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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当女配遭遇炮灰-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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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郑状元,每次见了孟世爵都如耗子见了猫儿一样,是能躲多远躲多远的。

    两个人出了东跨院,也没叫人跟着,一起溜达着过了垂花门,折向西一路往校场走。徐辽这才说起先前的话:“不是说宫里送了好些宫女来么,怎么只见了这一个?”

    “都在后院关着呢,我只留了两个充门面罢了!”孟世爵语气很随意。徐辽转头瞟了孟世爵一眼,转回来,再转头又瞟了他一眼,孟世爵皱眉:“有屁快放!”

    徐辽很气愤:“堂堂太保、安国公、天下兵马大元帅出口成脏,成何体统!”孟世爵理都没理他,徐辽无奈,悻悻的说:“我只是提醒你一下。你现在是众人瞩目之焦点,手握大权又不曾婚配,皇帝赐给你的美人你也没理会,大伙心里可要动念头了!”

    “动什么念头也得我点头才算。就算是太后皇上想赏个公主来,也得先问问我肯不肯,我不信谁敢硬塞给我。”孟世爵满不在乎。

    徐辽好像想到了什么,忽然笑了笑:“话是这么说,万一皇帝真想把妹子嫁给你,你还能推辞不成?如今皇帝可正好有两个妹子待字闺中呢!”

    孟世爵冷笑了一声:“怎么不能推辞?我不想要谁能勉强我?当初老莫想把他什么表侄女塞给我,我不是也没要么!他们能跟老莫比?”他所说的老莫就是前定远大将军莫恩泰。

    徐辽也想起来了,扑哧一笑:“老莫那是怕你让他侄女守活寡吧!”孟世爵闻言斜了徐辽一眼,徐辽捂着嘴清咳了两声,没再继续笑,转而问道:“我说孟大元帅,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你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么守身如玉、不近女色的?咱们营里要说不近女色的也不是没有,你比如状元,可人家也没守身如玉啊?好歹也好个男色,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关你什么事?”

    “哎,你别这样么,自家兄弟,你有什么心结说出来嘛,我也帮你开导开导。”

    “我什么心结也没有,用不着你!你要是闲的有劲无处使,一会陪我打几趟拳。”孟世爵慢悠悠的答。

    徐辽叹气:“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说的可都是正事,今天皇帝都问了我的家眷,难保他心里没有打算你的事。他若是来硬的直接下旨,那倒没什么可怕的。怕只怕到时候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让你没法拒绝。”

    “行了我知道了,我心里有数,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怕什么?”

    徐辽也就没再说什么,两人到校场里先跑了一回马,又各自射了一回箭、耍了几趟拳脚,直到两人都开始气喘、出了一身汗,才各自仰倒在地上休息。

    “我说,要不你把阿乔娶回来算了,省事省心省力。”徐辽喘着粗气说了一句,等了半晌也没等来孟世爵的反应,他奇怪的撑起身子去看孟世爵,就见那家伙正瞪着眼睛看天,他伸手推了推孟世爵:“跟你说话呢!”

    孟世爵坐起身来:“有本事你去跟连翘说。”说完起身拍了拍屁股,往回走了。

    徐辽也一跃而起嚷道:“你以为我不敢说啊?”

    “你敢你就去啊!我会替你收尸的!”孟世爵头也不回,只扬声挤兑徐辽。

    徐辽气的自己嘟囔:“一个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一个是铁浇铜铸的扁豆油盐不进,哼,我干什么要操这心,活该你们俩都打光棍!”说完气呼呼的跟着孟世爵回了东跨院。

    两人回去都先冲了个凉,孟世爵叫人找了自己的衣服给徐辽换上,然后和徐辽在炕上对坐。下人们送了酒菜上来,孟世爵亲自给徐辽斟满,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突然想起来,叫杨九进来问:“郑状元和张明回来了没有?”

    “张队长回来了,郑统领还没有。”杨九答道。

    “哦,你去厨房叫人照着我们吃的菜,送一桌到张明那里,再叫人去看看郑状元在哪,什么时候回来,然后来给我回个话。”

    杨九答应了出去。徐辽举起杯敬孟世爵:“我们孟元帅如今快成了保姆奶妈了。”

    孟世爵和徐辽碰了一下杯然后一饮而尽,伸手捏了一块炸鹌鹑咬了一口:“有什么办法?连翘走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怕我没看住郑状元这个活宝,再惹出事来不好收拾。”

    “你们也是瞎操心,我看状元心里挺有数的,正事从来没耽误过。”徐辽也挟了一块鹌鹑肉吃。

    “防患于未然总是好的。中都城这花花世界,太容易迷了人的心和眼了。”

    徐辽嗤笑:“怎么你就没迷呢!”

    “你都没迷,我怎么会迷!”两人边说边吃吃喝喝,不一会一坛子酒就见了底,两个人都有了点微醺之意,孟世爵还觉不过瘾,又叫人搬了一坛子来。

正文 第二十九章 酒后

    ……

    喝到最后,演变为两个人一人抱了一个坛子对坐,也不吃菜了,就是举着坛子灌。孟世爵只是默默喝酒,徐辽喝的兴起还唱:“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哈哈,我说,孟世爵,喝了这许多酒,你的忧可解了?”徐辽唱了一段,把酒坛放到一边,伸手去勾孟世爵的肩膀问。

    孟世爵懒洋洋的答:“我本来也没什么忧。倒是你,看起来似乎忧思很多。”

    徐辽拍了拍孟世爵的肩膀:“你还好意思说,我的忧思,一多半都是因为你和阿乔起来的。”说着似乎真的万分苦恼,回身举起酒坛子又喝了一大口。

    “你瞎烦恼什么?多苦多难的日子咱没过过,如今苦尽甘来,你反倒整天万分苦恼的样子,何必?”

    “苦尽甘来?这就苦尽甘来了?你这个人哎,总是把什么都想的简单直接,你不觉得如今我们才是群敌环伺、步履维艰么?”徐辽是真的很苦恼。

    孟世爵回手拍了徐辽的脑袋一下:“你才是把什么都往曲折了想呢!你傻不傻啊,那帮老混蛋跟我们玩心眼,我们就要跟他们对着玩心眼吗?你能玩得过这些在朝堂宦海里沉浮了十几数十年的人?你别忘了,我们身后有八万人,逼急了老子,老子什么都干得出来,我看谁敢跟我玩心眼?一力降十会,你明白吗?”

    “谁敢阴我我就抄谁的家要谁的命,谁敢算计我我就把他踩进泥里,想给我塞女人?行啊,送过来,后院一关,哪天我心情爽快了就送给兄弟们耍耍,我不爽快就一辈子关着她们,我看谁敢说半个不字!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可忧虑的?”

    徐辽脑子晕晕的,觉得虽然孟世爵这番话有点像醉话,但确实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但是:“你就不怕他们从连翘那里下手?要是皇帝动了心眼想把她弄进宫里去呢?”要知道靖北军忠心于连翘的人可不少,皇帝来这一招釜底抽薪,靖北军内部分化对立,他们的实力必将大大减弱。

    “你他娘的是不是真的喝醉了?”孟世爵伸腿踢了徐辽一脚,“这么多年你还不知道连翘?就算有一天我背弃了靖北军,她都不会!她把靖北军当做了她最后的亲人和依靠,在她眼里,什么都没有靖北军重要,包括你我,更不用提她自己了。”

    徐辽叹了口气:“所以我才说你干脆娶了她算了,这样大伙就能真的安心了。”

    “你是惦记着把连翘嫁出去,你好筹谋铃铛是不是?”

    徐辽坚决否认:“别胡说!我对铃铛可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在我面前还弄鬼!我告诉你,不管有没有你都死了这份心吧,连翘要能同意铃铛给人做小,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两人一边喝酒,一边胡言乱语的说着话,也不知最后到底喝了多少酒,是怎么睡着的。

    孟世爵头痛欲裂的醒来时,外面天已经亮了,透过雨过天青的纱帐向外看出去,光线似乎不强,时间应该还早,他就想翻个身继续睡。这一翻身不要紧,赫然发现身边竟睡了一个人!孟世爵一下子坐起来,掀开被子一看,还是个浑身**的女人!

    再看自己身上也是一丝不挂,他简直要冷笑了,趁他喝醉了爬床?因为他掀起了被子,那个女人似乎有点冷了,背对着他把身子蜷到了一起。孟世爵也不再看她,扬声喊人:“杨九,沈四,人呢,都死光了?”

    外面遥遥传来一声答应:“小的在。”接着是一阵脚步声跑到了门外。那个**睡着的女人似乎被声音惊扰,动了动身子。

    孟世爵喊了一声:“进来!”门外的杨九也没想太多,赶忙跑了进来。孟世爵把帐子一撩,叫杨九过来,指着那个床上的女人问:“这是怎么回事?哪来的?”

    杨九傻眼的看着眼前这光溜溜的一男一女,心说您自己做的好事,怎么还问我怎么回事、哪来的?孟世爵一看他呆傻的样子,心里更来气了,抓起软枕就砸了过去,杨九一把接住,一脸苦大仇深的答:“昨儿夜里,您说您要和徐侍郎喝酒,不用我们管了,叫我和沈四自回去睡的……”言下之意是,我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正说着床上那个女子似乎终于受不了吵嚷,“嘤咛”一声醒了过来,她一看自己浑身不着寸缕的躺着,先是惊叫了一声,然后赶忙抓了被子来盖住自己。接着才慢慢的胆怯的转过了头,一看旁边是同样没穿衣服的孟世爵又尖叫了一声,等再看到床边站着的杨九,几乎都要晕过去了。

    孟世爵冷眼看着她一番做作,打算她要是再敢尖叫就先拿被子捂死她!谁料这女子似是知道他心中想法,动作非常迅速的抱着被子缩到了床角,她这么一挪动,就露出了床上原本被她遮住的一块淋漓的血迹。

    杨九和孟世爵自然都一下子就看到了那块血迹,他瞅瞅孟世爵再瞅瞅那个女子,心里很佩服这个婢女,竟然能睡了他们元帅!

    孟世爵脸色铁青,与他相反,那个婢女却是一看到那块血迹就脸上一红,接着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孟世爵强把胸中的怒火压了下去,对杨九说:“你去看看徐辽在哪,醒了没有?还有,这事不许出去说。”杨九频频点头答应,然后飞快的逃了出去。

    “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孟世爵盯着那微微颤抖的被子半晌,问了一句。

    那被子又颤了一会儿,才从里面传出一个怯怯的声音:“昨天夜里,您跟徐侍郎喝酒喝醉了,奴婢担心您在炕上睡的不好,就想扶您回来睡。后来您就……您就……”说到最后嗓音里还带了一点哭音。

    还真是个会演会做的人呢!孟世爵冷笑,又问:“我是怎么做的?先剥了你的衣裳,还是先剥掉你的裤子?或者,是先抱着你亲了个嘴儿?”问完又出其不意的拉下了那婢女一直挡着脸的被子,双眼如钉子一般盯在那婢女的脸上。

    被子被扯下来的一瞬间,婢女满脸通红、眼中微有恼怒,一见到孟世爵盯着她的双眼,神情立刻又变成了楚楚可怜和强忍羞辱:“太保,您,您怎能……”

    孟世爵伸手拉着她的胳膊把她扯到自己跟前:“我怎么不能?昨天我喝的太醉了,都没好好看看你,别挡了,让我好好看看。”说着拉开她遮着胸前的另一只手臂,低头仔细在她胸前身上探看。

    那婢女脸红的都快烧起来了,却没有挣扎,只是微扭了一下身子,将雪白挺翘的**更清晰的展现在了孟世爵眼前。孟世爵看了好一会,又往她肩窝颈项里凑近了一点,问:“我昨儿是不是太粗暴了?都没好好怜惜你。”

    婢女羞怯点头,孟世爵却突然推倒了她,伸手抬起她的两条腿向两边分开,低头往她两腿之间看去。

正文 第三十章 杀鸡

    ……

    那婢女一时羞意难当,伸手去挡住自己的私密处,孟世爵拨开她的手仔细看了一会,才说:“你躺在这好好的等我,我先去送走了徐侍郎,一会再回来找你。”那婢女含羞点头,孟世爵拉过被子盖住她,在她耳边又低语了一句:“好好等我。”然后起身披了衣服出去了。

    婢女缩在被子里,屋里屋外一点声音也无,她一时害怕一时欢喜。想想自己自十二岁就进宫,到今日终于快熬出头了,心里不由得又有些得意。不管是宫里还是宫外,都必须靠自己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机会才能好好的活下去。

    想当初她不就是因为巴结住了掌事姑姑,才能被分去延胜宫,在先帝和岳贵妃身边伺候么?贵妃娘娘一高兴,还给她赐了个新名儿叫百灵,说她的声音清脆,像百灵鸟叫一样好听,做事又伶俐,真是合该就叫百灵。

    到了太后要放宫人出宫的时候,她也曾十分慌乱过,她努力挣扎了那么久,可不想去嫁给那些战火里滚出来的糙汉子。好在她从前的功夫没有白费,内侍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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