害相较取其轻,圣皇自然不会因小失大的。”
“你倒是替本皇想的周全,可这事已传遍宫中,难保不会再传出去,到时不止是本皇的面子难保,整个蜀煊也会因此蒙羞!”
“雪之,你身为暮仓的皇子做出这等事,可有愧于暮仓的子民!”
“雪之甘愿受罚。”雪沐眼中无畏,目光坦然。
“暮雪之,本皇也是看在先皇的遗旨上留你至此。别忘了,你尚且还是待罪之身,你这皇子的身份当真不想要了吗?”
“雪之自知犯下大错,愧对于皇子身份,恳请圣皇剥去臣下皇子之名。”雪沐垂下眼,诚恳道。
圣皇眼角眯起,半响没了声音,在我和雪沐之间来回打量,眼中不甘。纵然鑫王说了利弊还是不愿轻易放过吗?拧着眉我上前一步,拉住雪沐的手,状似激动道:“皇子身份事关重大,不可轻做决定。圣皇,此事因臣下而起,□后宫之罪理应由臣下承担,七殿下纵然有错,也不必耽得如此罪过,圣皇要罚就罚臣下吧!”
圣皇眼里瑟缩,豫色极快地闪过,似乎在衡量轻重。我上前加快语速,显得焦躁不安:“圣皇请息怒,七殿下只是一时急言。”
雪沐跟着上前一步,“雪之知错,请圣皇息怒。”我稍稍松口气,圣皇最大的缺点就是疑心过重,越是这般她反而越犹豫。
殿内沉寂了片刻,圣皇终于开口,态度也变了:“本皇若是真想治你们的罪便不会选在这里,只是这事儿不可不了了之,本皇还得给个交待。”
“雪之,我给你一个选择机会。皇子的身份还是你的,但自此你必须不踏出这后宫一步,与宇小姐的情缘尽了。”圣皇顿了顿,再道,“或者放弃皇子的身份,贬为庶民,暮仓的一切再与你无关。”
我皱了皱眉,‘宇小姐’……圣皇这是故意提醒还是无意说辞,不管是原来的宇若还是现在的梁宇,都是‘宇小姐’。雪沐的手在我手中微微发颤,下意识地收紧看向他,雪沐垂着头,嘴角弯起月牙般的弧度,声音隐隐发颤:“雪之甘为平民。”
“好,”圣皇转过身,“暮仓七皇子犯下大错愧于皇室身份,自愿脱离皇籍贬为庶民。来人啊,脱去七殿下的锦袍玉冠。”
“圣皇,雪之自愿脱去锦袍,请让雪之自己来。”雪沐摘下头顶的玉冠,乌黑的长发瞬间披散开来,一旁的侍从上前接过玉冠。雪沐转过脸,朝我一笑,清亮的眼睛闪动着点点水亮,竟是无比地欣喜。身上的锦袍离了身,雪沐一身雪白的中衣站在阴暗的宫殿中,披散的头发不显狼狈,眉宇间的轻松朗色生出几分动人的神采,宛如挣脱乌云遮盖的月光,在阴暗中熠熠生辉。
一切来的快去的也快,圣皇当天便搬了旨意,虽然不是赐婚,但终究还是放过了我们,还了雪沐自由。旨意的当晚我们便出了宫,回到了驿馆中。雪沐的脸上一直带着笑,在我身边绕来绕去,忍不住地我拉住他的身子,“宫里的酒都没你厉害,再这么绕下去,我真的要晕了。”
“安余,”雪沐眼里盈满的都是笑意,而后又皱起眉,“我是不是在做梦,怎么老感觉身子在飘。”
心中好笑又怜惜,我拉近他的头,咬了一口他的唇,他抽了一口气,“疼吗?那就不是在做梦。”
雪沐眨眨眼,抱住我不放,“安余,我竟也有这一天。”
他眼中闪动的喜悦真挚发自内心,我握起他的手,“雪沐,我也不曾想到这一天会这么快。”想起殿中他决然的放弃,想起一直交握的手,心底一直隐着的不安终于龟裂,一点点化作泪水往外涌,‘啪嗒’地落在雪沐的手背。
雪沐手臂一抖,忙抬起我的脸,紧张地看着我,“怎么了?安余。”
我摇摇头,靠在他胸口,耳边震动的是他平稳的心跳,“只是……太高兴了。”幸福终于完全沉降心底,我闭起眼,只感觉从未有过的安详和平定……
次日一早,我来到鑫王府,开门的是二少,俊朗的面上带着笃定,“宇小姐,等候多时了。”
鑫王坐在院中,石桌上早已备好了一壶热茶,“梁官,你来的正是时候,茶刚沏过三遍。”
二少坐在侧首,模样闲适一副旁观者的姿态,“多谢鑫王,”我端起茶盏,直言道。
“梁官既是开口相谢,那之前我们所说的算作数了。”鑫王笑了笑,侧了眼二少。
“鑫王虽未完全实现在下愿望,可也算帮了在下一个大忙,以前说的自然作数。”我点点头,“只是平民的身份不比皇子,我担心会有后顾之忧。”
鑫王挑挑眉,朝二少看去,二少垂眼从怀中掏出一本册子放到桌上,“梁官,这里是暮仓遗民的户权,虽比不上皇子的身份,但也是你想要的。你看这交易还做得下去吗?”
我拿过本子看了看,从怀中掏出早已备好的制筝秘方,“多谢鑫王,这里不仅有制琴的方子,还有一张合约,是我和二少的。五年内我所做出的商品秘方都会交予二少,绝不藏私。”
鑫王拿过去快速地看了番,眼中诧异万分,“梁官这番是何意?”
二少接过合约,仔细地看了一遍,目光灼灼地看着我不发一言。我笑了笑,“鑫王请放心,在下并无它意,二少的经商的才华我很佩服,蜀煊既然和南胤成了盟国,经济往来肯定不少,有二少相助,我放心。或者鑫王也可以认为我是要个心安,我能回报鑫王的都会做到,也希望鑫王保住我这份心安。”
鑫王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收起合约,“梁官既然如此诚意,本王答应你,你要的那份心安,本王定当全力帮你保住。”
二少从头至尾未说一句话,直到送我出鑫王府,千儿的马车等在门口,我站住脚,“二少不必送了。”
“梁宇若,”二少忽然连名带姓地叫我,我皱起眉,“当真是看重我的才华吗?”
我苦笑,揉揉眉间,“若是不信,二少也可以把这个当做我的谢意。”
二少黑眸一转,嘴角扬起一抹笑,玩味道:“谢意?”
“恩,二少多番帮我又不肯直言,我无以回表只好借此表达心中的感激。”我看着二少,压低声音,“鑫王这么容易出手助我,户权给的这么爽快,这里面二少定是费了不少心。”
二少眨眨眼,轻皱的眉峰舒了舒,凑近声音压低,“所以你借此谢我?”
我点点头,“梁宇若,我再教你一件事,”二少少有的认真,“下次谢人前先问问那人想要什么,你这份谢礼我真的真的真的不喜欢!”
我愣在原地,看着二少不爽的脸不知该说什么。二少拍拍我的头,不客气地道:“记住了就赶紧走,别在这儿给我找不自在。”
几乎被推着出了鑫王府,转身间,鑫王的大门也应声关上了。我摸摸鼻子,千儿从马车上蹦了下来,急急地问:“小姐小姐,没事吧?鑫王生气了吗?你怎么被赶出来了?”
“没事,”我闷声道,抬脚蹬上马车,二少眼底的失落怎会看不出,靠着车壁吐出一口气,我振振精神,“千儿,去亲郡王府。”
“梁官真是心急啊!”夏瓷见到我时只是稍稍惊讶了下,随后摇头叹息,“看来真的是讨厌皇城。”
“夏侯也不愿多待南胤,该是明白的。”
“那……梁官是来和我告别的吗?”夏瓷笑眯眯地道,背着手悠悠然地踱了几步。
看来亲郡王的事比较顺利,不然这狐狸不会笑地跟朵狐狸花似的,“夏侯,我若不来万一有人从亲郡王府出走了,你不是得不偿失吗?”
夏瓷脸上笑意顿了顿,随后又笑了,“还能跑去哪儿?我只要找到你不就行了。”
“夏侯,其实我来还有一件事相托。”我取下修郡王给我的耳坠,“这个耳坠是修郡王的信物,可以保人一命。雪沐舍了皇子身份救了我一命,这个坠子对我也没什么作用,我想请夏侯帮我一个忙……”
“带给华殿吗?”夏瓷挑着细眉,语带酸意,“那小子倒是好运,到哪儿都有人护着。”
“麻烦夏侯了。”我将坠子递给夏瓷,夏瓷瞥了眼我,“你倒不必担心那小子,他质子的身份做不了多久了。朱幽国的大使快来了,来的目的就是接他回国。”
“真的吗?圣皇也愿意放人吗?”我惊喜道,原本还担心我们离开后,圣皇会对他不利,若是这样就太好了。
“原本不确定,但谁叫他这般好运得了这个坠子。”夏瓷嘴角扬起一抹笑,似是也松了一口气,“不过,你为何不亲手给他?就不担心我私吞了吗?”
“我相信你不会。”我摇摇头,“和你合作时我就选择相信你,但是圣皇这次退让这么多,怎会再给我进宫的机会,所以我才来拜托夏侯的。”
“你倒是想的通透,”夏瓷摩挲着耳坠,“吾皇现在巴不得你即可启程,别在这儿继续碍她眼。”
不由苦笑,这话儿好像刚刚才听到过。说笑间,院外跑来一抹青色的身影,夏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